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蔚然徐怿年的女频言情小说《鬼灵郡主谢蔚然徐怿年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岫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蔚然见他这幅态度,也不在意,她笑了笑,往后退了几步,没入人群,让出路来。凤凰军继续往前行驶,至始至终,那人都没再多看她一眼。“郡主!”珠珠吓得从茶坊跑了出来,气喘吁吁,“郡主可有大碍?”谢蔚然远远看着坐在马背上的男人,眉眼带笑,“我没事儿。”“郡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珠珠气急了,“郡主打了那姐弟俩,回府后定是会被相爷责罚的。”一阵风来,少女拨开被风吹乱的发丝,神色平静道:“怕什么,打都打了。”打一顿可不够泄愤的,她想起姐弟俩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儿,眉目霎时一片阴鸷,见她提步走向茶坊,冷静吩咐道:“将人都遣散了,就说处理家事,今日不便,改日再约。”上了三楼,谢蔚然无视楼中幸灾乐祸的视线,径直走向方才所在的雅间。想到谢黎娇姐弟二人...
谢蔚然见他这幅态度,也不在意,她笑了笑,往后退了几步,没入人群,让出路来。
凤凰军继续往前行驶,至始至终,那人都没再多看她一眼。
“郡主!”珠珠吓得从茶坊跑了出来,气喘吁吁,“郡主可有大碍?”
谢蔚然远远看着坐在马背上的男人,眉眼带笑,“我没事儿。”
“郡主,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珠珠气急了,“郡主打了那姐弟俩,回府后定是会被相爷责罚的。”
一阵风来,少女拨开被风吹乱的发丝,神色平静道:“怕什么,打都打了。”
打一顿可不够泄愤的,她想起姐弟俩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儿,眉目霎时一片阴鸷,见她提步走向茶坊,冷静吩咐道:“将人都遣散了,就说处理家事,今日不便,改日再约。”
上了三楼,谢蔚然无视楼中幸灾乐祸的视线,径直走向方才所在的雅间。
想到谢黎娇姐弟二人,她心中的怒火就难以平息,甚至有愈发高涨的趋势,可越是愤怒,她神色就越是平静。
走到雅间门口,她看着紧闭的房门,扯了扯嘴角,抬脚就是重重一踹,砰——
门被她粗暴的踹开,发出巨大的响声。
谢蔚然看着互相扶持着、正要离开的姐弟俩,双手环胸歪着头看着他们,笑眯眯道:“急什么,时辰还早呢,六妹妹不必急着回去。”
谢黎娇看着笑意明盛的少女,心突突的跳得厉害,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开来,她强装镇定,直视少女眼眸:“长姐可知,你今日这番行为,可会为你带来什么后果?”
“后果?能有什么后果?”谢蔚然站在门口,含笑看着他俩,神色懒懒:“即便我今日拿了你们二人的性命,我也可以全身而退,六妹妹,要不要赌一把?”
说罢,她便提步进了屋,珠珠紧跟其后,随手将门给关上了。
谢黎娇看着紧闭的房门,心中的不安愈发浓烈。
她转头紧紧盯着少女,一字一句质问:“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谢蔚然抽出朱玄鞭,放在手中把玩,“我刚刚说了,想要和六妹妹赌一把,怎么样?六妹妹要不要赌?”
“你敢!”谢黎娇心中大骇,她抓紧了谢黎深的衣袖,看着少女咬牙切齿:“长姐,你不敢,我是谢家六姑娘,阿深是谢家唯一的男儿,你敢对我们痛下杀手吗?”
少女低低一笑,她双手环胸,慢慢悠悠道:“我是圣上亲封的茌平郡主,是谢家嫡出的姑娘,我母亲是身份显赫的云阳长公主,你们二人不过一介庶出,我要取你们二人的性命,那是轻而易举。”
“放屁!”
谢黎深只道是她在虚张声势,并不怕她的威胁,反而怒目圆瞪,“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你敢吗?你不敢!你要是杀了我,父亲一定会杀了你为我报仇的!”
谢蔚然一愣,抚掌大笑,待笑够了,她才带着戏谑淡漠的笑意看着眼前的二人,“我的确不会杀了你们,却不是因为不敢。”
她今日不会取他们二人的性命,因为她要留着他们二人的贱命,好好玩一玩儿。
谢吏一愣,旋即道:“胡言,什么叫耀武扬威?白娘只是想同公主分享喜悦罢了。”
谢蔚然顿时笑出声来,她抬眼看着男人,“公主?分享喜悦?”
她缓缓敛了笑意,“你可还记得我母亲的闺名?”
谢吏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上次说过,若再有下次便要请家法了,但——”
他双眸微眯,“公主生辰将近,家法就算了,施以禁足罢,待你母亲生辰后方可解禁。”
说完他便挥袖离开了。
少女坐在原地,提起茶壶给自己斟茶,眉目清冷。
很快就到了刘韫生辰这日。
这日,谢蔚然早早便起了,她将谢府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看到不称意的,她便让管家重新安排人收拾。
今日来谢家赴宴的,都是上京城的皇亲贵胄,可不能落了刘韫的面子。
将整个谢府都看遍了后,谢蔚然总算是满意的回了明月楼。
“今日穿隆重一些罢。”她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再派人去母亲那处看看,让她也穿得隆重一些,还有——”
她眉目霎时冷了下来,“传我的话,今日府中各位姨娘,谁都不能着红衣,谁要是敢穿,就别怪我当众给她扒下来。”
珠珠领命,立即着手去办了。
巳正三刻,宾客都陆陆续续的进了谢家。
谢蔚然站在刘韫身旁,笑着看着宾客入场,她往前倾了倾身子,扫了一眼站在刘韫另一侧的谢吏。
亏得谢吏将表面功夫做得极好,她见此,总算是放下心来。
“粲粲!”聆儿跟着她的父母也来赴宴了。
“你可算是来了。”谢蔚然笑着拉着她的手,“我还在想,莫非你今日是不来了。”
遇聆冲她吐了吐舌头,“怎么会呢。”
她又正色看着刘韫,甜甜的笑道:“韫姨生辰吉乐!”
刘韫笑着连道几声好孩子。
谢蔚然看着遇聆的母亲宋氏,也笑:“宋姨。”
遇聆的母亲宋氏与刘韫年轻时就是闺中密友,故而一见面十分熟稔亲热。
几人寒暄了几句,便跟着小厮入场入座。
谢蔚然看见了单樨、单毓,还看见了令狐玉儿,和项家姐妹。
那卫莲真竟也收到了帖子,他与谢吏寒暄后,对刘韫表达了祝贺,还深深看了一眼谢蔚然,而后才离开了。
谢蔚然眼瞧着他离开,心绪渐渐飘远。
应该不久后,卫莲真就会节节高升。
“徐大将军,真是稀客。”谢吏爽朗的笑声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抿嘴笑了笑。
徐怿年着一身黑色圆领袍,玄玉冠,身姿壮实,他没什么表情的时候看上去就有些凶,有些不好接近。
他和谢吏寒暄了几句后,又同刘韫表达祝贺,然后就走了。
谢蔚然不禁有些气呼呼。
虽然她知道男人就是皮薄,又对情感之事过于木讷,但是她就是生气!
“粲粲,你也别在这儿陪着我了。”刘韫笑着看着她,“你的朋友们都来了,你也去招呼招呼。”
少女眨了眨眼,也笑:“那我去啦。”
自芙蓉面出来,谢蔚然还在想着单樨此人,方才她最后那句‘求个心安’,当真是令人不安。
“郡主,是卫修撰。”珠珠轻声提醒她。
她回过神来,蹙眉看了过去。
见卫莲真站在不远处的脂粉摊子前踌躇,神色专注。
“他买胭脂作甚?”珠珠嘟囔:“莫非是送给自己的心上人?”
谢蔚然看了几眼就收回了目光,神色平静,“走罢。”
玉年看着少女,思忖片刻,问道:“郡主为何想要去太缘寺?”
分明郡主这些日子精神很不错,晚间也未有睡不好的时候。
“左右无事。”谢蔚然目视前方,“去拜一拜也没什么。”
她是为自己重活一世而心存感激。
主仆三人上了马车,马车调转方向,驶向城外。
卫莲真静静地看着自己手里的一盒胭脂,倏地,他转头看向马车驶离的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芙蓉面临街的楼上,一道紫色的身影在雕栏伫立片刻,直到马车驶远,那道紫色的身影才转身回了屋子。
城郊,太缘寺。
少女跪在佛祖前,双手合十,闭眼祈祷。
少顷,她睁开眼,静静凝视佛祖片刻,才慢慢起身来,出了主殿。
“太缘寺今天人挺多。”珠珠扫了一圈儿周围,“想必是今日是休沐的缘故。”
她想了想,笑着看着少女,“郡主,我听说太缘寺的茶水点心一绝,咱们要不尝尝看罢?”
“胡闹。”玉年皱眉呵斥。
珠珠充耳不闻,她看着少女,一脸期待。
谢蔚然挑眉,“是吗?既是如此,天色还早,咱们留一会儿吃吃茶罢。”
不多时,主仆三人朝寺门走去。
珠珠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一脸心满意足,“这太缘寺的茶水点心果真是一绝。”
谢蔚然看着自己手里的两道护身符,将它们放进怀中,看着庄严的寺庙,她突然说道:“我竟是糊涂了,再有一段日子便是母亲的生辰了,可我连礼物都不曾准备,真是疏忽了。”
玉年斟酌片刻,道:“我听说黄金屋多了不少孤本,价高者得,郡主要不要去看看?”
“去看看吧。”少女叹了口气,“也不知还有没有了。”
玉年安慰:“若是孤本没有了,也可以看看其他的,再不济,您也可将亲手抄的心经送给夫人,夫人最最喜爱这些,若是出自您之手,那是再好不过了。”
谢蔚然颔首。
因着未午憩的缘故,谢蔚然一上马车便觉困意袭来,她倚在软塌上,阖目休养。
心神再清明的时候,耳边竟传来阵阵刀剑声,谢蔚然心里顿时警觉,她当即睁眼看去,见马车里仅剩自己,心里顿时一凛,忽然她身子往后一倒,一柄尖刀刺穿了马车车厢,正中她方才所在的位置。
她冷笑一声,从后腰取出朱玄鞭,慢慢掀开帘子一角,查看马车外的情况。
马车正在一方林子里,此时林中情况胶着,剑拔弩张的气氛愈发高涨,珠珠和玉年正与三五刺客交手,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玉年上前一步,低声道:“都安排好了,郡主放心。”
“他们二人今日什么行踪?”
玉年继续说道:“这段时日,韦小娘拘着他们不让他们到处跑,想来是怕咱们报复,可见咱们迟迟没有动静,那姐弟俩早就被拘得不耐烦,十分的心痒难耐。”
她顿了顿,垂眸看着地上,将剩下的话都说缓缓道尽,“本来今日六姑娘是不会出门的,奴婢派人在她身边煽风点火,说今晚灯会如何热闹云云,她心动了,准备趁今晚韦小娘不注意,偷溜出去。”
“好了。”谢蔚然笑了笑,她低头理了理衣袖,漫不经心道:“后面的不必说了,管她是出不出门,到了我这儿,绑也要将她绑出来。”
她说着,又把玩着肩前的一绺头发,眉眼灵动狡黠,“这些事儿后边儿就别提了,你们两个机灵点儿,灯会前半段,我可是要玩儿的,你们俩可别扫我的兴啊。”
珠珠笑嘻嘻的搂着玉年的手臂,脆生生道:“不会的,郡主放心就是了。”
主仆三人去往角门,而后上了马车,马车驶向城西,晚风徐徐,晚霞绯红,一场精妙绝伦的好戏,将要上演。
越往西边去,马车外就愈发热闹了。
谢蔚然挑起帘子看着外边儿,一脸笑意,“今晚还真是热闹呢,人这样多。”
她又看着珠珠,道:“咱们可别走散了。”
说着,她笑意淡了几分,“还得小心谨慎才是。”
珠珠不明白:“小心什么?”
少女放下帘子,往后一靠,懒洋洋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猜猜,咱们是螳螂,还是黄雀?亦或是蝉?”
“不管我们是什么。”珠珠笑嘻嘻道:“这蝉不会是我们,我们可是要吃蝉的。”
“多恶心。”谢蔚然哼了一声,“吃它干嘛。”
珠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再说这事儿了。
又过了一会子,马车停了下来,谢蔚然掀开帘子看了看外边儿,此时天色将黑未黑,那大街小巷却是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花灯摆在外边儿,惹得姑娘们欢喜不已。
谢蔚然搭着玉年的手,踩着小杌子下了马车,她四处看了看,果然在那不远处的花圃旁,看到一个身影,她眉眼弯了弯,朝那边走去。
“嘿!”她拍了一下男人的背,笑意明媚,“徐怿年,你来得挺早的呀。”
男人转过身来,定定看着她半晌,才垂眸嗯了一声。
习惯了他这呆呆的性子,谢蔚然也不以为意,问他:“你用了晚膳没有?”
他又嗯了一声。
二人就站在花圃旁说着话。
少女着齐胸裙,杏色上衫,墨绿下裙,裙带、披帛皆为鲜艳的红色,裙上还绣着朵朵海棠暗纹花,她项间是珍珠缀流苏璎珞,梳着垂挂髻,珠花精美,佩环鸣响。
男子着一身黑色圆领衣袍,头戴玄墨冠,其一身肃杀之意令人望而却步,此时他正看着那少女,眼底是柔情万千。
“你怎么老是穿黑衣呀。”谢蔚然盯着他看了半晌,才扁了扁嘴,“你该穿穿其他色彩的衣裳才是。”
“别胡说。”徐怿年皱眉看着他。
谢蔚然一愣,忽然就笑出声来,她看着男人,脆生生道:“听说五日后,城西有灯会,徐怿年,你要去吗?一起去吧?”
“不去!”沈孑安凶巴巴的看着她,“谁要跟你一起去。”
聆儿瞪着他,“又没请你,你急什么。”
沈小公子气得不行,却又无话可说,他想了想,转头看着男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璟和,你能不能争点气?咱不争馒头也要争口气吧?”
一阵沉默后。
徐怿年抬头看着少女,问:“什么时候。”
沈孑安当即眉眼耷拉了下来,一脸无可救药的表情。
谢蔚然笑着看着男人,道:“五日后的酉初三刻,在城西的护城河旁边,那里有一片花圃。”
“嗯。”
谢、遇二人走后,沈孑安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不是,璟和,都这样了,你还热脸贴冷屁股啊?她那是在吊着你,你......你简直无可救药!”
“你不明白。”
徐怿年看着自己手里的青釉瓷杯,声音艰涩又沉重,“我无法拒绝她。”
沈孑安霎时哑然,片刻后,才听得他叹了口气。
遇聆与谢蔚然出了茶楼。
“你刚刚瞧见没有,那徐怿年都不敢看你呢。”遇聆觉得十分有趣,笑着说道:“还有上次,就是沈孑安和卫莲真吵架那次,他也是僵硬得不行,跟你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谢蔚然垂眸看着脚下的路,轻声道:“他只是太喜欢我了。”
上一世、这一世,那个男人眼中的炙热情感从没有变过,也没有淡过,他自小习武,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只能笨拙的喜欢着她。
遇聆一怔,她看着好友,试探问道:“你不会是因为他这样喜欢你,你感动了,才想着和他在一起吧?”
不等谢蔚然说话,她便连忙说道:“这样是不行的,这样的感情是不长久的,且对两个人都不好,你要想清楚。”
“这......”谢蔚然也无法分辨,她只有迟疑道:“应该......不是吧?”
“应该?”聆儿没好气道:“那是该还是不该?”
“我不知道。”谢蔚然一脸苦恼,“你知道的,我也不懂这些。”
“郡主。”男子温润的声音响起。
谢蔚然一愣,她转头看去,见单毓正看着自己。
她敛了神色,道:“何事?”
“不知,上回与郡主一同回府的姑娘,可还好?”单毓言笑晏晏,“她单纯不谙世事,还请郡主多多关爱于她。”
他说的应该是小九谢漾玉。
谢蔚然冷笑一声,“我的妹妹,为何要你拜托?”
单毓微微一笑,“不过是个建议罢了,郡主,告辞。”
说完他就离开了。
遇聆一脸莫名其妙,“这人有病吧?他说这些话,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她忽然一惊,小声道:“他不会是喜欢你妹妹吧?”
“不可能吧?”
谢蔚然蹙眉,“他可是单家的嫡出,小九是庶出,生母早逝,这两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关系的。”
“你傻呀,感情一事,是不分门第的。”聆儿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我敢打赌,他俩指定有点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