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谢允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不复,情深缘浅许知意谢允小说》,由网络作家“小松鼠过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透过包厢门的缝隙,我看见许知意喝得面颊微红,醉醺醺地望向宋淮安。红唇微张,眼神魅惑,不复平时生人勿近的高冷姿态,做足了娇憨的小女人样子,惹人怜爱。宋淮安灼热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没说话。暧昧的气息流转在两人之间,仿佛天然屏蔽了周围的人,气氛和谐得不像话。我攥紧拳头看着这一切,很快又松开,自嘲地笑了笑。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自己不过是许母用一千万买来讨女儿欢心的舔狗,是没有尊严和自由的保姆,是为遮家丑用的工具。时间一到,合约自动作废,无论是许知意还是许念念,一切都和我再无瓜葛。此时包厢内的气氛已经被烘托到了顶点。宋淮安不经意地和我对视了一眼,故意凑近在许知意耳边说话,惹得她脸越来越红。“你一直都是我年少时最美的梦,在我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
透过包厢门的缝隙,我看见许知意喝得面颊微红,醉醺醺地望向宋淮安。
红唇微张,眼神魅惑,不复平时生人勿近的高冷姿态,做足了娇憨的小女人样子,惹人怜爱。
宋淮安灼热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没说话。
暧昧的气息流转在两人之间,仿佛天然屏蔽了周围的人,气氛和谐得不像话。
我攥紧拳头看着这一切,很快又松开,自嘲地笑了笑。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
自己不过是许母用一千万买来讨女儿欢心的舔狗,是没有尊严和自由的保姆,是为遮家丑用的工具。
时间一到,合约自动作废,无论是许知意还是许念念,一切都和我再无瓜葛。
此时包厢内的气氛已经被烘托到了顶点。
宋淮安不经意地和我对视了一眼,故意凑近在许知意耳边说话,惹得她脸越来越红。
“你一直都是我年少时最美的梦,在我心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可惜当初我们有缘无分,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
“淮安,我......”
许知意听得感动不已,眼神灼灼地看着他,眼见着就要吻上去。
下一秒,身后传来一阵嘈杂声,端着滚烫的热粥的服务员被乱跑的许念念撞到,跌跌撞撞地朝我们这边冲来。
他神色慌张地大喊:
“先生,快,快躲开!”
我下意识就想走,可许念念显然被吓破了胆子,像根木头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包厢内的两人也被惊动,身后传来许知意慌乱到极点的尖叫:
“念念!小心!”
眼见那口滚烫的粥就要泼到许念念身上,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冲上去一把推开了她。
眼睁睁看着那口冒着骇人热气的粥,就那样朝自己泼了过来......
“啊啊啊——”
让人难以忍受的温度瞬间席卷我的全身,凡是被烫到的地方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泡,剧烈的疼痛直接钻入骨髓,恨不得将全身的皮都活生生撕下来,疼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谢允!”
许知意推开宋淮安朝我扑来,她伸出手想要碰我,又不知所措地顿住。
脸上罕见地流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你怎么样了,疼得厉害吗?”
我勉强睁开眼看她,眼泪不受控制地留下来,痛得浑身痉挛。
“宋叔叔,你怎么受伤了!妈妈你快来救救宋叔叔,他要死了!”
许知意闻言,注意力瞬间被吸引,立刻更为慌乱地冲到了宋淮安面前,只见男人的手指被碎瓷片划伤,流出几滴鲜血,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
宋淮安脸色惨白,却固执地推搡着许知意:
“你先送谢先生去医院吧,他看起来更严重。”
“他哪能和你比?他从小就是穷人堆里摸爬滚打长大的,皮糙肉厚的能出什么事,反倒是你,哪里受得住疼?”
许知意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地说道。
说完才意识到不对,面色僵硬地看着我,却发现我早就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是啊,我是皮糙肉厚的下等人,哪里比得上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金贵呢?
“伯母,我想好了,给我办理出国手续吧。”
我站在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楼下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漠然开口。
电话那头的许母沉默良久,不死心地挽留:
“你和知意连孩子都有了,你确定要离婚吗?“
透过窗户,我看见平日里惯会对我冷嘲热讽的妻子,此刻一脸娇羞地躲在别的男人怀里,笑着将口红印在他的衬衫领口处,表情暧昧又大胆。
即使这样的场景已经上演了上百次,可我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决绝:
“伯母,那孩子是谁的,您最清楚不过。我和她在一起不过是因为一纸合同,现在合同马上到期,而且知意真正爱的人也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久到我以为许母不会再开口。
“既然你已经决定好了,那我也不能强求你留下。你是个好孩子,当初如果不是你挺身而出,我不敢想知意能不能过得了心里的坎......终究是我们许家亏欠你,既然你执意要走,我就按照约定送你出国。“
“大概需要多久。“
“三天。”
挂断电话后,凌晨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漫天烟花瞬间绽放开,上千架无人机昭告着许氏千金汹涌又不加掩饰的爱意。
可惜,不是对我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而是对她的白月光,那个她爱了二十多年的男人。
......
我的妻子许知意,心里的那个人,是她相恋了十多年的白月光宋淮安。
当年他们的爱情是a市商圈的一段佳话,十年前宋淮安飙车出了车祸,情况紧急,许知意不顾众人反对为他抽干了自己身上大半的血,才从鬼门关把他捞回来,八年前宋淮安突然消失,许知意就发动所有手段全世界寻找,直到得知了他和别的女人闪婚的消息......
许知意当场就发了狂,喝得酩酊大醉,却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伙流氓盯上......是我报警救了她。可没过多久,查出有身孕的许知意彻底疯了,拿着孕检单又哭又笑,多次崩溃自杀。
曾经光芒万丈的天之骄女,被伤害得遍体鳞伤。
心疼女儿的许母想尽办法,病急乱投医的她,选择了用一千万买下我十年的人生,要求我假借救命恩人的身份接近许知意,做她的救赎。
于是,我成了她最忠心的一条狗,挥之即来招之即去。
所有人都笑话我是舔狗,是爱捡破鞋的绿帽王。
没人看得起我。
可我不在乎,当第一眼看见她那双含泪的多情目时,我就洞悉了自己注定爱上她的结局。
许知意心里的坚冰,在我的日复一日的追求下,终于逐渐融化,可也仅仅是能够允许我呆在她的身边,从未给过我名分。
直到那晚,我为了维护她,被那群公子哥摁在地上揍得爬不起来。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哭,也是唯一一次为我而哭。
温热的眼泪顺着脖子留入胸膛,我清晰地听见她的心脏为我跳动:“谢允,我们试试,我愿意为你再相信一次爱情......”
那时候的我,惊喜得不知所措,可后来才知道,那天宋淮安的朋友圈更新了一条动态,配图是他亲吻妻子肚皮的亲密照,宋夫人有孕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a市。
得知真相的我没有想象中的愤怒,反而对她越发温柔体贴,勤勤恳恳地履行着“救赎者”的指责。
结婚八年,我对她可谓是无微不至,把她宠成了小公主。
许知意这三个字,在我这,就代表着偏爱。
可八年的付出,换来的却是她背着我和宋淮安旧情复燃,在曾经两人私定终身的别墅里,夜夜贪欢。
她表面上和我说出差的每一天,都在和旧情人厮混,挖空心思去讨好宋淮安,豪车豪宅不要钱似地往他手上送。
甚至,连女儿许念念也站在宋淮安那边,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白吃白喝的窝囊废,搂着宋淮安的胳膊哭着说:
“妈妈说了,当年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她和宋叔叔压根不会分开!”
“我不要你做我爸爸,我要宋叔叔!”
亲手养大的女儿,看不起我这个入赘的爸爸,只想做宋氏集团总裁的掌上明珠。
相伴多年的妻子,将我这些年的付出当做笑话,宁愿去做人人唾弃的小三,也要和宋淮安在一起。
摁灭手里最后一根烟,我仰起头长舒了一口气。
我谢允,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不过幸好,合同还有三天就到期了,宋淮安和妻子貌合神离,许知意也终于如愿等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我也该走了。
三天后,我就能彻底摆脱这困了自己八年的囚笼,去异国他乡开启新的人生。
我红着眼看着结婚照里许知意的脸,一点点将她的那一半撕掉。
许知意,三天后,我们再也不见了。
她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我像往常一样迎上去,帮她脱衣服挂包,蹲下身子给她换拖鞋。
尽职尽责地,像个男保姆。
许知意的身上一身酒气,还夹杂着浓烈的男士香水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的妻子在进门的前一分钟还和别的男人鬼混。
“唔......还是你捏脚的手法舒服。”
女人仰着头,习以为常地享受着我的服务,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桌上的蛋糕。
才惊觉,今天是我的生日。
“今天半路遇上了淮安,多聊了几句,回来晚了。”
她随口解释着,脸上看不出一丝愧疚。
站在她身旁的女儿,趾高气昂地举着手里全球联名限量款的玩偶,露出不屑的表情:“宋叔叔还给我买了我最喜欢的布娃娃,哪像你,又穷又抠门。”
“你怎么会是我许念念的爸爸呢?真丢人!”
女儿满脸嫌恶地看着我,仿佛我是她的耻辱。
稚嫩的童音宛如利剑一般,瞬间将我的心脏扎得千疮百孔,心寒到了极点。
在女儿眼里,我是最上不得台面的存在,也是她打心眼里最瞧不起的人。
八年的时光,养出了一个实打实的白眼狼。
我的手抖得厉害,眼眶通红地对上许知意的眼神。
然而她却只是不以为意地说道:
“你都几岁了,和小孩子计较什么?”
转而摸了摸许念念的头,宠溺地说道:“念念乖,和你爸爸道个歉。”
“我不!”
许念念猛地推了我一把,我一时不察,撞到了客厅的桌角,腰部瞬间传来尖锐的疼痛。
还没来得及呼痛,就听见了让我彻底心如死灰的话:
“你不配做我的爸爸,赶紧滚出我家,别在惹人厌!烦人精!”
她踩着小皮鞋噔噔噔地跑上楼,头也不回地溜了。
我颓然地瘫坐在沙发上,脑子疼得突突直跳,胸口汹涌的情绪压得我喘不上气。
许知意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我半个眼神,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焦急地上下滑动,似乎在等着谁的回复。
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等宋淮安的消息。
叮咚——
微信提示音响起,她迫不及待地打开查看,紧皱的眉头立刻舒展开。
那张向来对我冷淡疏离的脸上,露出冰雪消融般的笑意,眼角眉梢都带着情场得意的高兴。
连带着,当我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过去时,她脸上的笑都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我竭力忍耐住心脏的刺痛,尽可能平静地开口。
“许知意,我们离婚吧。”
许知意只顾着给宋淮安回消息,压根没听清楚我说的话,抓起笔就往纸上签。
我的呼吸一窒,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腕,声音低不可闻:
“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嗯?”
许知意察觉不对,终于舍得转过头来看我。
可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目光不自禁地停顿在了女人的脖子上。
那里,有一大片的吻痕,无声地述说着当时场面的激烈程度。
这一刻,我只觉得五雷轰顶,心里最后那点不舍也彻底烟消云散,剜心剔骨的痛,也不过如此。
我闭了闭眼,浑身颤抖地摇了摇头,轻声开口:“没什么,签字吧。”
许知意眉头微蹙,刷刷几笔签好字,不耐烦地说道:“不就是给你弟弟打医药费的事情吗,这种事你自己处理就好了,去看他的时候帮我问个好,我太忙就不去了。”
太忙了?
许知意所谓的忙,大概就是瞒着我和宋淮安谈情说爱吧。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我自嘲地勾起唇角,将融化得一塌糊涂的蛋糕丢进垃圾桶,就像丢掉了这段内外都烂透了的婚姻。
就这样吧。
许知意,我们就到这里吧。
再过三天,我就能彻底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家,开启新的生活。
摸着离婚协议书上的签名,我的心里如释重负。
从此,我和许知意再无干系,彻底成为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了。
扭过头,许知意的脸上布满了慌乱,她连手中的酒杯都拿不稳了,三步并做两部地冲到我身边。
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盯着我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
“谢云,你要出国?!”
她的眼神太过犀利,几乎要看穿所有呼之欲出的谎言,我的后背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许母想要开口打圆场,却被她一个眼神制止住。
我有些慌了,可到了这种紧要的关头,眼看着我就能彻底摆脱许家的一切,我绝不会允许自己出任何差错。
我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浓郁的血腥味刺激着脑部神经,我强装镇静地回复:
“国外最近新出了一款特效药能治疗先天性心脏病,我打算这段时间带弟弟出去看病,就算没用,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不行!”
许知意的反应比我预料得还要大,她一口否决了我的借口。
“我不准你去,你去了,谁来照顾念念......和我?”
许知意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带着审视,她的心突然慌得找不着北。
她总觉得这几天谢允的反常,不像是为爱忍让的大度,反而更像是彻底心死后的无所谓。
我藏在袖子下的手指甲死死掐进肉里,几乎要将手掌都抠出血来,心里的思绪百转千回,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勉强稳定了心神,我极力稳住声线:“家里不是还有保姆和管家吗?再说现在宋淮安也回来了,他比我更适合照顾你。”
我故意说得像是在吃醋,果然许知意的表情缓和了几分。
女人张了张嘴,还想继续盘问,却被身后许念念尖锐的哭嚎声吓了一跳。
“妈妈你快来!宋叔叔的伤口又疼了!”
听着女儿的呼唤,她终于将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开,草草地警告道:“你等我几分钟,我先去照顾淮安。”
“谢允,你给我记住,别动那些歪心思,现在不行,以后也休想!”
以后?
我们没有以后了。
看着女人急冲冲离开的背影,与八年来无数次抛下我去找宋淮安的背影重合,恍惚间从前的种种都涌上来心头。
无力、痛苦,庆幸和如释重负,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我浑身发抖。
许知意一走,我就赶紧和许母道别,转身离开了宴会大厅。
与里面觥筹交错的场景不同,许家别墅外安静异常,除去呼啸而过的北风,就只剩下停在路边的那一辆黑车。
凛冽的寒风吹刮着我的脸,将最后一丝痛苦和留恋都吹散得一干二净。
坐上驾驶座,谢芝芝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面无表情的脸,试探性地问道:
“哥,你这次是真的下定决心要离开许知意和念念了吗?”
我关上车窗的手指微顿。
扭过头,最后看了一眼生活了八年的地方。
我用八年的青春,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却养出了一个白眼狼的女儿,和一个红杏出墙的老婆!
八年来,我对他们掏心掏肺,顶着旁人嘲讽异样的眼光,为这个家奉献了所有,可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侮辱和背叛!
这么痛苦又憋屈的日子,我过了整整八年!
现在合同终于到期,他终于能彻底自由了!
我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畅快又癫狂:“是啊,从此以后我都不想再见到这对母女了。”
“我谢允,终于要自由了!”
猛地踩下油门,汽车的轰鸣声响彻寂静的夜空,随后彻底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当中......
许知意,从此黄泉碧落,我们永不相见!
许念念欢天喜地地搂着宋淮安的胳膊,把他带到了我们的卧室,指着我的那张床说道:
”把这些脏床单都丢出去,给宋叔叔换套新的。”
许知意默许了她的行为,转而看向我趾高气昂地说道:
“你还站在这干什么,还不快点去做饭,淮安最近胃不舒服,你给他煲个养胃汤。”
理所当然的态度,俨然将我当做了保姆。
这些年来,为了向许知意证明我的爱意,家里的饭菜都是我一手包办的。
为了满足她刁钻的口味和挑剔的性格,我甚至去考了高级厨师证,练就了一手出色的厨艺,每天坚持给她和念念做营养健康的饭菜,八年如一日。
即使是挑剔如许母,也被我的真诚打动,夸我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可许知意却总说我是窝囊废,只知道钻进厨房里研究些女人做的东西。
然而此刻,我却摇了摇头,冷漠地拒绝了。
“做不了。”
所有人都诧异地回过头来看着我,尤其是许知意,她的脸更是瞬间就沉了下来。
印象里,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不。
在过去的这些年里,我几乎对她百依百顺,言听计从。
她刚要开口,宋淮安的脸上适时露出落寞的表情:”是我唐突了,硬要挤/进你们夫妻二人之间,谢先生心里不满也是正常的,我的胃病是老/毛病了,不碍事的。“
说完,他转身就想走,却被许知意牢牢拽住。
“你闹小脾气也要有个限度。”
许知意那双水光潋滟的美目里满是怒火,语气不善:“不就是做个饭的事,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吗?”
的确没必要,我扬起缠着纱布的右手,淡淡道:“昨天做生日蛋糕划到手了,的确没骗你们。”
其实伤口很小,我完全能够做,可我半点也不想如他们的愿,干脆顺水推舟把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推掉。
任劳任怨了这么多年,我不想再忍让了。
许是听我提到了生日,许知意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她心里清楚那天她因为什么错过了我的生日,便立刻岔开话题: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一起去外面吃吧,我记得附近有一家私房菜做粥手艺还不错,大学的时候经常去吃。”
听她这么说,宋淮安也露出怀念往事的神情。
他们就是在大学里确定的关系,两人谈得轰轰烈烈、羡煞旁人,一度被评选为模范情侣。
上了车,我自觉地去前面给他们当司机,聊起那段青春美好的日子,两人明显越聊越开怀,欢声笑语不断,完完全全把我当做空气。
前面的冷清和后排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聊到起劲的时候,许知意笑得花枝乱颤,半个身子都斜靠在了宋淮安的怀里。
“谢先生,我和知意从小一起长大,从前的事情太私/密,不方便和你聊。”
宋淮安像是故意挑衅一般,将手搭在了许知意的肩膀上,斜着眼看我的反应。
我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目不斜视地握着方向盘,全然不是他预料中的暴怒或气愤。
反倒是许知意难得抬头多看了我一眼,心里隐隐有些惊诧和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脱离掌控。
到了饭店,我默默地跟在他们三人身后,看着他们其乐融融地走了进去。
一进大门,老板就认出了两人,惊喜地和他们叙旧。
“当年我就说你们俩是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对,现在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我果然没看走眼!”
他抚掌大笑,一脸得意,半点没发现许知意脸上尴尬的表情。
许念念浑然不觉,她牵着宋淮安的手,一口一个爸爸叫得自然,半点没把我这个名义上的爸爸放在眼里。
我心里发堵,随便找了借口就走了出来,站在包厢外的窗户边抽烟。
烟顺着空气肆意地飘散着,我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心里数着离开的日子。
再过两天,我就能彻底离开这里了,再忍忍。
一根烟抽完,我掐灭烟头,深吸了一口气准备重新回到包厢。
然而还没进门,就在拐角听见了包厢内传来暧昧的谈话声:
“淮安,如果我现在单身的话,我们还有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