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其他类型 骆流年青梅的小说加入特种部队后骆少找疯了
骆流年青梅的小说加入特种部队后骆少找疯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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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念

    男女主角分别是骆流年青梅的其他类型小说《骆流年青梅的小说加入特种部队后骆少找疯了》,由网络作家“如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车子被一个红灯拦下,骆流年撒气似的狠狠拍打方向盘:“姜念枝,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又不是故意丢下你的,你闹什么脾气?”他盯着我,古怪地笑了:“还是你觉得你马上就能嫁进骆家了,摆起骆太太的谱子了?”他说得轻佻,也没有什么怪罪的意思,反而有几分像是在调情。但我的喉咙里涌上了几分恶心。因为侧过头看着车窗的我,看见了座椅上的一根金色卷发。我的头发是万年黑长直,这根卷发的主人显然是素来招摇的林宛然。可是骆流年的副驾,从他拿到驾照的那一刻起就是许诺给我的。他忘了他拿到驾照的那一天,是向我表白的那一天。我激动地接过他的戒指,在他清瘦的手腕上戴上一串特地去灵隐寺开过光的佛珠后,他激动地把我抱起来转圈,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念枝,我的副驾,我...

章节试读



车子被一个红灯拦下,骆流年撒气似的狠狠拍打方向盘:“姜念枝,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我又不是故意丢下你的,你闹什么脾气?”

他盯着我,古怪地笑了:“还是你觉得你马上就能嫁进骆家了,摆起骆太太的谱子了?”

他说得轻佻,也没有什么怪罪的意思,反而有几分像是在调情。

但我的喉咙里涌上了几分恶心。

因为侧过头看着车窗的我,看见了座椅上的一根金色卷发。

我的头发是万年黑长直,这根卷发的主人显然是素来招摇的林宛然。

可是骆流年的副驾,从他拿到驾照的那一刻起就是许诺给我的。

他忘了他拿到驾照的那一天,是向我表白的那一天。

我激动地接过他的戒指,在他清瘦的手腕上戴上一串特地去灵隐寺开过光的佛珠后,他激动地把我抱起来转圈,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念枝,我的副驾,我的心,全都是你的。”

可是这些,他全都忘了。

忍了一路的恶心,我们终于到了医院。

传闻中出了车祸元气大伤的林宛然,此刻正优雅地躺在高级病房里,看着综艺吃着水果。

我费力睁大了眼睛,才看见她脖子上象征性地贴了绷带,可能是擦破了皮。

看到骆流年,林宛然兴奋地真起身子:“骆哥哥你来啦!”

我不动声色地放下保温桶:“你们聊吧,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今天是我正式训练的第一天,可不能浪费在他们身上。

林宛然却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说:“念枝姐姐你是不是怨我在你试婚纱的时候叫走骆哥哥啊?谁不知道你上了个二本,能有什么事情忙呢?”

“那个时候我也是太害怕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你可不要生气啊!”

她说得楚楚可怜,骆流年的眉心微微皱起:“是啊,你那个破学校能有什么事情?宛然现在真是不能动气的时候,你还故意招惹她,还不快
临下。

我突然就明白了骆流年的心理,看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俯首称臣,原来是这样的快感。

我厌倦了,牵着沈之昂的手离开了。

身后传来骆流年崩溃大喊的声音。

11.

没过几天,骆氏破产的消息传遍了全城。

我知道这里面有沈之昂的手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父亲是沈氏集团的总裁。

但我默契地没有问他。

失去了林家的投资,骆氏早就是风雨飘摇了。就算沈之昂落井下石了一点,也算不上什么。

更何况,我知道他是为我出气。

有趣的是,骆氏破产后还反咬了林家一口,林家被爆出来多年的违法经营,林宛然一夕之间成了破产千金。

听说她心里有恨,开车把骆流年撞残废了。

这一出豪门恩怨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和沈之昂简单领了证,略去了办婚礼的时间,去往了下一个战场。

飞机上,他愧疚地拉起我的手:“念枝,没有婚礼你不会怪我吧。”

我假装生气地推开他:“当然了,我这是嫁了个什么人,别的女人有的我一个都没有!”

他果然慌了神,叫嚷着要下飞机跟我补办婚礼。

我被他逗笑了,幸福地靠在他的怀里,坚定地说:“和婚礼相比,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们将会奔赴很多个战场,也许有一天就要面临生离死别。

但是就像我对沈姨说的那样。

“我愿意。”

为翻墙摔伤的肩膀,认真地对我说:“可是念枝,我不想她们说你是没有家人的孤儿。”

“你有家的,你也有我,我会保护你长大的。”

我低下头,再也忍不住积蓄在眼里的泪水。

现在我长大了,他却变得不一样了。

数不清这是他失约的多少次了,就连今天的试婚纱都是我一求再求才求来的。

骆流年在电话里再三保证这次一定不会爽约,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我自嘲地在心里笑,他哪里有什么妹妹呢,不过是青梅竹马的林宛然罢了。

因为我和骆流年的婚事,林宛然最近闹得狠,三天两头就要出个车祸闹个自杀。

一开始我还巴巴地送排骨汤去医院关心她,却在病房门口看见她抱着骆流年哭得梨花带雨:“骆哥哥,你要结婚了,你不要宛然了吗?”

骆流年好脾气地摸着她的头,纵容地笑了:“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在炉上煨了三个小时的排骨汤,拿在手里明明很暖,我的心却慢慢冷了。

2.

漫无目的地走出婚纱店,我才猛然发现,这么多年,我竟然把自己活得只剩下骆流年,只剩下骆家。

他说他要保护我,到头来还不是一次次伤害我。

正在这时,一条短信弹出。

“念枝,如果你想好了,就给我回个电话吧。”

我呆呆地看着这几个字,想起来一周前我妈妈的同事来找过我。

那个我记忆中永远温柔笑着,但是早早就死了的母亲,原来是一名爆破兵。

她为和无数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斗争过,最后死在了战场上。

妈妈的同事在一周前找到我,并给我做了一系列的测试,最后表情凝重地看着我道:“念枝,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都有成为一名反恐精英的天分。”

“这实在是一份非常危险的工作。你要好好考虑,一旦踏上了这条路,有很大的概率你会和你的母亲一样…”

她于心不
笑道:“念枝,我就知道,你还是舍不得我的,你看到我和林宛然结婚不就赶回来了吗?”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你心里还有我,对不对?”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把他的胳膊卸下来的冲动,对着他挑眉道:“骆少,我今天来,是来断绝我和骆家的关系的。”

“至于你,我心里没有你。”

他眼里的光一点一点地暗淡了,脸色也灰白了下来。

他低声说:“你走之后,我找过你的…我以为,你只是和我闹脾气,你去哪儿了?”

“姜念枝,你怎么能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两年?”

在我刚刚离开的那段日子,也看过国内的新闻。

听说向来清冷的骆少在一天晚上喝醉了酒,飙车跑遍了整座城市,只为了找一个女人。

最后跑车在雨夜撞上了栏杆,骆流年也一病不起。

“离开了骆家,你又能去哪儿呢?”他喃喃道,“你的学历,你的出身,你怎么活得下去?”

我再也没有了耐心,正想甩开他的手。

但有人先我一步。

沈之昂抓住他的手,他没有收力,很轻易地可以听见骆流年骨头碎裂的声音。

他垂眸像看一只可怜虫一样看着骆流年,“骆少,麻烦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

说完他就放开了手,而失去支撑的骆流年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沈之昂搂住我的腰:“她过得很好,她是特种部队里近几年最有天分的爆破员。她会代表我们的国家走向战场,她会荣誉满身。”

“骆少,她不是离开你就活不了的菟丝花。”

“你的爱和你这个人一样,烂得没边。”

骆流年浑身的力气像是被人抽光了,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耳边的一处伤疤上,愣愣地伸出手,两行眼泪掉了下来。

“念枝,你痛吗?”

曾经我祈求着爱我的骆流年毫无尊严地跪下地上,祈求着我的爱。而我变成了曾经衣冠楚楚的他,居高
默默看着我的。

沈之昂挠了挠头,“我应该早点带你走的。”

我微笑着牵起他的手:“现在也不晚。”

9.

久违地呼吸到祖国的空气,我和沈之昂预计修养一个月就启程去境外。

因为之前走得太匆忙,我和骆家的收养关系也还成立,我总得回一趟骆家,哪怕只是为了寒暄。

沈之昂本来想陪着我去,但我想了想拒绝了。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但是有些事情我总得自己去面对吧?”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侧,我弯曲起手臂,展示着两年来练出的肌肉:“你看,谁能欺负得了我?”

沈之昂闷声笑了,鼻音深重地说:“你怎么知道我是担心你?”

“怎么就不能是吃醋了?”

我惊讶地回过头,却被他捂住了眼睛。

又是一夜的疯狂。

第二天,我无奈地穿起了高领的毛衣,无声咒骂着床上睡得正香甜的沈之昂。

幼稚!

没想到的是,我误打误撞,居然正好赶上了骆流年和林宛然的婚礼。

骆家的庄园前满是香槟玫瑰,一路上弥漫着婚礼的幸福气息。

我默默皱眉。

据我所知,林宛然对玫瑰是过敏的。更何况,她从来都不喜欢香槟玫瑰,这是我最喜欢的品种。

我被挤在人群里面,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坐下来没多久,婚礼就开始了。

灯光垂落,林宛然提着婚纱的裙摆款款而来,妆容精致的脸上却满是泪痕。

我吃惊地放下酒杯。

她穿着的那件婚纱,居然是婚纱店里骆流年给我挑的那一件。

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泛上了我的喉咙。

林宛然木着脸站在台上,一点儿也没有嫁给心上人的喜悦和娇羞,姗姗而来的骆流年更是连西装的纽扣都系错了位置。

台下的记者们纷纷窃窃私语。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