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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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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微微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虞月谢景澜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钓系长嫂守寡后,残疾小叔子强宠(姜虞月谢景澜)》,由网络作家“五月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明白了这些,宋锦婉也只能忍痛将东西让出去。“确实是有这么一味药材,若不是赵管事提醒,我都险些忘了。”说完这话宋锦婉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女,“慧春,去将那一株血心芝拿来。”待到血心芝被取出来,赵管事打开盒子确认了没问题后,这才准备打道回府。“那就多谢华锦公主出手相助了。”赵管事笑着抱拳行礼,“过些时日靖王殿下身子康健了,必定亲自登门致谢。”宋锦婉心中此刻正在滴血,但还是强撑着笑脸送走了赵管事,直到赵管事的人出了公主府,她才狠狠举起一旁的茶杯摔碎。“混账!!!”一直藏在偏殿的谢云齐也看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区别于宋锦婉的恼怒,他面色沉沉,担心自身的身份暴露。他比谁都清楚,这谢景澜便是靖王化名而来。没想到谢景澜会相当于自曝身份,派人上门讨要药材...

章节试读


想明白了这些,宋锦婉也只能忍痛将东西让出去。

“确实是有这么一味药材,若不是赵管事提醒,我都险些忘了。”

说完这话宋锦婉转头看向一旁的侍女,“慧春,去将那一株血心芝拿来。”

待到血心芝被取出来,赵管事打开盒子确认了没问题后,这才准备打道回府。

“那就多谢华锦公主出手相助了。”

赵管事笑着抱拳行礼,“过些时日靖王殿下身子康健了,必定亲自登门致谢。”

宋锦婉心中此刻正在滴血,但还是强撑着笑脸送走了赵管事,直到赵管事的人出了公主府,她才狠狠举起一旁的茶杯摔碎。

“混账!!!”

一直藏在偏殿的谢云齐也看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区别于宋锦婉的恼怒,他面色沉沉,担心自身的身份暴露。

他比谁都清楚,这谢景澜便是靖王化名而来。

没想到谢景澜会相当于自曝身份,派人上门讨要药材。

莫非他知道了自己是假死,还藏身于公主府的事情了?

这个猜想,顿时让谢云齐再也坐不定。

若是谢景澜真的将他早已娶妻且下身不举的事情给捅出来,攀上公主一事将会被彻底搅黄。

他不能再等,必须竭力将命根子治好。

而姜桓曦那边,已快马从京城赶回了谢家。

虽不想踏进这谢家晦气的门楣,但姜虞月如今好歹还是谢家的儿媳,这封信姜桓曦自然还是要帮她送到的。

“老夫人!大少奶奶家的少爷回来了!!”

仆从惊喜的呼喊让谢家众人都跟着激动了起来,谢老夫人在丫鬟的搀扶下扶着拐杖慌忙走了出来,可当她看到只有姜桓曦只身一人返回之时,眼底里的失望毫不遮掩。

“怎么就只你一人回来了?月儿和景澜呢?怎么不见他们的影子?”

若不是敬在她是长辈的份上,姜桓曦只想撂信走人,但耐住了性子,还是报备了一声。

“姐姐已在京城寻到了百里神医替三少爷医治,虽身体有所好转,但仍需些时日,姐姐怕老夫人担忧,这才让我送封信回来,给老夫人您报个平安。”

说完这话,姜桓曦也不多废话,便要往外走。

瞧着他这做派,位谢老夫人鼻子里冷哼了一声,打开信封草草扫视一眼。

姜虞月的信中也不过只是一些寻常问候,无非就是那些客套话,让她不必担心,待到谢景澜的身子好了就返回云云。

谢老夫人看了个大概便将信丢到一旁,坐下靠在椅背上,脸色倏地沉了下来,一张口便是痛心疾首。

“齐儿尸骨未寒,寡妇一去便是好几个月,不在齐儿堂前守灵不说,也不披麻戴孝,反倒是和一个庶出外室子在外厮混,这要是传出去,我谢家的脸面往哪搁?真是造孽啊——”

刚要踏出谢家府邸,姜桓曦身形蓦地一顿,转头双目含刃般扫视而去。

他身怀底子,将此话听得一清二楚。

“前去京城给谢景澜治病不也是老夫人您准许的事情吗?临走的时候莫非老夫人不知姐姐无法守孝?为何现在对此耿耿于怀?”

谢老夫人没成想对上少年锐利的目光,一时怔了下。

没反应过来,就听他扬声道:“且谢景澜同样是你们谢家人,姐姐千里迢迢送他上京城治病,不也是为了你们谢家?现在倒好,竟挑着我姐姐的错处来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姐姐是为了一己私欲才绑着谢景澜上京城似的!”


姜虞月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人影,如果这事不是宋锦婉的手笔的话,那必定和谢云齐脱不了干系。

谢云齐知道他们动向这一点姜虞月也清楚,可问题就在于谢云齐和谢景澜不是亲兄弟吗?

难道谢云齐连这庶弟都心怀忌惮,唯恐他治好了与他抢夺谢家掌权?

但也说不上理,谢云齐攀上公主,且身为嫡子轻易便能拿捏谢家,实在没必要觊觎一个废人……

怀揣着满腹疑惑,姜虞月带着药材回了家。

“大少奶奶又过来煎药了,真是辛苦了。”

吉祥赶忙上前帮着打下手,姜虞月只是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便照例开始为谢景澜煎药。

比起往日的她,今天多少显得有些沉默寡言了。

难得姜虞月不跟他调笑,谢景澜察觉反常,瞥见她那若有所思的面庞,便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

一个眼神过去,吉祥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三少爷,您的这身衣裳好像脏了,奴才带您进去换一身吧。”

寻了个由头,吉祥将谢景澜推到了后院,隐匿在暗处的暗卫立刻现身,半跪在谢景澜身前行了个礼。

“殿下。”

“今日都发生了什么?”

谢景澜语气淡漠,暗卫则是立刻回话,

“回殿下,今日姜姑娘外出采买药材受到了华锦公主的刁难,强抢走了一味名为血心芝的药材,而后公主府的小厮又尾随姜姑娘,将她所买的药材都尽数买断了。”

这话音刚落,只见谢景澜眉目陡然变得幽暗,唇角勾出一丝冷笑,周身的氛围随之骤然冰冷了起来。

“当真是活腻了,真以为我的人是那么好欺负的?”

吉祥听他这话神情不由得一凛,这殿下护犊子心态一向强得不得了,恐怕华锦公主那边是要吃亏了。

不过谢景澜也清楚,这华锦公主宋锦婉为人虽骄横,做什么事情都毫不遮掩,的确是做得出来当街抢东西的事情,但尾随姜虞月买断药材这种小偷小摸的举动,的确不像是宋锦婉的手笔。

事情倒还真变得有意思起来了。

暗卫这时又补充了句,“不过姜姑娘也从华锦公主手中得了两支价值不菲的金簪和几百两银子。”

“……”

听得这话谢景澜一顿,果然姜虞月还是那个姜虞月,必不会让自己吃太多的亏。

而后吉祥推着谢景澜又回到院子里,此刻他的神色已恢复如常,丝毫瞧不出有什么异样。

“刚巧,药煎好了。”

姜虞月见他出来了,便将汤药从药罐子中倒进了碗里,又细心地吹了吹降了下温度,这才将汤匙送到了谢景澜的嘴边。

谢景澜并未张口,而是将探究的目光望向她,姜虞月被他这莫名的眼神盯得有些不习惯,摸了摸自己的脸。

“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今日你回来得要比寻常更晚一些。”

谢景澜状似不经意开口,问道,“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听得他问起,姜虞月略一迟疑,本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他,但想着若是他得知自己被亲大哥所害估计心里也不好受,便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下去了。

“哪有什么事耽搁了。”

姜虞月半轻笑道,“今日小柳这丫头害懒,多睡了半个时辰也忘记把我叫醒了,这才来晚了一会。”

说完这话姜虞月又略作出抱怨的样子。


站在门口,立刻吸引了无数目光而来。

被当着众人被这么劈头盖脸的驳了一番,谢老夫人脸上立刻挂不住脸,一气之下,险些犯了哮喘,还得是身旁的丫鬟搀扶着端水饮下,不然就要两眼一闭晕过去。

谢老夫人喘着气说不出话,怒视着面前站得板正的少年郎。

也怪不得谢老夫人如此着急,因为姜虞月这一走,整个谢家都没了经济来源。

外人瞧着这谢家或许是家底殷实,但只有谢老夫人自己清楚,家中好不容易栽培出了谢云齐一个成才的也英年早逝了,谢老二一向不务正业,除了败光家底便什么也不会,老三谢景澜又是个扶不起来的病秧子,实在是无人来撑起整个家族。

还好后边姜虞月嫁进谢家带来了一笔丰厚的嫁妆,谢老夫人立刻以看重她为由,将整个谢家的事务都交给她一人操持。

看似是对姜虞月的信任,而谢老夫人实则是打着新妇面皮薄,不好意思找婆家要钱,账中有亏空也只会自己掏钱补上的算盘,拐弯抹角的算计着姜虞月的嫁妆。

前世姜虞月傻乎乎为了不辜负谢老夫人的“信任”,对整个谢家可以说是呕心沥血,用心操持着整个谢家,而到头来换来的却是夫君另娶,家破人亡的结局。

而这次姜虞月没有重蹈覆辙,而是特意留了个心眼,重生后便是对谢家众人变本加厉的好,不管是谢老二要银子去赌钱,还是谢老夫人要买昂贵的补药,姜虞月给钱出去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将他们的花钱的水准都给提高了不少。

如今姜虞月一去京城三个来月,无人再来支撑他们大手大脚的花费,这叫谢老夫人怎能不急?

现如今只懊悔为何在临行前没将姜虞月的嫁妆牢牢握在手里。否则的话如今谢家也不必如此困窘了!

“老夫人,二少爷的那件事……”

丫鬟边拍着谢老夫人的背替她顺气,边瞅了眼身旁某人,隐晦提醒着。

谢老夫人缓过来,这才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如今月儿不在,谢家的家事无人主持,你既是她的弟弟,那便要替她担一份责任才是。”

姜桓曦猜着这老夫人没憋什么好话,冷笑一声,“哦?不知老夫人是要我替姐姐担什么责任?”

“此事,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谢老夫人缓缓道来,“只是在三个月前月儿给了我们家二少爷一笔银子去赌钱,虽说当时赢了些钱回来,但博儿赌博食髓知味,近些日子便又拿着那笔钱去赌。”

“可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博儿运气不佳,输了点银子,现如今那些个赌徒上门要债来了,想来那赌钱的资本是你姐姐给的,她便和此时脱不了干系,因此这笔赌债,你便替你姐姐还了吧。”

谢进博见着老夫人提起这事也是赶忙连声附和,“就是就是!若不是当初她给我银子,我怎么会越陷越深!这笔钱你得替她还了才是!”

姜桓曦听着谢家人这些荒唐话,忍得额头青筋暴起。

虽早已知晓这谢家人无耻,可他没想到就连着老妇人也没脸没皮到了这种地步!

“老夫人这话好没道理。”

姜桓曦嗤笑一声,话里是浓浓的讥讽,

“我姐姐给你们谢家人用钱还真当真用错了,按照老夫人的说法,我姐姐是特意给你们家二少爷钱逼他去赌博的?还真是奇了怪了,我姐姐这段时日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不知哪来的本事强绑着二少爷去赌钱?”


谢云齐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他们,面上神情来不及遮掩,急切欲转身。

可惜姜虞月眼尖,谢云齐可是她恨之入骨的人,即便是化作灰她都认得,不过没想到竟然这样巧合,在这里碰上了。

想来他也是来找百里子玄求医的吧?

一想到谢云齐如今为了他那被废的命根子四处奔走,姜虞月就险些忍不住笑出声,不过这谢云齐既是谢景澜的大哥,想必他也认出来了。

这可是个博取怜惜的好机会!

“哎呀……”

姜虞月柳眉一皱,俨然一副虚弱得要倒地的模样,一旁的小柳赶忙将她扶住。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

姜虞月摆了摆手,泫然欲泪的模样看起来分外惹人心疼。

“只是方才恍惚中我好像看到了云齐……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可有受罪……”

而谢景澜则是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实在是不明白姜虞月为何要做出这幅模样。

分明是连借亡夫庶弟生子这事都做得出来的人,这会却非要表现出一副死了男人伤心欲绝的样子,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而迅速走远的谢云齐听见动静偷偷回望了一眼,看着眼前这副场景只觉得有些怪异。

他和姜虞月的婚事原本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甚至连房也没圆过,为何姜虞月竟会对他的死如此介怀?

想到这里,谢云齐方才的郁闷烦躁,片刻间烟消云散。

好歹姜虞月也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哪怕是在花团锦簇的京城,她也是姿色出众的那个,能被如此佳人挂怀,更是证明了他谢云齐自身的魅力。

他望眼过去,刚扬起的唇角倏尔一僵。

姜虞月与谢景澜身形贴近,二者皆是极好的样貌,若不知情的,只以为是一对璧人。

不过很快谢云齐就否定了这个想法,看姜虞月这样子,恐怕至今都没能释怀他这个夫君的死,而谢景澜又怎么肯要一个嫁过人的女子?

想到谢景澜,谢云齐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

寻常人不知,他心底可是门儿清。

他这个半路被认回来的便宜三弟背后身世不简单,姜虞月即便敢染指,那位恐怕不会轻饶了她。

等谢景澜将姜虞月除掉,他再出手也不迟。

待谢云齐离去,姜虞月也收起了演戏的心思,进了百里神医府邸。

“是略有些好转了。”

百里子玄装模作样替谢景澜诊了脉,又新写了一剂药方,

“若是运气好,能多活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不可能。”

姜虞月听得这话松了口气,但看着药方心底里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这方子乍一看是没什么问题,用的也都是各色上好的补药。

可怪就怪在这其中并无什么针对性的药物,只能说是无功无过,论其效果应当和寻常补药也没什么区别,顶多是补效更强了几分而已。

不过看着谢景澜的气色的确有在好转,且这百里子玄也是声名在外不会胡来,姜虞月便压下了心中的疑惑,只当是这些药材经过调配后能有什么特殊效果吧。

看完诊后几人正欲返回,谢景澜却是冷不丁地开口,“百里神医,给我大嫂也瞧瞧吧。”

“给我瞧瞧?”

姜虞月指了指自己,“我又没得病,有什么可瞧的?”

“方才在门口不是还出现幻觉了吗。”

谢景澜眉头微挑,嘴角泛起一丝不经意的玩味,

“都能幻视到死人了,恐怕是大嫂对大哥的死太过伤心,也需要好好调养下身子了。”

“……”

听得这话姜虞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的演技当真如此拙劣吗?

回到避暑山庄后姜虞月不断想着方才的演技,连谢景澜都瞒不过,那会不会也被谢云齐看出了拙劣痕迹?

那不行,既然要装,她便要做到完美。

她重生而来,不止要让谢家偿命,更是要让他们付出惨痛代价。

“姐姐。”

一大早就被派出去办事的姜桓曦拿着两张地契和房契走了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你看好的那座宅子已经买下来了。”

虽说按照姜虞月的要求照做了,但姜桓曦还是不能理解她为何要在京城这最繁华的地段买宅子,

“这京城和咱们那可真比不了,一栋宅子竟然这么贵……”

“别心疼了。”姜虞月三两句打破他的顾虑,“此处地段好,去哪都方便,况且就算是以后咱们不住了,也能马上转手卖掉不是?”

这话倒是成功说服了姜桓曦,不过买下这里的宅子,姜虞月还有别的打算。

毕竟比起回到谢家那个虎狼窝,她还是更倾向于留在京城,且给谢景澜治病所需的药材也是一笔不少的花费,她自然不能选择坐吃山空,而是决定开始在京城做点生意,也好补贴下荷包。

看着宅子简易的图纸,研究了一番后姜虞月开口道,“我住主院。”

不等姜桓曦回话,姜虞月的手指指向主院旁的一间,

“谢景澜就住我隔壁院子,其余的阿曦挑你喜欢的住着就行。”

姜桓曦闻言又想劝阻,姜虞月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伸了个懒腰走向外边,

“这宅子是买好了,但还缺点布置的物件,我去街上逛逛。”

看着姜虞月的背影,姜桓曦只觉得无可奈何,同时心中对于谢景澜的敌意更是浓了几分。

他姐姐如此一个循规蹈矩的人,竟然被谢景澜这个行动不便的废人蛊惑到了这种地步!

看来他必须得看好谢景澜,绝对不能再让他有勾引姐姐的机会了!

而后姜虞月花了几天时间,忙前忙后的把家用的物件都添置了个七七八八,准备好了以后便邀请谢景澜住进了她新买的宅子。

谢景澜倒是没有过多的推诿,就这样搬进了院子里,不过这段时间却是没怎么见到姜虞月的踪影,对于所受到的冷落他也是多有不满,立刻就命人探查起了姜虞月今日的行动。

“殿下,姜虞月今日购置了些寻常的用品,又在街上逛了几个时辰,似是在盘问生意一类的,最终买了两间铺子。”

买铺子?

听着吉祥的汇报,谢景澜眉头一皱,怪不得这几日都没见着她影子,原来是忙着做生意去了。


“三少爷还会医术?”

小柳就差把不信任三个字写在脸上了,“还是让这大夫进去给小姐治伤……”

“姑娘放心。”

吉祥打断了她的话,“三少爷是不会害大少奶奶的,咱们还是先等着吧。”

小柳瞧着吉祥这架势是执意不让他们进去了,顿时觉得有些怪异,但眼见着拗不过他,便只能先行妥协。

“这位大夫,劳烦您先在此处等等。”

小柳还是不放心谢景澜的医术,立刻看向连墨,“一会您再进去看看情况。”

连墨对此不置可否,自顾自地在一旁寻了个座椅坐下,而吉祥这才注意到他那黑色斗篷下的脸,面上闪过一丝意外。

约么一刻钟后,谢景澜这才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颀长高挑的身形搁那一站,俯视着来人。

看着往日里离了轮椅便行动不了的三少爷竟然站起来了,小柳不由得一愣,但此时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拉着连墨就要往房间里走。

“大夫!快来给小姐看看!”

“不可。”

冷淡的嗓音自谢景澜口中吐出,不轻不重打断了小柳。

小柳一愣,没反应过来。

而谢景澜站在门口,眼神同连墨对上视线,后者竟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猛地一缩。

他轻掸袖口尘埃,收回视线,“这人来路不明,打扮如此怪异,不能随便让他进去治伤。”

小柳心焦,想据理力争,“这是为小姐送药材之人,通晓医术,应让他去诊……”

话未完,蓦地对上谢景澜那双冰凉低睨的眸,下意识心惊。

谢景澜移开身形,神色依旧淡漠,方才的压迫感仿若不复存在。

“你若担虑,便亲自进去看。”

有了这话,小柳立刻进了屋子,着急知晓小姐究竟情况如何了。

屋内不仅充盈着药味,还伴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小柳揪着心,惶恐不安踱着步,生怕在屏风后见到是血肉模糊的场景。

但真正亲眼见到后,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下来。

床榻上的姜虞月虽面色仍旧有些苍白但呼吸平缓,肩膀处的伤口也明显被用心包扎上。

这些竟都是三少爷做的?

小柳看着小姐裸露的肩头,心中的怪异更是浓了几分,只能安慰自己在性命攸关之时也没办法拘泥于这些小节,但还是将姜虞月身上的被子往上盖了盖。

而屋外的气氛则就更加微妙了。

“……既然这里不需要我了,那我便先走一步了。”

连墨迅速瞥了眼屋内,不见丝毫动静,便压着声线说完转身离开。

是真没想到自己在这种地方也能碰上这人,还是个劳什子……“三少爷”?

看着连墨匆匆离去,吉祥对于他的出现也是深感诧异,瞥了一眼门口瞧着小柳还没出来,这才低声道,

“殿下,这药王谷的少主怎么会在水镇?竟还被小柳姑娘给请来了。”

望着连墨消失的方向,谢景澜眸色晦暗不明。

“这药王谷的人行事一向毫无章法,出现在哪里都是寻常。”

说到这里谢景澜微微一顿,想着连墨这大半夜的竟肯为姜虞月奔走,多少还是有些在意。

“让风灵去查一查,这连墨到底是为何出现在这里。”

“是。”

……

待到姜虞月悠悠转醒,已经是第二日傍晚了。

睁眼观察了一下四周,姜虞月发现自己竟躺在谢景澜的床榻之上,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坐起身来,不料右肩传来的钝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