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其他类型 跳诛仙台后,把我当赌注的夫君和帝君疯了风昕沈青萝小说

本书作者

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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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不知道,三千年前害我陨落、又将我的三魂七魄封印起来的人是你们吗?”

7三千年前,我还不是什么神女。

是后来神魔两界战争频起,魔族以业火烧掠人间,风昕和东渊二人才会找到我,让我以冰霜花之力灭火救世。

也是在那时,我与风昕东渊两人关系日渐亲近。

我将他们视为至交好友。

可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风昕和东渊两人打赌,赌谁能先得到我的真心,就代表谁赢过了对方。

我无知无觉的陷入他们的陷阱,也是像如今这般。

唯一不同的是,那时他们自诩是真心爱我。

可在我得知真相后想要离开的时候,他们却再次挑起战争,在我力量耗尽之际,联手偷袭封印我的三魂七魄,只为将我留在他们的身边。

至此,我变成提线木偶呆在他们身边三千年。

他们却对外宣称我于战场陨落,甚至还博得了深情专一的好名声。

若不是我在封印之际,拼尽全力送了一魂一魄逃离出去转生留下一条后路,只怕永生永世我都会是一个任由他们把控的提线木偶。

如今我终于靠着诛仙台的力量打破封印,看到这二人如何不恨?

他们被我刺穿心脏,却仍然没有死去。

只是无措的看着我,眼神躲闪,还在试图用谎言欺骗我。

“霜华,我们怎么可能会这样做?”

“当初你于战场上受袭,若不是我们拼死相救,你早就被穷凶极恶的魔族挫骨扬灰尸骨无存了!”

“霜华,你明知道我们有多爱你,保护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做伤害你的事!”

我轻笑一声,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虚伪嘴脸,只觉恶心至极。

“你们真以为我会蠢到认不出当初偷袭我之人是你们吗?”

“属于风昕的火神之力,东渊的天启之力,皆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法抹去的伤疤,你们怎么还敢撒谎!”

我掀开衣服指着身上几千年都未褪去的伤疤,厉声质问。

两世强压的不甘、痛苦、绝望在这一刻全部反扑了上来。

几乎让我失去理智。

风昕激烈的摇着头:“不是的,霜华,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爱你了,我无法接受你离开我,这才一时鬼迷心窍……”东渊看着还算冷静,可他也着急的朝我伸出手,不顾正在流血的伤口,想要抓住我。

“霜华,你听我解释
,他爱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

神之寿数绵延无尽,他想与之共度的,也只有我。

可现在,他却说,他要陪霜华生生世世。

我狼狈的站在原地,只觉喉咙像被棉絮堵住,沉闷难言。

风昕见东渊无话可说,迫不及待的向外走去。

可突然,他停下动作,目光看向我,喃喃道。

“对了,我可不能就这么去见霜华。”

说着,他走到我面前,不顾我的挣扎将手覆在我灵台之上。

下一秒,撕心裂肺的痛从神魂深处传来。

风昕竟硬生生将刻在我神魂上的道侣结印撕了下来。

道侣结印,意味着两人生死不离,绝不背叛。

除非身死,否则永不褪灭。

可现在风昕却仗着修为高深强行撕毁,显然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

2我痛得浑身颤抖满脸是泪,却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哭喊。

剧烈的疼痛让我被情毒燃烧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而风昕,早已不见了人影,直到这时,东渊清冷的脸才露出一丝裂痕。

他的目光落到我身上,语气厌恶冰冷:“你害我输了赌约,失去了霜华。”

“沈青萝,你该死!”

下一刻,他袖子一挥,一道劲气狠狠扇在我身上。

我被掀翻数米远,狠狠撞到地上,猛的吐出一口鲜血。

身旁的幻境也迅速褪去,露出诛仙台原本的模样。

我一直都知道,我从未误入什么险境,也从未中过什么情毒。

这一切,都是风昕做出来迷惑我主动献身的幻境罢了。

如今目的达到,他头也不回的去寻他真正的心上人。

我这个已然无用的赌注棋子,自然也成了东渊出气的口子。

幻术消散,东渊姿态清冷高高在上,而我衣衫不整满身狼狈。

在诛仙台旁驻守的仙子愕然过后,面带鄙夷的窃窃私语:“穿成这幅模样来九重天,怕又是为了勾引帝君而来。”

“是啊,明知帝君喜欢的只有霜华神女,却还这样不知廉耻的扑上来!”

“看她被打成那样,估计以后都不敢了,不过也是她活该!”

耳边幸灾乐祸的嘲讽声不断响起。

东渊没有丝毫为我辩解的意思,冷冷的呵斥:“还不快滚?

你以为这九重天,还是你配呆的地方吗?”

我难堪的趴在地上,半晌都没有动弹的力气。

从前东渊亲自将我接上九重天时,曾亲口许诺,不论我
拿过那片青萝叶,将其碾成了碎屑。

天山风大,只一瞬,便连碎屑都不见了踪影。

我做完这一切,便连个眼神都不愿留给他,径直与他擦肩而过。

风昕一把抓住我的衣角,不知何时红了眼眶。

“霜华,你非要这么对我吗?”

“你明知你对我有多重要,可你对我这样冷漠,你知道我心中有多难过吗?”

我脚步微顿,疑惑道:“那你要我如何待你?”

“像三千年那样,把你当成知己好友,然后被你毫不留情的背叛?”

“还是像作为沈青萝时那样,成为你的道侣后被你像垃圾一样舍弃?”

风昕神情微僵,半晌,才苍白的说了一句:“是我对不起你,我愿意做任何事来补偿你!”

“唯独,绝不能离开我!”

我终于抬眸,凝视着他,半晌,笑了一声:“是吗?”

可下一秒,我握着冰刃的手被他狠狠抓住。

风昕一把将我拉到身前,眼里带了一丝凶狠:“你想杀我?”

他是天地之间孕育出的神,想让他死,唯有碾碎他的仙骨。

而我刚才,便是把冰刃对准了他仙骨的位置。

我笑意吟吟的讽刺:“不是你说,愿意做任何事补偿我吗?”

风昕顿了顿:“我不能死。”

“若我死了,以后还有谁能保护你?”

我没说话,只是嘲弄的看着他。

风昕同我对视,目光逐渐变得炙热而痴迷,低低道:“霜华,别闹了好不好?”

“你原谅我,我们以后还和从前一样,饮酒作乐,一起守护这世间。”

他说的情真意切,我却只觉得恶心。

刚准备挣扎,眼角余光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东渊。

他也来了。

面容是一贯的冷漠,唯独眼里燃烧着汹涌的妒火。

从他的角度看,我和风昕的姿态,就像是亲密相拥一般。

我动作一顿,直到他走到我们面前,我才状似慌乱的推开风昕。

东渊无视一旁的风昕,伸手将我从前还给他的法器递给我,声音微哑。

“这是我从前给你的,不该让你还回来,更不该逼你跳下诛仙台。”

“霜华,我已经知错,你要还是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跟我回去。”

他们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提起从前,理所当然的觉得我该原谅他们忘记所有伤害,做回从前的霜华。

我再也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三千年前,你
,那不是我本意,我只是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霜华,霜华……”他一声又一声的呼唤着,像是真的爱我至深。

可我只是轻飘飘的躲开他的手,看着他们卑微祈求的模样,没有一丝触动。

“你们生来为神,法力通天身份高贵,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别人,似乎世间万物都只是你们的玩物。”

“可你们也不配为神,为一己私欲挑起人间大战,玩弄他人命运。”

“你们不是神,只是两个自私自利无耻至极的混账罢了!”

这样难听的话,怕是这四海八荒都未有人在他们面前讲过。

更何况是由我说出。

两人呆呆的望着我,眼里有惊讶,有受伤,唯独没有自省。

我早就看清他们的本质,心中嘲讽,面上却平淡。

“不管我是霜华还是沈青萝,如今看到你们,都只剩下恶心和厌烦。”

“我杀不了你们,但也不想再看见你们。”

“我与你们从此,再无瓜葛。”

说罢,我抱起这一世沈青萝的躯体,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两人声嘶力竭的呼唤,可我再没有回头。

8我重新回到了孕育我的天山。

天山环境冰寒,是最适合我修养的地方。

我杀不死风昕和东渊,也不想为他们搭上我的一生。

所以选择了远离他们重获新生。

本以为我说了那些难听的话后,依照他们二人高傲自负的性格,必然不会再来打扰我。

可我还是想错了。

天山之上雪雾终年不散,即便修为再高深,也挥不开这一片浓重雪雾。

更何况雪雾之中,还有锋利程度足以致命的雪刃。

若是想在天山之上找人,更是难如登天。

可即便如此,风昕还是找了过来。

我见到他时,他正满身霜雪被雪刃刮得浑身是伤。

可即便如此,他仍紧紧护着怀里的一片青萝叶。

我认得出,那是我为沈青萝时,送与他定情的一瓣真身。

也不知他费了多少力气才将其找回来。

他看到我,灰暗的眼眸亮了起来。

“霜华,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看,这是你之前送给我的一片真身,我找回来了。”

“之前是我错了,可我现在已经知错,也已经悔改,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他张开满是血痕的手,巴巴的将那片几乎枯萎的青萝叶递到我面前。

可我只是冷漠的瞧着他,随意
“你们视我为玩物,我已经知道,也并不打算强求。”

“你说我窃取宝物,我也脱下来还给了你。”

“我已身无一物,如今所求,只有回家这一个愿望,你贵为执掌八荒的帝君,连这都不肯成全吗?”

我一字一句,语气平静,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落下。

东渊愣了愣,刺进我心口的剑竟退了几分。

可很快,他反应过来,憎恶的望着我:“要怪就怪你长了一张跟霜华如此相像的脸。”

“你一介低贱妖物,如何配得上这样一张脸?”

“我告诉你,我的东西你一件都别想带走!”

“你想离开,那就把这护心内甲脱下来!”

剑尖再次刺进我的心口,带起一连串猩红的血珠。

我的嘴角溢出鲜血,握着那柄几乎快要杀死我的剑,却突然有些想笑。

原来如此。

他们因我这张脸而接近我,却又厌恶,我长着这样一张脸。

仿若我长成这样,是对他们白月光的亵渎。

周围的仙子捂着唇看我,眼里俱是嘲讽的笑意。

“这妖物还真以为帝君喜欢她呢,谁不知我们帝君最是专情,几千年来也只爱霜华仙子一个。”

“到底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妖,之前她一上九重天,我们便知她是帝君和战神大人无聊消遣的玩物,只有她还信以为真了。”

“如今巴巴的不肯还这护心内甲,怕是舍不得这九重天的好日子借此机会不肯走呢。”

嘲讽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在我耳边。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只有我深陷囫囵,成了所有人秘而不宣的笑柄。

我深吸一口气,死死抓住护心内甲的手指慢慢松开,麻木的开口。

“只要我脱下这内甲,帝君便放我走?”

东渊眸色森冷:“只怕你到时,还舍不得走。”

我轻笑一声,忍着屈辱于众目睽睽之下一点点解开内甲的系带。

东渊一愣,阴沉的看着我逐渐赤裸的身体。

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一道柔软的声音。

“阿渊,你这是在做什么?”

东渊脸色微变,一把抽出还刺在我心口的长剑,向来冷淡的脸变得慌乱。

我的目光不可控制的望向来人,可看清来人面孔的那一瞬,我霎时双瞳地震。

<4那里,正站着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女人。

而风昕正痴痴的跟在她身旁。

看着她的目光,比当初看我时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