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祁煜谢知沅的小说偏爱你时不逢春
祁煜谢知沅的小说偏爱你时不逢春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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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榴莲塔塔

    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谢知沅的女频言情小说《祁煜谢知沅的小说偏爱你时不逢春》,由网络作家“榴莲塔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时,谢知沅身边只有纪茗在。她忍不住絮叨。“你又瘦了五斤知道吗?”“让你好好吃饭你不听,居然还饮酒,你要气死我!”谢知沅虚弱的反握住她的手,挤出一个微笑。“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纪茗抹去眼尾的泪。“好好休息,有什么不适随时叫我。”谢知沅昏迷了四天。还有五天就要做手术,她必须在术前完成剩下的两件事。否则做完手术她又需要等好久。她的身体撑不到那会儿。“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我回家休息。”纪茗瞪大眼睛,“你...”“没事的,我会照顾好自己。”谢知沅抱了抱她。纪茗最终没能拗过她,亲自将她送回家。谢知沅走进屋里发现多了好些佣人在忙碌着装饰屋子。她不解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打开房门,被里面的景象惊了惊。原先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吕念正坐在飘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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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谢知沅身边只有纪茗在。

她忍不住絮叨。

“你又瘦了五斤知道吗?”

“让你好好吃饭你不听,居然还饮酒,你要气死我!”

谢知沅虚弱的反握住她的手,挤出一个微笑。

“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纪茗抹去眼尾的泪。

“好好休息,有什么不适随时叫我。”

谢知沅昏迷了四天。

还有五天就要做手术,她必须在术前完成剩下的两件事。

否则做完手术她又需要等好久。

她的身体撑不到那会儿。

“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我回家休息。”

纪茗瞪大眼睛,“你...”

“没事的,我会照顾好自己。”

谢知沅抱了抱她。

纪茗最终没能拗过她,亲自将她送回家。

谢知沅走进屋里发现多了好些佣人在忙碌着装饰屋子。

她不解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打开房门,被里面的景象惊了惊。

原先属于她的东西全都不见了,吕念正坐在飘窗上看盲文书。

“你还知道回来。”

“这几天去哪儿了?”

祁煜闻声走来。

谢知沅回眸,平静的说:“住院了。”

“怎么不跟我说?”

祁煜有些意外,软了语气。

谢知沅没回答他,走进卧室想寻找她的日记本。

她有太多心事,却不知该能和谁诉说。

只能写在本子上。

她不想让祁煜看到。

她想问吕念,原先被她放在飘窗上的那个矮柜子去哪里了。

可她一靠近,吕念便从飘窗跌到地上,害怕的哭了起来。

“知沅,我不是故意抢你的房间的。”

“阿煜说这间的阳光足,能缓解我的焦虑。”

“你生气的话,我可以搬走...”

谢知沅一愣。

看到吕念嘴角扬起的弧度,她才明白她并非看起来那么纯真。

“我没...”

“啪!”

一股力扇到她脸上,让她不住往后倒去。

后腰不慎磕到桌角,痛的她一时站不起来。

“谢知沅,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狠毒!”

“以后你就住楼下的客房。”

祁煜先将吕念扶起来,而后让佣人把谢知沅带出去。

谢知沅自始至终没有多说一句。

只是那张坚韧的脸上布满了泪水。

她有些不像他记忆里的谢知沅了。

祁煜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楼下的客房阴暗的像地下室。

谢知沅慢慢走进卫生间,掀起上衣查看被撞伤的位置。

一大片的淤青,难怪那么疼。

她放下衣服,靠着盥洗台咳嗽起来。

再拿开手,手心里有滩血迹。

她得快一些了...

许是因为认床的缘故,她这晚睡的并不好。

噩梦一个接着一个袭来。

她被困在当年的车祸现场,逃不出,忘不掉。

“不要!”

惊醒后,她看到祁煜拿着药膏正在往她的腰间涂。

他让她重新侧躺好。

“别动。”

谢知沅将自己缩在床角。

她不明白祁煜为什么要这样。

撞伤她的人是他,来偷偷给她上药的人也是他。

未免太没意思。

对上谢知沅陌生而防备的眼神。

祁煜的心跳逐渐加快。

他怎么会害怕呢?

明明谢知沅就在他眼前。

他抿了抿唇。

“别忘了,你欠我一条命,让我没了家。”

“所以,你可千万要扮好妹妹这个角色,别让我失望。”

谢知沅抬眸。

这才是祁煜。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

祁煜再次招手让她过来上药。

楼上忽然传来一道凄厉的女声。

佣人猛地推开门,“祁先生,您快去看看吕小姐吧,她情况不太好!”




祁煜走近她,慌张握住她的手腕。

“你咳血了?”

谢知沅拨开他往旁边站了站。

“没有,不小心咬破嘴唇了。”

祁煜顿了顿。

“回去吧。”

“别再让我为难。”

谢知沅越过他,迈着冻僵的双腿往屋里挪动。

看到消瘦许多的谢知沅,祁煜难得有些不忍。

其实这些年她也很痛苦吧。

还没走几步,谢知沅的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嗡鸣声。

紧接着,她直直的栽倒在地,没了意识。

因着感冒和贫血的缘故,家庭医生让她输了两天的液。

这两天里,祁煜带着吕念去海城听钢琴演奏会。

她的世界难得清静,也难得放松片刻。

他们回来那日,祁煜敲响她的房门。

没有问她的身体如何,直接通知她,“念念想让你跟我们一起去墓园看母亲。”

谢知沅的心脏猛猛跳动。

这些年她总是一个人偷偷去看祁母,从未让祁煜知道。

他若知道了,定会说她在做戏。

可现在他居然因为吕念的话让她一起去。

她苦涩的勾了勾唇。

收拾妥当,他们三人来到墓园。

看着墓碑上祁母的照片。

谢知沅叹了口气,放下花走到后边给祁煜让出位置。

“你就没有要说的?”

祁煜质问她。

除了对不起,她还能说什么呢?

而且,她更害怕祁母不会原谅她。

在她停顿期间,吕念拽了下祁煜的胳膊。

“阿煜,知沅或许没有给母亲带礼物,不好意思跟母亲说话。”

“这样吧,刚好我今天带了两条我们在海城买的珍珠项链,一条算作是我送的,一条算作是知沅送的。”

她这般贴心,顿时让祁煜看向谢知沅的眼神冷了几分。

“过来拿,难道你还要让念念给你送过去?”

谢知沅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接项链。

可吕念却攥紧了另一端。

她一时不防,项链断开,珍珠滚落一地。

“天哪!知沅你做什么!”

吕念惊呼出声。

“难道你对母亲心有怨言?!”

闻言,祁煜冷笑一声走至谢知沅身旁打了她一巴掌。

“你真是好样的。”

谢知沅嘴里弥漫起血腥味。

“不是我...”

她的解释声被吕念打断。

“阿煜你怎么能动手呢!”

“知沅,快道歉呀。”

“或者你亲自跪下将那些珍珠捡起来,就算是给母亲赔罪了。”

吕念站在她的角度帮她想到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

“去。”

祁煜默认。

谢知沅的眼底一片死寂。

她摸了摸膝盖,顺便在心里问系统。

“跪下捡珍珠,算不算能提升他原谅值的事?”

算。

好。那她照做。

因着左腿佩戴假肢,她艰难的弯曲双膝跪在地上。

冷风凄凄,她挪动着身子将那珍珠一颗颗捡完。

再起身时,却无法靠自己站直。

看着她这样狼狈,祁煜伸出冰冷的手将她拽起来。

“回家。”

而后带着吕念没有停留的往前走去。

谢知沅没赶上他们的车,只能自己叫了一辆。

腿上的痛意愈发强烈,她的额头上渗出许多细密的汗珠,紧握着扶手的右手不断发颤。

一进家门,她连忙回到房间卸下假肢。

果然,残肢被磨出了血。

配上她现在这般沧桑的模样,好像更惨了些。

若用一个词来形容。

那应该是咎由自取。

系统在此时滴滴一声出现。

恭喜宿主,原谅值已到百分之百,您可以随时让我启动时间回溯模式!




谢知沅握着手机迟迟不语。

他明明知道她在截肢后再未穿过短裙。

电话那头响起吕念的声音。

“算了阿煜,别为难知沅。”

“可能她觉得跟我这么一个盲人跳舞有损她的形象吧。”

祁煜连忙安慰吕念。

“别这么想,你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接着冷了语气命令谢知沅,“二十分钟,过来。”

电话被挂断,谢知沅僵在原地。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自嘲的笑了。

“系统,如果我去了,这算不算是提升祁煜原谅值的一件事?”

算。

等她换上芭蕾舞服去到祁煜他们所在的包厢时,听到有人在问祁煜。

“煜哥,你确定谢知沅会来?”

祁煜笑了声。

“她连眼角膜都没犹豫的给了,现在只是让她跳个舞,她怎会拒绝。”

谢知沅深吸一口气,按压门把手走了进去。

对上祁煜的视线。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众人疯狂的嘲笑声压过。

“不是,这也太滑稽了吧,跟小丑似的。”

“就你这样的也配喜欢煜哥啊,要不是煜哥心善继续收留你,你只能去街头卖艺了吧,哈哈哈哈。”

“啧,杀人凶手还有脸待在煜哥身边,真是恬不知耻。”

谢知沅垂在身侧的手微微发颤。

祁煜的朋友们从未瞧得起过她。

若非被祁家收养,她没机会接触到他们这个阶层。

原先因着祁煜喜欢她的缘故,他们装着对她好。

自从四年前出事后,他们知道祁煜开始讨厌她,便不装了。

她看向坐在暗处仿佛不认识她一般的祁煜,忽而松开了手,笑着走近他。

“不是要跳舞么。”

祁煜刚要开口,身边的吕念晃了晃他的手。

“阿煜,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可能跳不了了。”

她穿着一条白裙,瀑布似的长发搭在肩后,面容清纯。

这是谢知沅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吕念。

遮住吕念那双空洞的眸子,她们出奇的像。

“抱歉知沅,让你白来了。”

吕念摸到桌上的酒杯。

“不如我喝了这杯酒,给你赔罪。”

祁煜按下她的手,“你不舒服,怎么能喝酒。”

她靠着他啜泣起来。

“可是知沅怪我怎么办?”

“我知道她也喜欢你,如果没有我,或许你们...”

不等祁煜回答,谢知沅先一步出声。

“我不喜欢了。”

她所说为真。

当初那句喜欢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如今的不喜欢亦是要了她半条命。

可说出来后,她好似解脱。

她不想再用无数的眼泪来搭建通往与祁煜幸福终点的天梯。

被愧疚和爱慕折磨着,她形如傀儡。

太累。

现在唯一的念头,便是攒够原谅值。

闻言,包厢里寂静下来。

祁煜的脸色很是难看。

他想识破谢知沅的伪装,让她不要用这种方式来刺激他。

可他却在她脸上寻不到一丝心虚。

“还有事吗?”

谢知沅问。

“知沅,那你喝了这杯酒,我便能没有那么大的心里压力了。”

吕念温柔的笑着说。

可谢知沅总觉得她的笑有些假。

“我不能喝酒。”

吕念脸上的笑容被委屈替代。

“好吧,是我不配了。”

回过神的祁煜将酒杯递给谢知沅。

“你的酒量明明不错。”

那是从前。

现在癌症晚期的她确实不能碰酒。

谢知沅不知该怎么解释。

可她若是不喝,今天怕是走不出去这扇门。

最终,她还是接过了酒杯。

烈酒入喉,她猛地咳嗽起来,面色惨白的捂着小腹蜷缩在地上。

祁煜弯腰拉住她的胳膊,“你装什么?”

谢知沅痛的无法开口回答。

“说话,谢知沅!”

祁煜难得慌了神,想抱她去医院。

可有人喊了声。

“煜哥,念念姐晕倒了!”

“对呀,她说她不舒服来着。”

祁煜的手迅速从谢知沅胳膊上撤离,转身抱着吕念往外走。

包厢里的人也跟着散去。

谢知沅颤抖着手趁着她还有意识时拨通了纪茗的电话。

脑海中响起机械声。

恭喜宿主,原谅值已到百分之九十八。




听到这句话后,谢知沅笑着落泪。

终于可以回去了!

她终于可以逃离那场悲剧带来的梦魇了!

为残肢涂了药,歇息片刻她打起精神去往顶层的阁楼。

她的东西太多,这间客房放不了多少。

佣人说有一部分按照祁煜的指示放到了阁楼里。

她的日记本或许就在上边。

明天就要进行手术了。

她得提前将它找回。

翻找好久,她终于在一堆杂物中看到了装有日记本的矮柜。

拿出本子,却发现里面被破坏了个干净。

深深的无力感传来,她的眼眶很是酸涩。

却流不出一滴泪。

扶着桌角站起时,不慎撞翻了旁边的收纳箱。

盖子落地,里面一个精致的八音盒映入她的眼帘。

那是祁母送给她的。

她曾最喜欢。

只是出事后她自觉愧对祁母,便将八音盒收了起来。

她颤着手将它拿出,轻轻吹去上边的灰尘。

八音盒盖子上的螺丝钉有些松动,掉在一旁。

谢知沅忽然看到那连接处露出条小缝。

沿着缝隙抠开。

居然有一个夹层!

里面还放着支录音笔!

时隔多年,录音笔没电了。

她慌忙拿着它回到房间,找到适配的充电器等待充好电。

它不会平白出现在八音盒里。

是谁放的呢?

按下播放键的时候,谢知沅的手顿住了。

纠结片刻,她还是按了。

一阵嘈杂声过后,传来祁母和别人对话的声音。

“您放心,谢小姐不会发现的。”

“嗯,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迷惑阿煜的。”

“一个卑贱的养女,居然敢觊觎我的儿子。”

“若不是当年那卦签上说祁家需有一女来挡灾,往后便能顺遂无忧,我也不会挑她来。”

嘈杂声再次响起。

“找个合适的机会,我亲自将她送回福利院。”

“可是当年的福利院已经关了。”

“那就把她送到山里让人好好看着,不许再出现在阿煜面前。”

“反正如今祁家已至商界顶端,有她没她也无所谓了。”

播放至此,谢知沅已然再听不进去任何。

她那本就千疮百孔的心忽然又被狠狠撕 裂。

愈来愈多的雾气浮至她的眼眶,凝聚成大滴大滴的泪沿着她的脸颊滚落。

她死死按压住心口,极力减缓那里的痛。

原来是这样...

难怪她怎么讨好祁母,她都从未对她有过笑脸。

难怪当年她问祁母是不是走错了去海洋馆的路,她没有回答她。

因为那是通往她后半生被关在大山里的路。

而她整整愧疚了四年啊!

被困在那场意外里失去自我四年!

现在才发现,和她提议去海洋馆的决定并无关系。

又谈何赎罪呢?

她为了能回到过去阻止意外发生做的努力到头来是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握着那支录音笔,谢知沅猛地咳出许多血。

良久。

她闭上猩红的双眼,沙哑开口,“系统。”

我在,您想好要在什么时间启动回溯模式了吗?

“不,我放弃了。”

“谢谢你这四年来一直陪着我。”

什么?可你已经让原谅值到百分之百了啊!现在放弃,之前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最关键的是有反噬,你真的会死的!

宿主不是一直想要重新再活一次吗?

谢知沅弯了弯唇。

“不啦。现在对我来说再活一次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而且癌症晚期,我本就活不了多久,早点死,对我来说是解脱。”

沉默良久,系统叹了口气。

我尊重你的决定,到时我会帮你屏蔽死亡时会感受到的痛苦。

“好,就在明天上手术台之后吧。”

谢知沅将记录当年真相的录音笔,还有她卧室窗外刚巧录到的那日吕念故意划伤自己,栽赃给她的监控录像一并放入信封里。

这两样,以及她的死讯。

便是她给祁煜最后的礼物。

从此,她和他两不相欠。

和祁家,划清界限...

翌日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她让护士叫来祁煜。

“我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给你的礼物,记得去看。”

祁煜愣住,心头涌出千言万语,但迟迟开不了口。

都到这个关头了,她居然还惦记着给他礼物。

他有些怀疑做了让她捐出眼角膜的决定是否正确。

“祁总,吕小姐那边不能再耽搁了。”

片刻,他还是松开了扶在病床上的手。

如此决定,一举两得不是吗?

既能让念念恢复光明。

又能...

他靠着墙缓缓闭上眼睛。

谢知沅也闭上了眼睛。

祁煜并不是第一次在她跟吕念之间做选择,可每次都会选吕念。

没关系,她不在乎了。

麻醉剂输入体内,她渐渐失去知觉。

可眼前却恍惚看见了她和祁煜的许多画面。

初到祁家,他委婉的了解她的喜好,帮她装扮房间,带她买衣服,她开始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在意的温暖。

高中进入最好的贵族学校,有些人瞧不起她,甚至将她锁在舞蹈教室放恐怖片吓她。

在最无助的时候,祁煜赶来砸开门将她搂在怀里,捂着她的眼睛告诉她,“别怕,我在。”

大一跨年,他送给她漫天星海。

无尽的海岸线旁,他为她系上围巾,陪着她看独属于她的烟花秀。

他说:“阿沅,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

也是那晚,他向她表白。

在最爱他的那一年,她满怀期待的规划着他们的未来。

可终是黄粱一梦。

横跨在他们之间的身份差和误会不可能消失。

他们就是两根紧紧缠绕着的藤蔓,爱与怨两不休。

她为之心动的喜欢,也是她累极一生的原罪。

这种喜欢,她不要了。

祁煜的身影渐渐隐去,系统发出冰冷的提示音。

宿主注意,时间回溯反噬结束,你的灵魂将脱体,于三日后彻底消失。

...

同时,一旁的心电监护仪亮起红灯,报警提示栏上显出四个字。

心脏停搏。




客房再次回归平静,谢知沅盖好被子躺下。

可这样的平静并未持续很久。

佣人告诉她,祁煜让她上去。

走到她原来的卧室门口。

看见祁煜捧着吕念的脸吻了吻。

“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吕念抽噎着抱住他。

“可是胸针不见了,没有它我睡不着。”

“我再送你一枚新的。”

“不,意义不同的!”

谢知沅敲了敲门,打断他们。

“什么事?”

祁煜环住吕念的腰,“你是不是拿了念念的胸针?”

“什么?”

谢知沅不明所以。

“念念一直戴在身上,你回来后胸针就不见了。”

他说的如此肯定,倒是让她都有些恍惚,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谢知沅默了默。

“我没拿。”

祁煜站了起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别让我在你身上找到。”

吕念拽了拽他的衣摆,“算了,别为难知沅,不如我跟她好好聊聊,没准儿我们的关系也能缓和一些。”

祁煜想了下,同意了。

房间里只剩下她们二人。

谢知沅与吕念拉开距离。

“你故意的。”

“胸针还在你那里。”

吕念弯了弯唇,从枕头下拿出一枚胸针。

“是。”

“可你也看到了,我说它是你拿的,阿煜就会信。”

“所以呢?”

吕念靠在墙边,“所以,别再妄想和他在一起了。”

“识相一点,离开吧。”

谢知沅轻声道,“我会的,不需要你提醒。”

在她转身的时候,吕念又说:“我怎么有点不相信呢?”

“不如,我帮你一把。”

谢知沅回头,见吕念用胸针往自己额头上划了一道。

鲜血顿时流下。

她笑的格外疯魔。

“救我,阿煜!”

她将胸针扔开大喊。

祁煜闯进来,见此情形,狠狠瞪了谢知沅一眼。

“阿煜,我好声好气跟知沅说,只要她还给我,我就当没发生过这事。”

“可她居然...欺负我看不到,用胸针...”

吕念哭着对他诉说。

他看了眼地上染血的胸针和她额头上的血痕。

“谢知沅,道歉!”

谢知沅苦笑。

“你相信是我做的?”

“即便我再不堪,我也不至于蠢到在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去伤害她。”

祁煜的眼皮颤了颤。

吕念察觉到他的迟疑,继续说道,“知沅还说,我不配成为你的妻子,也不配用她的眼角膜。”

“阿煜,我们要不算了吧。”

此话一出。

祁煜的迟疑瞬间消失。

“谢知沅,道歉!”

谢知沅忽然切身明白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他不信她。

她说什么都无用。

吕念说的帮她一把,是想让她更快对祁煜死心。

可她早就死心了。

现下只觉得他很凉薄。

她舔了舔干裂的唇,“对不起。”

“可以了吗?”

“不用为难的。”

吕念叹了口气,握紧祁煜的手。

祁煜看了眼窗外。

“你已经被妒火蒙蔽了心,既然如此,就去外边好好反省。”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屋。”

谢知沅的眉心一跳。

现下可是深秋!

宿主,把握住这件事,可以增加原谅值。

她的眼帘垂下,失去所有的力气。

“好。”

看着她没有任何反抗,径直走出去。

祁煜却有些后悔了。

他想起她白天说的,她刚住了院。

不知能不能扛得住这寒风。

一个吻落在他的脸颊。

吕念笑着环住他的脖子。

“谢谢阿煜,一直站在我这边。”

他没再多想。

毕竟谢知沅连车祸都能扛下来,她的身体最强健不过了。

凌晨四点的室外冷如冰窖。

谢知沅冻得浑身发抖,不断搓着双手让自己暖和一些。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直至太阳出现。

恭喜宿主,原谅值已到百分之九十九。

谢知沅的脸上显现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就快要如愿了。

一阵风吹来,她捂着脸背过身咳嗽起来。

又咳血了。

她狼狈的抹去嘴角的血痕。

抬眸,忽的跟站在门口的祁煜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