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陈诗晚王引章

本书作者

桃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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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丞相府挂满红绸,爆竹声、锣鼓声十分响亮,就像是特意做给某人看一样。

听到这样嘈杂的声音,陈诗晚不耐烦的睁开眼,吼道:“大早上的敲锣打鼓,死人了吗?!”

“夫人,您就听老奴一句劝,就算老爷要娶平妻,那也只是一个说起来好听的妾,是怎么着都影响不到您的啊!就服个软吧,不然,您会饿坏身体的!”

原本只想嘟囔一句的陈诗晚心中忽然有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她喑哑着声音问道:“云嬷嬷,你...能听见我说的话?”

“夫人,您这是哪的话啊?唉...不会是饿晕了头,老奴来瞧瞧您!”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云嬷嬷担心的小跑了过来,蹲下来探了探陈诗晚的额头,奇怪道:“夫人也没发热啊,怎的说胡话了?”

“这是真的,这居然是真的!”陈诗晚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梳妆台前。

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凤眸柳眉鹅蛋脸,眼下有些乌黑,嘴唇因为缺水和闹绝食而十分苍白。

这些年,她可真是消瘦了不少,随手翻了翻梳妆台,上头的首饰只有可怜巴巴的几根银饰和玉簪。

五年前,陈诗晚因为发烧而身体虚弱,就让她身边那个叫做王引章的小宫女带她出去透透气。

没想到,刚到湖边,就被她推了下去,再醒来,陈诗晚的身体就住进了另一个人,

身体不再受她控制,她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王引章将她这些年的谋篇布局一步步毁掉。

为了宇文诀那个没出息的男人,做了很多损己利人的事情。

甚至,为了满足宇文诀的狼子野心,将外祖父活生生的气死只为让他稳坐丞相之位!

婚后,王引章还对宇文诀伏低做小,讨好着他们一家人,甚至最后还要被迫接受宇文诀娶妾的要求。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任务完成,她的确是不讨好宇文诀了,开始花天酒地,拿嫁妆出去玩男人!甚至为了给那个小将军让路,还给表兄喂了毒药!

这一切,简直荒唐!

陈诗晚紧紧握住手中的银簪,冷笑一声:“让这些杂碎享受这么些年的荣华富贵,本公主真是浑身难受!

不过好在,王引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的还不算晚,本公主,回来了!”

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便宜了,陈诗晚勾唇笑了笑。

一定要让这些杂碎将从她这里拿走的东西,通通还回来!

见陈诗晚这样,云嬷嬷更是担忧,握住了她的手,说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啊?计算老爷娶了平妻,可还是越不过您去的啊!没必要伤害自己!”

陈诗晚看了一眼她,这个老嬷嬷倒是还算可以,虽然称不上忠心,但已经和丞相府那些拿了钱还摆脸色的人好上太多,于是她笑道:“云嬷嬷说得对,丞相娶媳妇,本公主这个正妻,怎么能不在呢!所以,请你睡会儿吧。”

而此时,丞相府的前厅挂满了红绸,来来往往的宾客众多。

宇文诀穿着一身红色喜服,胸前戴着大红花,眉开眼笑地迎着宾客。

而他身旁穿着一身粉色喜服的女子宛如蒲柳一般,紧紧依附在宇文诀的身边。

见宾客来得差不多了,她婷婷袅袅的凑到宇文诀身边,轻声问道:“诀哥哥,你如此对待公主,公主不会生气吗?”

“秋水,这些年,我给她接受的时间已经够多了!若是生气,那便是不识抬举!今日,就算是她来了,我也要堂堂正正的娶你为妻!”

宇文诀的一番话说的宋秋水心花怒放,她本来就是画舫上的清倌,幸得宇文诀亲眼,一夜之后怀上身孕,还剩下了两个孩子,如今,虽是平妻,却也是她能为自己谋的最好的出路了!

来之前,虽然听说了那位公主的彪悍往事,但如今看来,只要宇文诀的心在她这里,公主也翻不出花来!

“哟,这丞相府热闹的很啊!宇文诀,你娶小妾,本公主这个正妻不在,怎么能行呢!”

就在这时,陈诗晚穿着一身红色飞鱼服,一头长发高高束起,脸上带着张扬的笑容,手中拎着还在滴血的长剑。

宾客们的目光纷纷朝她看去,眼中皆是惊艳与害怕。

“这是...宇文夫人?!不是说她如今面对丞相的时候,十分温婉么?今日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话又说回来了,这五年宇文夫人可真是荒唐透顶,谁能想到高贵的公主竟然会流连在男人之间,这宇文丞相怕不是都成绿毛龟了吧!”

“唉...可惜啊,可惜,要是我当年也得公主亲眼,如今这丞相是谁,还未可知呢!”

“瞧你说的,宇文丞相长相貌美又颇有才情,甚至在忍耐这件事儿上,都比咱们做得好多了,且不说你这模样吧,就这绿帽子你戴的稳吗?你就戴!”

听到宾客们议论纷纷,宇文诀的脸色十分难看,他能够爬上丞相这个位置,是因为自己的殚精竭虑,和那个没用的公主有什么关系?!

还有,既然陈诗晚在外头招蜂引蝶,不给他脸,那他也没必要给陈诗晚脸了!

宇文诀快步走上前,怒吼道:“陈诗晚,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此举是想做甚?!”

与此同时压低声音在陈诗晚耳边说道:“陈诗晚,你若是还想要脸便抓紧时间回去,不然!等你的事情被抖出来,你别说本相没给你面子!”

听到这话,陈诗晚轻笑一声,说道:“丞相这么大的官,说话还需要遮遮掩掩得么?不就是本公主找了几个面首玩玩,你这般遮遮掩掩,反倒像是本公主的不是了。”

其实朝夕国公主招驸马、玩面首这种事情十分寻常,但因为这些年王引章的伏低做小,让所有人都忘记了陈诗晚公主的身份。

听到这话,宇文诀的脸红了个底朝天,冲她吼道:“陈诗晚,你这个不守妇德的女人怎么敢说出这种话来?!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真是脏了本相的喜堂!”


半炷香后,院子里的桌椅板凳已经七零八落了,陈诗晚手上染血,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而地上是已经晕死过去的宋秋水和宇文诀,刚刚围上来的家丁们,还有鼻青脸肿的宇文淼。

一时间,哀嚎遍野。

除了年迈的杨淑和两个年幼的孩子没有受伤,宇文淼也捂着脸蛋坐在地上不敢哭出声来。

当杨淑和陈诗晚的眼睛接触到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她咽了咽口水,说话的声音已经有了哭腔:“陈诗晚...你还想做什么?!”

“老夫人,不是本公主想做什么,而是,你们要逼本公主做什么。”

陈诗晚轻笑一声,站起身来,抬手碰到宇文淼的头上,吓得宇文淼瑟缩一下,不过只是摘下一根红宝石凤钗。

杨淑这下是真的要哭了,颤声说道:“不收就不收,你说说,你这是干吗!”

“既然如此,那本公主就先离开了,大早上起来就做运动,还真是累啊!”

陈诗晚说着,将手搭在芍药手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一段时间后,宇文淼这才敢起身,走到院门瞧了瞧。

“淼淼,怎么样,她走了没?”

宇文淼连忙关上院门,跑了进来,扶起杨淑,说道:“娘亲,她走了,可是今天她怎么会这样?!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杨淑的神色有些冷,回道:“和那些不入流的男人待久了,还真当自己是盘菜!等改日寻个宴会,强迫她认下就成!”

而这边,陈诗晚带着芍药出了门。

绣衣楼

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暗卫,陈诗晚摇摇头,笑道:“然然,你不行了,这种人也配做你这个朝夕国首富的暗卫?”

“芍药,你先出去,我和你主子有点事儿需要解决一下。”

徐怡然冷哼一声,不多废话,一个拳头已经出现在陈诗晚的面前。

吓得陈诗晚连忙坐了起来,抬手来挡。

一旁的芍药连忙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帮他们关上了门。

半炷香后,除了陈诗晚坐着的椅子,其他东西都已经变成碎片了。

她喘着粗气,说道:“然然...你的武艺进步的好快,差点被你揍死了!”

“陈诗晚!”徐怡然指着自己软趴趴的手臂,“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好好说!”

“死手!看你把然然揍得!”

陈诗晚假模假样的打了打自己的手,十分狗腿的跑到徐怡然身边,咔的一声,帮她把手接上了。

徐怡然活动了一下手臂,皱眉问道:“有事相求?”

“的确,然然,能帮我找到鬼医吗?有毒需要他来解。”

“你中毒了?怎么回事?”

陈诗晚推开徐怡然巴拉自己的手,回道:“不是,是表兄...之前,我喂他喝了毒药。”

听到这话,徐怡然的神色立刻冷了下来,冷笑道:“呵,陈诗晚啊陈诗晚,现在看来,比起你表兄,你对我还算是手下留情了!你说说你,这五年做的事情,你可真是个畜生啊!

自打你回京都,若不是老将军他们护着你,你以为你凭什么可以在这里作威作福?

他们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却给他喂毒,还让老将军郁郁而终,真有你的!”

陈诗晚的脑袋耷拉下来,眼眶有些湿润,哽咽道:“我...我知道的,我是罪人,所以,等把我要做的事情做完后,一定当面请罪,

可是表兄的毒不能拖了,然然,你可以帮帮我吗?”

“公主殿下,不必叫的如此亲密,若是能帮到小将军,我也义不容辞,可鬼医行踪诡谲,我这里没有消息,不过你倒是可以找百里公子问问,他们家的生意遍布全国各地,定会有鬼医的消息。”

“然然,谢谢你!”陈诗晚说着,就要起来抱她一下。

然而,却被徐怡然冷漠拒绝,说道:“陈诗晚,虽然我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但是今后,为了你好我也好,就别再见面了。”

“然然...”陈诗晚受伤的看着徐怡然。

其实她和徐怡然的缘分很奇妙,那是陈诗晚刚刚回京都的时候,宫中勾心斗角十分激烈,而皇后因为性格软弱,根本护不住陈诗晚,虽然有太子哥哥护着,可男女有别,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一起,那是一个中秋灯会,和宫人们走散了。

中秋灯会很热闹,很多的肮脏藏在热闹中看不见,八岁的陈诗晚,在人群中显得尤为渺小,就在经过一个小巷子的时候,被一个恶心的男人拖了过去,就在这时,一个相貌美艳的女人出现,三下五除二的将男人给打晕了过去。

陈诗晚现在都记得,那个女人逆着光,向她伸出手说道:“丫头,别哭了,和我学武功,保证你把所有的坏人打跑!”

之后,陈诗晚几乎每天都要偷溜出宫和女人学武,之后,她和女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在她那里感受到了缺失的母爱,并且认识了徐怡然。

小时候,站在她面前像是小英雄一样的徐怡然和现在满脸冷漠徐怡然合在一起,让陈诗晚有些恍惚。

“陈诗晚!你不要叫我然然!”徐怡然说着,眼眶通红道“你一叫我然然,我就会想起我娘亲是怎么因你而死!陈诗晚,我!恨!你!”

怎么出的绣衣楼,陈诗晚已经不记得了。

她只知道,回到将军府的时候,芍药眼眶通红的看着她,说道:“公主,您怎么了?”

“芍药,本公主没事...”陈诗晚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等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她就去和然然请罪,到时候,就算要她的命,都甘之如饴。

打定主意后,陈诗晚强打起精神,挑灯开始写信。

虽然不知道五年没有联系的百里清还能不能靠得住,但现在,她只有这一个方法了。

夜枭趁着夜色飞了出去,陈诗晚神情凝重。

不知道表兄的身体现在怎么样,可见过徐怡然后,她对于见其他朋友忽然有些胆怯。

他们,肯定很讨厌自己吧?

也对,王引章做的那些事儿,在她看来都不是人,更何况是这些受害者们。

“陈诗晚,你找我?”

就在这时,窗口突然冒出一个清秀俊俏的男人,吓得陈诗晚一拳出去,男人扑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芍药轻咳两声,说道:“公主殿下!刚刚那个...好像是百里公子!”


“诗情,拦住他!”

紧接着木门被人啪的一声从外面推开,陈诗晚穿着一身软烟色的长衫,笑脸盈盈的走了进来。

“好热闹啊!父皇,许久未见,您倒是年轻许多啊~”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陈晟并不喜欢这个女儿,但并不代表他会在众人面前下她的面子,更何况,这女儿还说了让他开心的话。

陈晟挑眉,笑道:“油嘴滑舌,今日怎么得空来宫里瞧朕?”

陈诗晚从善如流道:“自然是...来寻夫君的啦~”

夫君?这两个字一出,站在一旁的百里清瞬间黑了脸。

在他身旁的官员奇怪的搓搓手。

还没立秋啊,怎么就觉得...这么冷呢!

而宇文诀听到这话,先是尴尬一笑,快速跑到她身边,低声问道:“你来做什么?这是你一个女人家能来的地方吗?!”

“夫君,那本公主自然是有事儿来找你了,咱们出去说?”

听到这话,宇文诀感受到死后投射来的目光,特别是,坐在主位,来自陈晟的目光。

因怕被帝王猜忌,宇文诀说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陈诗晚轻咳两声,说道:“既如此,那本公主便说了,”陈诗晚轻咳两声“老夫人说,她的要得是至亲熬制才会功效加倍,

本公主一想啊,本公主一个儿媳熬药都功效加倍了,那夫君一个亲儿熬药,岂不是会翻倍!

这不,立刻马不停蹄地来寻你,就怕误了好事儿呀~”

宇文诀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问道:“这...你来此就是为了说这个?”

“当然了,”陈诗晚无辜的看向陈晟,问道“父皇,咱们朝夕国以孝为大,难道这还不是要紧的事情么?”

陈晟轻咳两声道:“对,二公主说得对,宇文爱卿,若是家中有事,那今日之事,朕便拍定下来,

国库的确不够充裕,这样,就三七分吧,摘星塔先做一部分,至于边疆的粮草也的确是不能缺了,还是得先紧着他们先。”

“陛下...”宇文诀还想挣扎。

却被陈诗晚生生按下,她束起大拇指,笑道:“果然还是父皇英明神武,这一下就解决了这么大的难题,你们都学着点啊!特别是你,你是本公主的相公,更应该学习。”

陈晟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晚儿还真是懂事许多啊,宇文爱卿,还是你教导有方。”

这下,宇文诀彻底明白什么叫做骑虎难下,他咬紧牙关,却也只能回道:“陛下谬赞,微臣惭愧。”

“好啦,相公,你别在这里和父皇相互恭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老夫人还等着你回去煎药呢!”

陈诗晚说着,拉着宇文诀对陈晟笑道:“父皇,回见啊~”

看着他们离开,百里清明明赢了,脸却黑得像是锅底,他冲陈晟拱拱手,说道:“陛下,微臣告退。”

“好,你...”

陈晟的话还没说完,百里清就已经退了出去。

既然两个最为主要的人都离开了,那其他人也就纷纷告辞。

一时间,御书房就剩下陈晟和老太监。

“陛下...”

“噗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啊!”

陈晟提笔,写下陈诗晚、百里清还有宇文诀三个人的名字。

老太监见状,疑惑道:“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小德子,朕的这个二女儿,有本事着呢!”

马车上,宇文诀黑着一张脸不说话。

陈诗晚丝毫没被影响,吃着家里带来的糕点喝着清茶。

虽然,本来也和陈诗晚没什么关系,但见她如此悠闲,宇文诀皱眉道:“今日你为何直接来这里寻我?你可知若是陛下要计较起来,我就完了!你是要毁了我吗?”


这边,陈诗晚刚刚哄好情绪崩溃不愿离开的芍药,梧桐院就迎来了不速之客。

“夫人,老夫人叫您过去,有事相商。”

老嬷嬷的声音在院门口响起。

这么晚了,那老虞婆能有什么事情?

陈诗晚披上外袍,说道:“芍药,你到屋里....

“公主!奴婢要跟您一起去!”

看着她红红的眼睛,陈诗晚叹了口气,说道:“行,将管家钥匙带上,随本公主前去。”

看着被打开的院门,老嬷嬷皱眉看着她,问道:“夫人怎么来得如此慢?可让老奴好等啊!”

听到这话,陈诗晚虚弱地靠在芍药身上,回道:“徐嬷嬷这是哪的话,本公主今日身体不适,老夫人的事情,明日再说吧。”

“夫人,您确定不去吗?老夫人可是说了,如今能够管事儿的可不止夫人一位,若是今夜不去,明日管家之人是谁,可就说不准了!”

“这样啊,那可真是…太好了!

本公主觉得老夫人说得对,丞相府这个家啊,太难管了,还是让她另谋高就吧!这是钥匙和印章,嬷嬷慢走。”

徐嬷嬷看着关上的门,气得跳脚,吼道:“果然是打小就在外面长大的公主,上不得台面!管家权都如此轻易的让出去,真是...没有教养!”

说完后,她就要离开,就在这时,木门又被推开,迎面而来的一盆温热的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

芍药捂嘴,故作惊讶道:“天呐,徐嬷嬷,您怎么还没走啊?!奴婢还以为院门口是哪来的疯狗在乱吠呢!”

“芍药,你这个贱丫头,你就是故意的!”

徐嬷嬷狼狈无比,气得恨不得直接撕了芍药。

“芍药,你怎么还没来啊...云嬷嬷,你没事儿吧?怪本公主,听不得狗吠,才让芍药拿着洗脚水赶狗的,这样吧,这颗金瓜子就当是补偿你了。”

陈诗晚说着,冲她温柔一笑,丢下一粒金瓜子后,再度关上了院门。

这下,徐嬷嬷只能灰溜溜地跑了,不敢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陈诗晚静静用着早膳,看着餐桌对面母慈子孝的杨淑等人。

“祖母!星儿好喜欢这里,这里好大好漂亮啊!”

“祖母,这里什么杂事儿都有人做,月儿就有多多的时间来陪伴祖母了!”

“哎哟,咱们的月儿小甜心,你说的话,怎么让祖母的心这么熨帖呢!”

宇文淼一边吃着饭,一边好笑的看着陈诗晚说道:“陈诗晚,你羡慕吧?你说说,你这肚子怎么就生不出孩子呢?不会...是你根本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吧?”

“是啊,姐姐,你需不需要妇科方面的大夫啊?我给你介绍几位?”

宋秋水骄傲的挺挺胸,看向陈诗晚。

而一旁的宇文诀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这些嘲讽的话一般,淡定的用着早膳。

陈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一样,放声大笑了起来。

一桌子人惊讶的看着她,这陈诗晚不会气疯了吧?怎么一直笑啊!

好一会儿,陈诗晚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道:“宋姨娘,你现在不该担心本公主,你应该想想,不会是丞相有这方面的问题吧?你才刚刚嫁进来,且没有母家帮衬,应当如何在丞相府好好活下来呢?

还有妹妹,你最近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吧?怎么还没有合适的公子上门提亲,不会是不想吧?若是你需要,倒是可以介绍几位青年才俊给你,

至于老夫人,本公主为何至今都没怀孕,你不知道?”

杨淑见到她拍在桌上的红珊瑚手串,有些紧张的说道:“诗晚啊,瞧你这话说的!母亲这些年将你可是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在疼,如今年纪大了,便从旁支挑了两个小孩,想着你收为嫡子,这样母亲也能享受一下子孙绕膝的感觉。”

宇文淼气得不轻,但想到她要捏着鼻子收下兄长的孩子,又开心的附和道:“就是,陈诗晚,你不会这么没有良心吧,而且明明是你自己不行,还怪娘亲送你的珊瑚手串!你若是不想要就给我!”

陈诗晚笑了笑,将手中的手串递给她。

“宇文淼!为娘少你什么东西了吗?!你嫂子的东西你也要拿!”

宇文淼的手还没碰到珊瑚手串,就被杨淑狠狠打了一巴掌,珊瑚手串在他们的推搡之间掉在地上。

“娘亲!你这是干嘛!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摔坏了怎么办?!”

杨淑刚想说什么,一抬头就对上了陈诗晚的眼睛,她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说道:“是啊,老夫人,你这么爱惜东西的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陈诗晚!”杨淑十分慌张,难道这个女人知道她在手串上浸泡了麝香,所以才...

宇文诀皱眉看着她,说道:“陈诗晚,你别转移话题,不就是两个孩子?收下又能怎样?”

“本公主的确不能怎样,但丞相莫非不是忘记了,但凡本公主收下的孩子都要入皇家玉牒,从此便是皇家人,

但同样,这也是有条件的,首先一个就是庶子庶女,要与男方有血缘关系,那么本公主请问丞相,他们两人与你可有关系?”

迎着陈诗晚的目光,宇文诀半天没动静,可急坏了宋秋水。

她都退而求其次,让她的孩子记在陈诗晚名下了,可这个宇文诀,怎么还不说话!

“当...啊...”

宋秋水的话才刚刚开头,就迎来了一个大巴掌,力道之大,都能尝到嘴巴里的血腥味。

她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宇文诀,宇文诀面露不忍,却还是说道:“今日之事,是本相唐突了,还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陈诗晚像看着跳梁小丑一般看着宋秋水,笑道:“今后若不是重要的事情,就别去找本公主了,忙得很,没空应付你们。”

感受到其中的轻视,宇文淼愤恨的看向她,威胁道:“陈诗晚,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吗?!现在的你,还不如平民百姓!

我劝你好好和兄长道歉,否则,今后你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不好过?”

陈诗晚轻笑一声,猛地站起身,扯住宇文淼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笑道:“宇文淼,你以为本公主当年回来之后是怎么活着的?既然本公主不好过,那大家就都别好过了!”


“是!”

百里清这次来带了数十名侍卫,在得到命令后,立刻行动了起来。

徐嬷嬷晕倒了,直接拖出去就行,而杨淑却是一个泼辣性子。

她拼命挣扎了起来,哭喊道:“你们都傻站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来阻止他们!如若不然,通通发买!

小卓子,我是宇文诀的亲娘,是丞相的母亲,你若是敢打我!今日就让你的脑袋搬家!”

人嘛,在不危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是绝对不会拼命的。

在听到杨淑的话后,原本一个两个都还在观望看戏的侍卫、奴婢们,立刻动了起来。

虽然丞相府给的不多,但人牙子那里却是更差的去处啊!

百里清不知从哪变出三把椅子,一屁股坐下后,冷笑道:“你们可以反抗,不过下场嘛...自然是和徐嬷嬷一样。”

听到这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原本还热热闹闹待在杨淑身旁的奴婢们,立刻站了起来,瞬间她的身边空无一人。

见自家侍卫还傻站着,百里清挑挑眉,问道:“怎么,你们也同情这老妪?想一起?”

“不不不...”

“尚书大人,我们这就去!”

这些兵都是跟着百里清在战场上厮杀过的,自然知道百里清的手段。

一想到那些被捉出来的奸细们...他们就后背发凉,虽然百里清不见得用这种手段对付他们,但他们也不想感受啊!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宇文诀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见满院狼藉,还有浑身污渍的杨淑。

“母亲,这是怎么了?!”连忙跑了进来,一把护住了杨淑,怒道“百里清!又是你!在朝上不放过本官,现在更是闹到本官家里来,欺辱本官的母亲!

你等着,明日本官就要在朝上问问陛下,你一个尚书如何有资格来丞相府中作威作福!”

相比于宇文诀的愤怒,百里清倒是云淡风轻,他在椅子上坐正,笑道:“丞相大人尽管去,正好下官也想问问,身为丞相的母亲,是不是可以蔑视皇族,欺辱公主!”

“蔑视皇族?”这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宇文诀冲动情绪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怎么可能,母亲不是这样的人!”

在他的心七上八下的时候,百里清笑眯眯的的插上一剑:“她任由刁奴欺辱公主的事情,整个院子的人都看见了,包括小卓子。”

这下,宇文诀也终于是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小卓子。

瞬间,脸都白了。

看来今日之事,不能善终了。

该死的陈诗晚,怎么把小卓子都招惹来了!这可是太子身旁最得宠的公公!

杨淑扯了扯宇文诀的袖子,说道:“诀儿,为娘只是过来问陈诗晚昨日大门的事情,绝对没有他口中对皇族的蔑视啊!”

听到这话,宇文诀闭了闭眼。

只能说,此事可大可小,毕竟说话之人无心,可传话之人,就肯定有意了!

于是,他的视线看向一旁的陈诗晚,说道:“公主殿下,母亲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她平日里说话就是大大咧咧的,但绝对没有坏心!

还请你,原谅她!”

见宇文诀这么卑微,杨淑一下就不乐意了,连忙去扯他道:“诀儿,不过就是十棍,为母受得住的!你不用这样去求她!”

“母亲!别说了,您年事已高,肯定受不了这十杖的。”宇文诀说着,再度看向陈诗晚,眼中有了祈求的神情,说道“公主,求您了,就当为了我,放过母亲,好不好?”

“你们还愣着干嘛!把人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