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芙蓉静待相思沈芙薇江鹤年小说完结版
芙蓉静待相思沈芙薇江鹤年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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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汤圆的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芙薇江鹤年的女频言情小说《芙蓉静待相思沈芙薇江鹤年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吃汤圆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鹤年,你这是怎么了,听长姐说你好端端摔着了?”司聿一屁股坐在了江鹤年受伤的腿上,又使坏般压了压。“如今我想清楚回来了,你以为公主还能看上你吗?你顶着和我一样的装扮去讨好她真是恶心!”司聿扬了扬脖子,笑的张扬。江鹤年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司聿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鹤年,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长姐,她不是故意的......”司聿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白皙的脸庞,清晰的巴掌印更是明显,好似纯洁高雅但又强忍委屈的圣僧。下一刻,卧房门被推开,一众丫鬟婆子簇拥沈芙薇快步走了进来。她心疼地查看司聿的伤势,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江鹤年。“你什么身份,竟然敢对阿聿动手,真是翅膀硬了,江鹤年,快点滚下来磕头道歉!本宫饶...

章节试读




“鹤年,你这是怎么了,听长姐说你好端端摔着了?”

司聿一屁股坐在了江鹤年受伤的腿上,又使坏般压了压。

“如今我想清楚回来了,你以为公主还能看上你吗?你顶着和我一样的装扮去讨好她真是恶心!”

司聿扬了扬脖子,笑的张扬。

江鹤年咬紧牙,不让痛声溢出喉咙。

司聿却突然对自己脸掌掴了一下,

“鹤年,你别生气,如果你想打我来消气都可以,只要你能原谅长姐,她不是故意的......”

司聿甚至哭了出来,泪水滑过白皙的脸庞,清晰的巴掌印更是明显,好似纯洁高雅但又强忍委屈的圣僧。

下一刻,卧房门被推开,一众丫鬟婆子簇拥沈芙薇快步走了进来。

她心疼地查看司聿的伤势,冰冷的目光直直刺向江鹤年。

“你什么身份,竟然敢对阿聿动手,真是翅膀硬了,江鹤年,快点滚下来磕头道歉!本宫饶你不死!”

江鹤年恍然意识到司聿的目的。

刚想比划手语又想沈芙薇肯定懒的看,只能摸索着床头特制的纸笔快速写下。

“微臣没打司公子。”

旁边司聿见到沈芙薇又惊又喜,却拉开两人距离,眼眸含泪。

“公主,阿聿无碍,鹤年厌恶我回来也是正常。”

沈芙薇脸更臭了,示意侍卫一把拽起面色苍白的男人。

“本宫数到三,你不跪就永远别进长公主府的大门!”

巨大的疼痛让男人跌坐在地上,移动一丝骨头就传来刺痛。

江鹤年低垂下眉眼,毫不犹豫磕下了头。

耳边传来沈芙薇的嗤笑声,司聿的声音还在继续。

“公主,阿聿相信鹤年。他只是太生气了,都怪阿聿,早知如此还不如一辈子不回京。”

“阿聿,你,别提那些过去的事了。”

“称呼本宫为长宁就好,如同从前一样。”

两个人目光绵绵对视,不知道以为是一对恩爱的眷侣,而长宁正是沈芙薇的封号,除了她的长辈兄长,司聿是唯一一个可以这般亲切称呼她的世家公子。

还是系统终于看不过去:“宿主,您可以不理睬的,我把证据拿出来就行了......”

“不,没必要,这是古代,沈芙薇只相信她看到的,还有二十九天,快了。”

江鹤年在床上休养了三天,就被沈芙薇强硬带出了卧房。

原因是司聿想吃江鹤年亲手做的菜肴。

于是江鹤年坐在特制的轮椅上被送到了专门为司聿开辟的小厨房。

“你个贱种,石膏都没拆就想着做菜,还真喜欢当厨子!自甘下贱的东西!”

江鹤年没理主动挑衅的司明岚,转动轮椅就想走。

轮椅却在此时被司明岚重重踢开,还没好全的腿就这么硬生生摔到了地上。

“本小姐可是司府嫡长女,见到长姐不问好就想走,不知尊卑的野种!”

司明岚勾了勾唇,掩嘴笑的更大声。

“你还是早点滚,留点脸面。不对,你个贱种早就没脸了,谁不知道你这个驸马跟舔狗一样癞在公主身边,京城人人都笑你下贱,要不是当年公主出降迫在眉睫,你怎么会有机会!”

司聿不知何时已经过来,拽了拽司明岚的袖子,

“长姐,别这样说鹤年,长宁那么好有不知死活的追求者正常的。”

司聿的脸上带着羞红,即便削发后依旧是清俊出尘,与之对比,瘫在地上狼狈的江鹤年如同烂泥。

“鹤年,离京多年我的身子也落下病根,公主府风水好,长宁说我可以住在公主府养病。”

江鹤年点了点头,扒住轮椅的扶手好不容易才爬了上去。

而沈芙薇也终于赶到,看着江鹤年一脸平静的样子,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阿聿将会在公主府住一段时间,你就每日寅时起来给阿聿做早膳吧。”

“长宁,会不会太麻烦了,鹤年还是病人......”

沈芙薇立马摇头,

“怎么可能,他一向爱那些下人愿意做的事,做惯了厨子,给阿聿做早饭是他的福气。”

江鹤年笑着点头,比划着,

“不麻烦。”




江鹤年皱紧了眉,感觉很奇怪。

这几日沈芙薇早出晚归,两人很少碰见,她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江鹤年没有任何想解释的想法,一方面司明岚不会相信,另一方面他是哑巴。

直到走进公主府,先前上药的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驸马,您去哪了?您消失一天又彻夜不归,公主着急的不行。这不吃那不吃,还把一向喜欢的厨子骂了一天,甚至还有几个侍卫背后说您坏话呢!”

江鹤年眼睛不由地瞪大,原来沈芙薇是因为饭菜不符合心意而生气。

但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倒计时还有十八日,他不欠沈芙薇什么的。

江鹤年走进正厅时,发现一切平静。

于是转而回到卧房,却瞧见整个房间黑漆漆一片,就连门口的丫鬟都是战战兢兢,一副生怕牵连的模样。

一股刺鼻的酒味充斥着鼻腔,沈芙薇靠在屏风边睡着了。

江鹤年并不想惊动眼前的人,可是迟了。

下一秒沈芙薇疲倦地睁开眼,以往狭长冷傲的眼里遍布血丝。

“你去哪里了?江泽年,还有卧房里你的东西呢?”

江鹤年吓了一跳,快速比划。

“微臣是去京城的慈安堂了,衣服和一些东西给那里的孩童了。”

“你怎么突然想做这个?”

江鹤年觉得奇怪,几年前他都开始做这件事了,只是沈芙薇不关心更不在意。

他立即比划,

“心血来潮。”

沈芙薇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却又忽然想到什么,紧紧地搂住男人的腰,好像生怕他消失不见。

“行吧,不过本公主可告诉你,下次不能再不告而别,否则本宫非要治你的罪!”

江鹤年只能点头。

“行了,快去给本公主做早膳,御厨做的菜本公主已经吃腻了,就你平常最喜欢做的薏仁粥!”

江鹤年果断摇头拒绝,他的胳膊还没上药,身上哪哪都疼,为什么非要听沈芙薇的话。

他拿了笔想好的理由写在纸上。

“请公主恕罪,微臣烫伤严重,暂时不能沾水。”

沈芙薇思绪一片空白,清了清嗓子。

“江鹤年你是不是因为本宫把御医给阿聿看病生气了?他从小爱哭,最怕疼,你却是吃惯了苦,皮糙肉厚,再严重好的也快。”

“本公主不让你给阿聿做早膳行了吧,你不要因为一些小事斤斤计较,天天闷胡芦一样,京城多少人都想成为本宫的驸马!”

江鹤年被这一番话震惊地三观都碎了,身为大魏尊贵顶端的沈芙薇有无数多理由,而他最讨厌找理由的人。

在系统的提醒下,江鹤年意识到自己有必要去医馆检查一下疾病,就当留个病死的证据。

“宿主,我为你安排了绝症一条龙服务,十几天足以让你死亡,坚持就是胜利。”

他平静地看着老郎中一边诊脉一边皱眉摇头。

眼见无论自己说什么,诊治的男子都点头,老郎中有些奇怪。

“这位公子,恕老朽直言,你的病实乃罕见,老朽从医多年也没遇见这番脉象,恐是无能无力啊!”

江鹤年面无表情地点头,在老郎中复杂的目光里离开,却撞见沈芙薇从医馆的一个隔间出来,旁边是满脸喜悦的司聿。

三人目光对视,气氛瞬间尴尬。




接下来几日,江鹤年过得开心快乐,不用伺候沈芙薇,不用听丫鬟侍卫说他坏话,只是身体越发不好。

他开始噬睡,咳血,不过依旧开心,因为他马上要见到还活着的哥哥了。

唐婉仪闲下来会给他讲各种大魏山川往事,江鹤年也会和她分享自己在现代孤儿院的往事。

而司聿更是时常派丫鬟汇报他和沈芙薇的行踪。

小到二人亲密无间的用膳细节,大到各种礼物出游经历。

“江鹤年你知道吗?公主马上就会提和离。江鹤年,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在司聿眼中,沈芙薇温柔又体贴,确实与在江鹤年面前的形象不同。

他没有理睬司聿,心里却想着怎么让沈芙薇签署他费尽心思弄来的和离文书。

倒计时第五日,江鹤年拖着病体来到公主府。

正巧公主府的仆人在布置宴会厅,一派喜庆的场景,江鹤年才意识到今日是沈芙薇的生日。

正厅里,沈芙薇笑着指着丝绸似乎在讨论什么。

看见江鹤年进来了,沈芙薇顿时咬紧了唇。

“江鹤年你怎么开始蓄发了!”

江鹤年面无表情,比划出自己的意思。

“微臣前些日子想通,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微臣又不出家,削发实在无用!”

沈芙薇掐了掐手心,她总觉得江鹤年不对劲,心上夹杂着一丝不安。

“为什么突然想恢复了?”

他嗤了一声,却没再回答。

沈芙薇脸色沉了沉,司聿也感觉不妙。

江鹤年一向以自己替身出现,现在放弃与自己相似的装扮是想干什么?

“今日本宫主生辰,江鹤年你作为驸马穿的得体些再出来!”

江鹤年翻了个白眼,想起那份离婚协议书只能点头。

午时前后,喧闹的人群很快聚集,以司明岚为首的京城名媛带着司聿,几人一踏进公主府就吸引众多权贵官宦的目光。

“快看,那是司家的大小姐和公子,尤其是司聿,长公主心尖上的人,听说他归京后住进公主府,公主真是倾慕他。”

“就是,现在那个驸马,听说是个哑巴书生,还是司家的私生子,就是下贱胚子,你瞧瞧站在旁边那个”

有几个和沈芙薇相熟的闺门小姐嗤笑出声,

“可不是吗?公主喜欢司公子是出名的,俩人前阵还到处游玩,没准好事将近。”

一群人哄笑间,江鹤年默不作声站在旁边垂头敛着眉。

司明岚见江鹤年又是一副受气佬的模样,带着侍卫就围住江鹤年。

“哟,几天没见开始蓄发了,你就是再俊美,公主都不喜欢你!”

“本小姐早让你提和离愿意,现在大庭广众人现眼满意了?”

司明岚一把拽着男人的衣袖,眯着眼瞧了又瞧。

“别说,你比南风馆的小倌还要俊上几分,到底乡野出生,要不是公主府养人,你怕不知道在哪乞讨求生呢!”

眼见说话越来越露骨,江鹤年想走却被一个侍卫推进了后花园旁新辟的观景湖中。

众人瞬间一阵慌乱。

因着力道不小,江鹤年开始剧烈咳嗽呛起水花。

血迹吐在水中,开出艳丽的花又随着水波荡漾消失。




丑时一刻,江鹤年已经在公主府的膳厅苦等了三个时辰。

昨日是他的生辰,也是他和沈芙薇成婚第七年的日子。

月光下,一身长衫的男人揉了揉发痛的脖子,平静地看着丫鬟收拾早已凉透的饭菜。

这是他忙碌一天的成果,如今却是满目狼藉,江鹤年不禁有些恍惚。

九年前,来自现代的他绑定了陪伴系统来到大魏长公主沈芙薇身边。

按照系统的指示,他需要以一个哑巴的身份,去追求沈芙薇这个天之娇女。

以至京城人人都知道,一个哑巴书生视公主沈芙薇为神明,更是爱她到发疯。

一次宴席上,沈芙薇终于松口。

“既然司聿无发,本宫瞧着你这头长发实在碍眼,只要你当众脱衣削发,走过闹市,本宫就同意你留在身边。”

江鹤年毫不犹豫答应,忍受京城众人络绎不绝的鄙夷、唾骂。

他学着去赢合沈芙薇的喜好,学着做菜,学着照顾这位金枝玉贵的公主。

虽然,她好像只把他当成服侍的奴仆,和那个叫司聿的男人的替身。

他不在意,反正只要九年一到,自己就可以离开这个古代世界。

他把对沈芙薇的好当成任务,更是以卑微的姿态服从她所有要求,包括成婚入赘皇家这件事。

而沈芙薇对此一无所知。

丑时三刻,满身珠翠的沈芙薇款款而来,看着冷清的正厅一阵薄怒。

以前就算自己回来的再迟,可江鹤年从来没有不等她过。

她气愤地摔了桌上的白玉茶盏,把江鹤年从睡梦中拽起来。

“江鹤年,你竟敢不等本宫就睡了?”

脑袋发懵的江鹤年比划着,

沈芙薇却愈加不耐烦,

“别乱比划了,本宫懒得看,亲自伺候本公主沐浴!”

后背被重重一推,江鹤年立即重心不稳向着茶盏的碎渣摔去。

手肘和双膝一阵刺痛,他不由地发出粗嘎的呜咽声。

沈芙薇皱紧了眉,语气愈加冰冷。

“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想做有的是奴婢想做,当初可是你求着要留在本宫身边的!”

生理性地疼痛让江鹤年眼角溢出了泪水,他正要起身,纤细的手腕却又忽然被沈芙薇带满护甲的玉手掐得发红。

“算了,今日先侍奉本宫。”

说着,女子绯红的嘴唇就凑了过来。

江鹤年看着她脖颈云纱处遮掩的吻痕,心顿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急忙低头比划着,

“启禀公主,微臣今日胃痛难忍,请您恕罪。”

沈芙薇嫌弃地松开手,颇有些扫兴地去了净室,然后重重踹开寝殿内的翡翠屏风,发泄自己的不满。

很快净室传来她吩咐丫鬟的声音,

“司聿明天回京,珍味坊的宴席订好了吧?上次宫宴赏下来的幻云锦,找人连天加夜赶制白袍,还有库房里东海的鲛珠和流云玉佩也一并拿着,他喜爱这些高雅之物......”

话语中的兴奋期待让人不可忽视,可江鹤年却是面无表情。

他一边小心地处理伤口,一边小心从怀里掏出现代带来的老式怀表。

里面是一张他和兄长的合照,那是他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光。

“系统,陪伴任务还有多久结束?”

“三十日零两个时辰三刻......”

江鹤年如同死水的心瞬间泛起波澜,太好了。

不远处守夜的小厮自然瞧见江鹤年这番模样,眸子闪过得意。

“驸马,我们大小姐有话转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本就是哑巴下贱之人,当初将聿公子逼走已是走运之至!”

“如今更该安分点,识相点就该向公主殿下自请和离,毕竟聿公子即将归京,他与公主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江鹤年忍不住发愣,派人传话的是他这个身份的长姐,却处处讨厌身为亲弟弟的他,如今更是不止一次威胁他必须给司聿让位。

抬眼间,男人就看见一身亵衣的沈芙薇靠在门边,面色不虞。

“你竟然想和离?勾搭哪个女子?”

沈芙薇强硬勾住男人的下颌,江鹤年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抱紧。

“不过谅江驸马也不敢,当初为了留在本宫身边连死都不怕。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喜欢本宫?”

这回换江鹤年沉默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根本不喜欢她,一切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他憋了半响,侧身握笔写下歪歪扭的八个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沈芙薇一阵嗤笑,没有再说什么。

次日卯时,江鹤年醒时,沈芙薇早已消失。

江鹤年也没在意,郑重拿来笔墨用简体字写下了倒计时三十天计划。

“宿主,由于您即将完成任务,系统将会为你安排绝症死亡,请您多加忍耐。”

江鹤年安静地用膳却撞见司明岚气冲冲跑进来,全然没有世家贵女的风度。

“江鹤年,昨天本小姐让人给你这个贱种传的话都知道了吧!你怎么才愿意离开公主!”

江鹤年抬眸看向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女子,心下泛起一阵苦涩。

他来到这个世界时,才知道自己设定为被抱错昌远伯府的真少爷。

而司聿,就是那个占了自己十几年身份,享受家里人万千宠爱的假少爷。

出于任务需要,他只能一边接近沈芙薇,一边让司家知道自己的存在。

在找到当年掉换孩子的奶娘和丫鬟人证后,他被领回了司家,但除了祖父,司家没有一个人欢迎他这个落魄的书生。

他甚至不被允许用司家的姓,司家更是对此宣称他是找回来的外室庶子。

而司聿受不了这打击,认识佛道禅师后一气之下出了家。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突然传出他回京甚至想还俗的消息。

江鹤年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转身想走,手腕却被司明岚拽住。

“要不是你这个贱种,阿聿怎么可能随便出家,现在才愿意回来?”

江鹤年本来就腹疼得很,现在还没站稳就被重重推开,脚步猛一踉跄。

他滚落几圈重重摔向卧房下的台阶,人也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卧房内里昌远伯司修民和其夫人赵氏都在,司明岚站在一边捏着帕子满脸怨怼。

“阿爹,阿娘,凭什么让我跪,我不是故意的,我看江鹤年这个贱种就是想博同情。”

“够了!”司修民不耐烦出声。

旁边赵氏还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只能恶狠狠地盯着江鹤年。

“明岚可是你长姐,你也没什么大事,这事翻篇。”

众人知道他是哑巴,所以即使江鹤年红着眼眶拼命比划着,他们也只当看不见。

江鹤年看着自己打石膏被夹板固定的腿,心抽痛了一下。

他上辈子在现代是孤儿,性格也软弱些,所以很渴望亲情。

可是司家众人根本不在意他,尤其是最宠爱弟弟的司明岚,恨死他占了司聿的一切。

可到底是谁占的谁的?

待众人走后,江鹤年又开始漫无目的地发呆。

他马上要走了,在这个世界的东西都得处理。

这时门被打开,一身白袍的司聿走了进来。

算上来,他们有将近七年未见。

当初他意气出京入佛门,可司家又需要通过联姻来攀上长公主沈芙薇。

于是司家只能让江鹤年顶上。

无人在意他的想法,众人更是认为他一个哑巴能和尊贵无比的沈芙薇成婚算是走大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