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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鱼何亚原的小说穿越后,通房丫鬟每天都想逃跑小说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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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实的山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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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沉鱼此时心里也畅快,这一关忽悠过了,以后自己想做什么生意都行,不用再跟他磨叽,她有预感自己迟早会找到赚钱的门路。

才一会儿,沉鱼就推开他,“二爷不热?沉鱼可热得很。”

看着滚到一边独自凉快的沉鱼,即使热他也想搂着。过了一会儿,听到她传来沉沉的呼吸声,估计已然睡熟,又慢慢的移过去,挨着她躺着。

屋里没了说话的声音,院子里的人做事都轻手轻脚。

沉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身边已经没人。梳洗后转出去就看到何亚原在书房里忙碌,看来事情真的很紧急,去厨房吩咐了几样清淡的菜式。

午饭后,何亚原又在书房里忙碌了一会儿,就再也待不住。

“阿鱼,陪我一同出去?”

虽然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上午刚将人哄好,此时自是不好泼冷水,便应了一声,拿出遮阳的草帽跟着出去。

马车驶离,车辕上坐着于敏和平光,平安骑着马跟在马车旁。

小院里恢复了宁静,只余下廖婆子和巧姑母女,正是说闲话的好时候。

廖婆子对着手牵手走出院门的主子,‘啧啧’几声,不断的摇头。

“我跟你说啊!上午我跟于敏打听过,这鱼娘子不是何大人的外室,是他的妾室。”

两人自然不是首次议论主子的事情,以前看沉鱼身边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几个长随都是何大人身边的,就以为鱼娘子是何大人的外室,外室的名声不好,被世人看轻,自不好意思向当事人求证。

“那何大人真是个好人,对妾室都这么好。”巧姑以前可听说过,好多大户人家主子不把妾侍当人的。

“那也说不好,何大人还没有娶正头娘子,现在他对鱼娘子自是好,就怕将来娶了正头娘子态度就要变了。”

那至少也比普通劳苦大众强吧!巧姑这样想着,话没有说出口。

“不过看何大人年纪不小,鱼娘子定然会生出长子长女,到时候即使娶了正头娘子,地位也稳了。”

天晴马车跑得更快一些,不到两刻钟就到前一天停车的位置。

“阿鱼,外面还热,你就在马车里等一会儿。”

何亚源交待一声就带着平光和平安往峡谷里走,于敏留在马车边上。

沉鱼知道外面热,也不去自找苦吃,可一直待在马车里比较闷,看着不远处有一棵半大的树,有一片树荫,沉鱼就下车站了过去。

树荫下确实舒服,峡谷里又有凉风吹过来,难得的惬意。

沉鱼看着周围的环境,八字型的长峡谷,两边是都是山坡,看上去的确是修水库的好地方。峡谷里并没有人居住,峡谷外面的远处有些房屋。

不是说治理里江?里江在哪?咋没有看到江河的影子?

“于敏,里江在哪里?”

于敏指着峡谷的对面,“听大人和平安哥说,在那个峡谷出口那边就是里江,一般情况下里江都是从山那边流过,但每年发洪水的时候,里江水位上升,洪水就会冲进峡谷,然后流过来,沿着这条峡谷冲出去,这边的连片的田地就会被冲毁。”

原来如此,那在此处建一个水库,在洪水到来的时候,的确会解除里江过来的洪水的灾害,水库蓄了水也可灌溉后面的大片土地,越往里崖镇那边走,那边的地势越平坦。


……

沉鱼突然有一种感觉,何亚原在老太太跟前,像是青春期叛逆的孩子。

府里的老太太,年年岁岁地守着那些规矩,用那些规矩压制着府里人,就是不知道府里其它院里的人,是不是真在守着她的规矩?

沉鱼认为未必,何府的人大多都与老太太疏离,疏离不就是沉默的反抗,不知道老太太看出来没有?还是看出来了也不在乎?

那么,何亚原带自己出来,究竟是因为有几份真心,还是因为不想守府里的规矩?

想了很久,感觉还是因为他不想守府里的规矩原因更多一些,因为他曾明白地说过,出来了就不用讲府里的规矩了。

意识到这一点,沉鱼心里有些失落,无端地生出些惶然来。

何亚原虽然私下里性情放开了,在正事上却依旧一丝不苟,次日又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沉鱼不甘心,每天都在城里兜兜转转,却依旧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做的营生,心中很气馁的,话都不想多说。

如果一直找不到出路,真到了无路可退的时候要怎么办?

虽然何亚原现在对自己好,但以后谁敢保证呢?他可以在外面不讲规矩,但如果回到府里,他怎么可能不听老太太的话。

离京的那天,她都能感知到他心中对老太太的愧疚,他娶妻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她必须要替自己谋后路,不能只依附他过活。

一连外出几天都没有找到门路,她却在离自己不远的一个市集上,发现了一个摊位卖的包子味道不错。

听人说那个卖包子的妇人是来自北方的,所以做的面食不错。

沉鱼认真观察过那个妇人,生意还不错,就是不知道她为何还如此困窘,身上穿的衣服洗得还算干净,就是打了太多补丁。

打补丁的衣服在这个时代常见,但出现在一个生意还不错的妇人身上就不应该,而且那补丁也太多了些,她比市集上其他生意人都寒酸太多。

虽然心中有疑问,但一个不相关的人,沉鱼自不会主动去问原因,她的性格本就不是多事的。

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出路,沉鱼心中正气馁,何亚原就她跟说起了此次出京他的具体负责的事务。

何亚原说,这次出来,张大人负责的洪州府下面灵县河堤修筑的监管,那里的河堤多年未修护,这些年反复出现险情,这次要重点加固加高,所以张大人应该会在这边住扎两年。

他说,他和邓所丞这次负责差使,是洪州府上面的桕县要修筑一个大的水库,用来调节汛期洪水和灌溉之用,水库修建和初期蓄水可能要三四年的时间,所以他们至少要在这边住扎三年。

那位苏大人,这次来主要就是前期的帮手,等这边的事情走上正路就会回去,所以说他今年冬天就会回京。

“阿鱼,这边条件艰苦,过一段时间,可能还要住到乡间去,一住就要住三年,而这次,我主动选择任务最重要,驻扎在这边时间最长的一处,你怨不怨我?”

沉鱼并不在乎他在南方待的时间长短,这段时间她自己毫无头绪,担心的是三年过去后,他要回京时自己还没有找到退路,没有拿到良籍怎么办?

现在听起来三年很长,其实时间都是转瞬即逝的。


一旬之中,大公厨会有一天早上提供一个肉包子,一天中午提供一餐肉汤。

听劳工们说,肉包子里的肉没有指蛋大,关键是那道肉汤也看根本看不到肉,只能看到汤上面飘着些油腥。

听说这样的吃食还是朝廷特别关照之后才有的,沉鱼知道这话没假。

以前她从书中看过,在古代许多劳工每日都只能喝粥,而且一日只能提供两餐,这里的大公厨至少有馒头和米饭提供,而且还一日提供三餐。

小食店的生意好起来之后,沉鱼就将李婆子支去了小食店,反正山坡上的小院也不开火,她与何亚原的吃食都是由下面小食店送上来的。

如她一开始意料的那样,生意好起来之后,平光每日赶着马车采买东西都忙不过来。

小食店里四个妇人再加上娟娟一个小姑娘,每日里都忙不过来。于敏就经常在生意最忙的时候,充当小掌柜收钱。

沉鱼又对小食店提供的吃食作了调整,早食继续供应包子、馒头、稀饭,但又以肉粥与肉包为主,随时又变换卖些油条、豆浆、煎饼之类。

中午就以小锅炒菜为主,每日准备一个例汤,用好些食材炖出浓稠的汤。

晚食也供应小锅的炒菜,但主要供应大锅的汤菜,里面不有说有多大块的肉,至少飘着一层厚厚的油腥,却也只卖两文钱一大碗。

许多劳工会两人合伙来打一碗热汤回去,配着大公厨发放的冷馒头吃下去。

这样下来,主要赚钱的就集中在了早中两餐上,晚餐主要是普通劳工,虽然收入的钱少,但整体算下来也不亏。

沉鱼前几日不太好的心情,小食店生意一好就忘记了。尤其半个月后,她的月事正常到达,这让她心里的包袱一下子全部放下了。

这事倒让也没有何亚原灰心,后来他一直让沉鱼坚持那样做。

沉鱼心里暗暗地发笑,想来老天爷都站在她这边,面上却不动声色。

十月初,邓所丞来拜访何亚原,听说前期的物料基本上都疏通好,他也要搬到里崖镇来接收物料,有一件令他苦恼的事情,那就是他没有提前租好屋子,现在里崖镇上一时找不到屋子可租。

何亚原与沉鱼都想起他们自己镇上的小院,至今空着没人住。

两人决定把小院让给邓所丞先住一段时间。

那日,沉鱼去镇上给带邓所丞夫妻入往。

邓所丞也是很懂礼节的,并没有入住正屋,只住了一边的厢房,他们家中的下人就住在了门房里。

沉鱼见到邓夫人的时候倒是吃了一惊,因为邓夫人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

邓夫人见到沉鱼很是高兴,说终于又见到熟识的人,对沉鱼与何大人让出屋子的事情更是感激不尽。

看沉鱼对她的肚子好奇,悄声对沉鱼说:“六月里我们分别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怀孕的迹象,只是当时时日尚短,就没好意思将消息告诉你们。”

沉鱼见邓夫人一脸幸福的模样,邓所丞也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突然想到,如果何亚原知道这事,会不会心酸?

转念一想,他应该是已经知道了,邓所丞那幸福的样子不可能不说。

那何亚原是不是就是知道了邓夫人怀孕的消息,心里着急才向冯婆子取的经?


里江治理是一项大工程,里江所处南方,途经几个州府,是南方粮食的主产区,但经年的水灾让粮食减产不少。

听说这是当年圣上狠抓的大工程,工部这回一起出行就有四个官员。

那个四十多快五十岁的张至和张大人,张大人并不是科举出身,所以在工部多年,在工部的官员是比何亚原还低一些的主事,但他在工部时间长,经验丰富。身边跟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据人说是他的通房。

另一个苏至昌苏大人,比何亚原应该大几岁,听说此人是工部郎中,比何亚原还高一级级,是此次里江治理的总负责人。

听说他当年中了举人后就进了工部,说家里有些背景,升迁比张至和大人快得多。身旁带着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听说是苏大人的妾室,还带着一个丫头。

还有一个年轻的邓远宏邓所丞,才二十左右,说是刚到工部不久的,还是所丞,职位最低,据说是出身小吏之家,身边带着的是他的妻子,长得眉清目秀,打扮朴实,说话做事还挺伶俐的,听说刚新婚不久。

一连行走了两天,沉鱼也和其她人熟悉了起来。到了驿站或中途歇息时,大家也就都会相互关照问候一句。

她发现,那张大人年纪虽然大,资历老,但态度还算平和,最年轻的邓所丞最喜欢找何亚原问东问西。

苏大人不愧是几人中级别最高的官,态度轻慢,好似不太看得起其他人。就连他的那个妾室也看跟他一个尿性,出门在外打扮得花枝招展,每天最拖拖拉拉的就数她。

一出京城,沉鱼就换上了新做简便的衣裳,行事方便简单。没出行时想得再周全,出门之后还是缺东少西。

她这次出行身边没有丫头婆子,衣服都只要自己洗,同时还要兼顾何亚原的衣裳。

每日都要行路,衣裳晚上洗了又不会干,外面的大衣裳倒可以少洗几回,但里面穿的衣服不能不洗。

只要到了条件相对好一些的驿站,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沐浴,然后立即将衣服洗出来,晚上还会要来火盆自己守着烘干。

何亚原看她如此经心,拉着她的手说:“早知道,有阿鱼同行如此安心,以前出行就该都带着你。”

沉鱼理都不理他,把她洗衣的婆子了?脸真大,如果不是为了自己舒服,她才不管他,搭上他的只是顺手,再说她也只怕别人说长道短。

一路风尘,白日里都要赶路,晚上有驿馆住,但中午一般都要在野外对付一餐,不可能刚好就遇到驿馆,运气好的时候能在路上遇个一个简单的茶肆,有些粗茶淡饭可用,但大多的时候都只能吃自己带的干粮,在路边临时搭锅烧点热水。

每次中午停下来的时候,沉鱼都亲自去帮着烧火收拾。

大家都在赶路,平安和平光两人都要驾车,停下来的时候自然要多休息,做杂事的就是十三四岁的于敏。

于敏年纪小,人也算灵泛,但到底不如一个大人周到细心,何况她每日坐车,停下来的时候多活动活动也是好的。

行路的时间越长,从家里带出来的东西都吃干净了,即使不吃完也放不久。

到后来,大多数中午会在外面啃干粮喝白水,沉鱼就会提前准备一些调料和油,带上几个鸡蛋,有菜叶就带上一把,没有扯两把野菜。


对面站着几个女子,其中一个就是何府二小姐何欣兰,六年前嫁到周家为周家妇。

何亚原不认识其她的人,也不明白,为何二妹看着自己一脸的愤怒。

“二小姐,周小姐。”

沉鱼上前施礼问安,动作十分规矩,态度毕恭毕敬。

对面的四人,除了自家的二小姐外,她就认识周小姐,周小姐是二小姐所嫁周家的姑娘。

另外两位小姐她只看了一眼,心中就有了数,应该其中一位就是二小姐所说黎家小姐,准备介绍给二爷。

那几日她在老太太院中的时间多,自是知道老太太托人给二爷说媒。

二小姐说她小姑认识一位黎家的小姐,家中只是七品官,前些年随父在外地任职,门第低一声,姑娘已经十八岁,样貌什么都好。去年回京成亲时,没想到定亲的对象看上了家里的丫头,非要娶丫头为妻,才退了亲。

她又说黎家姑娘被退亲,是男家失了诚信,听说黎家的家风甚好,黎家姑娘自然也是不错的,而且听说黎家小姐看事看得开,对男家一句为难的话都没有说,只说她的正缘未到。

二孙子的亲事一直不顺,老太太打心底认为是他的正缘未到。

听到二孙女的话,老太太直点头,让她先去掌掌眼,让二小姐跟人实话实说,不必掩着藏着,有什么说什么。

何家最是讲究规矩的人家,即使二爷这么大年纪没成亲,也是最近才收了一个通房,何况这通房人长相一般,人是个实心眼儿的,以后也是安生的主。

当时二小姐一口应下,说她知道该怎么说,沉鱼的性子是她最了解不过的,自小就实在。又说她就趁着元宵夜里看花灯让小姑将人约出来看看。随便请人吃一回饭了解了解其脾性。

府中嫁出去的两位孙子辈姑娘,不得不说,也只有二小姐对二爷的事情上心些,像大小姐,虽说跟二爷是同父异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庶出,却从不沾二爷的事,躲得远远的。

沉鱼也抬眼去看对方两位陌生的小姐,其中一位应该才十四五岁,另一年纪大些的应该就是,看相貌倒也中规中矩,满脸难掩的失望。

不止何欣兰愤怒,就连她的小姑周小姐也愤怒得很。

“怎么了?二小姐?”沉鱼故作无意地询问。

然后对方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没有想到你也是一样,低贱的狐媚子。”

那一巴掌来得响亮又出乎意外,沉鱼心中愤怒却又在笑,转瞬就被人护在了怀里。

“你疯了吗?以后都不要叫我二哥。”

发生了打人的事情,自然就有人围观,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何亚原阴着一张脸,将人护在怀里就走。

只听到背后传来何欣兰的声音,“以后我再管他的事,我就不姓何。”

何亚原感觉这事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但还是护着沉鱼一直走,幸好离停马车的地方已然不远,直到将沉鱼送上了马车,后面闭月追了上来。

“二爷,二爷,您误会小姐了,她是真的失望又生气,却不是对你发脾气。”

何亚原站在一旁看着闭月,示意她有事说事。

“老太太托二小姐帮您打探亲事的事情,今日就是她先约对方出来先掌眼的,可能这事被有心人知道,才出现了刚刚这一幕。”

闭月说话的时候,眼睛不断的飘向马车的方向。

尽管外面说话的已经很小声,但沉鱼还是听得清楚,闭月说什么她不用猜也知道,她就想知道何亚原要如何回复。

“你回去告诉二小姐,今日是我要出来的,她不问青红皂白打我的人就是不对。”

一边脸上火辣辣地痛着,沉鱼无声的笑了笑,死男人还真要面子。

不知男人是不是都如此,不会轻易对外人承认自己被女人玩转。

何亚原心情复杂在马车外也只站了一息,就上了马车。

两人坐在马车上都没有说话,何亚源闭目沉思,沉鱼也不去看对方的脸色,将脸转到一边。

这一路上,何亚原想了很多。

他知道她今日越矩了,还犯下了大忌,生气吧也生气,却没有想象中的生气,可这事还是要有说法,不能让她这么无法无天,将他耍得团团转。

一路无话,直到进了后院的左厢房。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说什么?二爷不是都知道了。”

沉鱼的语气十分生硬,走过去将一条布巾浸在水里,然后拿起来捂在脸上。

“你还有理了?这事是你该做的事吗?”对方一句软话都没有,何亚原心里一下子就来了火。

“二爷是不是也想打人,来,这边,打这边,刚好对称。”

沉鱼不知为什么也很生气,事情是她挑起来的,亲事破坏了,但她还是不满意,就是想将事情挑大。

她拉着他的一只手,让他往自己的另一边脸打。

何亚原自然不可能打她,但沉鱼的性格与之前突然来了这么大的反差,还真让他不能适应。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二爷很失望吧,那我告诉二爷,我就是这样的性子,以前都是我装的。给人当奴才,不得不装,可今日,我不想装了。二爷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何亚原沉默地看着她脸上那几根手指印,突然又心软了,“你就不能跟我说句软话?”

“说什么?说我可以去跟那姓黎的小姐磕头认错,以后她嫁进来为她做牛做马,唯命是从?”

“不可理喻。”何亚原没有想到沉鱼一闹起来,如此难缠。

他大步走了出去,“曹嬷嬷,沈沉鱼禁足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