恋语小说 其他类型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傅凛南姜媚然
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傅凛南姜媚然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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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未央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凛南姜媚然的其他类型小说《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傅凛南姜媚然》,由网络作家“夏未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媚然嘴角轻挑,尽管身体未愈,可眼眸里都是挑衅又得意的笑。她恨不得时笑晏在这里磕到天荒地老才够解气。还藏在被窝里的手指甚至将时笑晏磕头的声音作为伴奏,一下一下地轻敲着……时笑晏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跪着磕了有多长时间,只感觉额头全都是湿黏黏的一片。只见她一边麻木地磕着头,嘴里一边絮絮叨叨:“我错了,我错就错在爱错了人,我错就错在不该来到这世界上,我错就错在没那个命却想争一争,我错就错在没有嫁给傅凛南的时候就立即死掉……”白色的地板上已经留下一滩显眼的血迹。只见时笑晏面色苍白得可怕,脸色更是隐隐浮现一种沉寂的死灰色,整个人透出极度的虚弱感,似乎下一秒钟随时可能晕倒在地上…看着时笑晏越虚弱痛苦,姜媚然就觉得自己心里越爽快!那么快就折磨死了,...

章节试读

姜媚然嘴角轻挑,尽管身体未愈,可眼眸里都是挑衅又得意的笑。
她恨不得时笑晏在这里磕到天荒地老才够解气。
还藏在被窝里的手指甚至将时笑晏磕头的声音作为伴奏,一下一下地轻敲着…… 时笑晏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跪着磕了有多长时间,只感觉额头全都是湿黏黏的一片。
只见她一边麻木地磕着头,嘴里一边絮絮叨叨:“我错了,我错就错在爱错了人,我错就错在不该来到这世界上,我错就错在没那个命却想争一争,我错就错在没有嫁给傅凛南的时候就立即死掉……” 白色的地板上已经留下一滩显眼的血迹。
只见时笑晏面色苍白得可怕,脸色更是隐隐浮现一种沉寂的死灰色,整个人透出极度的虚弱感,似乎下一秒钟随时可能晕倒在地上… 看着时笑晏越虚弱痛苦,姜媚然就觉得自己心里越爽快!
那么快就折磨死了,接下来又怎么够好玩呢?
“好了,看在你那么诚心诚意磕头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给我下药的事情,看着你这满头是血的副鬼模样我也不舒服,快滚吧!”
姜媚然折磨得时笑晏终于满意了,不想再看到她。
时笑晏隐隐约约中,听到姜媚然终于让自己不用磕头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身体却虚弱得要命,她很想起来,第一时间逃离这个屈辱之地,但是头一直保持着磕在地上的姿势抬不起来…… “你怎么还不走?
难道是记恨我刚才让你磕头道歉?
可是明明是你下老鼠药害我在先的!”
姜媚然明明看得出时笑晏是流血过多导致体力不支,可是偏偏故意要在傅凛南面前这么说。
果不其然,傅凛南看到姜媚然撇着嘴,委屈地看向自己,再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心里对时笑晏的不满立马出来了。
“时笑晏,你听到了没有?
快滚出去!”
傅凛南不耐烦地向前迈出一步,推了推时笑晏。
明明没有多大的力气,可是时笑晏却身体一歪,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傅凛南皱着眉头看过去,只看到时笑晏倒在地上,躺着一动不动。
以前神采奕奕的双眸却被额头上那渗出绷带黏糊糊的血给糊住,就连她的容貌也给模糊了。
时笑晏只能勉强睁开半条缝,不知道是看着天花板还是再看着傅凛南发呆。
只见她双唇微动,艰难地呼吸着。
看到这幅场景,傅凛南心下闪过一丝不忍,他的嗓子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一样,想大声咒骂时笑晏的狠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傅凛南脸上的不忍并没有逃得过姜媚然的双眼,即使知道此时此刻的时笑晏看不见,她还是恶狠狠地瞪了一下。
随后,她又立马娇滴滴地对着傅凛南说道:“凛南,你快点让她擦干净地上的血就离开这里好不好?
我现在一看到她就心里害怕,忘不了她下老鼠药的事……” 傅凛南自然是更加重视姜媚然,听到她这么一说,刚才对时笑晏那一闪而过的不忍立刻烟消云散,心又硬了起来。
“时笑晏,媚然不想看到你,赶紧把你的脏血擦干净,立马滚蛋!”
傅凛南恶声呵斥着,又像是在懊恼刚才不该诞生的不忍之意。

“傅凛南,我去给姜媚然磕头,去给姜媚然道歉!”
时笑晏嘴唇动了动,喃喃道:“你放过我好不好……” “放过你?”
傅凛南冷睇着她,“时笑晏,从始至终是你没有放过媚然!”
时笑晏像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没有再回答傅凛南的话。
傅凛南瞧着时笑晏的狼狈相,又想到这里是医院走廊,来来往往诸多人,让别人看到时笑晏这个样子丢的是自己的脸。
“你想去给媚然道歉,行,我成全你!”
傅凛南冷冷道:“媚然曾经说有一次她不小心撞到了你,你就命令她像狗一样爬过去给她道歉,现在,按照你曾经命令过媚然的,你也像狗一样爬过去给我向媚然道歉!”
傅凛南像个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用森然的目光看着她,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出这些话来。
时笑晏自嘲一笑,何时对姜媚然说过这些话,姜媚然怕是私底下又跟傅凛编出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了。
“好,我去给她道歉,你把脚拿开。”
时笑晏眼睛看着地上所剩不多的药片,无悲无喜道。
傅凛南终于把脚拿开,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时笑晏有任何动作。
“怎么,反悔了,不想去道歉?”
傅凛南问时笑晏道。
时笑晏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她是想要动,可是身体根本不听她的指挥。
她脑子里现在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瘤子,那些东西破坏了她的大脑神经,让她开始丧失肌肉运动能力。
就像现在这样,她想挪动身体,然而别说挪动身体就连最简单的动一动脚她都做不到。
她完全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
“不想道歉刚才就别说那些话!”
傅凛南冷笑道:“我还以为你真心实意的想要去跟媚然道歉,没想到你还是死性不改……” 时笑晏耳边嗡嗡嗡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不过你现在就算不想去道歉也没有用了。”
傅凛南说,“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当着媚然的面求她原谅!”
说完,傅凛南便拿脚踢了她两下。
时笑晏没有知觉,所以她也感觉不到痛。
傅凛南见此,又多踢了时笑晏两下。
男人因为厌恶时笑晏,所以脚下踢的也用力,如若时笑晏现在有知觉定会觉得疼痛万分。
索性,她现在没有任何知觉。
那么,她是该庆幸还是该苦笑?
傅凛南踢了时笑晏大概有七八下,时笑晏这才恢复了知觉。
她恢复知觉的那一刹只觉下身被傅凛南踢的生疼,她抬眼对上傅凛南幽深的眸,“傅凛南,你不是说你从来不打女人么?
傅凛南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之色,他不想被时笑晏这双清亮的眸子看着便转过头去道:“是,我不打女人,可你对媚然做了这么多,我只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而已。”
“傅凛南,你变了。”
时笑晏说。
“对,我是变了,可这些都是你逼我的!”
傅凛南赫然加重声音道:“我不打女人,可你却一次次挑战我的下线对媚然动手,我想要和平的生活,可你一次次把它搅碎,一切都是因为你!”
“我知道了。”
时笑晏垂下眼睫道:“很快,很快你就不用这样了……” 听着时笑晏的语气,傅凛南心下一跳,莫名烦躁。

雪白的墙壁上传来挂钟滴滴答答的声音,偌大的屋子里,一片狼藉。
时笑晏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几分钟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拼命挣扎着从地板上爬起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
时笑晏步伐缓慢地走出去,浑浑噩噩地招了一辆出租车。
之前的药已经吃完了,今天是去医院重新拿药的日子。
得了绝症的她已经没有几天好活头了,可为了在世上多活几天她还是得继续吃药。
刚开始只是头痛、呕吐而已,后来有时候手会突然失去知觉,拿水杯都不稳。
她记得上一次和傅凛南见面的时候,她给他倒了一杯水,结果不小心手一抖,水洒到了他手上。
下一秒,傅凛南就直接用杯子往她头上砸来,厌恶地看着她,“倒杯水都搞不定,你知道这手表是媚然送给我的吗?
弄坏了你赔得起?”
上面只不过是被洒了几滴水而已,一个具有防水功能的名牌腕表又怎会那么容易坏掉呢?
说又说回来,那只腕表本来是自己去按照他的品味精心挑选的。
后来还来不及送出去就被姜媚然给抢走,拿去送给了他。
当时姜媚然是这样跟他说的,“时笑晏,你也不用觉得委屈,毕竟我这是帮你呢,如果是你送的,估计会被当做垃圾扔掉,而我送的就不一样了,傅凛南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姜媚然嘲笑的话语依旧清晰入耳,然而事实证明,她说的是对的。
…… 收回思绪,摸了摸已经凝固了血液的额头,时笑晏不觉得痛,只是心头苦涩。
很快到了医院。
时笑晏去找挂了号,找护士帮她抱扎额头上的伤口。
“诶,听说刚才急诊科来了一位吃老鼠药的女人?”
帮时笑晏包扎的那位护士一边缠着绷带,一边和旁边的同事闲聊。
“可不是嘛?
听说是被那男的老婆给下药的,现在的人可真歹毒,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过刚才刚洗完胃,估计没什么事了吧?”
“孰是孰非啊?
那位病人不也插足别人婚姻吗?”
“可是听说两个人真心相爱,是那个男的老婆使了手段结婚的……” 时笑晏知道护士口中说的是谁,并没有插嘴替自己辩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误会了。
等到两位护士说完,她才起身,慢悠悠地走到另一个科室。
主治医生对她的到来感到很惊讶,见过那么多病人,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时笑晏那样对自己病情淡然处之的。
离约好的复诊时间都过了好几天,人都没来。
医生还以为她放弃治疗了,毕竟几个月前,他分明地看出时笑晏的眼里压根没有对生存下去的渴望。
“坐下吧,最近病情怎样?
头有没有痛得厉害?”
“比以前更痛了,有时候晚上会痛得一整夜睡不着,手没力的时间好像变长了……”时笑晏一板一眼地陈述自己的病情,像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到了后期会越来越痛,这是正常的现象,”医生叹了叹气,继续说道,“你不要想太多不开心的事情,让自己过得好一点,多去些开心的地方玩玩,我待会给你开点止痛药。”
“好。”
时笑晏低头走出就诊的科室,她不想去看医生眼里的同情。

时笑晏害怕在医院逗留太久,又会再次遇上傅凛南。
连额头的伤都没有去包扎,急忙忙地离开这个被她视为噩梦的地方。
不是不知道一路上有多少人在对自己窃窃私语,甚至有热心的人愿意伸出援手,可是时笑晏并没有理会。
习惯了一个人独自躲在角落里静悄悄地舔伤,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她感到无所适从。
时笑晏回到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傅凛南来不及踩碎的那仅剩药片给拿出来。
看着茶几上零零星星的白色药片,时笑晏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希望,马上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刚端起杯子想要喝药,可是杯沿还没有来得及碰到嘴唇,喉咙里却突然泛起一股恶心,似乎有什么要从肠胃里跑出来。
时笑晏急忙忙放下杯子,顾不上被摇晃出来的开水弄湿了手掌,她快步跑到卫生间吐。
偌大的卫生间里,只听得到一阵又一阵的呕吐声,发出声音的人似乎要把肠胃里的所有东西都吐出来。
时笑晏吐着吐着,到最后竟然吐出了一滩血。
她双目圆瞪,捂了捂嘴巴,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像电视剧里面的演员那样吐着血…… 感觉到手心貌似有点黏,时笑晏放下手一看,手心里也是血!
她似乎是不敢置信,手足无措地来到镜子面前。
只见镜面上的女人脸色苍白,神色慌张,嘴角还残留一些血迹,鼻子里竟然正在流血不止。
时笑晏赶紧慌张用手抹去脸上的血,嘴里细声呢喃道:“怎么会有那么多血……” “呃……”下身又突然没有了知觉,时笑晏整个人瘫在了地板上。
那种在医院走投无路的感觉一下子又浮现出来,时笑晏连忙慌张着往外爬。
浴室里都是积水,时笑晏的双手沾上的鼻血还没有洗干净。
此时此刻,血液和地上的积水交缠在一起,在瓷砖的纹路上静静流淌着,形成一副诡异的红色路线图。
时笑晏一心只想爬到客厅,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她想要活下去…… 只怪卫生间离客厅并不近,身体虚弱的时笑晏爬了好几分钟都没有到,眼看着体力一点一滴地流失,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体内翻腾的呕吐之意,忽的扯出笑容来,一字一顿的说:“时笑晏,你一定要坚持住,要好好活下去!”
也许是对生的渴求过于强烈,又或者是命不该绝,时笑晏最终还是拖着无知觉的下半身爬到了客厅。
颤颤巍巍的手伸向茶几上,就差一点了…… 时笑晏终于拿到了水杯,可是却拿不稳,玻璃杯摔在地上,被摔得七零八碎,开水也洒在了上面……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倒一杯水了,看着不远处的白色药片,肠胃里的不适还在翻腾,感觉到额角也在阵阵抽痛,。
时笑晏干脆用手直接把它们抓起来,一股脑放进嘴里,毫无表情地生吞硬嚼着。
终于把那些药片都给吞下去了,时笑晏把自己缩成一团躺在地上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似乎要把所有的不公平与不幸运通通哭出来…… 不知道到底哭了有多久,这场哭泣似乎把时笑晏这一生的眼泪都带走了,双眼干涸的她有那么一瞬间在想:也许自己就这样安静地死去,估计也得过了很多天才会有人发现尸体吧…… 感觉到下身的知觉一点一点地恢复,时笑晏决定不再胡思乱想,人生苦短,好死不如赖活着。
她去了一趟卫生间,终于把身上刺鼻的血腥味都冲刷干净。

“我知道了。”
时笑晏垂下眼睫道:“很快,很快你就不用这样了……” 听着时笑晏的语气,傅凛南心下一跳,莫名烦躁。
---------------------------- 收回那该死的,多余的情绪—— 看着眼前一动不动,不知道低头在想着些什么的时笑晏,傅凛南毫不犹豫,习惯性一脚踹在她的腿上。
饱受疾病与痛苦折磨的时笑晏却似乎失去了知觉,脸上神情恍惚又麻木。
“时笑晏,还说不是想反悔?
一动不动的,还不快爬!”
傅凛南恶狠狠地看着地上的时笑晏,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在他眼里,时笑晏就是一个装模作样的恶毒女人,“你以为装死就会放过你了?”
忽然,时笑晏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嘴角上扬,眼里却满是嘲讽,“我确实是想后悔,后悔爱上了你,不过你放心,不指望你傅凛南可以放过我,以后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祝你们长长久久……” 傅凛南觉得时笑晏眼里的嘲讽看起来非常不爽,这样的时笑晏莫名让他觉得恐慌。
不过一想到病房里还在躺着的姜媚然,傅凛南不再继续想心里的恐慌感从何而来,对时笑晏又多了一分厌恶感,“现在就给我过去向媚然道歉……” 没有一句应答,时笑晏沉默而吃力地挪动双腿。
时笑晏的瘦弱身躯并没有获得傅凛南的同情与不忍,不过她也不奢望。
“呃……”时笑晏虽然恢复了知觉,但是行动不是很灵敏,爬的过程中右小腿不小心磕到了医院特地安装在走廊上的长椅。
腿上钻心的疼痛传到头上,时笑晏额头都是密密麻麻的细汗,顿时觉得自己脑子里的肿瘤也跟着在捣乱。
傅凛南盯着突然停下来的女人,眼神一冷,时笑晏这女人又在想什么阴谋诡计?
“快点爬,媚然就在里面,你有什么资格让她等你?”
傅凛南时冷笑。
“唉,你怎么看着她在地上爬也不扶一下啊!”
刚好路过的护士长看不过眼了,责怪地看了一下傅凛南,正伸手想要把时笑晏扶起来。
“她去年被诊断为精神病人,经常会做出旁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如果被中途打断会情绪失控的。”
傅凛南的话成功阻拦了那位护士长,虽然她还是感到很疑惑,不过仔细想想正常人又怎会毫无反抗地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了看旁边的傅凛南,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和反常,仿佛对于这情况习以为常,便不再怀疑真假。
护士一离开,傅凛南就立马走到时笑晏旁边,用力扯着她头发,冷道:“给你十秒钟,快点。”
“好痛,你……你放开……我现在就爬……” 不顾及时笑晏的苦苦哀求,傅凛南却是耐性全无,干脆直接拽着时笑晏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着往姜媚然的病房走去。
一路被拖着碰碰撞撞,时笑晏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快被扯掉了,身上估计也多了很多青紫,疼得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凛南,她这是要干什么?”
姜媚然刚醒来,眼里满是戒备地看着时笑晏。
傅凛南看出姜媚然眼里的戒备之意,踢了踢地上的时笑晏。
时笑晏双手握成拳,最终还是屈服于肿瘤命运,一下接一下地磕着头。
“好好磕,媚然没说好就给我一直磕下去!”
傅凛南双手已经不再拽着时笑晏头发,而是插着裤袋,冷冷地看着正在磕头的女人。
姜媚然看着床下的女人如同卑微的蝼蚁被逼着磕头,额头裹着的白色纱布已经慢慢磕出了血,红白对比之下,她心里极为满足。
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当年自己被包围呵护的高高在上生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