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雨念庄衍的其他类型小说《过年我带着拆迁款跑路后儿女追妈火葬场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月请佳人入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来没说完,就被他的讥笑声打断。“你是越老越糊涂了吧?今天是大年初一,哪来的票给你上我这来?再说你也不看看那副穷酸样,你配来城里吗?你在家要是实在无聊就去山上捡柴挖土行不?别有事没有来打扰我,烦得很!”随着那头放炮竹的声音响起,电话被挂断。我的心再次沉寂下去。抖着手,竟然不敢再给两个女儿打去电话。直到晚上做好心理准备后,我才拨通了她们的电话。“喂?雨眠啊,新年快乐呀,你现在方便跟妈聊聊天不?妈一个人在家有些......”“念念啊,新年快乐哦,一个人带着外甥方不方便啊?要不妈上县城给你带两天......”可最后,我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电话挂断,我又陷入无边的黑暗和孤独,就连做饭都提不起劲。直到夜深人静,外面的热闹都沉寂了下去,我才做...
话来没说完,就被他的讥笑声打断。
“你是越老越糊涂了吧?今天是大年初一,哪来的票给你上我这来?再说你也不看看那副穷酸样,你配来城里吗?你在家要是实在无聊就去山上捡柴挖土行不?别有事没有来打扰我,烦得很!”
随着那头放炮竹的声音响起,电话被挂断。
我的心再次沉寂下去。
抖着手,竟然不敢再给两个女儿打去电话。
直到晚上做好心理准备后,我才拨通了她们的电话。
“喂?雨眠啊,新年快乐呀,你现在方便跟妈聊聊天不?妈一个人在家有些......”
“念念啊,新年快乐哦,一个人带着外甥方不方便啊?要不妈上县城给你带两天......”
可最后,我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电话挂断,我又陷入无边的黑暗和孤独,就连做饭都提不起劲。
直到夜深人静,外面的热闹都沉寂了下去,我才做出了一个决定。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拿出压在被子下的存折。
随后走到镇上从银行取出来一万块钱。
我走到集市,看着别人热热闹闹一起买年货的人,还是不由得有一丝羡慕。
收回目光,我来到超市一口气买了两大袋东西。
往常年我是不会这样花钱的,但现在......我已经想通了。
为了能在老房子里最后过一个热闹年,我买了很多年货。
我来来回回从村里到镇上走了很多趟。
大家看着我带着这么多的年货回家,都来看热闹。
“陈姨,今年买这么多年货呢?是不是你家儿女要回来跟你一起过年啊!”
我没有回答,只笑着给他们分发零食。
几人见状并没有拒绝,而是笑嘻嘻的接了下来。
他们走后,我给自己备了好酒好菜。
一晚过后,我叫来了一辆货拉拉帮我搬东西。
昨天我已经赶着时间在县城里买了一套房子以备后面养老。
车子摇摇晃晃两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地点。
所有的东西都被堆到客厅后,我突然就有了种归属感,也突然感觉不到孤独了。
卡里还剩下二百五十万,我给自己留了五十万以防后患。
至于其他的......犹豫再三后,我点击
也是坐在一边笑吟吟的,旁边还摆了个新年蛋糕。
照片上的文字更是温馨。
“过年就该是这样,一家人一个都不能少。”
眼睛很酸涩,我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
陈姐和她儿子面面相觑,识趣的没再说话,过了一会便回了自己屋。
我拿出手机执拗的刷新着儿子的朋友圈,直到手被冻得有些僵硬,我才缓过劲。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沉了下去,连一丝涟漪都没掀起。
忙活半个小时,合同终于被递到我面前。
伸手去接合同时,领导冷不丁的问了我一句。
“怎么样老人家!您跟您你儿女们商量的怎么样了?”
话落,氛围都沉默下来。
我强撑着打起哈哈笑。
“我儿女没有意见,三百万就三百万吧!要再多也没有用了。”
男人见我说这话脸上笑意更加明显了。
因为我可能我们村第一个这么爽快低价签合同的一户了吧。
顺利签完合同后,他们又告诉我房子集体计划要在初八才开始拆迁,而我的房子因为在村里的后面所以会更晚,但是拆迁款还是会在签完合同第二天到达。
我点点头,有些无谓。
村里自从俩个月前起就开始规划拆迁,当时村里都在传要建设高速公路。
那时候村里喜气洋洋,在外打工的儿女们都赶了回来。
送走领导后我转头看着冷清的房子。
蓦地,我想起了一部遗物。
是儿女爸爸生前使用的手机。
我从老旧的红木箱子里翻出这部手机,充上电。
万幸,还能使用,就是太卡顿了。
看见短信里提示99+消息,我点了进去。
原以为是什么垃圾信息,没想到里面全是儿女们对这个父亲的思念。
庄衍:“爸,你看,今天我们一家人又聚在一起过年了。大姐生活的很好,她和姐夫已经在备孕了!我和您儿媳孙子也过得很好,丈母娘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虽然脾气古怪,但儿子认为她比我那个亲妈好一百倍!哦对了,还有妹妹,妹妹离婚啦!不过爸您不用担心,她又找到了心仪的另一半,现在正在商谈婚事,如果妈肯出钱给她值班一份嫁妆的话,她就不用这么辛苦毫无自尊的去讨
气就算了,在她明确表示过不要联系后你还要去联系她找麻烦,你存心的吧你?要是爸还在的话,哪里会有你这么麻烦?当初死的怎么不是你啊!”
她情绪激动地吼出这句话,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揪着一样疼。
本想把家里要拆迁的好消息提前告诉她,但电话已然挂断,我的视线也变得模糊。
安静的房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呢喃。
“可是我今年拢共也才给他们两个打了这一通电话啊......”
良久,我才擦干泪,给他们三人各自发去一条消息询问他们多久回家过年。
嫁到这边来,我一共生了三个儿女。
偏偏三个儿女都对我有怨。他们认为是我害死了他们的父亲。
大女儿庄雨眠,海归硕士,国外留学结束后选择留在国外工作,后来又和外国人结了婚。
双胞胎弟弟妹妹,弟弟庄衍,高企主管,结婚后选择定居在儿媳的家乡深城。
妹妹庄雨念,雨念性子比较叛逆,未婚先孕死活要嫁给前女婿后生下一个女儿,又在今年离了婚,现在带着孩子住在婚前我给她买的房子里,靠彩礼和嫁妆生存。
他们爸爸叫庄希泽,死的时候庄衍和庄雨念还没成年。
正想着,小女儿庄雨念给我回了条语音。
“不回去不回去说了不会回去就不会回去,回去过年干嘛?跟你坐在饭桌上大眼瞪小眼?还是回去睡在那间又脏又臭的狗窝里?你能不能盼着点儿女好?谁家妈妈像你这样一天到晚就希望孩子回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哽咽着发去一条语音,后面却带着一个极大的红色感叹号。
我知道我这是被她拉黑了。
我抬头看着四周,想不明白他们从小生活到大的房子怎么现在在他们眼里就变成狗窝了。
我站起来环顾着房子。
这间老房子虽然是破了点小了点,但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房间。
成家立业后的三姐弟妹虽然常年不回家,但我每周都有定时打扫房间。
大女儿爱熏香的味道,我就在房间里摆上一整年的熏香,确保她某天突然回家后不会觉得老房子的味道有股腐烂味。
儿子喜欢干净无尘的房间,我就定时给他的房
我抱着愧疚的心,拿出全身的力气去赚钱想补偿他们。
也许是我幸运,靠着贩卖山上挖来的药材和小摊生意,真的攒了不少钱。
再后来,我挖到的稀罕药材更是几经波折后被一位有钱人高价买去,存折上一下就多了七十多万。
大女儿结婚时,我怕她在国外过得不好,于是给了她一笔能在国外购置婚前财产的房车钱。
出于担心,我还在县城上给她购买了一套四十万的房子,以防后患。
当时她怨我。
“花这些冤枉钱干什么?杞人忧天!有这笔钱你还不如直接打到我的账户!”
我笑着,没有反驳这句话,只希望她能过得好。
儿子结婚时,我出彩礼五金为他在深城购置婚房婚车,就连房贷也是我拿着自己的养老钱给他还的。
唯一可惜的是,我连杯喜酒都没喝上。
“你这老土百姓的样子来参加婚礼让我那些同事朋友怎么看我?你别来给我丢人行不行?”
我忍着心酸,独自在家通过朋友圈观看婚礼。
小女儿结婚,我依旧是房车购置齐备给她当嫁妆。
可是她傻,瞒着我将房车全都转到了丈夫名下,以至于后来离婚,她什么也没拿到。
幸好我也给她在县城里留了条后路。
可是现在......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不值得的,为了他们这样,一点也不值得。
拆迁办的领导没有骗我,拆迁款果然在第二天就拨了下来。
望着银行发来的打款短信,我出了神。
这栋生活了二十年的老房子之后就要拆掉了,拆掉了,我还能去哪呢?
我握了握拳,还是选择给儿女打去电话。
同时,心里也计划着,就当是给我们的亲子缘分最后一次机会吧。
电话接通,一阵杂音后,传来儿子庄衍的咒骂。
“老不死的,你有打电话来干什么?还嫌自己不够烦人是不是?”
我噎了一下。
“是这样的,我想问问你看方不方便把我接过去过年?我一个人在家里到底太冷清了......”
闻言,儿子有些不耐。
“方便。”
我一喜,寒到谷底的心再次燃起了希望。
“真的?那我现在就收拾东西......”
间吸尘,给房间的家具、床盖上帘布防止落灰弄脏。
小女儿喜欢好看,我就每隔一段时间买新的床单被罩以及装饰品回来将她的房间重新摆弄成网络上年轻人喜欢的风格。
想着想着,我又流下泪。
他们已经五年没回来过过年了。
本以为可能在拆迁款的份上他们会回来过年,为此我早早就把房子四周打扫干净,又把散落一地的柴火搬到了柴房堆放好。
甚至连阁楼里的蜘蛛丝我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可是.......
手机传来两声振动,大女儿和儿子很默契的回了我两句话。
“不回,我要在这边和我婆婆老公一家过年,现在谁还回农村过年?土死了。”
“不回,今年我依旧在这边和丈母娘老婆一家过年,乡下又不方便又脏得很,恶心死了。”
我抱着手机,有些心寒。
良久,我才吐出一口浊气。
“好的。”
除夕那天晚上,我端着一碗饭独自坐在门口。
我没开灯,身后、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和孤独。
对面陈姐家很欢乐,他们早早关了门,一家子围坐在饭桌前谈天说地。
三层楼的自建房每一间房间都亮着灯,门口也挂着大红灯笼,看起来喜庆、热闹极了。
大年初一一早,陈姐领着一大帮子人推开了我家的门,她笑盈盈的,正因为孩子回家过年和签拆房征地合同而高兴呢。
见来人,我强扯出一抹笑招呼他们。
闲聊了一阵,拆迁办的领导开始围观这座老房子,量地的量地,记录的记录。
陈姐嗑着瓜子,贼兮兮的靠近我。
她脸上挂着笑,话语都是调侃。
“哎呀!李姐!今年你儿子女儿又不回来过年啊?”
她声音不算小,惹得拆迁办的人频频回头看我。
我皮笑肉不笑的跟她拉扯家常。
“嗯他们没有抢到回乡下的票,所以还是在外面过年。”
陈姐坐在一旁烤火的儿子忽的扭头看我。
“不是吧李姨,我都看到庄衍发的朋友圈了啊!他们不是回来这边的县城来过年了吗?”
我眼皮一跳,连忙凑过去。
远在国外的大女儿带着丈夫和儿子小女儿围着几个孩子坐在海底捞火锅面前,几个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