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邢飞桑桑的女频言情小说《妹妹被拐后,我成了一代狂枭邢飞桑桑全文》,由网络作家“包浆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晴本就是一个热情、奔放、开朗、大方的女人,她对爱情既向往又憧憬。她也深知遇到一个心怡的男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请吃饭自然并不是她的目的,但直接上床未免就显得她太随便放荡了一些。所以她想借着吃饭的时间,对邢飞多加了解一些。饭桌上嘛,难免会喝酒。她酒力不好,三杯就倒,这个时候顺理成章的发生一些关系,她半推半就,也就从了。如此一来,就不会显得她太随便,太放荡。没有男人面对醉倒的她还能够无动于衷,这个自信她还是有的。最好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的,阿晴心底的小算盘打的很精。邢飞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阿晴那曼妙多姿的身材。腰细腿长,肤白貌美,二王之一勐寨王道达的妹妹,有钱有地位,话里话外还在勾引着他。邢飞若是还无动于衷,那他简直算不得一个男人...
她也深知遇到一个心怡的男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请吃饭自然并不是她的目的,但直接上床未免就显得她太随便放荡了一些。
所以她想借着吃饭的时间,对邢飞多加了解一些。
饭桌上嘛,难免会喝酒。
她酒力不好,三杯就倒,这个时候顺理成章的发生一些关系,她半推半就,也就从了。
如此一来,就不会显得她太随便,太放荡。
没有男人面对醉倒的她还能够无动于衷,这个自信她还是有的。
最好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的,阿晴心底的小算盘打的很精。
邢飞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阿晴那曼妙多姿的身材。
腰细腿长,肤白貌美,二王之一勐寨王道达的妹妹,有钱有地位,话里话外还在勾引着他。
邢飞若是还无动于衷,那他简直算不得一个男人。
他欣然接受了阿晴的邀请。
俩人出了酒店。
酒店门前停着一辆红艳似火的限量版法拉利。
整个勐寨的人都知道这辆车的主人是谁。
“车不错。”邢飞站在车前,发自肺腑的称赞了一句。
阿晴莞尔一笑,道:“上个月生日我哥送的,要不要试试。”将钥匙丢给邢飞。
“算了,这车不适合在这种地方开。”邢飞将钥匙又丢了回去,整个勐寨的道路都是土路,跑车开在上面根本跑不起来。
阿晴也不勉强,载着邢飞来到一处餐馆。
餐馆并不大,冷冷清清,装修倒是很别致,仿米兰风情,悠扬的爵士乐飘荡在空气中,更显清净淡雅。
饭桌上,阿晴不断对邢飞敬酒,邢飞来者不拒。
几杯下肚,阿晴已经有些微醺了,眼神迷离拉丝,举止妖娆妩媚,不断的对邢飞进行着挑逗。
邢飞平静应对,随后觉得差不多了,向阿晴打探塔安的事。
“塔......塔安?”阿晴蹙着眉头,回忆着,旋即摇头,“没......没听说过,你打听这个人做什么?”
邢飞不便多说,敷衍说随便问问,然后说道:“晴小姐,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阿晴就等着这句话呢,暗下偷笑。
其实她没醉,只是有些微醺,大脑还是清醒的。
不过这个时候,她知道装作喝醉的样子,更容易捕捉“猎物”。
她晃着身子站起来,抚着额头,靠在邢飞身上,“我......我的头好晕,你......你送回去好不好。”
说着顺势贴到邢飞身上,手紧紧环住对方的身体。
女人若是想投怀送抱,鬼心眼也要比男人多的多。
阿晴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心花怒放的。
“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上车之后,邢飞问道。
喂,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我都醉成这样,你还不懂我什么意思?
还说要送我回家?
阿晴很气,气邢飞不懂情调。
按照她的剧本走,邢飞应该是直接拉着她回酒店。
然后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她半推半就,俩人就此缠绵一起,滚了床单。
这才是剧本的正确走向。
送我回家是怎么回事?
我老哥看到,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我可舍不得。
“我......我不要回家,去......去酒店吧。”阿晴迷离的声音既诱惑又妩媚。
邢飞哼笑了一声,眼神狡黠,拉着阿晴回了酒店。
酒店的大床既松软又舒服,阿晴平躺在那里,隆起的胸脯起伏不定,纤细修长的白腿裸露在外。
任何男人看到如此绝色美女喝多了躺在那里,都难免有些把持不住。
阿晴也是这样认为的,她觉得她已经诱惑的很明显了,就差和对方说,快来亲我抱我啊,我又不会反抗,你还在等什么?
但很可惜,邢飞居然无动于衷,阿晴看到他站在窗前,似若有所思。
邢飞有心事,他没兴趣去动阿晴,这个女人是道达老大的亲妹妹,他不怕道达,他怕的是麻烦。
他在想塔安这个人究竟存不存在,来到这边以后,他问了很多人,得到的答案出奇的统一——没听说过。
秦玉莲又不可能说谎,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即便是聪明如他,也搞不清状况了。
正当邢飞遐想的时候,酒店的房间门忽然被推开。
他一瞬间警惕起来,手朝腰间的枪摸去,然后回过头看去。
五名男子闯了进来,领头的那名年轻男子进来之后,看到躺在床上的阿晴,又看了看站在窗前的邢飞之后,一时间愣住了。
短暂的愣神过后是极致的愤怒,他目眦欲裂,直冲邢飞而去,那模样似乎要吃人。
邢飞一脸懵逼,看着怒气冲冲要冲过来打他的年轻男子,当即做好了反抗的准备。
哪想这时候阿晴居然从床上跳了起来,挡在他身前,对那年轻男子叫道:
“阿宾,你要干嘛?”
阿晴是装醉,邢飞早就看出来了,这女人心里那点小算盘,岂能逃过他的眼睛?
邢飞现在好奇的是,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我要干嘛?阿晴,我还要问你呢,你居然在这里和......和男人开房?”阿宾气的不轻,声音都是颤抖的,恶狠狠的瞪着邢飞,神色中还有着一丝丝心酸。
阿晴脸颊瞬间绯红一片,解释道:“阿宾,你胡说什么,什么......什么开房?我喝多了,他......他送我回来而已。我......我们可什么都没做。”
阿宾狐疑的盯着俩人,见他们衣服都是穿戴整齐的,这才信了几分。
这被称作阿宾的男人来头不小,乃是道达集团的二号人物,绰号“少主阿宾”,同时也是六杰之一。
他倾慕阿晴很久,但始终没俘获芳心,此时见到阿晴居然和一个男人在酒店,他能不生气么?
当然了,他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抓奸”的,是另有其他事。只是凑巧撞见了而已。
“你......你们真的什么都没做?”阿宾半信半疑。
当然,他不是信不过阿晴,他是信不过邢飞,和阿晴同处一室,哪个男人能抵的住诱惑?
这句话可就惹火了阿晴,她指着阿宾叫道:“就算我们做了什么,也和你没关系,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私事?”
阿晴哼道:“把水给我。”手伸向马进。
“怎么了?”马进不明所以,但还是把水递了过去。
阿晴拿过,对着瓶口喝了两口,随后拿着瓶子朝着邢飞晃了晃,道:
“给我道歉。你们搭了我一程,我很感激你们,但你们这样怀疑我,很伤人的,把我阿晴当什么人了?当我是坏人么?”
马进笑道:“美女,误会了啊,我们真有这规矩。可不是怀疑你。”他替邢飞说话,打着哈哈。
邢飞见这女人亲身试验水没问题,倒也不在多想,心想应该是自己想多了,笑着回道:
“不好意思啊,美女,是我多想了,别在意”
“哼,这还差不多。”阿晴撇了撇嘴。
车继续向前行驶,没过多久,却是碰到一处关卡。
这关卡就设在桥头,有四个端着步枪的男子站在那里守着。
马进放缓车速,表情严肃对邢飞道:“是怒满江的人,当地的一个军阀,这些人可都是土匪,一会给他们塞点钱就行了。”
邢飞点了点头,这边的情况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有许多毒枭军阀的据点都藏在深山老林中,这怒满江就是其中之一,手下有着一两百军事武装人员,贩卖军火倒卖人口无恶不作。
邢飞瞄了一眼后视镜,却是发现阿晴人不见了。
回头看去,却是发现她躲在座椅下,神色紧张的看着他,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前方。
意思似乎在说,我要躲一下,不要让他们发现我。
邢飞心想她应该是怕被劫走,这才要躲一下,并未多想。这些军阀毒枭,各个都丧心病狂和畜生一样,看到漂亮女人肯定不会放过,被玩弄都算是轻的,就怕玩腻了又给卖到中东那边沦为奴隶,那就惨了。
他对阿晴施了一个放心的眼神,阿晴赶忙又将身子缩到椅子下方。
马进见状,也懂其中原因。
很快,车就行驶到桥头。
那四个端着枪的武装人员围了过来,枪口指着车窗,嚷嚷着让人下车。
邢飞和马进跳下车,马进很懂规矩,从随身包裹中掏出一万块递了过去,笑道:“规矩我们懂,各位大哥行个方便。”
一个光头壮汉毫不不客气收了钱,然后斜睨着眼打量着邢飞俩人,语气嚣张的说道:
“车上是什么啊?”
“猪肉,都是猪肉。”马进说。
“猪肉?”光头壮汉走了过去,“打开瞧瞧。”
马进道:“大哥,这是冷冻的,打开会跑气的。”
光头壮汉瞪眼叫道:“让你打开就打开,废什么话?”
马进无奈,只能打开后车厢,厢内果然都是被冻得僵硬的整猪。
光头壮汉跳上车,拉下一头猪就丢到地上,从怀中掏出一把军刀,扒开猪肚看了几眼,发现没藏东西之后,才说道:“行了,走吧。”
邢飞俩人刚要上车离开,就在这时,那光头忽说道:“货是送去哪儿的?”
“勐寨。”马进道。
这四人听过之后,当即脸色就变了,光头壮汉叫道:“勐寨?道达的货?”
马进点了点头,神色有些紧张。
邢飞皱眉不言,看对方的脸色,他推断这些人好像和道达有矛盾,不然不会听到道达的名字,脸色就变了。
“行了,人走,货留下吧。”光头壮汉道。
“这......”马进和邢飞全都皱紧了眉头。这算怎么回事?俩人都搞不清楚是怎么个原因。
“大哥,就是一些猪肉,真没其他的了。”马进说。
“我知道没其他东西,要真有别的东西,老子早一枪打死你了。”光头壮汉冷笑着,“实话告诉你们,这条道但凡送去勐寨给道达的货,一律不准过。”
“赶紧滚,等什么呢?”旁边有人叫道。
就在这时,车上忽然有人叫道:“快来,这里藏着一个女人。”
邢飞朝旁边一看,却是发现阿晴被人从车上揪了下来。
原来他们在下面和对方交涉的时候,对方有人去车上搜查了,发现了藏在后车座的阿晴。当即给揪了下来。
“妈的,还藏了人?把手举起来。”
枪口齐齐对准邢飞和马进俩人,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俩人只能依言照做。
邢飞朝阿晴看去,这性感女人被人押着下了车,神色非但不慌不乱,反而镇定的很,愈发奇怪。
见了那光头壮汉,阿晴冷笑不断,道:“昂山,你要做什么?”
“我当时谁,原来是晴小姐。”昂山认出对方。
邢飞微微皱眉,心道这女人果然不简单,叫的出光头壮汉的名字,必然认识对方。她究竟是什么人?
“我问你要做什么。”阿晴质问道。
昂山舔着嘴唇,色眯眯的眼睛盯着阿晴的胸脯,调笑道:
“晴小姐,你说你不好好在勐寨待着,跑出来瞎转悠什么?”
“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管,昂山,我警告你,赶紧放我们离开,否则我大哥不会放过你。”
昂山不屑道:“拿你大哥道达威胁我啊?你还有脸说你大哥,你大哥道达扣了我们兄弟,今天你落在我手里,正好拿你换我们兄弟。”
“把她给我绑了,回去交给老大处理。”
说着拿出绳子,就要将阿晴绑了。
“你......你们这群强盗......”阿晴气的直跺脚。
“这俩人也他妈给我绑了。”昂山指着邢飞和马进。
马进神色紧张,冷汗直冒,让他打个架砍个人可以,和毒枭军阀对着干,他没那个胆子。何况对方还是怒满江的人。
落到这些人手中,肯定没什么好下场,听说怒满江喜怒无常,动不动就杀人,不禁吓得脸色铁青。
就在这时,邢飞忽然说话了,他看着昂山,平静道:“我们就是送货司机,没必要吧。货你们也扣了放我们走吧。”
他看向阿晴,道:“这女人我们压根就不认识,她路上车抛锚了,我们载了她一段路而已。”
阿晴气的不轻,狠狠瞪了邢飞一眼,似乎对邢飞的说辞颇为不满。
昂山嘿嘿一笑,道:“来都来了,走什么?送货能赚几个钱,跟我们走,我给你们安排活,保管你们发财。”
邢飞太了解这些毒枭军阀了,抢民工帮他们种罂粟沦为廉价奴隶,都是他们的常规操作。普通人进了他们贼窝,没几个能活着出来的。
“这么说是没得谈了?”邢飞杀意涌现。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我谈?他妈的。”昂山瞪眼大叫,说着就要去拉枪栓。
“诶,你还真就说对了。”大黄牙得意洋洋地笑着,“我还真就是黑你了。你觉得黑,可以不修啊,谁也没拦着你。”
“瞧见大门了吗?不掏钱,从哪儿来的,就滚回哪儿去。”
“你他妈......”马进攥紧拳头,当即就要开干,却是被邢飞拦了下来。
邢飞从俩人对话中也是听出一些端倪。
这大黄牙口中的大老板,势力肯定是不输桑叔的,否则不会这么不给桑叔面子。
“怎么着,要打啊?”大黄牙揶揄的看着马进,“赶紧的,修就掏钱,不修就滚蛋。要打架,老子奉陪。”
马进气的鼻孔出气,邢飞赶忙出来打圆场,对大黄牙笑道:“修,怎么不修,八千是吧?行,一言为定。”
“钱呢,拿来啊。”大黄牙伸出手叫道。
“别急,先把轮胎换了,完事就给。怎么着,还怕我们跑了啊?”邢飞笑道。
大黄牙想想倒也是,赶忙招呼旁边的兄弟更换轮胎。几个人在那里忙碌起来。
邢飞看着他们忙碌的背影,心想这几个家伙胃口大了点,但这手脚却是挺麻利,一看就是老修理工了。
他坐到一旁的石墩子上,慢悠悠的抽着烟。
“喂,我说你怎么回事?他妈的,他们明显在讹我们呢。你看不出来啊?”马进黑着脸,“这钱要是给了,回去桑叔问起来,怎么交待?我告诉你,这钱要是给了,丢的不是你的脸,是桑叔的脸,你知道吗?”
邢飞翘着二郎腿,目视前方,慢条斯理的说道:“大老板和桑叔有矛盾啊?”
马进没好气的说道:“你才知道啊?”
邢飞若无其事的“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很快,大黄牙那边就将新轮胎给更换好了,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朝邢飞这边走来。
“行了,修好了。”大黄牙说,“钱呢,赶紧的。”
“别急,我得先看看你们活干的怎么样。”
说着邢飞站起身,走到车旁边看了两眼,确认没问题后,开始数钱。
马进阴着脸站在旁边看着邢飞,暗下不爽,心说你这家伙真够怂的啊,七哥怎么会安排你这种家伙陪我跑货?
难道你不知道桑叔他们为什么安排我们两个新人来跑货?跑货不是目的,考验我们的本事才是目的啊。
这钱无论如何也不能给,否则回去桑叔那里没办法交待,当即就要拦下邢飞。
但还没等他开口,他就见邢飞把数好的八千块又装回了口袋。
将剩下的八张大团结递给了大黄牙,口中说道:
“八百块,你点点,一个子可都没少。”
马进愣在原地,人有点懵,搞不懂邢飞这是什么操作。
“你他妈在耍我啊?”大黄牙没接,声调抬高,怒目瞪着邢飞。
“不是说好了八百块?”邢飞佯装懵逼。
“你耳朵聋啊,老子说的是八千。”大黄牙叫道。他旁边俩兄弟当即围了上来,神色不善的盯着邢飞。
邢飞咂舌摇头,道:“你瞧瞧,我听错了啊,我还以为八百块呢。这怎么办?换个轮胎八千块,哪有这个价格。我真听成了八百块,要是八千,我指定不会让他们修了。不然你们再把这轮胎卸了,把我们的坏胎再给装回去?”
“曹,哪他妈那么多废话,赶紧掏钱。”大黄牙叫道。
邢飞摇头,道:“不行,八千块这也太黑了。而且你瞅瞅,你们干的这是什么活儿?拿旧轮胎诓我们,八百已经够多了。”
大黄牙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人在拿他们逗闷子呢。
先前一口应承下来,是为了让他们先把轮胎给换了,完事再反悔,装作听错了价格的样子。
他这是被人给涮了。
大黄牙慢悠悠地掏出一把弹簧刀,攥在手中,舔着嘴唇,冷笑道:
“行,你小子玩我们是吧。这钱不给,人你别走了。”
邢飞不屑的看了一眼大黄牙手中的弹簧刀,调侃道:“这是黑人不成,改来抢了?”
“他妈的,抢的就他妈是你。”
“上,给我干死他们。”
说着就朝邢飞捅去。
旁边俩人见状,也是一拥而上,一个拎着扳手,一个拎着猎枪,不过拎猎枪的家伙应该是有所顾忌,没敢开枪,估计是怕搞出人命把事情搞大。毕竟对方是桑爷的人,伤人有的缓,要了人命就不好交待了。
“小心。”马进喊了一句小心,后撤了两步,朝货车跑去,打算回去拿砍刀支援邢飞。
等他取了刀气势汹汹准备回去支援邢飞,哪想回头的瞬间,人就傻眼了。
先前还耀武扬威的三个人全都趴在了地上,两个人已经晕死过去,大黄牙仰面朝天躺在地上,邢飞踩着其胸口,拿着猎枪对着他的头。
“这......”
马进人都麻了,他回车取砍刀的时间不过几秒钟。也就是瞬息之间,大黄牙三个人就全都被解决了。
他一个人,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干翻了三个?马进一脸不可置信,整个人处于猪脑过载的状态,拎着刀走了过去。
邢飞单手持着猎枪,枪口却是一点不抖,对准大黄牙脑门,调侃道:
“服么?”
“去你妈的,不服,有种让我......”
“砰......”
他话音还没落,枪声就响了,大黄牙吓得险些大小便失禁,闭着眼睛,缓了好一会,才发现这一枪没打中他脑袋,而是擦着头皮打到一旁地上。
听到枪响之后,马进也是吓了一跳,待看清楚状况之后,才松了口气。心说兄弟你是真虎啊。
“下一枪就爆你的脑袋。”邢飞眼冒杀意,语气冰冷似刀。
“我......我服了,我服了,别......别杀了,别......杀我。”大黄牙彻底怕了,哀求不断,他从对方眼神中看到是冷血无情,那是只有杀人机器才有的眼神。
邢飞笑着用冒烟的枪口拍了拍大黄牙的脸颊,笑道:“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么?”
“可......可以。”大黄牙结巴道。
“嗯,挺懂事。下次见到我,躲远点。”
邢飞将八百块钱丢到大黄牙胸口,朝货车走去。
临到马进旁边,却是发现这家伙看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愣什么呢?走了。”说着扛着猎枪上了车。
马进还处于震惊状态,心说这他妈是生瓜蛋子?他究竟什么来头?怀着疑问,回了车上。
看邢飞的眼神都变了,再也没有了先前的骄横之态,反之而来的则是一丝丝畏惧。
待桑叔离开,武七对邢飞低声道:“这是桑叔。”
邢飞道:“桑桑?”
武七道:“桑叔的女儿。”顿了一顿,又接了一句,“桑叔只有这一个女儿。”
邢飞“哦”一声,好奇道:“她怎么有点呆呆的?”
武七无奈摇头,叹道:“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很少出门,对外界接触的比较少,性格又孤僻冷漠,小时候还受过一些刺激,所以才显得有些幼稚。”
“不过话说回来,她可不傻啊,聪明的很呢,哈哈哈......”
邢飞不再多问,就此在“夜漫漫”会所安顿下来。
诚如武七先前所言,这里的事儿的确不多,清闲的像是在度假。每天除了在会所内维护秩序以外,偶尔还会去街道上巡视,搞的像是在有关部门上班似的。
同时他也很快和会所武七的那些兄弟熟络起来,大家知他救过大小姐的命,对他也是礼貌有佳,喝酒吃饭也会叫上他一起。
邢飞借机询问塔安的事,但得到的答案都出奇的统一,没听说过这个人。搞的邢飞都以为情报出了错。
唯一线索秦玉莲被他杀了,目前只有塔安这条线索,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放弃。
这日午间,用过午饭,邢飞本打算回去睡个午觉,回去路上却是迎面撞上武七,旁边还跟着一个身穿花衬衫的年轻男子。
这花衬衫男纹着花臂,神色骄纵,左半边脸颊自眼角到唇口有着一道长疤。
“小飞,得空吗?”武七道。
“怎么了七哥?”邢飞道。
“送批货去勐寨。”武七说,“先前走货的兄弟家中有事,我这儿又走不开,你走一趟吧。”
“好啊,没问题。”邢飞毫不犹豫应承下来。
勐寨距离怒城并不算很远,不足百十公里,顺利的话,一天就能回来,不过这边深山老林很多,路不是很好走就是了。
如果再遇到雨天,道路泥泞的步行都费劲。
他这么痛快的答应,倒是让武七有点意外,旁边那花衬衫男更是露出一个看“羊牯”的眼神,嘴角上扬,哼笑了一声。
“来,认识一下,马进,也是新来的兄弟。这一趟你俩一起。”武七介绍着。
“你好,邢飞。”邢飞伸手过去。
马进哼了一声,并未理会,昂着头横着眼盯着邢飞,轻蔑之意彰显无遗。
我得罪过他?他妈的......邢飞见对方不给面子,收回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眼神轻蔑,回以挑衅。
“都自家兄弟,干嘛呢你俩?”武七见俩人针锋相对,瞪眼大声叫了一句,“你俩跟我来。”
说着开车载着邢飞和马进俩人出了安华街,不过十几分钟后,进了一家肉联厂。
邢飞这几天从夜漫漫那些兄弟口中得知,桑叔生意做的很大,除了安华街以外,还有着一家肉联厂,牧场和木材厂。
到了仓库,一辆冷藏车停在那里。不远处还有着工人在卸货装货,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生肉腥味。
“到了那边,把货交给道达的人。”武七站在冷藏车旁边,交待着话,“钱的话只要现金,一起拿回来。”
邢飞和马进点头,示意清楚。
道达是勐寨老大,和怒城群雄割据不一样的是,勐寨那边一家做大,道达在那一亩三分地上就和土皇帝一样,据说光是老婆就娶了六个。
马进上车坐到驾驶位上,调试着车辆。武七则是把邢飞拽到一旁,偷偷将一把手枪塞到他手中。
邢飞盯着枪,有些疑惑,心想不过是送趟货,难道还用的上这家伙?
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怒城到勐寨途中要走深林,这个鬼地方不比内陆,军阀和地方武装割据,民风彪悍,遇到打家劫舍的也不是稀罕事。
“小心驶得万年船。”武七重重地拍了拍邢飞肩膀,“小飞,按照道理来说,你刚跟我,去勐寨这条线,不该让你走。不过七哥也没办法,人手不够。”
邢飞笑了笑,道:“七哥,没事,送趟货而已。”
“用过吗?会用不?”武七朝邢飞手中枪努了努嘴,“保险打开,对准扣动扳机就行了。”
“玩过一些。”邢飞谦逊道,手中这铁块他熟悉的就像是自己的双手一样。
“嗯,那就行。”武七点头,又叮嘱道,“不到万不得已,别开枪,如果遇到危险,保命为主,人别出什么事儿就行。”
“好。”邢飞说着上了车,坐到副驾驶位。
“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武七站在车下挥着手,“回来七哥请你们喝酒。”
运货车渐渐驶离,武七盯着车辆消失的背影,内心五味杂陈。
考虑了半晌,他拿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听,桑叔低沉醇厚的嗓音传了过来。
“怎么了?”
“他们走了。”
“哦!我这里还有事,先不和你说了。”
“等......等等,桑叔......”武七迟疑着,面露难色,“桑叔,小飞毕竟救过桑桑的命,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
“不讲道义?”桑叔的语气很平静。
“我觉得有些过了。”武七皱着眉头,桑叔救过他的命,他很少反对桑叔的意见,但这次,他觉得桑叔的决定有些不妥,或许说,有点残忍。
武七继续说道:“桑叔,我们送去勐寨的货,您也知道,很多双眼睛都盯着,让他一个生瓜蛋子去跑。真要出了什么意外......”
“好了,不要说了。”桑叔打断武七的话头,“我决定的事儿,改变不了。他能活着回来,就能跟我做事,死在那边,那是他的命。我手下不养闲人。”
武七刚想说些什么,听筒内却是传来“嘟嘟嘟”的声响。
他微微叹了口气,仰头望着天色。黑云压城,一场暴雨似要来了。
......
......
从肉联厂出来之后,顺着长进街一路向北,很快就出了怒城城区。
怒城距勐寨将近百十公里,并不算很远,不过道路却是崎岖难行,中间还要穿过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这边隶属热带季风气候,常年多雨,此时正值多雨季节,土路被雨水浇灌的泥泞不堪,车辆行驶极为缓慢。
一路上马进只顾认真开车,绷着脸一言不发,就像是有人欠了他几百万一样。
邢飞心里犯着嘀咕,他没见过马进,更别说俩人有什么矛盾了,但这家伙好像对老子有怨气?他想不通个所以然,索性也是一句话不说。
一路沉闷无话,约么行驶了二十多公里,远离了城区,进入一片无人区域。
邢飞百无聊赖,靠着背椅闭眼小憩,就在这时,车外忽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爆胎了。
阿毛看到邢飞之后,脸色就变了,眼神闪烁不定,这更是让邢飞确定了心中的猜想。这家伙肯定有鬼。
“干嘛?有事啊?”短暂的惊讶之后,阿毛恢复冷静,一脸揶揄的看着邢飞和马进。旁边有着几个兄弟,他还真不怕邢飞对他做些什么。
“干嘛?”马进眼睛仿佛要喷出火,“别他妈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东西呢,拿出来。”
阿毛沉着脸,冷冷道:“你他妈说什么呢?脑子进水啦?赶紧滚开。”
旁边阿毛的几个兄弟见状,撸开袖子跃跃欲试就要开打,有人已经将刀子掏了出来。
“阿毛,怎么回事?”
“找茬的?”
“妈的,赶紧滚,不然打死你们。”
阿毛双手抱胸,一脸骄纵,讥讽道:“想动手啊,我这么多兄弟,怕你们啊?你俩有这功夫,不如赶紧去找货,货找不到,命可就没了,呵呵......”
“行,给你机会不珍惜。”邢飞话音一落,左手握拳,看也不看就横扫了出去。
这一拳打中一人面门,那人只觉脑袋好像是重锤砸中,倒栽葱一般瞬间晕死过去。
马进见邢飞动了手,当即也是抡起拳头就打。
这几个人哪里是邢飞和马进的对手?邢飞拳风凶猛,又准又狠,不过瞬间之间,除了阿毛以外,其他人全都被干晕在地。
从开打到结束,也就不过短短十几秒的时间。
邢飞掐着阿毛的脖子将其摁在车身上,语气冰冷似刀:“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掐死你信不信?”
阿毛眼神惊恐,神色慌乱,只觉喉管好像被铁钳夹住,呼吸都感觉困难,待看到对方冷漠无情的眼神之后,这才意识到对方真敢杀了他。
口中“呜呜呜”的想说些什么,没等他开口,邢飞打开后车门就将他塞进车内,顺势也跟了进去,对外面的马进道:“马进,去开车。”
“好嘞。”马进上了车,踩下油门,车朝远方驶去。他也不知道开车要去哪儿,但邢飞这么说了,他唯有照办。
车上,邢飞松开掐住阿毛喉咙的手,对其说道:“说吧,货在哪儿。”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货,我听不懂。”阿毛知道,自己干的那点事,要是道达老大知道,肯定不会放过他,他现在想活命,唯有咬死不松口。
“去你妈的,还他妈给我装糊涂。”马进握着方向盘,破口大骂。
“有种你们就杀了我,我是道达老大的人,你们丢了货,现在把锅都甩到我头上,道达老大不会放过你们。”阿毛笃定邢飞他们没证据,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咬死不松口。
“行,嘴巴倒是挺硬。”邢飞笑了,指着阿毛,“一会你千万别松口。”
说着他摇下车窗,揪住阿毛后衣领就将其塞到车外。他单手揪着阿毛,手臂却是一点不抖,可见臂力强悍到何种地步。
这一幕看傻了马进,心说邢飞啊邢飞,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啊。单臂能揪住一个百十斤重的男人,你他妈是练举重的吧?
“加速。”邢飞对马进吩咐道。
马进赶忙猛踩油门,车速瞬间达到八十迈。
被邢飞揪住后衣领丢到车窗外的阿毛可就傻眼了,他半个身子悬在半空,本想用脚撑地,但发觉背后揪住他衣领的那双大手力气太大。
好几次要撞上迎面来的车辆,吓得他大小便险些失禁,生死边缘徘徊,阿毛整个人都神情恍惚了,对着邢飞哭腔叫:“我说,我说,我说,快拉我进去,快拉我进去啊......”
邢飞一把将阿毛拽进车内。阿毛吓得像是泥巴一样瘫软在座位上,整个人都处于虚脱状态,大口喘着粗气,眼神无光像是一潭死水。
隔了好一会,他才开了口。
“货......货让我卖......卖给元帅了。”
“元帅?”邢飞说,“他人在哪儿。”
“落日酒店,1101房。”
阿毛眼泪鼻涕横流。他知道,自己完了。只要邢飞将他交给道达老大,他将生不如死,急忙哀求道:
“两......两位大哥,千......千万不要把我交给道达老大啊......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他妈的,你把货掉包的时候想没想过放过我们?”马进愤怒道,“邢飞,不能饶了他。”
邢飞让阿毛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说一遍。阿毛不敢不从,开始讲述。
据阿毛所说,他嗜赌如命,但赌运又太差,因此欠了不少钱。
他没钱偿还赌钱,债主威胁要他一条腿。
他本想跑路,哪想在这个时候,元帅忽然找上了他,给他出了一个计策。
说你阿毛不是负责给道达老大卸货的嘛,最近勐寨桑爷那边会来一批钻石,你找机会偷梁换柱,把钻石给换了。
神不知鬼不觉,道达老大就算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你头上,并且给了阿毛一袋假钻石。并嘱咐说等拿到货,我可以收货,你不必担心没有渠道。也不用担心会走漏风声。
阿毛觉得此计可行,而且他实在被债主追的太紧,于是欣然同意。
计划很顺利,他趁卸货的时候将钻石给掉了包,然后转手就卖给了元帅。不过出手的时候,他却是被元帅摆了一手,对方只愿意出钻石价格的五分之一。
“两位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有半句假话,我阿毛不得好死,出门就被车撞死。”阿毛发毒誓。
“这元帅什么来头?”邢飞问。
就在这时,马进却是说话了。
“邢飞,这人可不好惹。是大老板的人,五猛中行排第三,是个狠人。”
邢飞哦了一声,没当回事,什么五猛六杰七悍将,他根本没放在眼中。
让马进把车停了,阿毛以为这是要放了他,心下窃喜。
哪想邢飞对着他脖颈就是一手刀,将其打晕过去。
打开后备箱,里面有几条绳子,将阿毛捆的严严实实,塞进后备箱内。
完事之后,回了车内,对马进说:“走,去落日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