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九德林三娘的其他类型小说《姐,走阴别上头后续》,由网络作家“老睿说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也不知道老道士的尸体在哪,他的土坟在何处。二大爷带着我们,并不是真的进山,而是领着我和胡狼,顺着村子后头的一条小路,朝着山中走去。起初,我问二大爷老道士那么厉害,为什么村里人没有人知晓。二大爷一边走,一边看着茫茫的后山,山林葱绿,有着原始的野性。“子文,我不瞒你,那老道士虽然邪性,但是很早之前,就有断言,十里八乡不能说他的名字,将会有因果,有诅咒。”二大爷说得神神秘秘的,胡狼打趣:“二大爷,你怕啥,这肯定是骗人的。”“不,是真的,曾经村里有个不信邪的大学生,就曾说出过他的名字,第二天就发现死在了床上,头都没了。”他的表情很慌,我一看,不像撒谎,好奇老道士的真名。二大爷是村里头的活字典,知晓很多,本来他是不敢说的,但是禁不住我的死缠...
二大爷带着我们,并不是真的进山,而是领着我和胡狼,顺着村子后头的一条小路,朝着山中走去。
起初,我问二大爷老道士那么厉害,为什么村里人没有人知晓。
二大爷一边走,一边看着茫茫的后山,山林葱绿,有着原始的野性。
“子文,我不瞒你,那老道士虽然邪性,但是很早之前,就有断言,十里八乡不能说他的名字,将会有因果,有诅咒。”
二大爷说得神神秘秘的,胡狼打趣:“二大爷,你怕啥,这肯定是骗人的。”
“不,是真的,曾经村里有个不信邪的大学生,就曾说出过他的名字,第二天就发现死在了床上,头都没了。”
他的表情很慌,我一看,不像撒谎,好奇老道士的真名。
二大爷是村里头的活字典,知晓很多,本来他是不敢说的,但是禁不住我的死缠烂打。
二大爷想了想,在地上写了一行字,我一瞅,地上写着三个字:张道然。
对的,老道士的名字就叫张道然,听起来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意思。
而我却不知道,从这一刻开始,这个老道士却跟我有因果关系,牵连一生。
就这样,我们三人在这条荒僻的小山路上走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
中途的时候,二大爷又把我们领到了一处更加荒僻的小道。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二大爷说:“子文,我该回去了,接下来的路靠你们自己。”
二大爷望着前头黝黑的山林,充满了恐惧。
我知道不能强求人家,于是从兜里掏出三千块钱,递给二大爷。
“不不,多了!”
“二大爷,我给你钱,有个请求,以后我妈要是在村里头受欺负,就打电话给我。”
这是我给二大爷的好处,他连连点头,很是开心。
等他离开后,胡狼望着山林说:“他娘的,小石头,我们怎么找老道士的尸体啊?”
我笑了笑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胡狼也没辙,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我一起踏入茫茫后山。
也多亏有他陪同,不然靠我一个人,的确有些心惊胆颤的。
胡狼看我有点害怕,哈哈大笑:“子文,你救了我和我姐,以后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会保护你。”
这话听得我一阵感动,我俩相视一笑,相互走在山道上。
直到夜幕彻底降临的时候,四野温度骤降,冷风吹袭,山林内更是夜雾笼罩。
好在我俩带了装备,手电筒一打,倒也不用睁眼瞎。
没一会,胡狼拍着我肩膀说:“小石头,不对劲,这条山道,咱们以前咋没听说过啊?”
我一想,也是,我俩都是东河村的人,生长于此,的确没有见过这条道。
突然间,我一眼发现前方似乎有一块石碑,下意识的凑上去一看。
石碑历经无数岁月,早就斑驳。
上面有几个字,苍劲潦草,手电筒下,我大致看出痕迹。
“苍山古道!”
这四个字一出,胡狼突然低声说:“我听村里老人说,咱们村以前是个驿站,后来就消失了,这里该不会是官道的路子吧?”
我一想,有可能,石碑后头,就是一条破败的官马道,不远处的悬崖也有一些栈道的存在。
“不管这地儿以前是啥,咱们只管找老道士的尸体。”我说道。
顺着石碑,我俩踏入了官道中,这里和之前的路子不同,更加的阴寒。
尤其是夜色中,更是如此。
我心里头愈发不安,胡狼也是如此,两个大男人越走越害怕,四周死寂的可怕。
不多时,前方的官道边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土坟。
那土坟孤零零的,上面堆满了石头,就像一个封堆一样。
我俩急忙跑上前去,对着土坟打量了一番。
“小石头,是不是这个?”胡狼问道。
“先看看!”我也不敢确定,仔细打量了一下后,心想要不打开看一下。
可就在这时,耳边想起一道声音:“臭小子,你找死吧,这是疑冢,里头养着蛊。”
说话的是九德,我吓了一跳,急忙收手。
“九德,你咋来了?”
“哼,老子既然答应护佑你,自然保你安全。”九德说话很冷,但信守诺言。
我仔细一瞅,果然,这土坟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有血渗漏。
这鬼地方,古怪的苍山古道,的确邪门。
“胡狼,别乱碰着土坟,走!”我立马拉着胡狼离开。
这一路上,我们又相继见到了两座疑冢,无一例外,都是陷阱,里头有恐怖的血蛊存在。
九德不出现,但是道行高,一眼就看出猫腻。
也就在这时,九德似乎发现了什么,提醒说:“我先退了,你们自己小心点。”
说完,九德的声音不再出现,我心里头狐疑,这家伙咋了。
也就在这时,猛然间,前方似乎悠悠然亮起一道微弱的灯火。
摇曳中如同鬼火一般,特别的吓人,一阵阴风从前头刮来,带起一阵阵莫名的香气。
“好香,好像烧鸡的味道!”胡狼闭着眼闻道。
“屁,明明就是糯米香。”我立马反驳。
我俩这节骨眼,还争斗这香气的来源。
可等到跟前后,再一看,我和胡狼都相继感觉到皮毛发寒。
因为不知道啥时候,这古老的山中官道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客栈。
对,一个如幽灵一般的客栈,也不知道存在多久。
一盏白色酒旗,斑驳破碎,冷风中透着邪性。
客栈很残破,死寂的很,我打量了一下后,对胡狼说:“敢进去吗?”
胡狼摇头:“不敢,老子没你那本事,有黄皮子护佑。”
我笑了,直觉告诉我,九德暂时躲避,肯定也是知道这里头有凶灵存在。
但是人都到这了,再看四周,走下去我也不知道会去哪里。
“今晚上看来咱们得住在这里头了。”
胡狼哆嗦了一下,也不吭声,正当我俩还在纠结要不要进去的时候。
突然间,客栈大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从里头探出一个脑袋。
“王兵,我们老板知道你是走偏门的,就等你这句话。”
小黄毛收起了刀,饶有兴致的坐在沙发上。
兵哥松了口气,估计生怕人家要动手,他盯着小黄毛,问道:“看来我王兵今天是躲不掉了,说吧,什么条件?”
在这种情形下,兵哥泰然自若,似乎压根不惧怕黄毛,但是我却能看到,这家伙右手手指抽动,也是心虚。
果然,小黄毛对兵哥说:“我们老板最近运道很差,想生个娃,两三年没动静,所以?”
说到这,我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
“会不会是你们老板不孕不育呢?”兵哥打趣。
“别乱说话,我们身体好得很。”小黄毛很生气:“事儿简单,你给我们老板做个多子多福的尸运,如何?”
我一听,竟然要借尸运生孩子,心头咯噔一下。
在我姐的笔记中,记载过这种方法,借古老的三阴女尸的运道,可以替活人生子。
但这玩意因果很重,一个不小心,就容易中邪。
兵哥嘴角抽搐了一下,盯着小黄毛:“能不能换个条件?”
小黄毛摇头:“你没资格谈判,要么还钱,要么借尸运。”
其实我整不明白,这家伙欠了多少钱,大不了我用我姐的存款还他不就好了。
兵哥沉思了几十秒后说:“好吧,我答应,三天后,来签阴人契约!”
“哈哈,这就对了吗!”
小黄毛收起了尖刀,就像好哥们一样,拍了下兵哥肩膀:“王兵,东北两道,岭南三省的人都知道你黑瞎子的大名,希望你别辜负我老板的期望。”
说完,他就带着人出去。
等他离开后,我问兵哥到底咋回事。
兵哥叹气,说他早些年的时候,狐朋狗友一群,赚了点钱就跑到南方某个地下赌场。
结果被人做了局,骗了两百万。
这些年,他一直东躲西藏的,但是总能被找到。
我一听到是赌债,就老大不愿意了,俗话说,赌债难还。
“小文,我知道你心里想啥,但你的钱,老子不会动的,那是你姐留给你的。”兵哥笑了。
我松了口气,生怕他开口借钱。
随后,我问兵哥咋办,借尸运生子,除非是三阴女的命格。
三阴女在古代也叫喜灵女,南方叫蛊娘,这种女人的命格很独特,世间少有。
“呵呵,三阴女,我倒是知道有一户人家,祖坟里正好有一具。”
说着,兵哥嘴角露出邪魅的笑容。
这家伙脾气暴躁,心思又古怪,往后的日子我更难受了。
随后,兵哥从房间里头拿出三样东西:尸衣、五灯烛、阴符。
这三样东西是借尸运的装备,我心里头又惊又喜,心脏砰砰直跳。
“今天好好熟悉一下借尸运的过程,这玩意马虎不得,晚上我来接你。”
兵哥说完,就独自出了门。
这家伙去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晚上将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借尸运的单子。
就这样,这一整天,我泡在房间里头,拿着我姐的笔记本。
仔细的研究这其中的门道,不得不说,尸运因果,百命难疏,这玩意比踩火坑还要恐怖。
但凡走错一步,将会是万劫不复的境地。
到了晚上,兵哥就开着他那破旧的五菱面包车,叫我下来。
我收拾了下家伙,下了楼,路过保安亭的时候。
那保安大爷看着我说:“小伙子,跟着那家伙混,要悠着点。”
保安大爷估计是受兵哥的气,语气阴阳怪调的,我也没搭理。
上了车,我看到车里头有一个袋子,于是问兵哥这里头是啥。
这家伙没隐瞒,大大咧咧的说:“C4炸药,老子花了大价钱搞来的。”
我总觉得这家伙不是正经人,连这玩意都能搞到。
当下,兵哥开着面包车,在夜色下,离开了小镇。
大概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左右,我们两人顺着一条荒芜的公路,来到了一处神秘的山脚下。
带上家伙后,他递给我一个手电筒。
我很好奇,问他为啥不要。
兵哥邪魅的盯着我说:“知道为啥他们称呼我为黑瞎子不,老子在黑夜中,眼睛就像狗一样。”
我若有所思:“哦,狗眼睛啊!”
这家伙,骂自己干啥,兵哥脸色一黑,无奈带着我往山里头走。
夜黑风高下,我们两个人就像幽灵一样穿梭在山林中,这种感觉比他么做贼还刺激。
大概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处坟墓前。
这坟墓看起来挺有规格的,有生人石像,还有两头石狮子。
拱形的土坟包,用的还是汉白玉的料子,咋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主。
兵哥拿出风水罗盘,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中宫正煞,五灵出窍,好风水,就这了。”
这家伙,不是废话吗,都到了这,还整这出。
随即,兵哥让我穿上尸衣,要干活了。
我心头激动,哆嗦的拿出尸衣换上,这玩意一穿上,有点闷热,密不透风,挺难受的。
兵哥拿出一捆C4炸药,堆放在土坟包跟前。
“兵哥,炸了人家的坟,咱们不能挖吗?”
“废话,老子是关中盗出身,俗称关中炮,挖坟不是我的性格。”
兵哥又开始吹了,我听得无语,也懒得反驳。
C4炸药定位好后,引线拉长,我们俩躲到十几米开外。
兵哥拿出打火机:“趴下!”
我识趣的低头,引线一燃,滋滋冒烟,没一会,就听到轰的一声炸响。
那声音特别的大,吓得我一哆嗦。
也多亏这里没人,不然我俩都得完蛋。
土坟被炸开,滚滚硝烟弥漫了几十秒才散开,兵哥摇摇头:“他娘的,量放多了,可千万不能把棺材给炸了。”
这家伙做事也不靠谱,我心情紧张的起身,走过去一看。
土坟包被炸开一大半,里头竟然有一口楠木棺材,顿时让我双眼一亮。
楠木棺材,在古代就属于是最珍贵的棺材之一,只有大富人家才能用得上。
看棺材的新旧,估计也有上百年了。
“兵哥,棺材还完整的。”
兵哥走上来一看,点点头:“楠木棺,好家伙,有点实力。”
封老鬼特别神秘,我也不知道他是干啥的。
直到后来,我才从兵哥口里头得知,这封老鬼特别的有钱,早些年的时候,就是做私货起家的。
就是南北夹带一些神秘的私货,也算是一种偏门之道,积累了不少财富,算是一个大佬。
我和兵哥上了面包车,离开了这。
开了有二十多分钟左右,来到了一处郊外的小洋楼前,西式的装饰风格,看起来有些年头。
进入里头后,兵哥丝毫不在意,仿佛早就来过了这里。
我忐忑的站在他身边,有这家伙在,还是给人一点安心的。
没一会,封老鬼就让我们来到小洋楼里头,两方人坐下。
封老鬼盯着我和兵哥,眼神寒意很重。
“你们炸了我家祖坟,老子不跟你们追究,给我找个风水宝地重新安葬就成,王兵,可否?”
“这事儿简单,风水挪坟,老子擅长。”兵哥答应。
“好,那接下来咱们就聊聊三娘弟弟的婚事。”封老鬼语出惊人。
兵哥似乎很诧异,盯着封老鬼:“您老是同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子文?”
封老鬼点头:“是的,我想通了,我的女儿封灵儿,也老大不小了,既然答应过,我会履行诺言。”
我心头有点不安,对兵哥说:“要不咱们再商量一下吧?”
兵哥劈头盖脸的对我训斥:“你怕什么,那封灵儿长得多漂亮,你小子不吃亏。”
这是漂亮的事吗,主要我他么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封老鬼对于我一点都不了解,他竟然同意,有点意外。
“封老鬼,我没钱没势,你真愿意?”
为人父母者,多少也要考察一下吗,封老鬼摇头:“我答应了,不过先声明一下,彩礼两百万,另外,你现在就立誓约。”
两百万的彩礼,简直就是天价啊。
我吓到了,没想到狮子大开口,这钱我有点不愿意出。
“我......我再想想吧!”我低着头。
“想个屁,老子答应了,如有违背,林子文这一辈子被阴尸缠身,不得翻身。”兵哥一拍桌子。
这他么的,什么玩意,哪有乱发誓的。
封老鬼笑了:“好,有魄力,明天一早,你们跟我去见我女儿吧。”
兵哥抬头:“灵儿不在家吗?”
封老鬼故作神秘:“不在,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俩也只好起身离开,这一夜太过于惊悚离奇。
回到面包车上,我很生气,问兵哥为啥给我做主,两百万我不想出。
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两百万啊,那钱是我姐留给我的,留给家里的,不能乱用。
兵哥哈哈大笑说:“封老鬼图你这点钱吗,傻子,人家资产多的是,看得是你心意。”
什么狗屁心意,就是想坑我两百万。
我心情郁闷的,并不打算接受这一期婚约。
回到老公寓,我生闷气的就往屋子里头走。
保安大爷看到我后说:“怎么样,吃亏了吧?”
我没搭理,俗话说老人言要听,我就是没听他的。
这尸运是借到了,但是呢,赔了老本。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很是郁闷,兵哥喊我吃夜宵,我也没回应。
就这样睡了一觉,隔天一早,封老鬼就派人过来接我们。
兵哥让我穿得体面一点,说见媳妇不能寒酸,我也懒得搭理他。
上了车,车子一路朝着市区的方向开,起初我还没在意。
但是开了半个小时后,我顿时吓到了,赶忙提醒封老鬼带来的手下:“不要带我离开三百里地。”
那封老鬼的手下狐疑的看着我:“什么意思?”
我没解释,兵哥赶忙给我编了个理由,那手下才说马上到了。
果然,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一处偏僻的公路边,边上有一栋精神病医院。
看起来阴森森的,白色墙漆体让人很不适。
兵哥问他为什么来这里?
那封老鬼的手下叹气:“大小姐疯了,被关进了里头。”
“啥,疯了?”兵哥手一哆嗦。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下就懵逼了,果然,我说封老鬼为啥那么痛快答应呢,还让我立誓约,敢情给我留了个坑啊。
兵哥尴尬:“小文啊,这事我没考虑周全,不好意思。”
我独自生闷气,心里头特别郁闷。
封老鬼在精神病医院等着我,下了车后,他笑眯眯的上来。
“走吧,我带你们去见灵儿。”
“我说封老鬼,你坑了我啊,灵儿为啥疯了?”
封老鬼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你们放心,人都是好的。”
这一个一个都他么人老成精啊,糊弄我。
我们三人进入精神病医院,里头时不时的有尖叫吵闹声,特别的瘆人。
封老鬼找到主治医师,是一个戴眼镜的女人,姓肖。
肖医师看到我们三进来后,会意的领着我们来到三楼的位置。
这里有一条长长的走廊,看起来很冷,走廊上有明灭不定的感应灯。
“封老板,您女儿最近情绪很稳定,我想过不了多久就能出院。”肖医师笑着解释。
“嗯,如果真是这样,最好。”封老鬼回应。
我和兵哥默不作声的跟在一边,没一会被带到了最里头的一个病房。
透过玻璃门窗,我一眼就看到里头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背着我,身材曼妙,披肩长发,虽然穿着病服,但是也掩饰不住那出尘的美。
女人站在窗前,似乎在看着外头的风景。
封老鬼看到自己的女儿,摇头轻叹,推门而入。
里头应该是整个精神病院最好的病房了,有沙发,有独立的卫生间。
“灵儿!”封老鬼出声。
封灵儿回头,当我看见她的一眼,当时就沦陷了。
果然,兵哥没有骗我,这女人真的很美,有一种出尘脱俗的美。
白皙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有一种港台关之琳的感觉。
兵哥看我发呆,拍了我一下:“咋样,你媳妇漂亮吧?”
我愣愣的点头,没想到他这会倒是挺靠谱的,但是一想到他疯了,我就很难受啊,大打折扣。
封灵儿看着我们,神色淡然:“爸,你来了。”
封老鬼点头,对着我说:“我带来了一个人,你认识一下。”
只见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妪,提着一盏灯笼,探了出来。
乍一看,就把我吓了一跳,这老妪耄耋之年,看起来就像从棺材里头刚爬出来一样。
脸上的老年斑很重,头发稀疏,穿着一件布衣,佝偻着身子。
但令人稀奇的是,老妪的身上,却透着香气,很是古怪。
“两位少侠,深夜老林,为何出现在此?”老妪声音沙哑。
我犹豫了一下,冷静说:“大娘,我们是无意中路过,在山里头迷了路,不知道能借宿一晚上。”
老妪用那双浑浊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看我们的来历。
“山中多野兽,进来吧。”老妪让开身子。
我才有余光看到客栈里头的布局,不得不说,里头真的很破。
估计是岁月悠长,所以家具大多都腐朽破损,但也算干净。
胡狼心思没那么重,嘀咕说:“大娘,就你一个人住吗,没孩子没老伴吗?”
老妪轻笑:“孤苦一生,哪有什么儿女,这山这客栈,就是我的一生。”
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上,有一种岁月无奈的痕迹,仿佛在诉说,仿佛在抱怨。
老妪让我们进来后,客栈肯定是没电的,只有几盏蜡烛。
所以光线特别的暗,暗得让我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她问我们饿不饿,被她这么一提醒,我也感觉到饿了,于是忙说能不能弄点吃的。
老妪点头,扭头朝着厨房走去,步子很慢。
等他进去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点古怪?”
胡狼不解:“啥意思,很老吗?”
我摇头:“不,她的身上,有一股香气,似乎在遮掩什么,你没看出来,这客栈布局有点不太对劲吗。”
说着,我指了下客栈的四根大梁柱。
那梁柱上,赫然都贴着一道符,如果我懂阴阳风水符箓术的话,能够一眼就看出,这是镇尸符。
客栈上方,还有四根铁链子缠绕的一盏青灯烛。
胡狼不懂这布局,说道:“会不会是人家的习俗,山里头总有些脏东西,用来辟邪的?”
我一想,这个理由倒也合适。
虽然心里头有点疑惑,但也没太在意。
不多时,老妪端出一个菜篮子,里头有一碗野菜,还有几个白馒头,一碗清汤。
“山里头没啥吃的,将就点。”老妪说道。
“大娘,多谢了,我们也没啥忌讳。”胡狼笑着表示感谢,立马吃了起来。
随即,我问老妪为什么这山里头有官道还有客栈,外头还有一些尸体。
老妪叹气,说这地儿很久以前就是南北官商来往的官道,后来就荒废了,可惜啊。
我听出她话中有些其他的意思,问她能不能说具体点。
老妪看我们很好奇,就说道:“两位少侠,这地儿不安全,你们若是来冒险的,我劝你们就赶紧回去吧。”
随后,她说出了自己在这里的经历。
原来,老妪的祖上就是经营这一家客栈的,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代。
官道之所以被废弃,被山林的岁月所吞噬,就是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件怪事。
很多年前,官道上来了一伙镖客,他们押着一具棺材,那口棺材被铁链所捆绑,有十几个人押着。
镖客入住客栈,本以为不过就是一个平常的路人。
但是当天晚上,棺材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破开了,那一夜,无数人死绝,客栈倒是都是尸体。
官道上来往的路人也不能幸免,据说棺材里的尸体生邪,在附近游荡。
从此后,这条官道就被封闭了,苍山古道就此消失。
我听到这,才算明白,为什么我说这山里头有官道呢,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老大娘,那为何你要生活在这呢?”我很好奇。
“唉,先人之罪,后人遭殃,我不过是在赎罪罢了。”老妪叹气。
我似乎猜到了什么,刚想追问。
老妪就说让我们去楼上的左边一个房间,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赶紧离开。
等她离开后,我对胡狼说这老妪有故事。
胡狼劝我不要追问人家的隐私了,不太好,这家伙倒是挺通情达理的。
吃完饭后,我俩就来到了楼上,推开门,里头就一张床还有桌椅,挺简陋的。
但我没有丝毫在意,而是打算休息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去探索老道士的尸体。
其实打从我俩进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掉入了一个恐怖的仙境当中。
当天晚上,我和胡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陷入梦乡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我听到了外头似乎有声音,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走动着。
起初并无在意,但渐渐的,那声音听起来很急促,好像有指甲在挠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了一眼胡狼,随即起身悄悄来到门边。
透过门缝,客栈大堂挺黑的,只有门口的灯笼在摇曳着。
下意识的推开门,突然看到老妪正坐在下边,背对着我,似乎手里头在忙着什么。
“大娘,怎么还没睡啊?”我问道。
但老妪没有回答我,她的双肩在轻微颤动着,有点邪门。
我一时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走下楼,来到老妪的身后,客栈大门没关,外头的冷风汩汩的吹进来,让整个客栈特别的阴寒。
见此,我急忙将客栈大门一关,可正当我要回头的时候。
突然间,一个声音响起:“小文,你怎么在这?”
我一扭头,就看到了身后头有一个熟悉的人影,那是我妈,她带着诡异的笑容看着我。
“妈,你......你怎么在这?”我吓到了。
“小文,妈好冷,你烧点火。”我妈声音特别的冷。
“好!”
我下意识的就要去厨房,可刚一走动,突然间我感觉到不对劲。
我妈怎么可能会来这呢,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我妈。
想到这,我急忙一扭头,结果眼前的人变成了我姐,那个我日思夜想的亲姐。
俏丽的容颜,苍白的脸蛋。
我姐对着我笑:“子文,我教你的,你都会了吗?”
要说这世上,还有谁让我牵挂,无非就是我姐,她一说,我顿时有点激动。
“姐,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吧。”
我姐伸出手,想拥抱我,说实话,这一刻,我心理的堤坝瞬间崩溃,下意识的走上去。
兵哥倒也没拐弯抹角,说是事儿成了,他借了一个尸运。
小黄毛一听,也算是通情达理,哈哈大笑的递过来一根烟。
“王兵,我就相信你有本事,这样,我立马给老板打个电话。”小黄毛说着要掏出手机。
“等等,这事儿是成了,但是我还有个要求。”兵哥并不怕小黄毛发飙:“你跟你老板说一声,让他准备好两百万,我要亲自上门跟他谈谈。”
小黄毛没想到兵哥还敢开口要钱,顿时脸色铁青,要发怒。
但还是耐着性子打通了电话,没过一会,小黄毛才郑重说:“我们老板说了,他可以准备好钱,但你王兵再敢胡来,他不介意废了你一身黑骨。”
说完,就摔门出去。
兵哥看到这一幕后,大笑道:“哈哈,敢坑我,这天底下,除了三娘,还没谁能让我吃亏。”
“兵哥,你到底想干啥?”我很好奇。
“你别管这事,三天后就等着成亲,这两天,老子要出门一趟,你自个多研究研究,顺道看看能否把那些黑金给卖了,赚点钱。”
我姐留下的两个门道,借尸运和走黑金,我差点把后者的事儿给忘了。
“兵哥,走黑金需要那些黑皮卷,你还有吗?”
“老子房间里有个箱子,若是用完了,记住,去城隍庙找一个姓李的退休老天师,他能做这些卷子。”
先前我忘记说了,借尸运和走黑金,七门八道,以运化邪,其实最主要的就是中间人。
就好像我姐和我一样,还有兵哥,因为我们三个人共同的特征就是一点,那就是命格各有不同,准确来讲,就是阴命。
一生注定都是有孤独的,或许还会有灾祸,最适合干这一行。
等到兵哥走后,我在老公寓楼休息了半天,闲来无事后,于是打算出去转转。
到了楼下,保安大爷一如既往,用一种做贼的目光看着我。
实在忍不住,于是我问老大爷为啥这么仇恨兵哥呢。
老大爷很生气说:“王兵那小子,不懂得尊老爱幼,老子最看不惯他。”
我一想也是,兵哥就是一点,脾气太臭,不过人还是挺讲义气的。
我们俩聊了一会,老大爷看我挺会来事的,倒也高兴,还说改天请我吃饭。
应承下来后,于是我打算去城隍庙看看。
因为这几年一直在工地干活,也没钱买车,现在有了钱,正有预算。
打了个车,到了镇上的城隍庙,我们所在的小镇,是西南一带普通的小镇,叫金来镇,人口不过几十万。
城隍庙在金来镇的西边位置,到了那后,我心情略有好转。
买了点香,城隍庙内有不少香客,毕竟民间信仰的人还是挺多的。
虽然不知道那老天师在哪,但我也不着急,在里头转悠了一圈后。
突然间,我看到了在城隍庙西边的角落,一棵老槐树下,坐着一个发呆的男人。
手里头拿着一个饮料瓶,愣愣发神。
男人我认识,叫胡狼,是我高中时期最好的同学,也是死党。
几年前就跟着家人去大城市生活,我呢,不太习惯外头的世界,留了下来。
一见到胡狼,我高兴的冲着他喊道:“小子,你他么回来都不告诉我一声吗?”
胡狼呆呆的看着我,略微疲惫的脸上,立马露出了高兴:“小石头,你怎么来了?”
小石头是我在村子里头的外号,因为每逢大伙欺负我的时候,我都会拿石头唬人,久而久之就有了小石头的外头。
我笑着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搭着肩膀:“胡狼,我没想到在这还能见到你,咱们都有三年多没见面了。”
曾经的同窗友谊,曾经的患难相助,我俩之间有很深刻的友情。
胡狼看到我,也很激动,在聊天过程中,我发现胡狼神色有点不太对劲。
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更重要的是,我发现他身上,似乎有些伤,好像被人殴打造成的。
“胡狼,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我立马收起笑容。
胡狼低头,沉思许久后,摇头说:“小石头,你解决不了的,我来城隍庙,也是在祈祷。”
说着,他落泪了,在我的一再追问下,他才勉强说出了因果。
原因只有两个字,中邪。
对的,胡狼一家子中邪了,按照他的说法,那就是邪门透顶。
原来,最近这一年多,胡狼一家子可谓是倒霉透顶,父母出车祸,家里更是多事之秋。
生意失败,欠债,这些都是其次。
最主要的是,他们见鬼了,我看他的神色特别惊恐,很是困惑。
“你给老子说详细点,见鬼,啥意思?”
“小石头,你听说过黑蛇蛊吗?”胡狼问道。
我一想,老子踏入这一行才多久,怎么能知晓,但是为了让这家伙冷静下来,还是故作镇定。
胡狼说一年前,他们一家子去秦岭游玩,有一天下雨,在荒道上躲进了一个无人的土庙。
那土庙里头,圈养着一群蛇,当时胡狼的爸妈和姐姐都很害怕。
作为儿子,他站出来,将那群蛇给烧了。
本来看似没啥事,但从那以后怪事就发生了,每天晚上,胡狼总觉得屋子外有东西在动,传来唰唰声。
更为邪门的事,他们的身上,开始起了变异。
说着,胡狼掀开了手臂,我一看,当时就头皮发麻。
这家伙的双手竟然有蛇一样的鳞片,特别吓人。
“卧槽,你小子肯定是得罪了什么脏东西?”我立马猜测。
“唉,我也知道,肯定和那窝蛇有关。”胡狼无奈:“这几天,我姐就像变了一个人,特别凶。”
说到这,胡狼低头,我不明所以,问他有多凶。
胡狼脸一红,让我不要多问了,又恢复了无助的表情。
来城隍庙无非就是拜神明,祈求一丝安慰罢了。
“小石头,你说我该怎么办?”胡狼都哭了。
我心头一沉,这事看起来的确邪门,秦岭一窝蛇,因果缠身,我还从未遇见到过这种事。
于是立马掏出手机给兵哥打过去,将这事一说。
兵哥沉默片刻后说:“我这两天回不去,你去找杨老头,他见多识广,会告诉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