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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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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前一日,她收到了一张字条。

上面只有一句“我回来了, 明日见。”

没有留名,但她知道,

是他。

傅西洲。

她那颗摇摆不定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睡了一个好觉。

翌日一早,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铜镜衬映美人的倒影,精致的凤冠,绯红的嫁衣,红唇皓齿,千娇百媚。

她还未踏出寝殿,就听见外头一阵吵闹声。

“小公爷,您现在还不能见我们郡主。”

“让开!”

“小公爷,郡主还在更衣上妆,您……”

汤阮琴还未反应过来,寝殿门便被打开了。

傅策看见汤阮琴的那一刻,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一幕好像在哪见过一样,恍惚了一阵。

“今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们成亲的日子恐怕要往后延迟。”

汤阮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场婚宴,你在不在,都无所谓。”

闻言,傅策垂在身侧的手,猛地攥成一团。

他深吸了口气,强行压下情绪:“你还要胡闹吗?今日我不在,谁来迎亲?”

汤阮琴面色平静:“自然有人来迎亲,就不劳小公爷费心了。”

傅策气的眼底通红,一甩袖袍:“简直不可理喻。”

冷冷丢下这句话后,他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等他赶到城郊山庄的时候,看到安音被一群兄弟围在中间时,眉头一下就拧了起来。

“不是说安音遇到危险了吗?”

一群兄弟拉着他往里走去,嘻嘻哈哈的。

“骗你的啊,不这么说你怎么可能逃婚嘛!”

“我们只是想看看汤阮琴今日又能闹出什么笑话!”

听见这话,傅策神色骤然一变,连忙推开搭在肩膀上的手,转身就要走。

“胡闹!”

安音抱住他的手,眨了眨眼泛红的眼睛,语气里满是哀求。

“阿策,我头是真的有些疼,你留下来陪陪我好不好?”

见傅策沉默不语,安音硬生生挤出几滴眼泪来。

“阿策,你也知道我的心意,更何况,你现在回去迎亲已经来不及了。”

事实确实如此,可……

傅策想到府里为了这场婚宴布置了许久,若是自己不出现的话,恐怕又要受到责骂。

“阿音,我还是要回府一趟。”

随后,他策着马往城中赶。

数十里的红妆,马车从街头排至街尾,井然有序。

路旁铺着数不尽的花瓣,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

道路两边皆是维持秩序的守卫。

涌动的人群比肩接踵,皆伸头去观望这百年一见的婚礼。

“这是谁家的公子大婚啊?怎么这么大阵仗,我还没见过这么大场面呢。”

“是侯府办的,应该是傅小公爷吧,娶的是楚王唯一的女儿。”

“楚王的女儿?那可是名动京城的美人呢!”

……

随后,汤阮琴下了马车,她一席火红的嫁衣,外罩着极薄的绯色鲛纱。

坠着米粒儿似的南珠的喜帕遮盖了她的绝世容颜。

傅策快马加鞭,可是人还未到,就听见人群中有人指着傅府门口喊了一声:

“快看!好俊俏的男子!”




翌日傍晚,汤阮琴的生辰宴在月华酒楼准时开场。

一众宾客送上祝福,汤阮琴成亲之事尘埃落定,心中放下一块大石,故而也面露笑容。

直到中途,人群中传来一阵嘈杂声,齐刷刷朝着门口望去。

汤阮琴也跟着众人目光望去,只见傅策竟带着安音出席了她的生辰宴。

而这并不是最羞辱的,最羞辱的,是傅策的一群兄弟,浩浩荡荡的抬着一块巨额牌匾朝着她走来。

而牌匾正中央,写着四个大字——

又当又立

赠:汤阮琴。

宾客们挤着上前看热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汤阮琴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她死死攥着手,定定地看着眼前这群闹事的人,语气冰冷。

“你们什么意思?”

几兄弟嗤笑着看过来,故意扯着喉咙嚷嚷。

“这就要问你了呀!昨天你不还说成亲一事和傅兄没关系吗?那为什么傅兄一回府,就发现府里已经开始筹备婚事了啊?这欲擒故纵的把戏,谁有有郡主会玩,我看这几个字恰如其分!”

“我就说她昨天是嘴硬嘛,她喜欢了傅兄这么多年,现在突然说不喜欢了,不过是缓兵之计,不嫁他,还能嫁谁啊?”

大厅里瞬间响起一阵哄笑。

傅策也冷着脸看向她:“汤阮琴,不要再做这种又当又立的事情,也别想着吸引我的主意,以后我们成亲,你除了名分,别的,我什么都不会给你。”

这句话,汤阮琴上一世也听他说过。

他也确实没有撒谎。

成亲七年,除了名分,她果真什么也没有。

四周人听着这些话议论纷纷,汤阮琴也瞬间白了深吸了一口气,提高了音量。

“傅策!我不需要你给名分,你听好了,我的成亲对象不是你,而是你的……”

那个名字还没来得宣之于口,就被一遭意外打断了。

安音突然捂住鼻口,脸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红疹子,红着眼眶倒在了驰南奕怀里:“小公爷,我好痒,这里怎么这么多蔷薇花,我对蔷薇过敏!”

蔷薇,是汤阮琴最喜欢的花,所以大厅里触目所及的地方全都布置了。

听着怀里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傅策面色急切,不停的喊着安音的名字,最后拦腰将她抱起。

最后,只留下两句话。

一句给她:“汤阮琴,以后我们成亲后,你不许在任何地方栽种蔷薇!”

一句给他的那群兄弟:“我走后,把这个宴会厅给砸了!”

“好嘞傅兄,保证完成任务!”

话音未落,一群人就像土匪一样捞起桌椅,四下打砸起来。

酒杯碗碟碎片飞溅,鲜花被躲闪的宾客踩成泥。

“住手!你们凭什么砸我的生辰宴,住手!”

“你以后都要嫁给傅兄了,以夫为纲,自然是傅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哈哈哈哈。”

汤阮琴喊到喉咙都嘶哑了,也没能阻止这场暴行,反而换来了无尽的嘲笑。

最后,宾客全走了,她的生辰,也在一片狼藉中,

落幕了。




接下来的日子,汤阮琴红着眼眶把自己关在寝殿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楚王和王妃知道了傅策做的荒唐事之后,更加庆幸没把女儿嫁给他是一个正确的决定,还嚷嚷着要去傅府,却被熬了几日才出寝殿的汤阮琴拦住了。

婚事在即,她不想再起波澜。

劝阻好爹娘后,她才拿着一张宣纸出了门。

这些天她之前把自己关着,不是在为傅策烦心,他对于她,早已是无关的人了。

她在寝殿,是在给傅西洲设计玉佩。

他知道了傅西洲的心意,所以想用这份礼物,回报他的深情。

她去了一趟京城中最有名的首饰铺,找工匠按照她的图纸,来打造一对龙凤玉佩。

可等到约定好的日子,玉佩却迟迟没有送来。

汤阮琴去问,才知道几天前傅策过来挑首饰,一眼就看中了这对玉佩,一番询问后就直接带走了。

只留下一句“反正是给我的,不用叫汤阮琴来取了”。

她连忙跑去傅府找傅策,想把玉佩取回来。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安音怀里抱着一只小白猫,软声撒着娇。

“小公爷,你怎么知道我想养猫的,你买给我的这只猫我甚是喜欢,你对我这样好,我怎么还得起。”

“我高兴,不需要你还。还有,我和你说过好几回,以后不许叫我小公爷。”

安音这才含羞带怯地叫了他一声“阿策”。

看着两个人眉眼传情的样子,汤阮琴眼睛都没眨一下,快步进了门。

听见脚步声,傅策回头见到她,皱起眉头。

“你来干什么?”

“你拿走的玉佩,还给我。”

看着汤阮琴伸手的动作,傅策挑了挑眉。

“没了。”

汤阮琴目光一凝,语气都重了几分,“没了是什么意思?”

傅策还在想理由,安音一脸怯懦地开口了。

“郡主,我瞧着这只猫很喜欢那枚玉佩,就给它玩了会,谁知道不小心摔在地上,就碎了,郡主还要吗?”

说着,她摊开掌心,露出了几块玉佩碎片。

傅策,居然把她的玉佩,拿去给一只猫当成玩具?!

一时间汤阮琴心中窜起一团火,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再控制不住情绪,红着眼看着身前满脸不在乎的两个人:“傅策,你有什么资格擅自取走我的东西?安音,你又凭什么这样糟蹋它?”

看着她为了枚玉佩这么崩溃,傅策大好的心情都被破坏了,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这枚玉佩本就是你给我的,你在这吵什么?”

“哦,对了,我对你不感兴趣,所以你设计玉佩也没用,不用白费心思了。”

汤阮琴被他这轻慢的态度气得握紧了拳头,又声明了一次。

“傅策,这枚玉佩,不是给你的!”

“不是给我,还能给谁?汤阮琴,差不多得了,你演过头了!”

傅策一边反唇相讥,一边把玉佩丢在了地上,搂过安音。

“别和她一般见识浪费时间了,安音,你前几天不是说想学射箭吗?来,我教你。”

看着地上的玉佩,汤阮琴无数愤怒不甘涌上心头,想要继续责问,可却无力分身,只能先蹲在地上搜寻玉佩碎片。

找了半天才将玉佩碎片全部找齐,她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入袖间。

现在重新做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找人修复。

正当她转身准备出府时,后背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穿了,疼的她一阵眩晕。

踉跄了几步后,她重重地栽倒在地。

雪白的衣裙立刻被鲜血染得通红。

安音佯装害怕的样子,眼泪掉个不停。

“我才刚刚学射箭,掌控不好方向和力度,一下子射偏了,这才伤了郡主,郡主流了这么多血,阿策,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看了一眼地上被疼得面容扭曲的汤阮琴,傅策蹙起眉头,把安音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

“没事,她一向爱装可怜,现在也不过是在做戏罢了,不用管。等一会儿演不下去就会醒来的,安音,别怕,也别哭。”

迷迷糊糊中听到这些话,汤阮琴只觉得浑身发冷,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傅策,我原以为,就算你不喜欢我,可我们青梅竹马那么多年,

你也至少,会对我有一丁点感情。

结果你却为了哄安音,竟可以完全置我的性命于不顾。

我上辈子,为什么会喜欢上你啊。

她挣扎着想起身,可下一秒,身上的力气就彻底耗尽了。

无边无际的黑暗涌来,将她彻底淹没。




重生后,汤阮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跪倒在爹娘面前,字字恳切。

“爹,娘,既然傅府上门提亲了,那女儿便嫁过去,只不过女儿要嫁给傅西洲。”

听到女儿如此说,楚王和王妃皆是满眸诧异。

“阿琴,你喜欢的不是傅策吗?西洲可是傅策的兄长啊。”

不知是想起什么,姜慕情眸光微动,语气里带着一丝悲切。

“从前我的确喜欢傅策,但现在我知道喜欢他的后果是什么了,所以我再也不敢喜欢他了。”

“爹,娘,女儿心意已决,求你们成全。”

看着她磕红的额头,楚王和王妃叹着气扶起她:“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了,那爹娘自然不会劝阻,爹娘这就去傅府问问。只不过傅西洲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不一定会答应这门亲事,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就在此时,府里的小厮匆匆跑了过来:“郡主,这是傅府的小公爷派人给您的字条。”

汤阮琴接过后展开,上面龙飞凤舞写着几个大字:

醉春楼,过来。

这个字迹汤阮琴认识,是傅策。

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汤阮琴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把定亲换人的事情说清楚,便赶了过去。

结果刚一进酒楼的厢房,几个男子便将她摁在木凳上。

“来,快替我们尝尝这酒的味道如何。”

“来啊,张嘴!”

其中一个男子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

另外几个男子则是捧着酒壶,一个劲地将酒往她口中灌。

“咳咳咳!”

“喝啊,只要你乖乖喝了,我们傅兄一高兴,指不定就同意了这门亲事了。”

“快喝!”

一股辛辣刺激的液体充斥着口腔,她只觉得无法呼吸,不停地挣扎着。

酒水顺着她的脖颈流淌下去,将她胸口的衣衫打湿了大半。

傅策冷着脸走到汤阮琴面前,眼底一片阴翳。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嫁给我吗?你爹娘上赶着去我家商量婚事,闹得满城皆知,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要成亲了,你满意了?”

汤阮琴知道他是误会了。

她挣脱几人的禁锢,平静地看着傅策。

“傅小公爷不必担心,因为这件事,和你无关。”

傅策先是怔了一下,尔后冷笑出声:“和我无关?你不会想说和你成亲的人不是我吧?可笑,傅府除了我,还有谁能娶你?

汤阮琴刚要开口,虚掩的门被推开了。

闯进来看到这一幕的安音,眼里泛起泪意。

“小公爷,奴婢听说你要成亲了,特意来祝福你,祝你和郡主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说着,她红着眼冲了出去,只剩下隐约的哭泣尾音。

“阿音!”

傅策瞬间急了,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人,追了上去。

被推倒在桌案上的汤阮琴额头磕出一道伤口,鲜血汩汩流下,看上去极为骇人。

一股剧痛袭来,她看着那两道远去的身影,脑海里浮现出许多前尘之事。

上一世,汤阮琴和傅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甚笃。

及笄后,她听爹娘说傅府上门提亲,想起这些年傅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呵护,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他。

可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待她的态度慢慢就转变了,从愤怒、到冷淡,最后已近厌恶。

汤阮琴不明白缘由,还是选择嫁给了他,想着等成亲后慢慢就好了。

可成亲后不久,他便要纳安音为妾。

傅策的爹娘见汤阮琴未有所出,便答应让安音入府,为府里开枝散叶。

而汤阮琴一直不愿让安音入府,为了此事,与傅策争执不休,因而傅策对她更加厌恶。

他日日冷眼相待,导致汤阮琴郁郁寡欢。




得知傅西洲喜欢吃鱼后,翌日,汤阮琴就去了一趟后山的鱼塘,准备捞几条鱼练练厨艺,以后好做给他吃。

刚挑到喜欢的,一转身,她就看到正朝着她迎面走来的安音。

她绞着手指,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郡主,你是不是知道阿策为了保护我和人打架伤了手,所以生气了啊?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但我只是个低贱的丫鬟,不值得他费这么大心思……”

听着她这茶里茶气的口吻,汤阮琴皱了皱眉,扭身就要走。

安音一把拉住她的手,在她不解的眼神里,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汤阮琴还没理解她怎么突然变脸了,就看到她抬起手,对着自己猛扇几巴掌,哭得梨花带雨。

“郡主,你打我骂我我都认,我只求你能不能不要和小公爷置气了,只要你去看看小公爷,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绝不反抗!”

看到她一反常态的表现,汤阮琴眼皮跳了跳,意识到了不对劲。

她正想抽手离开,就看到一脸怒容的傅策,带着一帮人,将她们团团围住。

“汤阮琴!你为什么要打阿音?我已经答应你成亲了,你别不知好歹!”

汤阮琴冷冷的看着他:“凡事讲求证据,谁能证明我打了她?”

说完她就打算离开,没曾想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傅策怒视着她,一句也听不进去,声如寒霜。

“从前我以为你只是太过骄纵,现在看来,你简直无药可救!”

说完,他直接让兄弟们扣住汤阮琴,然后拉起安音的手。

“安音,我不允许你受任何委屈,打回去!”

安音一开始哽咽着说不敢,等到一圈人都给她壮胆撑腰后,她也不装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汤阮琴的脸高高肿起来,还未痊愈的额头也开始渗血。

一股火辣辣的痛沿着神经传来,甩得她耳边嗡鸣。

安音趁着没人发现,一把将还没回过神的汤阮琴推进了池塘里,还装出好心的样子说要救人。

傅策冷冷扫了一眼,带着人直接离开了。

“不用管,这水这么浅,淹不死人。”

汤阮琴一个人在水里扑腾了很久,力气都耗尽了,才被人发现救上来。

回府后,她当夜就开始发热,直到第二天都没退。

她做了很多和过去有关的梦,眼角挂着泪,絮絮叨叨地说着胡话。

“我好难受,阿策哥哥,你不是去给我买桂花糕去了吗?怎么还不回来?”

“是我错了,对不起,阿策哥哥,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把别的女生送给你的礼物藏起来了。”

正好推门进来的傅策听到这些先是一怔,回想起汤阮琴跟在他身后,而他也乐意宠着她的那段时光,忍不住心软了几分。

“好端端的,闹成这样,要不是你非要逼嫁,我会一辈子把你当妹妹。”

迷迷糊糊的汤阮琴听到这句话,醒了过来。

她一睁开眼,傅策又恢复了前几天那不屑一顾的样子,沉声开口。

“爹爹听说你病了,非要我来看看,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是被逼的,不然绝对不会过来!”

下一秒,安音怯生生地进来了,手足无措地开始道歉。

“郡主,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对,请你原谅我。”

汤阮琴平白挨了一巴掌,然后又被推下湖,此刻才终于缓过来一点,但也没了争执的力气。

她踉跄着撑起身,正准备赶人,却看见安音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脖子。

她忍不住摸上脖子,那里挂着一条璎珞,是傅策在她及笄那天送给她的。

傅策自然也注意到了,他知道这条璎珞对汤阮琴而言很重要,微微沉了沉眸:“安音,我之后回去再给你定制一条……”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汤阮琴直接扯下璎珞丢了过去,然后强撑着起来,把前段时间收拾出来的箱子,一并拿到了傅策的面前。

看着她冷漠的动作,傅策心中骤然一紧。

“你这是什么意思?”

汤阮琴直接将箱子塞到他怀里,轻声道:“要成亲了,未来夫君看到你以前送的这些东西会误会,傅策,我把这些都还给你,以后我们,再无干系。”

傅策知道她是老毛病又犯了,一把将箱子里的东西全掀翻,阴沉着脸看向她。

“本来就是你先打的阿音,你还耍起脾气来了?你未来夫君不就是我吗?还再无干系!我看你成亲那天还装不装得下去!”

一口气将压抑在心头的不满宣泄出来之后,他拉着安音拂袖而去。

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汤阮琴笑了笑,轻声叫来人。

“把这堆破烂,全部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