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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结束后,爸爸先去开车,三角眼挽着爸爸的胳膊一起去了。
我站在路边一颗桂花树下等,一个外卖员叔叔过来,给我一张很小的信封:“小姑娘,有人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打开信封,里面有个纸条,上面写着:“纵容寥善真暴力好斗,剩下的交给我们,你还小,不要多问。你可以相信我们。落款:朋友。”
妈妈说过陌生人的话不要相信,可这到底是谁给我的纸条,为什么不当面给我?
署名“朋友”,什么朋友?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事,我过生日,爸爸把两个陌生人带回家,妈妈被那个三角眼害死了,
我又莫名其妙收到这样一个纸条,我觉得很烦很累,随手把纸条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就在这时,李阿姨和她的儿子江南走了过来。
李阿姨是妈妈的好朋友,两家经常走动。
小时候住得近,几乎天天跟江南一起玩。
上小学后,江南读了国际学校,我去了市重点小学。
江南搬家后,我们玩得次数就少了,除了寒暑假。
李阿姨搂着我,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后背:“然然,我知道你肯定很难过,但是如果妈妈能看见,她一定希望你好好的……还有李阿姨在呢……以后需要什么,跟李阿姨说啊……”李阿姨说着声音哽咽了。
“阿姨,我没事。”这两天睡得太少,脑子不太听使唤,机械式的说出这句话。
江南虽然只比我大半岁,但俨然一副小大人样。
半年不见,已经比我高出一头。
“然然,哥哥在,我不让别人欺负你。”他拿出一张纸巾,擦去我脸上的泪。
从小江南就让着我,每次一起玩玩具,我喜欢的,他从不跟我抢。
去年寒假时,我和妈妈去他们家玩,大人聊天,我和江南在客厅玩保龄球,我一个进球偏了,把他花了三个月时间搭好的乐高给撞了个七零八落。
李阿姨笑着调侃他:“这要是我不小心给碰到了,不知道会怎么生气呢,你看看,然然给弄坏了,他一点都不生气。”
我妈居然说:“说不定我们能亲上加亲呀。”
我像触电一样迅速收回和江南一起收拾积木的手,江南的脸好像也有点红
如果他想听我解释,也不会上来就打我了。
“你背叛家庭害死我妈,有什么资格教育我?”
话音没落,他脸色铁青咬着后槽牙又一巴掌甩到我脸上:“你给老子记住,你妈是自己摔死的,不要乱说!”
我脑袋嗡嗡的,眼前一片空白。
自从妈妈离开,爸爸其实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书包摘下来,放到座位上。
很随意,就像小时候帮我拿着粉色的卡通水壶一样自然。
周五时,江南说李阿姨想见我,让我去他们家吃晚饭。
我去的时候,李阿姨已经在楼下等着了:“以后住的近了,过来吃饭就更方便了,然然跟妈妈长得越来越像,气质好又漂亮。”她两只手拉过我的手,晃着我的胳膊,笑着看我。
“妈,别在楼下站着了,我们上去吧,然然肯定饿坏了,饭好了吗?”
李阿姨缓过神来,牵着我的手:“走,我们回家,我做了然然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我家离学校步行15分钟。江南这个暑假刚搬到附近,就住在学校隔壁。
但从高一第一天放学开始,江南每天会先送我回家,再返回自己家。
寒暑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刷题,预习下学期的课程。
李阿姨会帮我们准备好水果和牛奶,准确的说,是准备好我喜欢的水果。
走时不忘嘱咐一句:“不要跟然然抢啊。”
江南小声嘀咕:“我妈可真偏心。”
有一次江南送我回来,我们轮流踢着一块小石子,边踢边聊天。
刚到小区门口,碰见化着大浓妆的三角眼边打电话边往外走,她的眼影涂得颜色太深,眼睛像被人打了一拳。
她扭头看到我们,上下打量着江南,皱着眉头眼珠子从左往右翻了半圈,没说话,转过身径直走了。
第二天晚上刚回家。
爸爸两手交叉坐在客厅沙发正中间,三角眼坐在侧面小沙发上,正在削苹果。
“你把书包拿出来给我看看。”
他说完就站起来拽下我的书包,放到茶几上,打开书包拉开内侧拉链,从里面拿出两袋东西摔到茶几上:
我仔细看了一眼,安全套?!我书包里怎么会有安全套?
“这是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
“我不知道。”我确实不知道。
话音没落,脸上已经挨了一巴掌。
三角眼在爸爸身后,右嘴角上撇了一下,把手里削好的苹果递给爸爸:
“来,吃个苹果,我当时看他俩在外面搂搂抱抱,那样子,啧啧啧……”
听到三角眼这句添油加醋拱火的话,我更加确定是怎么回事了,但不想解释。
开出了小区。
我追着车撕心裂肺地边跑边哭喊:“我要我的妈妈,我要我的妈妈”。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我妈。
凌晨两点多,爸爸从医院回来,红着眼睛对我说:“妈妈走了。”
“去哪里了……不可能,不可能,你骗我!”
我跑进卧室,关上门,倚着门滑坐到了地上。
坐了一夜。
爸爸应该是骗我的,妈妈过几天就会回来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睡着了。
告别仪式在三天后的下午。
那天太阳格外刺眼,叽叽喳喳的鸟叫让人心烦。
妈妈的照片摆在中间,照片上妈妈笑得灿烂。
就像我过生日前一天,妈妈拿着手机笑着问我:“然然,这几款蛋糕你喜欢哪个造型呀?”
就像我跑得满头大汗时,她笑着温柔地把两绺不听话的头发放到耳后,用手擦去我额头的汗。
就像五岁时我把一瓶矿泉水和十块钱放到乞讨老人的碗里,跑到妈妈身边抱住她的胳膊,她笑着说:“然然真棒!”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自己流下来。
眼前人来人往。我却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任凭回忆越走越远。
以后再也听不到妈妈的声音了,再也不能跟妈妈撒娇要抱抱了……
我没有妈妈了。
那个三角眼女人来了。
这几天爸爸反复说,是妈妈自己不小心摔下楼梯,是意外。
可我明明看见,那个三角眼女人用脚绊倒妈妈并用力推了妈妈,她才摔倒的。
三角眼一身红色的连衣裙,踩着10厘米高的红色高跟鞋,挎着一个红色手提包,像走T台一样扭着猫步走进大厅。
这身红色在一众深黑色的人群中显得那么突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
我听到亲戚议论:“这就是那谁……是呀,然然爸爸把她带回家当天发生的事故,巧不巧?”
爸爸的脸色很难看。
她走到爸爸身边站定。身上那刺鼻的股香水味,熏得我头疼
“你这是干嘛?”
“她年纪轻轻就死了,人家怕她会变成厉鬼纠缠我。”她用手挡住嘴巴趴在爸爸耳朵上说。
离得太近,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还太小,保护不了妈妈。总有一天,我会长大。
阁楼的窗户照下来,强烈的阳光有些刺眼,睁开眼睛发现枕头湿了一大片。
是的,那只是一个梦。
在梦里妈妈没有说话,我就像以前那样躺在妈妈的臂腕里,抬头看到妈妈哭了,我擦去妈妈脸上的泪水,抱紧她说:妈妈,我会好好活着,我会的。
妈妈终于笑了。
李阿姨说得对,妈妈一定希望我好好的。
第二天起来,我居然听到自己肚子咕咕叫,我饿了,想吃东西了。
慢慢的,走在路上又能闻到花香,听到音乐内心会有波澜。
我不再抗拒和人交流,世界好像又重新恢复了颜色。
我要好好学习,好好活着。
妈妈去世前一年的年三十中午,曾经问过我:“我们然然大了想上哪个大学呀?”
“海华大学。”我一边把福字贴到门上,一边果断地说。
“那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呀。嗯,福字写得真好,我们然然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我会的。
只有两个学期,我要补上初中整整四年落下的功课。没人额外辅导,只能靠自学。
我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得一科一科攻克。
写字时右手手腕上鼓起了一个小包,就用左手给自己按一按,拿起笔继续写。
手指上磨出好几个血泡,忍着疼把血泡戳破,贴个创可贴,再起泡,再戳。
背课文和单词到喉咙失声,就在心里默记。
看书看到眼睛疼,有时候视线模糊,使劲闭几下眼睛,再睁开,过一会儿又清晰了。
虽然凌晨一点前从来没睡过觉,眼睛红的像只兔子,但倒头就能秒睡着。
写完了一堆笔芯后,我已经积累了厚厚的一大摞学习笔记和错题集。
再加上我底子并不差,智商也够用,成绩终于一点点追上来了。
当最后浓缩成一本重点笔记本和一本薄薄的错题本时,我知道,自己赢了。
我有惊无险的考入了市重点高中——海华附中。
开学第一天,一张熟悉的面孔在班级里闪过。
江南。
江南也看见我了,愣了两三秒,随即笑着向我走过来,露出两排洁白整洁的牙齿。
“然然,我们居然分到了一个班,太巧了。”
“我也没想到,”我走到书桌前,江南帮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