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澜林大江的其他类型小说《断亲后,我囤满空间物资顿顿吃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陌上花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外,林盼儿静静地站在暗处。她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真是好算计!她原本只想买块地过安生日子,没想到这对夫妻竟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那就等明天,看看栽的人究竟是谁。“丫头,听见什么了?”纪大爷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从暗处走出来。林盼儿回来时,脸上的寒意已经化作温和的笑意:“没什么,就是听见王大虎夫妇夸我能干。”她伸手扶住老人的胳膊,生怕他在黑夜里摔倒。“是吗?”纪大爷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老人家您别担心,”林盼儿轻声说道,“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要进城卖药材呢。”“傻丫头,”纪大爷叹了口气,“你一个姑娘家,天天忙里忙外的,也该找个好人家嫁了。”林盼儿扶着老人往回走,心中已有了计...
她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真是好算计!她原本只想买块地过安生日子,没想到这对夫妻竟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
那就等明天,看看栽的人究竟是谁。
“丫头,听见什么了?”纪大爷佝偻着身子,拄着拐杖从暗处走出来。
林盼儿回来时,脸上的寒意已经化作温和的笑意:“没什么,就是听见王大虎夫妇夸我能干。”她伸手扶住老人的胳膊,生怕他在黑夜里摔倒。
“是吗?”纪大爷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担忧
“老人家您别担心,”林盼儿轻声说道,“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要进城卖药材呢。”
“傻丫头,”纪大爷叹了口气,“你一个姑娘家,天天忙里忙外的,也该找个好人家嫁了。”
林盼儿扶着老人往回走,心中已有了计较:“等过些日子,攒够了银子,我就能过上安生日子了。”
回到家中,林盼儿点燃油灯,开始收拾明天要带去城里的东西。她将特制的辣椒面小心翼翼地装进土罐,又把晒干的人参、山萸肉等药材分门别类地整理好。
夜深了,林盼儿却毫无睡意。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细细盘算好了她明天的计划。
天蒙蒙亮时,林盼儿就起床了。她换上一身干净利落的布衣,将头发仔细地挽成发髻,又检查了一遍要带的东西。
村口处,王大虎已经等候多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睛不时瞟向林盼儿,眼底闪过几分贪婪之色。林盼儿假装没看见,专心赶着牛车。
进了城,王大虎匆匆离去,说是要去县衙领空白地契和相关文书。林盼儿和纪大爷则直奔药铺。
“掌柜的,这批药材品相如何?”林盼儿将药材一样样摆在柜台上。
“好!”药铺掌柜连连点头,“尤其是这人参和山萸肉,长得真是不错。”
卖完药材,林盼儿仔细数了数银票:“二百三十两,其中人参和山萸肉就占了一百六十两。”她将大部分银票交给纪大爷,自己只留下了一小部分。
分完银子,林盼儿又从布袋里取出一些冰糖,小心翼翼地放进背篓。这是要送给玉满楼的宋掌柜的,她配制的秘制辣椒面需要少许的上等冰糖做提鲜用。
玉满楼后院,宋掌柜听说林盼儿来了,激动得连算盘都摔在地上。
“妹子,你可算来了!”宋西临快步迎上前,“我这调料都快用完了。最近来店里的客人,都指名要用你的辣椒面调味呢!”
林盼儿微微一笑:“给你带来了,你看下够不够?”
宋西临抱着几个土罐子就不撒手了:“你是我亲妹子,没说的!”
林盼儿再掏出冰糖来递给他说:“宋大哥在给特别尊贵的客人烹制菜肴前,可以适当加上这个糖霜,可以将菜品的鲜味更加提升。小妹这个糖也不多,这次送给大哥先试试味。”
宋临西只恨没第三只手伸过来接啊。赶紧把土罐子放好了,双手接过冰糖又是眉开眼笑。
看他乐过了,林盼儿才开口道: “宋大哥,我今日来,还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妹子尽管开口,宋哥给你包了。”
“能否借一步说话?”
进到雅间内,林盼儿直言不讳:“宋大哥,听说县太爷是你小姑父?”
宋西临一愣,随即正色道:“是有这层关系。妹子,看你这样子是碰上什么难处了?”
林盼儿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我们村的王大虎,要害我。”
“什么?一个小小的王大虎,竟敢打你的主意?”他声音中带着惊讶与怒气,将茶盏用力放在桌上。
林盼儿苦笑一声,将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耳后。她今日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布裙,虽然朴素,却衬得她肤若凝脂。这段时间,她修行不缀,加上营养充足,清艳无双的容色已经初现。
“大哥,我这几个月来往你这送猎物,又卖了些药材攒了银两,寻思选块风水宝地置办院落。谁知那村长见我有了钱,竟起了歹心。”
她微微垂眸,纤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仿佛在平复内心的波澜。“昨夜我无意中听到,他打算在我去付银子时下药,然后让他那个瘸腿的公子...总之,他不但想私吞我的银两,还想让我进门后伺候他全家。”
宋西临腾地站起,茶杯重重落在桌上,茶水溅出打湿了桌布。“狗东西!区区一个村长,敢算计我宋西临的妹子,这是不想活了!”他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宋大哥别急。”林盼儿连忙拉住他的衣袖,“听闻知府大人是你姑父,可否通过官府,查下他以往有没有贪墨粮款的事情,以王大虎的贪财德性,估计这种事情没少干。把他的官职给撸了,其他的...我自有办法。”
宋西临深吸一口气,重新坐下。“这点小事算什么。你是哪个村的?”
“青溪村。”林盼儿轻声答道,目光依旧停留在窗外。
宋西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声音缓和了些:“那你觉得谁合适当这个村长?”
林盼儿收回目光,眼睛一亮:“我那纪大爷就很合适。他为人敦厚,心地善良,村里有谁家困难,他都会主动帮忙。去年水灾,他还带头救人。若是由他来当村长,定能带领村民过上好日子。”
“纪大爷?叫什么?”宋西临放下茶杯,身子微微前倾。
“纪明德。”林盼儿说着,回忆起纪大爷那张布满皱纹却总是带着笑意的脸。
宋西临点点头,茶室里的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这事我给你办妥,你先和纪大爷用膳,我这就去找小姑父。”
“多谢宋大哥。”林盼儿眨眨眼,神秘地笑道,“待会还有个惊喜给你。”
“哈哈,有你这个妹子才是我的福气。”宋西临笑着摇头,起身向外走去。
次日天还未大亮,东方只有一线微明。林盼儿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却见灶房烟囱里已升起袅袅炊烟。
“盼儿,这么早就起来了?”楚大娘正在灶前忙活,额头上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
“大娘,我来帮你。”林盼儿快步上前。
“不用不用,”楚大娘连连摆手,“你先去洗漱,饭菜马上就好。”
晨光中,她们享用了一顿温馨的早餐。饭后,林盼儿突然开口:“纪大爷,今日不如上山去找些野味?”
纪大爷眼睛顿时一亮,胡须都翘了起来:“好啊,这主意不错。我这便去备马车。”
“盼儿,”楚大娘忧心忡忡地看着她,“你昨日才来,不如歇息一天?”
“大娘放心,”林盼儿笑着说道,眼角眉梢都带着自信,“说不定今晚就能改善伙食了。”
纪大爷套好牛车,挑了把趁手的砍刀。两人带着干粮水囊,向着群山进发。初夏的山风轻拂过脸庞,带来泥土和草木的清香。
来到山脚下,林盼儿对纪大爷说:“大爷在这里等我,我去深处看看。”
“使不得!”纪大爷脸色骤变,急得直跺脚,“那深山里多危险啊,连壮年汉子都不敢轻易进去。前些日子还有人说看见了豺狼!”
“大爷别担心,”林盼儿安抚道,“我有分寸,不会走太远。再说我随身带着避野兽的药,遇到危险也能应付。”
她提着砍刀,小心翼翼地向深处摸去。这深山里人迹罕至,树木高大茂密,遮天蔽日。阳光透过枝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没走多久,她就发现了几株珍贵的药材。她仔细辨认后小心采集,又在草丛中逮到一只肥硕的野兔。
正当她准备往回走时,突然听到一阵野猪的哼叫声。那声音由远及近,夹杂着灌木被踩踏的沙沙声。
林盼儿屏住呼吸,紧贴着一棵大树,蹑手蹑脚地靠近声源。透过枝叶的缝隙,她看见一群体型硕大的野猪正在觅食。
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她悄悄退开一段距离,从空间里取出药材,迅速配制成迷药。他手上的动作又稳而快,生怕惊动了不远处的猎物。
待药粉配制完成,她小心翼翼地接近野猪群,趁它们不备时撒出迷药。药粉随风飘散,野猪们很快就东倒西歪地躺倒在地,发出微弱的鼾声。
林盼儿正准备将野猪收入空间,却发现还有气息的野猪无法收纳。她皱眉思索片刻,最终无奈地取出匕首,给野猪放血。
由于没有帮手,她杀得又急,鲜血溅了她满身,腥味在林间弥漫。于是林盼儿不敢有丝毫耽搁,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这深山老林里危机四伏,血腥味很可能引来更危险的野兽。
突然,身后传来树枝断裂的声响。林盼儿心头一紧,不敢回头查看,飞快地处理完最后一头野猪。
等收拾完所有猎物,她已然成了个血人。远处似有低沉的兽吼传来,她来不及清理自己,将大野猪都丢进空间,只抓起一头小野猪和野兔,拼命往外跑。
“纪大爷!快来帮忙!”到了安全地带,她高声呼喊。
纪大爷闻声拎着镰刀跑来,见她浑身是血,顿时吓得面无人色:“盼儿,你伤着没有?可吓死我了!”
“没事,大爷,”林盼儿喘着粗气,“就是没力气了,帮我把这野猪拖到车上。”
纪大爷一边帮忙,一边唠叨:“你这丫头,太冒险了。野猪多凶猛啊,万一有个闪失......”
“我用迷药把野猪放倒了才下手的,”林盼儿解释道,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可是药铺特制的强效迷药,连老虎都能放倒呢。”
“难怪你这么大胆,”纪大爷松了口气,帮她把猎物固定在车上,“不过下次可别这样了,你要是出事,我这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
返程的路上,纪大爷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林盼儿却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时不时瞥向山林深处,看来这个山里的好东西是真不少啊。
“大爷,这头野猪不大,咱们自个儿留着吃吧。”她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后天我再进山打些猎物去县城换银子。”
纪大爷皱眉看着她破烂的衣衫:“不行,得卖了换布料给你做身新衣裳。你这身都快成布条了,成何体统。”
“大爷~”林盼儿拖长了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您看我这身子骨多瘦,得多补补才是。”
纪大爷被她这一撒娇,心顿时软了下来:“成成成,都听你的。”
日头渐高,村民们陆续从地里回来。看到林盼儿浑身是血地坐在牛车上,纷纷围了上来。
“这野猪哪来的?”有人问道。
“是盼儿打的。”纪大爷满脸自豪。
“什么?她一个小姑娘?”
“深山那么危险,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去?”
议论声此起彼伏,林盼儿默默听着,心中五味杂陈。从前在林家时,这些村民也曾偷偷帮助过她,那份善意她一直记在心里。
“对啊,林盼儿去山林打猎,怎么不见林家的人一起呢?”突然有人问道。
纪大爷脸色一沉:“盼儿已经和林家断绝关系了,现在是我们纪家的人。”
这话一出,村民们又是一阵哗然。不过,大多数人脸上都露出欣慰的神色。林家那般苛待一个孩子的做法,早就让村里人看不过眼了。
回到纪家,饭菜已经准备妥当了。几个野菜饼子配上咸菜粥,虽然简单,却让林盼儿觉得格外温暖。
吃过饭没多久,纪家小儿子纪三就匆匆赶来了。
“爹!”楚五一进门就急道,“您怎能独自深入险境?太危险了!”
“臭小子,这头野猪是盼儿丫头猎到的,不是我。”纪大爷没好气地说。
纪三这才注意到林盼儿满身的血迹,连忙关切地问:“没受伤吧?”
“纪三哥放心,都是猪血。”林盼儿笑着回答,“对了,你能帮忙处理这头野猪吗?叫上大哥二哥一起来吧,今晚咱们好好吃顿肉。”
第二天天还没亮,她就醒了过来。拿上一些准备好的蔬菜便往山上赶,却发现往日接应的若雨并未出现。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加快脚步往山洞赶去。
山间雾气弥漫,露水打湿了她的衣襟。到了山洞,果然已经人去洞空,只留下整齐叠放的被褥和清洗干净的餐具。
不告而别啊?林盼儿撇嘴,早知道就不浪费功夫做这顿早餐了。
她正要收拾东西离开,忽然在石壁上发现几个字:有要事离开,后会有期。字迹有些潦草,似乎是匆忙之间留下的。
“切,走了更好。”林盼儿撇撇嘴,“省得耽误我赚钱盖大房子。”
她将被褥和餐具收进空间,准备带回去给楚家老两口用。临走前,她的目光又忍不住扫过那几个字,心里莫名有些发堵。赶紧摇摇头,甩掉这个莫名其妙涌上来的情绪。
离开山洞时,阳光已经穿透云层。山间雾气渐渐散去,露出翠绿的山峦。她深吸一口气,突然感觉心情轻松了许多。
和纪家几个兄弟会合以后,今天的运气格外好。不到一个时辰就打到一只野山羊,体型硕大,毛色油亮。紧接着又在一处陡坡下发现了一株多年的人参,根须完整,价值不菲。
“这运气也太好了。”她一边小心包裹人参,一边暗暗想着,“看来那两个家伙真是我的扫把星。”
等背篓都装满了药材和猎物,她便提议回家。分开时,她假装又往山里走,等楚家三兄弟走远,才拿出那些被褥和餐具往家赶。
回到楚家,院子里飘来阵阵饭香。楚大娘正在灶台前忙活,见她回来,笑着招呼:“盼儿回来了?快洗手吃饭。”
林盼儿放好东西,洗了手坐下来。扒拉了两口饭,她看向正在喝汤的纪大爷:“大爷,我打算找个地方置办个院子。”
纪大爷放下碗,惊讶地看着她:“盼儿,你要自己盖房子?”
“嗯。”林盼儿点点头,“我想在村口那块空地上盖一座大房子,将来......”她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楚大娘连忙道:“盼儿,你就住在这里多好,何必......”
“大娘,我不是嫌弃这里。”林盼儿解释道,“只是觉得该给自己立个户,置办些产业了。再说,我住得近,还能经常来看您和大爷。”
林盼儿做事,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字,能办的立马就开干,绝不拖拉。这也是她前世在现代养成的好习惯。
要知道他穿越过来前,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可是古武修行,中医,现代医学样样没落下,二十岁起还要分出精力管理一家大型超市和私人医院。所以没聪明头脑,旺盛精力,外加时间管理大师的骚操作,早就玩不转了。
当然,这种高效率在古代,能被大家看到的好处仅限于惊讶她的好运气,每次上山就有收获,进一趟县城就赚个怕盆满钵满。
他们是不知道也没法知道,她在前世为了练出这身本领吃过的苦。还有刚接受经营时踩过的坑。
所以,当纪大爷站在树下,目光落在林盼儿递过来的银票上,又被她大大地吓了一跳。才说了没几天,银两就准备齐啦!?
“丫头,你这是想买一块大大的地啊?”纪大爷的眼睛瞪得溜圆,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银票。
林盼儿坐在石凳上,微笑着点点头:“是,大爷。我打算建个四合院,再养些家禽家畜。”她低头抚平裙子上的褶皱,故作轻松地说道,“我看好的那块地虽然大了些,但位置偏,价钱还算合适。”
纪大爷点头,那块地他知道,确实不小,坐落在村子西边的山脚下,地势平坦,水源充足。还有一边靠近道路,要不是确实大了些,怕是早就被人买去了。
院子里的老母鸡带着一群小鸡咯咯叫着经过,楚大娘端着一盆刚洗好的菜从厨房里出来,听见两人的谈话,也停下了脚步。
“丫头啊,”楚大娘把菜盆放在一旁的石台上,眼中满是关切,“你一个姑娘家,要那么大的宅子做什么?将来......”
“将来招个上门女婿不就得了。”林盼儿打断她的话,眨了眨眼睛,嘴角挂着狡黠的笑,“再说了,我现在还小着呢。”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脸上,映得那张青涩的小脸愈发明亮。纪大爷看着这个平日里沉稳能干的小丫头突然露出这般顽皮的模样,不禁莞尔,但还是摇头晃脑道:“这话可不对,你明年就及笄了,再过两年......”
“那我就赖在您二老这儿一辈子。”林盼儿笑嘻嘻地说。
“你这孩子,”楚大娘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说什么胡话。你这么能干,将来肯定......”
林盼儿抬头望着楚大娘布满皱纹却温暖慈祥的脸庞,神色认真起来:“大娘,我就喜欢咱们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城里再好,也比不上这里的一草一木。”
纪大爷把银票叠好再递回给林盼儿,叮嘱她收好:“那行,我待会儿就去找王大虎问问。这事得按规矩来。”
林盼儿收好银票,看到案板上处理好的野兔,她眼睛一亮:“大娘,我来露一手,给您二老做个香辣兔肉。”。
林盼儿挽袖净手,先将兔肉切成小块后,她将肉块放入清水中反复冲洗,直到血水洗净。
趁着楚大娘转身的空档,她悄悄从空间里取出料酒和胡椒粉。这些在现代再普通不过的调料,在这个年代却是稀罕物。
“大娘,您去摘些青菜吧,咱们晚上炒个青菜。”林盼儿头也不抬地说道。
待楚大娘出门后,她迅速将各种调料混合,开始腌制兔肉。她的动作娴熟而有力,每一个步骤都恰到好处。这些日子以来,空间里的调料让她的厨艺加成不少。有了空间的超市,林盼儿觉得自己至少可以混个古代的御厨水平把。
院子里,蔬菜长势喜人。林盼儿提着竹篮,采摘了一些新鲜的辣椒和茄子。茄子表皮油亮,辣椒鲜艳欲滴,都是上等的食材。
回到厨房,她将茄子和辣椒放在火上慢慢烤制。烤制的过程中,阵阵香味飘散开来,引得院子里的鸡都探头探脑地往这边张望。
“楚大娘,”她朝院子里喊道,“您去洗金钱草吧,放一晚上能长得更多呢。”
楚大娘应声离去,林盼儿又从空间取出各种调料,开始制作凉拌烧茄子。她的手法细腻,每一个步骤都一丝不苟。烤好的茄子剥皮、撕条、调味,一气呵成。
腌制好的兔肉已经入味,她开始炸制。油温的掌控极为讲究,火候的把握更是精确。热油滋滋作响,兔肉块在油中翻滚,逐渐变得金黄酥脆。
“呼...”她轻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将炸好的兔肉盛出,开始最后的调味。辣椒、花椒、葱姜蒜爆香,兔肉下锅翻炒,香气四溢。
“吃饭啦!”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传遍整个院子。
厨房里很快飘出诱人的香气,引得纪大爷在院子里来回踱步,不时朝厨房张望。等饭菜上桌,看着色香俱全的几道菜,老两口喜笑颜开。
“来,尝尝这个兔肉。”林盼儿给两位老人各夹了一筷子,“我放了些特制的香料,保证您二老从没吃过这个味道。”
钱氏被打得满地打滚,王氏躲在一旁不敢上前。林耀祖吓得哇哇大哭,抱着钱氏的腿不撒手。
“小畜生,你敢打你娘,不怕天打雷劈吗?”林大江大声咆哮,胡须因愤怒而颤抖。
林盼儿冷眼扫了他一眼,手上的竹条毫不留情地扫过他的屁股:“天天虐待我的娘,还你要不要?还有你,你也配当我爹?”
林大江吃痛,恼羞成怒地跑去拿锄头。看到他拿起农具,林盼儿心里一紧,立刻扔下竹条,转身就往山上跑去。
现在这副身体还不是林大江的对手,男人的拳头她还是吃不消的,当即跑为上计。她脚步飞快,眨眼就跑出去好远。
“林盼儿!你这混账给我停下!”林大江追在后面,气喘吁吁地怒骂,“我今天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林盼儿跑到一处陡坡前停下脚步,回头冷笑:“来啊,我就在这儿等着,你有本事就打死我!不过后果你可要想清楚。”
林大江举着锄头的手顿住了,猛然想起那三十两银子的彩礼。他咬牙切齿地转身离开,锄头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回到院子,钱氏还要冲出去找林盼儿算账,被林大江一把拉住:“别忘了,她现在值三十两银子!打坏了可就不值钱了。”
“小贱蹄子,今晚休想碰一口饭!”钱氏扯着嗓子骂道。
林盼儿远远地回击:“对,林家全家都是贱种,你那喂猪的糊糊还是自己留着吃吧!我宁可饿死也不吃你们剩下的猪食!”
日落西山,林盼儿躲在柴房里,从空间取出剩下的烤野兔。香喷喷的肉味顿时飘散开来,她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享受着难得的美味。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很快,林大江就被香味引来了。他用力推门,发现门被从里面插上了。
“死丫头,把肉交出来!”他怒吼道,拳头砸得门板啪啪作响。
林盼儿不慌不忙地将食物收进空间,施施然开了门:“爹,您说笑了,我连晚饭都没得吃,哪来的肉啊?”
林大江疯了似的在柴房里翻找,掀翻了草垛,踢倒了水缸,却什么也没发现。他只能对着满屋子的香味干瞪眼,气得直跺脚。
“贱丫头,你给我等着!”他摔门而去。
直到月上中天,林家人都睡熟后,林盼儿才轻车熟路地从空间里取出行军床,开始打坐修炼。经脉中的真气缓缓流转,这具身体虽然孱弱,但是资质却比后世的自己好上不少。才一天居然就炼出一丝真气。真是意外之喜。
天色将明,林盼儿睁开眼睛,收起行军床。今天她打算去县城,采到的药材和野猪肉都需要处理。
她轻手轻脚地推开草棚的门,却发现林大江正躲在墙角偷看。见她出来,他慌忙躲到了另一边。
林盼儿假装没看见,哼着跑调的小曲往村口走去。林大江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时不时东张西望。
刚出村不久,就遇到了赶着牛车的纪老汉。老人家正要往县城送粮食。
“林家丫头,您这是打算去什么地方?”纪老汉慈祥地问道。
林盼儿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纪大爷,我想去县城看看。”
“上来吧,大爷带你去。”纪老汉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这孩子,在林家受了太多苦。”
林盼儿默默垂下眼帘。
后面的林大江看着她上了纪老汉的牛车,急得直跺脚。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也厚着脸皮去蹭车。
牛车缓缓驶向县城,林盼儿靠在草垛上,闭目养神。她知道,林大江一定会跟来,但这正中她下怀。
偶尔睁开眼,她能看到路边秋日的野花在晨风中轻轻摇曳。这一世,她要让所有欺负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纪老汉时不时回头看她一眼,眼中满是心疼:“盼儿啊,你这些日子瘦了不少。”
林盼儿扯了扯嘴角:“纪大爷,我没事的。”她顿了顿,又道:“等我赚了银子,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纪老汉叹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
村里无人不知,林家的小闺女林盼儿过的是什么日子。
“盼儿啊,纪老汉突然压低声音,“你...你知道自己不是林家亲生的吧?”
林盼儿手指一紧,但很快又松开:“我猜到了。”
纪大爷叹了口气:“当年你才三岁,是从牙贩手里买来的。虽然衣衫褴褛,但那料子可是上等货...”
林盼儿静静听着,心里浮现出许多零碎的画面。其实不止现在的林盼儿,就是原主也早就察觉到些端倪,比如王氏看她的眼神总带着几分嫌恶,比如林盼儿那张和林家完全不一样的漂亮面孔。
进了县城,两人分头行事。林盼儿拿着药材去了几家大药铺,终于在最后一家谈妥了价钱。
“姑娘,这野山参年份不小,”掌柜的捋着胡子,“三两银子,可还满意?”
林盼儿点点头:“多谢掌柜。”
出了药铺,她在街上转了转,租了辆独轮车。她找到个偏僻的巷子,打算把空间里的野猪取出来。
野猪刚取出来,独轮车就歪歪扭扭地倒了。林盼儿揉了揉额头,正想着该怎么办,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出现在巷口。
“姑娘要推去哪?我来帮你。”少年跑过来问道。
“去卖肉的地方,”林盼儿笑道,“如果大哥愿意帮忙,我带你去吃臊子面。”
“那我要三碗!”少年不好意思地挠头。
两人合力推着车来到肉铺,老板是个和气的中年汉子,但脸色有些发黄。
“小姑娘,野猪肉我是收的,一斤十文,这是最高价了。”
林盼儿点头应下,称完重量后,老板特意割了块肥瘦相间的肉要送给她。
“大叔,”林盼儿看着他的脸色,“您是不是经常肚子疼?”
老板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懂些医术,”林盼儿替他把了脉,“是肠胃炎,我给您开个方子...”
天色渐暗时,林盼儿来到城门口等纪大爷。上了牛车,她笑嘻嘻地晃着手中的肉:“大爷,咱们找个地方把这肉烤了吧!”
“好啊好啊,”纪大爷爽朗地笑道,“你这丫头懂事,知道不能带回家给那些人。”
纪大爷牵着牛车,在山间小路上走了许久,终于选中了一处背风的山坡。四周树木葱郁,枝叶交错,将料峭的春寒挡在外头。
“丫头,这地方可还成?”纪大爷停下牛车,抹了把额头的汗,“这儿树多遮风,生火也方便。”
林盼儿从车上跳下来,仔细打量四周。山坡不算陡峭,脚下是厚厚的松针,踩上去软绵绵的。不远处有片竹林,嫩竹抽出新芽,在风中轻轻摇曳。
“就这儿吧。”她点点头,“您先把牛拴好,我去砍些竹子。”
说着,她从牛车上取下一把锋利的镰刀。刀面在阳光下泛着寒光,映出她眼底的狠厉。这些日子压在心头的郁气,今天也该发泄出来了。
纪大爷将牛拴在一棵粗壮的松树上,暗叹这丫头,举手投足间哪有半点女孩娇生惯养的样子,倒像是从小在山野里吃着苦头长大的。
“咔嚓”几声,林盼儿几下就砍倒了一根碗口粗的竹子。她动作麻利地将竹子截成段,又找了些干枯的树枝。纪大爷也没闲着,在周围捡起枯枝落叶。看着林盼儿利落地生火,他心里暗自叹息。这丫头,从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火苗渐渐蹿高,林盼儿从包裹里取出一块肉,仔细切成厚薄均匀的片状。刀工之精准,让纪大爷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谁家姑娘,竟有这样的手艺?”他忍不住问道。
林盼儿手上动作不停,嘴角却扬起一丝苦笑:“在林家这些年,什么活计没干过?就连杀猪,我都跟着村里的屠户学过。”
“唉......”纪大爷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肉片串在削尖的竹签上,架在火上烤制。油脂滴落在炭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香气,惹得纪大爷不住地咽口水。
“大爷,您尝尝。”林盼儿将一串烤得金黄的肉递过去,“这可是最嫩的里脊肉。”
“使不得使不得。”纪大爷连连摆手,“你这丫头太瘦了,得多补补。”
“您就别跟我客气了。”林盼儿执意将肉塞到他手中,“就当是车钱。再说了,这么多肉,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纪大爷无奈,只得接过烤肉,小口咬着。肉质鲜嫩,调味恰到好处,连他这个常年吃粗茶淡饭的老汉都忍不住赞叹。
林盼儿却不似他这般斯文,大口大口地啃着烤肉。她得赶紧把身子养好,这异世界没有亲人,只能靠自己。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待两人吃饱喝足,收拾停当,再次踏上归程。林盼儿望着渐渐远去的山坡,心中暗暗记下这处位置。说不定以后还要用得着。
与此同时,林家小院里的气氛却如同暴风雨前那般压抑。
王氏手中紧攥着一根竹条,眼中怒火翻腾。她身边站着林大江,脸色铁青得可怕。
“这死丫头,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林大江咬牙切齿,“村里都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等她回来,看我不打断她的腿!”王氏恶狠狠地挥舞着竹条,“敢这么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她!”
钱氏坐在门槛上,幸灾乐祸地搓着手:“这丫头,就是被惯坏了。往常打骂都不管用,今天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林耀祖倚在墙边,一言不发。但那阴沉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他的态度。
当林盼儿迈着从容的步伐踏入小院时,王氏立刻如同被激怒的母狮,扬起竹条就要打:“死丫头,你敢跑哪去了?”
林盼儿眼神一冷,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关你屁事。”
这短短四个字,如同一把火,彻底点燃了王氏的怒火:“你个忤逆女,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忤逆?”林盼儿冷笑一声,目光扫过院中众人,“你们当我是什么?一条狗?随意打骂的奴才?”
林大江怒不可遏,抄起门边的扫把就要打。
林盼儿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抽出篱笆上的竹竿。她身形一转,轻巧地躲过扫把,反手就是一棍。
“啪!”的一声脆响。
林大江吃痛,捂着被打的地方直跳。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往日里任打任骂的丫头,今天竟敢反抗。
场面瞬间失控。林盼儿如同出笼的猛虎,竹棍在她手中上下翻飞。王氏、林大江、钱氏,甚至连林耀祖都没能躲过。
惨叫声引来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他们站在院外,议论纷纷。
“打得好!”有人暗暗叫好,“这林家一家子,欺负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不是嘛,那死老太婆最会挑拨是非,活该挨打!”
“这林大江也不是好东西,整天游手好闲,就知道打骂自家闺女。”
也有人摇头叹息:“再怎么说,那也是养她的长辈啊。这样大打出手,传出去不好听。”
林盼儿充耳不闻,只有手中竹棍越发凌厉。十一年的委屈,十一年的苦楚,她要在今天开始统统替原主讨回来。
院子里挤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好似一群叽喳乱叫的麻雀。
夏夜悠长,正好方便吃瓜看戏打发时间。
“这不是林家养的那个闺女吗?啧啧,以前都是个软柿子,今儿个竟然敢动手打人了?”一个尖锐的女声从人群中传出。
“可不是,以前那个盼儿见了人都低着头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另一个沙哑的男声附和道,眼中带着几分看戏的兴味。
林盼儿站在院子中央,手里握着一根竹棍,目光冷冷地扫过院子里的林大江和王氏。月光下,她瘦削的身影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
手中的竹棍还带着几分温度,那是刚才狠狠抽在王氏身上时留下的。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但林盼儿毫不在意,她的眼中只有那对可恨的夫妻。
王氏一边捂着发红的胳膊,一边对着院子里的人大喊:“快去叫王大虎来!这死丫头疯了!”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孙婶子应声往外跑,她那肥胖的身躯在人群中挤出一条路,转眼就消失在院子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