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山中雪埋红豆全文阮流云霍北萧
山中雪埋红豆全文阮流云霍北萧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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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一出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流云霍北萧的女频言情小说《山中雪埋红豆全文阮流云霍北萧》,由网络作家“豆一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雨越下越大,几乎快要彻底盖过阿碧痛苦的尖叫声。她不知道自己在雨地里跪了多久,直到大雨和哭喊声一起停止,她才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穿越到这儿的时候,她才十五岁,阿碧也不过十六。她陪在她身边这么多年,甚至比霍北萧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曾经那个高挑纤瘦的小姑娘,如今被打得浑身没一块好肉,流的鲜血几乎要把整个院子染红。明明,只差一点点了。再差一点点,她就要回去了,阿碧也可以出府,安心的过她的日子。她都想好了,她要给她安置一间小院,再买一些田地,这样她可以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生。可为什么,她最后会落得这样的结局?哭了整整一夜,她的眼泪都流干了,张开嘴只剩下干嚎。她抱起阿碧,缓缓走了出去。阿碧喜欢花花草草,她把她葬在了河边。收拾好她的后事,阮流...

章节试读


雨越下越大,几乎快要彻底盖过阿碧痛苦的尖叫声。
她不知道自己在雨地里跪了多久,直到大雨和哭喊声一起停止,她才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穿越到这儿的时候,她才十五岁,阿碧也不过十六。
她陪在她身边这么多年,甚至比霍北萧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还要长。
曾经那个高挑纤瘦的小姑娘,如今被打得浑身没一块好肉,流的鲜血几乎要把整个院子染红。
明明,只差一点点了。
再差一点点,她就要回去了,阿碧也可以出府,安心的过她的日子。
她都想好了,她要给她安置一间小院,再买一些田地,这样她可以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生。
可为什么,她最后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哭了整整一夜,她的眼泪都流干了,张开嘴只剩下干嚎。
她抱起阿碧,缓缓走了出去。
阿碧喜欢花花草草,她把她葬在了河边。
收拾好她的后事,阮流云直接带着一把匕首,冲进了城内的医馆。
医馆的陈大夫此前和苏晚清身边的婢女走得近,她当时没当回事,现在想想,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果然,她装作苏晚清身边的人,不过几句话,便套出了真相。
她拿着匕首抵在大夫的脖子上,带着他一路来到了城墙最高的地方。
很快,霍北萧便骑马出现在城楼下。
见到她,他第一反应便是出言呵斥。
“阮流云!你又在胡闹什么!”
“你是王妃,要注意身份,今日这样发疯,是不想坐你王妃的位置了是不是!”
王妃?她从来便没有想过要当什么王妃。
她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她真心喜欢他,不管他是王公贵胄还是平民百姓。
可他负了她,将她的真心,摧毁得一分不剩。
她将刀比得更紧了些,那大夫吓得发抖,立刻一字不落的将真相说了出来。
“王爷,郡主其实并未中毒,是她此前让人联系草民,说只要诊断她是中毒,事后自会给草民好处。”
“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
阮流云冷笑一声,随后松开匕首,将他推到一边。
“霍北萧,你可听到了?”
“现在,你知道谁对谁错了?”
霍北萧的神色仍旧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过打死一个奴婢而已,你就如此大费周章的闹出这么大动静?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
在他眼里,或许只有苏晚清的命才重要吧。
听着他如此轻飘飘的话语,阮流云越发的厌恶,已经一秒都不想再多待。
她拿着匕首,直接沾上了城墙的最边缘。
霍北萧冷眼看着她的动作,如同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他讥讽的扯了扯唇。
“又想玩什么把戏,寻死腻活的把戏还没演够,我都看够了。”
“这次的城墙够高,跳下来必死无疑,但是估计你也不敢跳吧。”
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转身。
阮流云看着他的背影冷冷的笑了,上次问过寺庙的住持后,她才知道,身体禁锢灵魂是什么意思。
如果肉体死了,那她的灵魂自然就是自由的了。
今天,就是她彻底离开他的日子。
她最后一次叫他的名字。
“霍北萧,我和你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负了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我最后悔的事,便是认识了你,信了你会爱我一生的誓言,是你负了我,所以,我要回家了,从今往后,我与你死生不复相见。”
听着她如此决绝的话语,霍北萧不自觉停住了脚步,可他还是没有回头。
所以他没有看到,身后的阮流云看着他的背影解脱一笑,微微闭上眼,而后决绝的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霍北萧正要迈步离开,只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阵巨响。
他蓦然转过身去,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这是阮流云第三次自杀了。
下人们带着霍北萧匆匆赶来的时候,她还昏迷着,着人掐了掐人中,才苏醒过来。
见到她睁开眼,霍北萧脸上的担忧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隐忍的怒火。
“这已经是本月你第三次被马车撞了,阮流云,你这种把戏究竟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若是之后你还是用这种手段争宠,故意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别怪我不念旧情!”
阮流云看着眼前英俊却冷漠的男子,只觉得陌生至极。
她摇了摇头,平静的回答道:“我不是争宠,也不是在做戏,我只是想要回家。”
听完她的话,霍北萧的脸色越发难看,他紧拧着眉头,不耐烦的反问:“怎么?又要说你是穿越过来的?”
“我看你真是失心疯了!”
一字一句,像是利刃,扎在她的心口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原来他不信她,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相信过她!
闻讯而来的苏晚清忙假惺惺的将她扶起来,一边叹气解释着:“流云,你怎么又弄这些争宠的把戏了,我说过,我和北萧清清白白,真的无事发生。”
“我年幼和亲,如今能重回京都已是万幸,对感情再无期盼。”
“我从没想过跟你争北萧,所以你不必因为我的存在而介怀。”
听她这么一说,霍北萧的眸色瞬间黯了下来,看向阮流云的眼神,也瞬间变得冷漠淡薄。
“王妃近日心浮气躁,不宜外出,命人好好看着,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
身边苏晚清咳嗽了一声,霍北萧立刻紧张的护住她往回走。
“外面风大,说了近日不要出门,怎么还是出来了。”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阮流云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去。
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人,终究还是苏晚清吧。
可既然如此,当初他为何又要和自己许下那样的诺言,让她错付了真心?
她确实是穿越过来的,一场车祸,再次睁眼,便忽然就到了这个世界。
在此之前,她一直都没有寻到回去的方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后来,她遇到了霍北萧。
他对她一见钟情,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追求她。
堂堂摄政王,愿意为了她亲自去城外捉萤火虫;她生病了,他骑了一天一夜的马去雪山摘雪莲给她;听闻她只接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当下承诺此生只会娶她一人。
阮流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她动了心,甚至为了他愿意放弃寻找回去现代的机会,并且在两人成亲的晚上,便将这个秘密告诉了他。
当时的霍北萧听到她说的话后,温柔的将她搂在怀中,虔诚的向上苍发誓。
“流云,我会爱你一生,照顾你,陪伴你,绝不让你受一丁点儿委屈。”
成亲后的霍北萧如同承诺的那般对她好,连她自己都以为,他们二人会一直这样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下去。
可直到苏晚清出现,一切就都变了。
半年前,黎国攻打塞外大胜,收复了所有的失地,更是将边塞诸国纳入麾下。
当年被封为郡主和亲的苏晚清,也因此被接了回来。
听说她在十六岁那年便被派去和亲,如今五年过去了,她留在京中的家人已经不在。
她一个和亲郡主身份尴尬,也不好再嫁,因她和霍北萧青梅竹马,两人关系一直很好,所以便留在了王府由他照料。
霍北萧对她极好,好得甚至超过了自己。
一开始,阮流云只把她当做霍北萧的妹妹都忍耐下来。
可渐渐的,她便发现事情好像不是她想象的那么单纯。
两人有着她不懂的默契,互相对视的眼神也算不得清白。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霍北萧一开始喜欢的人,便是苏晚清。
苏晚清被迫和亲,他悲痛欲绝,更是缠绵病榻好长时间,险些没了半条命。
最后是太医劝他,郁结过重若要疏解,便是要用另一个人,忘记他心中的那个伤痛。
这一刻阮流云才明白,原来她就是那个被利用,来忘记苏晚清的人。
难怪他会对她一见钟情,难怪他会花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去讨她欢心。
曾经她对他说过,若是有一天他负了自己,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回到自己的世界。
当时他紧张不已,百般哀求她不要走,如今因为苏晚清回来,他不信她,甚至觉得穿越致辞无稽之谈。
他根本就不相信她会离开,更不相信她穿越的事实。
无妨,这一次,她必然会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回家!


或许誓言也如此随风散了吧,他早就不记得他曾经和阮流云是如何许下的诺言。
阮流云没再理会二人,默默走到庙里,她找到住持,求了一卦。
住持看了她一眼,随即缓缓道了句阿弥陀佛。
“施主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若想要离开,除非自己的灵魂不再被身体禁锢。”
阮流云连忙追问:“那究竟要如何才能不受禁锢呢?”
主持摇摇头:“天机不可泄露。”
她无可奈何的点头,道了声谢后便告退。
下山的路上,她还一直在想怎样才能不让灵魂被禁锢,以至于半山腰忽然落下石块都没有发觉。
霍北萧第一反应便是护住苏晚清,以至于更危险位置的阮流云整个暴露在碎石下。
如果她就这样被巨石砸死,她会不会,就这样回到未来呢?
她木然的看着那朝自己越来越近的巨石,眼前忽然闪过一阵灵光。
她知道了!她终于知道自己要如何回去了!
耳边闪过一阵劲风,石块砰的一声砸在她身后的柱子上,与她仅有一寸之隔。
她看着不远处护住苏晚清的霍北萧,讽刺的扯了扯唇。
这个男人,实在不值得她为此留下。
当初是她太傻,才会错付满腔的深情。
回到王府,她再次找到阿碧,告知她所有实情。
“阿碧,我并不属于这个时代,我是未来世界的人。”
“所以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伤心,因为那是我那是回家了。”
“明白吗?”
见她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阮流云红着眼抚摸她的头顶。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关系,你只要记得,不必为我伤心,好好过你的日子就行。”
阿碧愣了一会儿,然后也跟着红了眼睛。
“王妃,我知道了,你回家吧,回到原本属于你的地方,这儿对你不好,你再也不要回来了。”
她有些诧异,她原本以为以阿碧的思想,定然又以为她在胡言乱语,毕竟这个事情实在太荒唐。
“你相信我?”
阿碧用力的点头:“只要是王妃说的,奴婢都信!”
看着她如此信任自己的模样,阮流云愈发哽咽,又惊讶又心酸。
和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都不相信她所说的话,和一个陪伴她的小丫鬟,竟如此信任她。
霍北萧,你终究是负了我。
夜里,阮流云正盘算着自己的首饰和银两,想着如何安排,能让阿碧平平安安的从王府出去。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阵喧嚣声,紧接着大门就被一脚踢开。
无数下人举着火把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冲进阿碧的房间,将她狠狠拽了出来。
“王爷,贱婢找到了!”
“您看要如何处置!”
阮流云慌忙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只看到几人压着阿碧,将她狠狠按在地上。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站在门外的霍北萧,连忙冲上前去护住阿碧。
“不知阿碧犯什么错了,竟然让王爷亲自来抓人?”
霍北萧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晚清中毒了,而下毒之人,就是她!”


阿碧不敢多说,赶紧要来拉着她回去。
阮流云捡起项圈,一边流泪一边回了房。
回到她的院子,阿碧才敢开口安慰她。
“王妃,不要和郡主硬碰硬,她是和亲郡主对于咱们国家有功。往私里说,她又和王爷有多年的情分。”
“她表面虽然直爽,实际心机深沉得很。您不用用些手段,如何斗得过她?”
“上次她故意约王爷去骑马,却又说不会,让王爷亲自教她。明明刚刚她还说了自己在塞外经常打猎,打猎如何不会骑马?”
“她不就是想要故意和王爷有亲密接触吗?还有,她明明身体没有问题,却常常半夜借口梦魇,让王爷在她房间里陪她。这些小招数同为女人王妃看得穿,王爷却未必。”
“王妃应该哄好王爷,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
阮流云苦涩的勾唇,却坐在窗边暗自神伤。
她一个现代人,如今居然沦落到要靠计谋来笼络自己丈夫的心吗?
她不要,她现在只想回家。
翌日七夕,苏晚清忽然找到门来,说要和她一起去逛灯会。
苏晚清说她在塞外多年,很久没逛过京都灯会,甚是想念。
只是如今京中的千金都与她不熟,所以她只能邀霍北萧一起,可她又怕阮流云误会,所以才带着她。
霍北萧看着苏晚晴,眼底有着藏不住的爱意,“晚清,你心思一如既往的细腻。”
说完他又冷冷的扫向阮流云。
“不知道你有什么好争宠的,一点都不如以前安分守己。”
阮流云听了只觉得又可悲又可笑,他说她变了,那他呢?他怎么不如当初爱她了呢?
一路上,他们两人倒更像是夫妇。
他们一起说儿时的趣事,一起猜灯谜。
为了拿下苏晚晴喜欢的花灯,霍北萧连着猜了几十个灯谜,引得众人齐齐喝彩。
阮流云想起以前的七夕,他牵着自己的手走遍大街小巷,说以后的每一个七夕都要如此。
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妄念罢了。
一晚上,她都像个边缘人,一直游离在他们的幸福光圈之外。
直到人潮散去,他们打算回府时,霍北萧才终于想起她来。
“流云,你想要什么花灯?”
她苦涩的扯了扯唇,最后指着苏晚清道。
“我想要她手上的这个。”
话音一落,霍北萧顿时就变了脸色。
“晚清要什么,你就要什么,你非得什么都和她争吗?”
阮流云眸中闪过失落,究竟是谁非要争,这个花灯明明是她先看中的,不过被苏晚清发现,而抢了先而已。
苏晚清挑准时机,故意将自己的花灯递到她面前,“既然流云也喜欢,就让给你吧。”
可霍北萧的动作更快,在她伸手的同时,一把护住她往回走。
“不必管她。”
她分明知道霍北萧不可能让她受委屈,还故作姿态的弄出一副委曲求全的腔调来。
阮流云觉得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两人已经走远,她也不想再跟下去,于是便独自一人回了王府。


两人回院子的路上,听到下人们围在树下嚼舌根。
“你们说王爷一直对郡主有情,这次会不会把她娶进门啊?”
有人压低了声音道:“我看啊,八成会!”
“虽说她是和亲郡主不宜再嫁,但只要王爷开口,陛下一定会答应的。”
“当初王妃身份那么低微,王爷不还是把她当正妃迎进了门!”
另外的人附和。
“那这么说,王妃的位置岂不是不保了?”
那人又回答道:“可不是吗?王爷那么心疼郡主,怎么可能会让她当妾呢,可不就只能委屈王妃了。”
阿碧听得恼火,正打算冲上去理论几句,阮流云将其拉住,只是摇了摇头。
如今她还在意这些做什么,他们说的本就是事实。
只是,苏晚清不会当妾,她阮流云同样也不会。
为了回去,阮流云在之后的日子又试了一些方法。
从楼梯上滚下来,用头撞墙,上吊,各种各样极端的办法几乎试了个遍。
可还是和以前一样,除了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没有半点可以回去的迹象。
一开始知道她出事的消息,霍北萧还过去看看,后面就再也不闻不问了。
她越闹,他越觉得厌烦,也越发的对阮流云感到厌恶。
几日后,苏晚清又心血来潮要去成为寺庙上香。
她来找阮流云,说想要她也陪着一起去。
毕竟她在京都没什么朋友,除了阮流云她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阮流云本不想去,可后来想想起关于穿越的事,或许能问问庙里的住持,便跟着一起去了。
因为苏晚清说礼佛要虔诚就得亲自爬上山,所以三人都没有坐轿子。
一路上霍北萧格外关心苏晚清,反倒是完全忽略了才大病初愈的阮流云。
他给她撑伞,视线一刻也不曾从她的身上移开,“小心些,别摔了。”
苏晚清则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北萧,你别太紧张了,我可不是京都里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
“以前在塞外的时候,我可是经常一起出去爬山打猎的,这点小台阶算得了什么。”
话音落下,她右脚一个踩空,整个人直接往霍北萧的身侧倒了下去。
他一直守在旁边,自然是稳稳将她接住。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便飞快的闪开,苏晚清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咬着帕子飞快的走了。
身后阮流云冷眼看着这一切,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当年她和霍北萧一起来的时候,她走了几步便走不动了。
是霍北萧一路背着她走上山的,每走一步,他便将她搂得更紧。
“流云,如果你喜欢,以后我经常这样背着你上来好不好?”
她趴在他的肩头笑:“你不嫌弃我重吗?”
霍北萧宠溺的把她掂起来:“再背两个你,我都不嫌重。”
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到了山顶,阮流云走到许愿树下,那摇曳的树枝上,还挂着当初她和霍北萧一起写下的心愿。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顺着她的视线,苏晚清显然也看到了。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忽然哭出声来。
霍北萧立刻很紧张的搂住她,“怎么了?”
苏晚清擦了擦泪:“我只是羡慕你们,我现在无依无靠,也没有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以后只怕会孤孤单单过一世……”
霍北萧的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心疼的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安慰道。
“不会,我会一直陪着你。王府这么大,还养不起你吗?”
随后他转身走到树下,直接解开了那个紧紧绑住的红绸。
山顶风大,红绸很快便被带走,不见踪影。
他说:“既然你看了伤心,那就毁了,让你伤心的东西,都不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