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其他类型 叶璇秦郅诚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小说
叶璇秦郅诚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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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喜娘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璇秦郅诚的其他类型小说《叶璇秦郅诚舍友抢我男友,还让我当伴娘小说》,由网络作家“金喜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查很快结束。叶璇缝合伤口恢复得很好。两人离开前,赵副院长还留了两人吃夜宵。秦郅诚礼貌拒绝,抱着叶璇的大衣径直往前走。叶璇想找他要,都没能撵上他的步子。许娴双手抄兜,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毫无情绪走回办公室。赵副院长:“这回你死心了?”许娴静静道,“我不介意他在外面养。”赵副院长拿圆珠笔敲了下她的脑袋,皱眉:“还没成家的姑娘呢,别嘴里一口一个养的,郅诚都分明说得那么明确了,是朋友。”“他说是朋友就是?妈你难道看不出来秦郅诚对她有意思吗?”许娴抬起头,目光直白,“秦郅诚那种性格,如果对方不勾引他,他怎么可能会懂那些情情爱爱的。”赵副院长沉默了会儿:“我倒觉得不是如此。”许娴看向她,“您到底是谁的妈?”赵副院长失笑,“你的你的。”许娴重新...

章节试读


复查很快结束。

叶璇缝合伤口恢复得很好。

两人离开前,赵副院长还留了两人吃夜宵。

秦郅诚礼貌拒绝,抱着叶璇的大衣径直往前走。

叶璇想找他要,都没能撵上他的步子。

许娴双手抄兜,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毫无情绪走回办公室。

赵副院长:“这回你死心了?”

许娴静静道,“我不介意他在外面养。”

赵副院长拿圆珠笔敲了下她的脑袋,皱眉:“还没成家的姑娘呢,别嘴里一口一个养的,郅诚都分明说得那么明确了,是朋友。”

“他说是朋友就是?妈你难道看不出来秦郅诚对她有意思吗?”

许娴抬起头,目光直白,“秦郅诚那种性格,如果对方不勾引他,他怎么可能会懂那些情情爱爱的。”

赵副院长沉默了会儿:“我倒觉得不是如此。”

许娴看向她,“您到底是谁的妈?”

赵副院长失笑,“你的你的。”

许娴重新低下头,语气温淡,却带着几分淡寞:“我不喜欢他看那个女人的眼神。”

……

到了车上,向晨嘱咐司机将暖风开的很热。

叶璇重新坐上,冲秦郅诚伸出手:“谢谢秦总了。”

秦郅诚这才将大衣归还与她。

“下次若再有这样的情况,秦总可以提前知会一声,我也好做些准备。”叶璇整理着领口。

听到这话,秦郅诚缓缓侧眸,看她:“什么准备。”

“毕竟是替秦总当挡箭牌,穿得至少要再正式些。”

从后视镜中,叶璇看到秦郅诚右侧的眉梢轻抬。他很少会做出这样的面部情绪动作,一般大约是真的有些诧异。

他面无表情,目光重新落在笔记本电脑上:“倘若我不喜欢,没人能捆了我做什么。”

这下换叶璇有些轻愣了。

所以不是拿她当挡箭牌?

叶璇还以为是豪门联姻,秦郅诚不愿意接受,才让她来陪着演场戏。

那不然,千里迢迢花了两个多小时的路程赶来,是为了什么。

大概是叶璇跟在他身侧太久,骨子里也有了商人的底色,做事前会估算这件事的价值。如果单纯是为了一个员工手术复查,而浪费自己往返四个小时的时间……

她不愿胡思乱想,主动问出。

“那秦总陪我这一趟,是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秦郅诚依旧没抬头,电脑屏幕光线映射他清冷肃然的侧脸。

“什么都不需要。”

叶璇沉默会儿,平和轻声道:“阿姨已经给了我很大的情,如今您又……,无功不受禄。”

“但你是叶璇。”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甚至依旧是他平和寡淡的口吻,道出的很寻常。

叶璇却如鲠在喉,一时顿住。

无功不受禄,但你是叶璇。

前方的向晨和司机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个自顾自平稳开着车,一个低头在平板上做着行程表,平静得仿佛刚才秦郅诚什么都没说过一样。

理智告诉她,她现在该说出一些话来缓解这种怪异的气氛。

她安静了会儿,努力扬起一个体面的笑,“知道了,谢谢秦总。”

秦郅诚淡淡看她。

“你的笑像哭了一样。”

“……”

前面的向晨终是没忍住,发出了憋笑没憋住的声音。

司机也乐了,笑声憨厚,像鸭子叫了两声。

秦郅诚这位罪魁祸首反倒不咸不淡坐正,昏暗的车内,尴尬的气氛,他很淡的轻哂了声。

到最后,都笑了,唯有这个最先笑起来的叶璇像哭了一样。

她垂下眼,心底崩溃,有那么一瞬间真想跳车。

——

翌日,今天的会议依旧是项目组和智华联合会议。

唯一不同的是,秦郅诚也来了。

智华的小陈拿着演示文稿在台上讲,沈培延整理这项项目最后几个零散文件时,不由抬眸看向对面。

对面最靠前的两个位置,是秦郅诚和叶璇。

叶璇是抬头看着前方演示文稿的,双手随意交叠,倾听着。

秦郅诚过会儿头向她的方向微偏。

叶璇便瞬间会意,默契的同一时间往他那边方向靠拢,她安静柔和的面庞显得格外认真。

沈培延那根钢笔被握在手里,打开又盖上。

台上的小陈咳了好几声,左侧的智华员工忍不住,碰碰他:“沈总监,换文件了。”

沈培延面无表情将手里那沓文件递给旁边人,中途离开。

小陈不知他怎么突然要走,扭头去看叶璇,对方并不在意沈培延的离去,仍专心听着秦郅诚的话,时不时点头。

沈培延又去卫生间抽了几根烟。

他烟瘾不大的。

叶璇不喜欢香烟的味道,所以他一直都不怎么抽。

但最近的次数多了很多。

他的情绪有些低气压,路过两个员工冲他他招呼,他也并未理会,低着眸子,盯着手中烟。

孙佩佩又打来了电话。

不知第多少个,沈培延接了,声音很哑:“喂。”

“培延,我的肚子很痛……”

“需要我帮你叫救护车?还是给你请个住家医生。”他淡淡打断,询问,“一周不到疼了这么多次,你到底是怀了个孩子,还是闹了个肚子?”

孙佩佩沉默了会儿,虚弱的声音渐渐转为啜泣。

“那你要我怎么办!我未婚先孕,我的老公现在居然还跟他的女朋友甜甜蜜蜜,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培延?你已经回去这么久了,你还不和她说清楚,难道你真的要看我和孩子死在你面前你才甘心……”

“你敢吗?”

沈培延依旧面无表情,语气沉到谷底,似濒临毁灭。

那边一愣,被吓得顿时没了声音。

沈培延挂断电话。

他双手撑在栏杆,站在高层望着楼下的车水马龙,乌黑的眸底泛沉,直到保洁走进来,收拾卫生间。

沈培延走出。

他回到会议室,会议已经结束了。

叶璇抱着文件在整理,他走过去,轻碰碰她的发丝:“璇璇,昨晚是不是忙到很晚,我打电话给你没有接。”

叶璇不冷不热的应付一声,“是。”

“我昨天去逛商场,给你买了个包,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晚上回去看看?”

叶璇安静看向他,什么话都没说,但眼神却让沈培延感到心底好像空了一块什么。

半晌,叶璇眼神依旧淡然:“好啊。”

沈培延见她肯答应,心底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下来,暗暗松口气,笑得更加温润:“今晚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沈培延很清楚的知道,叶璇一定会把那个皮包还回去。

因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懂叶璇的人。

她最怕欠别人人情,所以一定会还。

他们志趣相投,他们惺惺相惜,他们本就是天生一对,是天命所致,是命中注定。

直到现在,沈培延都还不清楚到那个包的真正价格。

不过无所谓。

因为他也可以买给她。

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叶璇的人,自然,也是最爱她的。

所以当天工作一结束,沈培延就去了商场里。


她默默低下头,在办公室里疼得龇牙咧嘴。

五分钟后,出现在茶水间里接咖啡的叶经理,依旧是气质极佳的都市丽人。

下午例行去产品质检中心审查巡看,叶璇要坐上公司公车的时候,忽然发现了向晨坐在副驾。

她开门的手一顿,硬生生将门再次关上,冲着前面的向晨声说:“临时有点事,我先回公司一趟。”

“叶经理。”

向晨叫住她,脸色为难,“你要不还是上来吧。”

他一副你不来,死的可就是我的表情。

叶璇:“……”

昨天刚说的日后会远离,今天却不得不在同一车厢里前行。

她坐在右侧,紧贴车门,像个干了三千年不会动弹的木乃伊。

秦郅诚头也不抬,嗓音寡淡。

“我的身形,应该还没宽到这种地步。”

叶璇沉默过后:“您误会了秦总,我感冒,怕传染您。”

“我的体质,应该也没弱到这种地步。”

“……”

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叶璇如果再躲,真就没礼貌了。

她不得不往旁边的位置上挪了挪。

偏移的过程中,坐在身下的大衣随之挪动,不小心剐蹭到了背上的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疼痛,她攥紧大衣,努力没让自己发出声。

秦郅诚淡淡侧眸,瞧她。

叶璇镇定微笑:“……”

秦郅诚依旧看她。

叶璇依旧镇定微笑:“……”

秦郅诚:“很热?”

叶璇抬手揩去额头压出来的冷汗,微笑:“没,还好。”

秦郅诚收回视线,嘱咐向晨打开叶璇一侧的车窗。

零下温度的冷风直灌进来,叶璇冷得苦不堪言,发丝都被灌进来的烈风吹得凌乱,不得不往秦郅诚的方向挪。

即使车窗只开了几秒就关上,叶璇还是在心里默默骂了他一路。

记仇鬼,小心眼,秦扒皮。

产品质检中心是叶璇常去的地方,所以一到,负责人就喜滋滋冲她抬手:“叶经理!”

然后,在看到叶璇身侧的秦郅诚后,负责人笑一收,心一慌,立马板正起来。

“秦总。”

这里每个人对叶璇都很热情,一到了秦郅诚这里,全都变得拘禁又畏惧。

这位负责人的态度更是明显。

叶璇走来,被负责人拉住袖子,低语:“秦总来了您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叶璇注意力在产品上,随口答着:“不做亏心事,不怕秦上门。”

话是这么说,可谁看到老板突然上门不怂?负责人咽咽唾沫,发现老板还淡淡觑了自己一眼,身子立刻绷得更僵更直。

叶璇已经娴熟带上了乳白橡胶手套,让检验工程师带领,“秦总,您在这里稍等我就好。”

她做什么都很利落,凡事也都亲力亲为,随同工程师到质检器械内部抽检,她对着那些机器一一测试,眼中透着认真和专注。

不过,感冒真的有点严重。

两个小时的抽检,叶璇走出来缓了三次,仍是感觉头很沉。

然后重新返回内部,在那些大型的机械中做检查,因为仪器精密,不得不打起万分精神。

向晨看她实在不舒服:“不然……我进去让叶经理出来休息一下吧,她这么下去不行。”

秦郅诚很淡的拒绝。

“她不需要。”

她需要的,不是关心,也不是劝阻她去休息。

这批是新研发的医用X射线系统,秦郅诚还未曾上手实战检测过,片刻,在负责人的短暂手把手教学后,低眸戴上手套,走进检验中心内部。

叶璇戴着口罩,耳边都是机械运作的声音,直到抬头,才发现秦郅诚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边。


耳前垂落着发丝,鼻梁挺翘精致,光洁额头格外饱满,三分柔情,是明艳,是动人。

单是见到她,沈培延只觉这几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和叶璇是灵魂伴侣。

她懂他的野心,他懂她的雄心,他们才是能让彼此共同进步的那个人。

坐在休息室的功夫,他解开领口纽扣,阖着眼按了按太阳穴,身子随意地向后靠着,懒散又疲惫。

叶璇在忙,他等了将近半个小时。

沈培延手撑着下颌,眼皮轻抬轻阖,快要睡着。

两个员工推门走进来,看到他后惊讶。

“沈总监。”

沈培延轻笑:“你们好。”

“叶经理应该在忙,您稍等。”

“是呀是呀,叶经理最近很忙,感冒都顾不上休息,刚拿下一个大项目,争分夺秒的。”

大项目?

沈培延轻轻颔首,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不在休息室里再等,跟小陈通了个电话,去接他送来的文件。

项目正式收尾,小陈问:“还没等到嫂子呢?”

沈培延低眸,翻看着文件,再次核对等待会儿回去签字:“她忙。”

又等了半个小时,叶璇还是没出来。

小陈有点急:“不然咱们先回去,下次有时间了再来看嫂子,这个下班前就得交到副总那里去,培延哥。”

沈培延隔着老远,朝叶璇的办公室望了眼,“行。”

他跟着小陈往外走,到了大门外,恰好撞上一辆红旗,右后门下来东瑞健康的王总。

他抬手,主动打招呼,“王总。”

对方在他脸上流连两秒,笑:“智华的沈总监,我没记错吧?”

“劳您记得,我很荣幸。”

沈培延笑着上前同对方握手。

王总握着他的手没撒,扭头去看从左侧下来的秦郅诚,“这就是我同你讲的那位潜力股,年纪轻轻的,却真有实力,去年芯片那项目就是他一手操办的,后生可畏啊。”

沈培延和秦郅诚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沈培延冲他开口:“秦总。”

秦郅诚淡淡颔首。

“应该用不着介绍了吧?你俩应该是老熟人。”王总说,“叶经理的男朋友,上次我跟叶经理见面,还问她你们是不是就要好事将近了。”

沈培延笑意更深:“多谢您还记挂着。”

“自然。”王总拍拍他的肩,感慨道,“叶经理可是个好姑娘啊,你要好好珍惜,不然,我这后头可大有人等着呢。”

也不知是凑巧还是怎么的,王总身后站着的正是秦郅诚。

沈培延仍只笑,“王总说的自然,我虽同小璇在一起多年,但仍明白,是我高攀了她。”

“那是,咱们叶经理可也是一代英才,这么些年来做了多少项目,一路平步青云,你小子,真是中了大彩票。”

秦郅诚:“王总,时间不多了。”

“哦哦,瞧我这,一聊起来就容易话多,先不聊了沈总监,我们还有事要忙。”

沈培延将车门替他们阖上,目送离开,“慢走。”

小陈在旁边扭头看着秦郅诚的背影,小声嘟囔起来:“……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秦总呢,确实帅。”

沈培延侧眸看他,“什么?”

“我说秦总,前段时间去参加了个亚洲健康论坛大会,做代表上台发言,还在网上走红了,底下一堆小迷妹说帅。”

沈培延:“我怎么不知道。”

“就那一阵,后来渐渐的就没什么影了,因为网友也没扒出别的东西,有关于他的都是医学性很强的内容,时不时就那么几张照片,久了自然也就不再火了。”

沈培延曾经就听过一句话。

现如今娱乐圈里你能听到的家世好的,那都不是真正的顶好,真正的权贵世家,都是怕人知道的,所以要藏起来,因为涉及到很多敏感的内容,也不会给人轻易查出来。


沉寂的夜,他的声音随着风钻进叶璇耳中。

“嗯。”

秦郅诚收回手,握住空无一物的掌心。

下车的路上,突然遇到一辆红旗挡道。

对方来者不善,步步紧逼。

叶璇眉梢轻拧,疑惑在这荒郊野岭里是谁要这么做。

下一秒,坐在副驾的秦郅诚缓缓抬眸,与对面的司机撞上视线。

他的目光平静,却带着覆灭倾天的气场。

对方看清他的脸,不由自主抓紧方向盘,慢慢将车往后倒,最后替他们让了路。

能用红旗拦路的,自然是那位同行的许娴医生。

叶璇顷刻明白。

如果不是秦郅诚在这儿,她今晚,估计要有好受的了。

大家出来的姑娘,还真是心思缜密,又手段狠辣。

当街掳人,比土匪还野蛮。

……

叶璇将秦郅诚送到西郊别院,要下车时,秦郅诚按了三次,都没打开安全带。

安全带坏了挺久的,叶璇一直忘了去修,尴尬:“我来。”

她倾身过去,替他解开安全带。

秦郅诚岿然不动,静静注视着她的动作,直到叶璇解开的那一刻,抬头。

才发现秦郅诚的视线。

他看向她的视线,总是带有一种平静的侵略性。

像是,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等待着瓜熟蒂落的那一刻。

她感到不对劲,身子向后退,手却磕在了方向盘上,牵扯到背后的伤,没忍住,眉头轻皱。

“慌什么。”

秦郅诚扶住她乱动的身形,“好像我会吃了你一样。”

叶璇想起公司里茶水间曾无意听到的荤话。

表面越正经的男人,越是会有另一面。

是少年比不了的雄性荷尔蒙,是强掌控力,是性张力。

像是浸了水的麻绳,轻而易举,使几分力便箍得女人神魂缴械。

一个不留神。

便会被火焚身。

她将这些乱七八糟抛之脑后,稳了稳心神,“没事。”

秦郅诚看她肩膀的后侧,“还疼?”

“只是不小心扯到。”叶璇如实,“已经要好了。”

秦郅诚轮廓光影被昏黄的前车顶灯映下影子,他松了箍在叶璇手臂的手,但叶璇却仍觉得那块皮肤发烫。

真像被火焚烧,后劲儿大。

烫,痒。

“今天的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抱歉。”

他没有说明,但叶璇听懂了。

叶璇点头,“许医生那边,应该是误会了。”

“没误会。”

却给叶璇压得一时语塞。

她想说的是,许医生可能会误会咱俩有一腿。

他说的是什么?

但无论是什么,这个话题都不方便再继续,男女的话题一旦偏得深点,就再也回不去原位了。

“对了。”叶璇想起,“这件羽绒服。”

秦郅诚看她,“穿着吧,企鹅。”

“……”叶璇提唇,“好的,再见,企鹅他叔。”

秦郅诚抬眉,“岔辈了。”

“没岔辈,我和培培一辈,您自己一辈。”她皮笑肉不笑。

秦郅诚依旧面无表情的。

再次重复,“真岔辈了。”

叶璇没明白他再次重复一番是何意,秦郅诚也没有要解释的打算,下了车离开。

叶璇目送,直到他消失在别院后,风动林叶簌簌响,洒在地面一片斑驳月光。

她收回视线,甩了甩手腕,将最后一丁点儿不适感甩掉。

闭眼,轻缓。

片刻,再次望向了大院廊檐下的那个风铃。

精致,漂亮,单是一个风铃很可能就是一个普通家庭十几年的收入。

多少人想看看不到的珍品,就这样被随意挂在门外听个响儿。

而她,也不过是匆匆停留片刻,短短望一眼。

真正拥有这颗风铃,拥有这些富贵的人,并不是她。


沈母冷笑:“你真觉得这话能骗过我?还让佩佩跟着你一起骗我,你难道还不知她那个胆儿?我不过问了两句就全招了!”

“是真的。”沈培延面无表情,“不信你可以打电话问。”

沈母疑惑的眼神中带着些探究。

“你们串通了?”

沈培延笑一声,抬起头后满脸写着冷淡寂然:“怎么串通?您还不知道叶璇的性子,我跟您串通都不可能跟她串通。”

这话沈母是信的。

好说是自己亲儿子,无论真假此刻也不好再驳他的面子,大不了日后再去查证。

沈母思索:“可一百多万的补偿,是不是有些狮子大开口了……”

“八年,不多。”

沈培延的语气疲惫到脱力,阖眼的瞬间恍若叹息。

一百万对沈家来说不是大钱,但也绝不算小了。沈母思索一番,算是迁就小辈,妥协的点头了。

“也罢,一年算下来还不到二十万的年薪,比小何还少,确实不算多。”

沈母口中的小何,是孙佩佩的生母,沈家的保姆,何姨。

此话一出,令在场另外两人的脸色都不大好。

“您满意就好。”

沈培延撂下这句话离开,孙佩佩小步跟在他身后,怯声问,“你们真的散了吗?培延。”

沈培延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

孙佩佩猛地摇头,“我没有故意向妈妈告状……我只是有点害怕,怕妈妈生气,所以才——”

“让开。”

沈培延没听她把话解释完,抬手将她拨开,拿着西装外套再次出门去。

“培延,你去哪儿?”

“加班。”

“这都快凌晨了你去加什么班……”孙佩佩生怕他又要去找叶璇,拿着外套要跟他走,“我也跟你一起去。”

沈培延冷脸,与她对视,孙佩佩被吓得后退一步。

他这才面无表情关门,转身走人。

这种可怜戏码,有时候男人看着会心软。

但有时候,烦起来,只会觉得很麻烦。

“佩佩。”

身后,沈母叫了声她的名字,孙佩佩收起眼底的不甘心,扭脸过去,做出顺从的状态。

“妈妈。”

“挺着个大肚子,这么晚你还想跟出去?有没有一点分寸。”

孙佩佩不敢怒,唯唯诺诺低着头。

“还有,不是我说你,男人出去是男人的事,你跟着掺和什么,你只管在家里好好养胎就是了。”

“沈家的儿媳妇不是这么好当的,三从四德你哪一点做到了?如今还跟着培延敢欺瞒长辈,真是反了你了。”沈母的语气也不善,越说越来气,“如果不是你现在怀着沈家的种,我绝不可能让你进家门。”

什么年代了还搞三从四德这一套?

但这就是沈母每天嘴里要说的话。

她永远都是这样根深蒂固的观点,女人就要本分,不然就是不检点。

沈母指着那边的墙壁,“过去,跪下,自己认罪。”

孙佩佩攥紧裙边,死死咬着唇瓣:“妈妈,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跪下!”

沈母呵斥,“我不是在跟你说话是不是?你不用唬我,我也生过孩子,比你懂,你现在这个月份跪一会儿出不了事。”

孙佩佩走过去,对着一堵墙下跪。

“你这样的身世,要放在以前,就是给培延做妾我们都不一定答应,只能算做是填房。”

“但新时代,就要将新时代的规矩,既然我们让你进门,还是以正妻的位置,你就也要守我们沈家的规矩。”

“人家我已经给你找好了,你应该有印象,精利房地产的赵总和赵太太,到时候你就过去认做女儿,来人问起来只说是小时候父母太忙,所以被送到沈家长大,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