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生日当天,男友让他白月光扇我大嘴巴子江溪白月光结局+番外

本书作者

福宝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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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砸。
我抬手抵在他砸下的位置,代价是右手手腕被用力一撞,钻心得疼。
但我面无表情,平静地说: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一拳砸在门上,青筋暴起,砸下的位置离我的脸不过几厘米。
「下次下次,你这句话说了多少遍!」
从前我爱缠着他,为此还常常赶走一些故意凑到他面前的女生。
他生气我的无理取闹,我却总是装乖卖傻,讨好地笑:「对不起对不起,不会再有下次了。」
可一看他和别人有些许亲密的举动,我就忍不住要大吵大闹。
但是现在,我真的累了。
我举起包着纱布,开始不断渗血的右手腕,疲惫地开口:
「那你还要我怎样呢?」
他冷哼一声,独自出了门。
等他晚上回家,居然特意来到了我的房间。
手上拿了个小小的首饰盒,打开,是一对小巧精致的钻石耳饰。
「喏,给你带了个礼物。」他志得意满地看着我,好像很满意这样的恩赐。
确实,往日我要是收到他随手送的小礼品,哪怕是商店随手拿的零食,我都会高兴地转圈,跟江爸江妈说江溪对我真好。
如果我没有看见老同学发来的照片的话。
她们一直觉得我一个诈骗犯的女儿,不配和她们在一个学校。
却碍于江家的威势,只敢对我暗中使些小手段。
她们发来的照片里,江溪正为竺盼儿戴上硕大璀璨的宝石项链。
两人浓情蜜意,身边的柜姐都一脸艳羡。
「有人还以为,能靠死缠烂打彻底赖在江家呢,等人家结婚了,看你还有没有脸待下去。」
要是以前,我看到同学这样挑衅的话一定会和她激烈争执。
但是现在,我平静地关上了手机。
江溪见我神情淡淡,没有一点开心的样子,凑过来好奇地问:
「怎么,高兴傻了?这可是我今年给你买的第一件礼物。」
他伸手想要摸我的脑袋,却被我后仰着避开。
疑惑地眨眨眼,他故意弯下腰,唇一点一点向我靠近,黑色的瞳孔专注看着我的表情。
当我迷恋他时,他任何一点亲密举动都会让我脸颊通红,心脏像小鹿乱撞。
他为此还和朋
友打了赌,假意触碰我,和朋友嬉笑着欣赏我瞬间的窘迫和手足无措。
从前的少女心事,在他看来只是愚蠢青梅遥不可及的幻想。
现在,他靠近我,我却冰冷地盯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他止住了动作直起身,讪讪地想要离开。
「等一下。」
他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不屑地笑:
「曲如枫,你还学会欲擒故纵了啊,谁教你的把戏?」
「把耳饰拿回去吧。」我一脸冷漠,抬手拂起碎发别在耳后。
「江溪,我根本没有耳洞。」
年少时打过一次耳洞,但后来引起严重的感染发烧,不敢跟江妈妈说,怕她责备我太过爱美,是江溪偷偷带我去看的医生。
他显然也回想了起来,但还是责怪我:「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就为这么点事不高兴。」
从前,我听到这话会和他争执,会大哭,哭到江阿姨都上来查看,再不痛不痒地斥责江溪几句。
等江溪忍耐着和我道歉,我就又成了他的跟屁虫,还会格外感激江妈妈。
我站起身,只觉得忍无可忍,从前的桩桩件件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拿起挂着的包要出门,被江溪按住了肩膀。
「大晚上的,你还要去哪里。」
金尊玉贵的小公子,以前哪会在意我去哪,只要在他鼻子难受时随叫随到就好了。
「远彤姐找我有事,今晚不回来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他追出门,声音急促:「你跟她一个上了几年班的老油条玩什么,别被她给带坏了。」
我只当没听见,出门给自己订了个豪华酒店。
然后在床上盘算了一整夜,我从十五岁到江家,到现在已有十年。
现在我打算离开,但江家养我的恩情,不能不报,我打算给江家一千万,用来偿还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我毕业两年,平时花销的地方不多,卡上还有两百多万。
资产有老家的一套别墅和一些理财,当年爸爸入狱前早有预感,想了法子瞒下来,在成年后经一个律师交到了我手上。
第二天一早,我就联系了老家的房产中介将房子出售,又给远彤打去电话。
「姐,你上次提起的事,我同意加入。」
「那太好

我在桌上放了个纸盒,里面是江溪这些年来送我的所有小玩意儿。
一张银行卡,里面是我东拼西凑来的钱,还向远彤姐提前预支了工资。
江爸江妈去了国外旅游,我没有什么要告别的人。
背上小包,我关上江家的门,没有回头再看一眼。
就这样吧,再见,江溪。


老中医为眼前的竺盼儿把着脉,手指颤颤巍巍,没一会儿就收了手提笔写药方。
「老师傅,您这才看了几秒,问也不问,就说要开药方了?」
竺盼儿是国外回来的,从前只知道西医,上下打量着眼前朴素的白胡子老头。
老中医哼了一声,头也不抬,江溪赶忙上前找补,说竺盼儿为这经痛困扰痛苦了多年,实在没办法才来求上中医。
老头没理他,重重拍了笔,将方子拎起来,
「拿去后头找人取药煎好,每日一剂。」
「切记戒烟戒酒,切莫再纵情声色,克制些保养身子。」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竺盼儿悄悄红了脸,江溪急忙说:
「老师傅您等等,一会还有个病人。」
老中医疑惑,这会儿红了脸的成了江溪。
竺盼儿正要站起身子,闻言,又一屁股坐了下来,缠着老中医东问西问。
我径自离开,手机一遍又一遍响着独属于江溪的专属铃声,悠扬的女声唱着千万年不变的爱意。
歌声戛然而止,他的电话被我拉进了黑名单。
等他气冲冲地回家,厉声质问我:
「曲如枫!你知不知道我约上这个号有多难,我还特意拉下脸来去求人家帮忙!」
「不是每天只有一个号吗?」我淡淡喝了口咖啡。
他愣了片刻,脸涨红了些,
「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不是……」
「二少,」旁边的保姆过来打断他,「您两个小时前打电话要的老母鸡汤做好了。」
「这种鸡汤最滋补了,我们二少这么记挂她,竺小姐真是有福气。」
江溪脸色苍白,认真看着我的脸色解释:
「你别误会,是盼儿姐她身子不好。」
「你放心,我一定会再给你约到一个名额的,你等着我。」
我放下杯子,微笑道:「不用了。」
他还要细问,竺盼儿又打来电话催促,他匆匆挂断电话,接过保姆手中的饭盒。
「盼儿姐回来人生地不熟的,也不会做饭,我去送个鸡汤就回来。」
「你在家等我,你从前不是最爱去画廊吗,我带你去看最新的画展。」
我点点头,他雀跃着脚步离开。
回到房间,所有的东西都归置完整,剩下也没什么东西属于我了
朵玫瑰花。
我知道,她就是江溪的白月光竺盼儿。
刚瞥了一眼,江溪就边跑过来边骂:
「曲如枫你是不是有病啊,说了多少次你离我的东西远点!」
他路过我,狠狠把我撞了个趔趄。
蛋糕打翻在地,他却拿着手机头也不回,砰地一声将门砸上。
手腕还在隐隐作痛,我强撑着收拾干净。
寄人篱下,我知道连保姆也不能麻烦。
快天亮的时候,我被手腕刀刮似的疼痛惊醒。
窗外冷风萧瑟,秋雨正浓,每到雨天我的伤口总会发疼。
可这次我实在难以忍受。
双手开不了车,我只能用脚轻轻踢着江溪的门,求他送我去医院。
「曲如枫你至于吗?不就是昨天骂了你一句,你非要一大早故意折腾我是不是!」
江爸江妈还在睡,我怕吵醒他们,只能举着剧痛的手腕小声喊: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他耷拉着脸开门:「你的保证,狗都不信。」
整个途中,他黑着脸一言不发,只有冷冷的雨不断拍打着车窗。
眼看再往前一段路就到医院了,一个我从未听到过的专属铃声响起。
竺盼儿的声音可怜巴巴,在电话那头语无伦次。
江溪毫不犹豫停下,冷漠地喊我下车。
「盼儿姐突然回国,房子有点问题,我得去帮她看看。」
「医院就在前面,你跑两步就到了。」
等我下车,雨势霎时变大,瞬间将我浑身淋湿。
他走得太快,溅起一片泥水,连让我去后座拿把伞的时间都没有。
手腕火辣辣得疼,我连抬手遮雨都做不到,糊了满脸不知是雨还是泪。
直到江大哥的座驾路过,他神色莫名地看着我,把我送去了医院。
等我手腕包成两只粽子回家,就看见门口压抑不住怒气的江溪。
「曲如枫,我真是受够你了,就这么一点点路没送你,你就要找我哥告状是吧。」
他不顾我的伤势,抓上我包扎好的手腕,疼得我嘶气。
「你不就是仗着这点伤口,想让所有人都觉得是我亏欠你吗?哪怕是腿断了,这么多年也该好了吧。」
「你伤了手,我也伤一双手还给你行了吧!」
他说着,就举起手要往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