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沈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白月光沈怀川写的小说送我出国后,小叔后悔了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沈怀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二十二岁生日那天,小叔发现了我的日记。得知我暗恋他后,他把我送出了国,花费百万布置婚礼迎娶白月光。机场里,小叔表情淡漠地警告我:“永远别有不该有的心思。”后来,我抱着一个小孩回国,他神情错愕:“你生的?”我微笑点头:“嗯。刚坐完月子。”1.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我还有些恍惚。我从来没有想过,出国五年,我还有机会回来。毕竟,沈怀川说过,这辈子,我最好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但,也是他亲手给我买了回国的机票,让我回来参加他和程明月的结婚纪念典礼。中转了两趟飞机以后,我终于落了地。在飞机上的时候,岁岁一直睡得很安稳,等下了飞机,她却开始哭了起来。“妈妈,我脚疼。”听着岁岁小声的啜泣,我赶紧把她抱了起来,往出站口走去。来到出站口时,我打开了手机,...
得知我暗恋他后,他把我送出了国,花费百万布置婚礼迎娶白月光。
机场里,小叔表情淡漠地警告我:“永远别有不该有的心思。”
后来,我抱着一个小孩回国,他神情错愕:“你生的?”
我微笑点头:“嗯。刚坐完月子。”
1.
坐在飞机上的时候,我还有些恍惚。
我从来没有想过,出国五年,我还有机会回来。
毕竟,沈怀川说过,这辈子,我最好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但,也是他亲手给我买了回国的机票,让我回来参加他和程明月的结婚纪念典礼。
中转了两趟飞机以后,我终于落了地。
在飞机上的时候,岁岁一直睡得很安稳,等下了飞机,她却开始哭了起来。
“妈妈,我脚疼。”
听着岁岁小声的啜泣,我赶紧把她抱了起来,往出站口走去。
来到出站口时,我打开了手机,准备打个车。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
看着屏幕上那串熟悉的数字,我沉默了下来,一时到底要不要接。
最终,我没有接电话。
但,第二通电话很快响了起来。
我叹了口气,还是按了接听。
沈怀川的声音很快就响了起来。
几年没通话,他的声音倒是没变。
“出机场了?我找了助理接你。”
沈怀川公事公办地说出了这句话,似乎跟我不熟。
我苦笑了声:“我自己可以打车。”
那边安静了一秒,沈怀川可能想不到我会这么说。
毕竟,在当初,我被他养得很好,在他身边几年,我的衣食住行都有人照顾,哪里需要自己打出租车。
片刻的沉默后,沈怀川轻描淡写开了口:“还是助理来吧。我替你给你小婶买了礼物,放后备箱了。你来吃饭的时候,可以直接拿上礼物。”
沈怀川依旧这么贴心,连礼物的事情都考虑得恰到好处。
也是,他当初花费百万布置场地,又拍下了限量款的钻石给程明月打造了独一无二的婚戒,就能看出来,他爱程明月。
“知道了。”
我揉了揉眉心,低声回答了他的话。
沈怀川不再说话,却也没有挂电话。
半晌后,沈怀川终于开了口:“江语,出国五年,我希望你真的反省好了。要是你对程明月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我怔了下。
耳边的嘈杂似乎都安静了下来。
沈怀川说,他不会放过我的。
我还没说话,沈怀川已经挂了电话。
其实,沈怀川放心就好了,我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的。
我只想好好带着岁岁,再找份工作而已。
离开机场时,我低了低头。
22岁时骄傲的我,大概想不到,我的人生,居然会落魄到这个地步。
2.
我是在22岁生日时被沈怀川赶去国外的。
那一天,沈怀川发现了我的日记本。
小时候,我爸妈在乘坐游轮时出了事,再也没回来,沈怀川也理所当然地接管了我。
我跟他的关系一直很和谐。
直到成年的时候,我发现,我不只是把沈怀川当小叔。
我喜欢他。
但我也很清楚,我跟沈怀川是没有未来的。
所以,我把自己的全部心事都写进了日记里。
要是沈怀川没有看到我的日记的话,我大概还可以假装,我对他的感情只是侄女对小叔的感情。
可沈怀川看到了。
他撕烂了我的日记本,问我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想法。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你的小叔!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我们也只能做亲人!”
往日绅士文雅的沈怀川不再温柔,对着我大吼了起来,眼底满是厌恶。
当时的我想要解释,却又什么都解释不出来,最终只能不停弯腰道歉,说我错了,说我不该喜欢上他。
但沈怀川没有消气。
第二天,他就替我辞掉了原本找好的工作,打着出国进修的旗号,把我送去了国外一个偏僻的大学里。
为了防止我跟外界接触,沈怀川还找了保镖看守我。
一开始,我不懂沈怀川为什么这样对我。
直到在我出国的第一个月,沈怀川结婚的消息上了热搜。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他的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
沈怀川结婚的视频,被我反复看了好几遍。
视频里,在看向程明月时,沈怀川的目光温柔而眷恋。
他从来没有用过那种眼神看我。
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沈怀川把我带在身边这么多年,不过是出于同情和责任而已。
他的爱人,只有程明月一个。
“江小姐,上车吧。”
助理的声音让我回过了神。
5.
因为火警要调查起火原因,我们被安置到了附近的酒店里。
岁岁很乖,换了个环境也不吵不闹。
调查的结果,却让人触目惊心。
这起火灾,是由于恶意纵火引起的。
而买通他人纵火的主谋,是程明月。
或许,从我拒绝出国的时候,程明月就想到了要我死。
程明月被带去了公安局。
我恨她,但我跟岁岁还活着,已经是最好的事。
我当沈怀川还会继续守着程明月,但在隔天,他就宣布了离婚的消息。
随着离婚一起被他公布的,还有沈怀川和程明月的秘密。
原来,沈怀川跟程明月结婚,一来是为了联姻合作,二来是为了营销他们的爱妻爱夫人设,好帮助股票价格上涨。
面对众多媒体,沈怀川鞠了一躬:“抱歉这些年里的隐瞒。但我清楚,我的真爱,从来都不是程明月。”
看着这出报道,我只觉得有些讽刺。
前些日子,他们还办了结婚纪念日的典礼,今天,沈怀川和程明月离了婚。
而警局里的程明月也承认,她想谋杀我,只不过是未遂罢了。
程明月拒绝道歉,也没有悔过。
我和程明月见过一面。
程明月看起来沧桑了些,看向我时的目光,却依旧怨恨。
“江语,我只恨我没有让人下死手,直接把你捅死!就算是我强迫沈怀川跟我结婚,那又如何?我们已经做了五年的夫妻了!都怪你!”
“要是你不回国,我根本就不会去杀你!”
看着疯疯癫癫又歇斯底里的程明月,我只觉得悲哀。
临走前,我才说了在警局里的第一句话。
“程明月,你机关算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吗?”
程明月不再说话了。
身后响起了啜泣声。
我离开了警局。
命运,真是跟我开了个玩笑。
要是能重来一次,我绝对不要喜欢沈怀川。
6.
火灾事件引起了轩然大波,不少人开始深挖沈怀川和程明月,这才发现,程明月的确主动联系过沈怀川很多次,两人也在婚前签下了一份表面夫妻的协议。
沈怀川本人也强调,他们的关系只是契约。
可我知道,眼神骗不了人。
在看向程明月时,沈怀川的眼里,的确是有感情的。
如果不是程明月犯下这样的错误,沈怀川大概还会站在她这边。
为了岁岁的安全,我还是决定带她搬远一点。
而且,岁岁也到了去幼儿园的年纪了,我带她办理了入园手续。
去幼儿园的第一天,岁岁就很开心。
放学的时候,我早早就等在了幼儿园的门口。
出园时,岁岁很高兴地扑进了我的怀里:“妈妈,今天很多小朋友都在哭,但是我没有哭!”
我有些欣慰地揉了揉岁岁的脑袋:“我们岁岁真是个好孩子。”
岁岁还在继续说话,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抬起了头,怯怯地看向了另一边。
我意识到了什么不对,顺着岁岁的视线看了过去,就看到了沈怀川。
沈怀川的眼底一片青黑,看起来熬了很久的夜。
他抿着唇,看着我跟岁岁。
3.
我沉默了片刻。
我缺钱这件事,已经人尽皆知了。
程明月和沈怀川知道我在国外过得很苦,所以,在威胁我的时候,也很清楚我的弱点。
但,我拒绝了。
看起来,程明月有些意外。
这天晚上,我跟程明月算是不欢而散。
之后的几天,我一直在忙着找工作,但每次第一轮面试就会被刷下来。
还是一个年纪不大的面试官吞吞吐吐地告诉我,这是程总的吩咐。我才知道,程明月连工作都不想让我找了。
程明月是铁了心要我重新出国。
愣了很久之后,我跟告诉我真相的面试官道了谢。
刚出面试公司,我就收到了医院发来的短信。
昨晚,我挂了医院的号,想去医院拿点抗抑郁的药物。
就诊的时候,医生告诉我,我最近的状态很不好,可以考虑多做几次心理咨询。
早在国外的时候,医生就给过我这样的建议。
看起来,我的抑郁症的确已经很严重了。
拿药从诊室出来时,我正低头看着说明书,在路过拐角处时,却不小心撞到了个人。
“对不起……”
我抢先道歉,抬起头时,却发现,我面前站着的人是沈怀川。
而他的身后,则是程明月。
沈怀川蹙了蹙眉,似乎不打算跟我说话,而是径直准备离开。
这时,沈怀川却突然注意到了我手中的药。
“江语,你来医院干什么?”
他似乎想看看我手中拿的是什么,但我已经迅速将药盒塞进了包:“最近感冒了而,来买点药而已。”
程明月适时地插了句话:“最近得流感的人确实不少呢。”
沈怀川却没有说话,而是依旧盯着我的包。
我低下头,快步下了楼。
跟沈怀川的见面,并不在我的意料之中。
以前,我一直想见沈怀川,但他总是在忙。
在出国前,我跟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时间,他只会偶尔给我发两条消息。
出国后,沈怀川干脆没联系过我。
没想到,回国以后,我是真的不想碰见沈怀川了,反而能碰到他。
我已经得抑郁症很久了。
最难受的时候,我出现了严重的躯体化反应,甚至想过跳楼,却还是咬着牙活了下来。
我回家的时候,岁岁在客厅等我。
昨天晚上,岁岁没有睡好。
我决定带她早点休息。
但,就在好不容易酝酿出了点困意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焦糊的气味。
岁岁睡得很熟,完全没注意到什么不对。
开始,我只当隔壁邻居烧焦了饭菜,随着这股糊味越来越重,我终于意识到了不对。
猛然翻身下床后,我站到了窗边,就看到了飘向空中的浓烟。
——这栋楼,着火了。
无数记忆涌现上来,我顾不上那么多了,猛然抱起了床上的岁岁。
岁岁懵懵懂懂地揉了揉眼睛:“妈妈,怎么了?”
意识到周围在着火时,岁岁抓紧了我的袖子:“妈妈?”
大概因为害怕,我抱着岁岁的手都在发颤。
跌跌撞撞推开家门后,我带着岁岁冲下了逃生通道。
一路上,我摔倒了三四次,膝盖青紫一片,在站起来后,却完全顾不上痛。
冲出楼门的时候,我看到,外面已经站了一大片人。
火警来了。
眼前的场景跟过去的记忆重合。
我抱着岁岁,脱力一般靠在了楼对面的树上,只觉得眼前一片晕眩。
岁岁不安地问我:“妈妈,我们会死吗?”
我回过神来,将她搂得更紧了点:“不会的。”
只要岁岁在我身边,我永远也不会让她出事。
因为——
岁岁的亲生妈妈,已经为救我而死了。
周围很安静,没一个人说话。
沈怀川盯着我,似乎在判断我的话是真还是假。
程明月似乎还想说什么,沈怀川已经来到了我的面前:“你的丈夫呢?”
我抿了抿唇:“他最近忙,就没有来。”
窃窃私语声伴随着嗤笑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不过,这些客人似乎碍于沈怀川的面子,还是没有笑得太彻底。
沈怀川面色铁青,最终到底没说什么,只是坐到了程明月身边。
这顿饭,我吃的索然无味。
其他人都在夸赞着沈怀川和程明月的般配,而我只想早点带岁岁去休息。
这里租房的价格不算太贵,我还负担得起。
我不想再去国外了。
这顿饭很快就结束了。
我想离开,沈怀川却叫住了我,说他有事要跟我说。
最后,我和沈怀川留在了包厢里。
程明月也在。
沈怀川目光凉薄地看向了我,说出的话和他的表情一样,毫无温度。
“江语,既然我们都有家世了,那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来打扰我。”
程明月掩了下唇角的笑意:“阿川,也别这么说江语。江语现在是大姑娘了,知道什么事不该做。”
他们夫妻一唱一和,看起来分外默契。
而我,则被排除在这个默契之外。
我做的保证,他们总是不信。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又鞠了一躬:“以后,我不会了。”
他们两人没说话,我已经抱着岁岁转身离开。
沈怀川叫了助理送我,这次,我拒绝了。
和岁岁回到出租屋后,岁岁突然小声问我,今天的叔叔和阿姨是不是讨厌她。
都说小孩子心细,什么都知道的。
我摇了摇头:“他们不讨厌岁岁。”
他们只是,讨厌我而已。
岁岁看起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最后还是没问,只是抱着我,跟我说,妈妈辛苦了。
憋了一天的眼泪,好像要在这一刻掉下来了。
但我不能在岁岁面前哭。
于是,我仰了仰头,忍回了眼泪。
哄睡岁岁以后,我突然收到了一条短信。
发短信的人是程明月。
“江语,有空的话,我们谈谈。”
我皱了皱眉,让她可以直接给我发短信。
程明月却没再发消息。
直到睡觉前,我接到了程明月的电话。
“我在你家楼下。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你最近,还有出国的想法吗?我和阿川,其实都希望你继续待在国外。而且,你的老公也在国外吧?还是去国外更好。”
我有些茫然,但在反应过来,又觉得有点好笑。
能让程明月大半夜联系我的事情,估计也就这一件了。
他们两人都讨厌我讨厌到这一步了。
就连身处一个国家,他们都受不了。
我扫了眼身旁熟睡的岁岁。
下楼以后,我果然看到程明月站在路灯下。
站到她面前时,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直视她的眼睛:“我不打算出国了。”
就当是为了岁岁,我也不会再带着她舟车劳顿了。
程明月轻笑了声。
四周没有旁人,她的目光里终于有了毫不掩饰的鄙夷。
“江语,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如果说,我能给你一笔钱,你愿意出国吗?”
4.
在国外的第二年,沈怀川对我的管控终于松了点。
我认识了一个华人导师,李静。
她是大学里的心理导师,在最抑郁的时候,我找了她。
在讲出自己对小叔的感情后,我以为,李静也会觉得我很脏。
毕竟,其他人都是这样评价我的。
但是没有。
她鼓励我要走出过去,还带着我一起做实验。
她给我看过不少岁岁的照片,那时候的岁岁刚出生没多久,李静也刚离婚,但毫无疑问,她是爱岁岁的。
这段日子,是我距离抑郁症痊愈最近的日子。
直到一天晚上,实验楼起了火。
我戴着耳塞,没听到警报。
导师冲了上来,想把我喊下楼。
这时,因为高温,实验室顶上的灯砸了下来。
她挡在了我的身上。
灯具不偏不倚砸到了她的头。
在火警到来之前,她大概就知道自己没救了,拉着我的手,求我收养岁岁,把岁岁当女儿养。
我答应了下来。
最后,导师死在了火灾里。
而我也去接了岁岁。
岁岁年纪太小,有关妈妈的印象已经十分模糊,之后就一直喊我妈妈了。
而我的抑郁症,也越来越严重。
只要闭上眼睛,我就能想到实验楼里的那一幕。
这已经成了我的心病。
在国外,唯一对我好的人,已经去世了。
之后的几年,我活得像是行尸走肉。
好不容易回过神,我发现,我的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
这时,一辆车停在我的面前。
车门打开后,我看到了沈怀川的脸。
他没关车门,而是直接来到了我的面前,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听说这里着火了……走,我带你去医院。”
沈怀川忘了避嫌,直接拽住了我的手腕。
我狠狠甩开:“沈总,我没事,不劳您烦心了。”
这一次,他的反应却格外激烈。
“江语!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我查出了你在国外的就诊记录,去年十二月份,你至少去了三次医院,挂的全是精神科!你得了抑郁症,不是吗?为什么不跟我说!”
面对沈怀川劈头盖脸的指责,我只觉得讽刺。
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指责我的,就是沈怀川。
而他还在继续说下去:“而且,你压根就没办理过婚姻登记!江语,在国外这些年,你到底学了些什么,怎么堕落成这样?”
岁岁惊惧地缩成我身后,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后,我抬起手,狠狠甩了沈怀川一巴掌。
他剩下的话像是卡壳的磁带,再也说不出来了。
沈怀川摸了下自己的侧脸,怔怔地看着我。
“沈怀川,你想让我跟你说什么?”我淡淡开口,“说我得了抑郁症生不如死吗,说我在国外险些碰到枪击案,说我每天都活得心惊胆战吗?平心而论,你会管我吗?而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你根本,就不让我联系你。”
沈怀川沉默了。
几秒后,他向我走了一步:“我——”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力气地退了半步:“就这样吧,沈怀川。”
我的人生,已经这样了,不是吗?
接下来,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再跟沈怀川有任何的联系。
五年的时间,足够我看清一个人。
我抱起了岁岁,离开了沈怀川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