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怀州余诗然的其他类型小说《回首望,故人凉全局》,由网络作家“亲爱的小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越是这样,当眼睁睁的看着身旁这个人背叛她的时候。她的心就越痛。贵女们收到自己父亲或丈夫的示意,都知道眼前的余诗然就是顾家未来的太太。便纷纷上前和余诗然打招呼。但余诗然是一个相对内向的人。童年的阴影太多,即使黎怀州想过很多办法,但已经成型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人,余诗然下意识的就想走。以前她就不喜欢这种人非常多的场合。好在这时候,黎怀州如同往常无数次一般及时出现,将余诗然拉到自己身边。“抱歉,我的爱人比较内向,可以不要这么多人都围着她吗?”那几个贵女很快反应过来,笑着散开。黎怀州担心的看着余诗然。“然然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没事,我没事,谢谢你。”“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你为了我来...
可越是这样,当眼睁睁的看着身旁这个人背叛她的时候。
她的心就越痛。
贵女们收到自己父亲或丈夫的示意,都知道眼前的余诗然就是顾家未来的太太。
便纷纷上前和余诗然打招呼。
但余诗然是一个相对内向的人。
童年的阴影太多,即使黎怀州想过很多办法,但已经成型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
看着眼前越来越多的人,余诗然下意识的就想走。
以前她就不喜欢这种人非常多的场合。
好在这时候,黎怀州如同往常无数次一般及时出现,将余诗然拉到自己身边。
“抱歉,我的爱人比较内向,可以不要这么多人都围着她吗?”
那几个贵女很快反应过来,笑着散开。
黎怀州担心的看着余诗然。
“然然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我没事,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你为了我来参加这种不适应的宴会,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
黎怀州对于余诗然的要求总是很少。
相对的,他对余诗然的付出确实十足的,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达不到的水平。
如果是以往,余诗然一定会出现遇到这个人真是太好了这样的想法。
但是现在她竟然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觉得,虚伪。
这时候又有几位先生来和黎怀州交谈。
黎怀州本想拒绝。
因为他现在觉得余诗然的状态不太好。
但余诗然只是摆摆手。
“......怀州你不用太在意我,你们先聊,我找个地方坐一会就好了。”
“但是......”
黎怀州似乎不想采纳这个提议。
“没事的怀州,你要是总以为我耽误,那我以后都不敢再和你一起参加宴会了。”
“我就在那边坐一会。”
余诗然指了指大厅的一个角落。
那里的桌子上正好摆着许多甜点。
“那里人少,你一眼就能看到,你忙完去那里找我就好。”
犹豫了一下,最后黎怀州还是点点头。
“那你一定要坐在那里,哪里也不要去,我看不到你我会担心的。”
“还有,要是感觉到不舒服就立刻来找我。”
“不要瞒着,你瞒着我也会跟着难受的。”
“好,你放心吧,不会的。”
余诗然觉得好累。
她说不清自己对于黎怀州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
但她现在真的觉得好累。
对一个已经背叛了她的人表演爱意。
这简直是一种刑法。
余诗然在角落坐下。
看着面前她喜欢的几样小蛋糕,估计也是黎怀州提前说明的。
黎怀州就是这样,所有人都巴不得巴结的对象。
即使黎怀州耽误时间,直到最后才答应出席这次的宴会。
但主办方依旧会第一时间根据黎怀州的眼球进行修改。
总有人说余诗然是走了狗屎运,竟然能和这样的人青梅竹马。
竟然能被这样的人热烈追求。
可是对于余诗然来说,她在乎的不是对方到底有多富有,到底有多人上人。
爱情最重要的基石便是忠诚。
“原来是想象出来的底气。”
“哈哈,顾总真的是好男人的典范了。”
“是啊,这男人有钱了几个人不在外面养一些阿猫阿狗。”
“更何况楚小姐还没有显赫的家世傍身,顾总那紧张的样子我都羡慕死了。”
“我可不敢保证我家那位的金丝雀泼我一身红酒,他能像顾总一样生气。”
“顾总那样的男人,你就想想吧,你这辈子也遇不上。”
“讨厌......”
余诗然站在角落,背对着她们。
可能是因为换了一身衣服,两个人并没有认出来余诗然。
对啊,她余诗然就是一个这样普通的人。
样貌站在普通人里还算拔尖,可是和这些从小娇生惯养的人放在一起。
她一点都不出众,甚至平庸。
而黎怀州又是位高权重的存在。
可难道因为这样,就算对婚姻不忠诚,也算是合格的男人吗?
如果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乱,那她选择离开。
没关系的,像她这样软弱的人,果然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些。
明明没有吃多少东西,可余诗然还是反胃。
直到吐出来的已经全是胃酸,胃里依旧绞痛。
她洗了把脸,平复好心情,走出卫生间。
黎怀州的表情谈不上有多好,见到余诗然的那一刻更多的是紧张。
“然然,你还好吗?你脸色怎么看起来这么白?”
“抱歉,我不太舒服,刚才有些反胃,没关系,我们先回家就好了。”
黎怀州刚才和那两个有说有笑的女生迎面碰上。
两个女生心理素质还算好。
猜到余诗然就在厕所里,还可能已经听到全部她们说的话。
但也没有表现的很慌张,热情的和黎怀州打过招呼,两个人便快步离开。
现在黎怀州也不敢说什么,只能先送余诗然回家。
直到看着余诗然躺下,黎怀州才打开手机。
静音的手机,来自宋文清那一栏已经是九十九加的未读。
他有些烦躁的皱了皱眉。
直到看到宋文清发过来的几张照片,他的眉头才终于舒展。
看着余诗然平静的表情,黎怀州便以为余诗然已经睡着。
这才蹑手蹑脚的离开。
可实际上,余诗然根本没有睡着。
她胃痛的厉害。
但是她知道只有自己假装睡下,黎怀州才能被宋文清勾走。
自己才能过一会安静的时光。
她吃过胃药就一个人坐在客厅放空自己。
也没有开灯,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阴暗的存在,根本见不得太阳。
凌晨一点,余诗然收到来自宋文清得消息。
是一张照片。
两个人赤身L体的躺在一起。
“余诗然,看清楚吧,这才是抓住男人最根本的手段。”
“假清高迟早有一天会失效的。”
......
接下来的一周似乎是为了补偿宋文清。
黎怀州在家的时间很少。
这也间接方便余诗然将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收拾好。
她的母亲现在在国外事业有成,更是已经再婚。
余诗然这个名字,是她的父亲随口想的,原名是思钱,被母亲硬改过来。
回到母亲身边,应该会更名易姓,拥有一个全新的身份。
想到这里。
余诗然用旧手机给黎怀州编辑了一条消息。
“我已经准备好送给你的惊喜了,你一定要晚上十点的时候再回来。”
“我会藏起来,你一定要找到我留给你的惊喜。”
没有等待对方的回复,余诗然就将手机关机,放进自己准备好的礼品盒中。
她从来没有回过宋文清一条消息。
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一个性格软弱的柿子。
事实也确实如此。
不知道黎怀州看到宋文清对她的挑衅会是什么反应?
拿着备用机,攥着机票,余诗然前往机场。
她知道黎怀州一定会晚上十点在回来。
她很少对他提什么要求,所以每一次,黎怀州都会好好遵守。
而今天,更是两个人的十一纪念日。
此刻正在酒店中的黎怀州,听到自己只给余诗然一个人设置的消息提示音。
立刻就拿起手机开始查看。
余诗然几乎不会主动给他发消息。
而当他看到余诗然几乎撒娇的语气,更是觉得血脉喷张。
他不认为自己有错。
然然那样脆弱的人,他根本不舍得折腾。
宋文清和余诗然面貌上有七八分相似,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主动靠近自己。
而且为了入他的眼非常卖力。
从某种角度来讲,宋文清的出现也方便他更加妥帖的去爱他的然然。
看到黎怀州走神,宋文清不满意的噘噘嘴起身抱住黎怀州。
“怎么了阿州,这种时候难道不能就只看着我吗?”
“难道是我的服务不够周到吗?”
视线放到宋文清身上时,黎怀州的神色瞬间暗淡几分。
“你应该知道,对于我来说,然然是什么样的存在。”
“下次再敢做那种蠢事,我会让你知道后果。”
宋文清看着黎怀州严肃冷漠的神情,咬了咬嘴唇。
这样优秀的男人,怎么就看上了一个一句话都不敢说的怂包。
果然还是要让余诗然自己退出。
那样才是最快的办法。
她余诗然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草包都能做顾家夫人。
凭什么她宋文清不能?
......
别墅前,余诗然平静的坐进出租车。
透过后视镜,她可以看到自己曾经的家变得越来越小。
直到最后完全消失。
就好像她消失在黎怀州的生活中一般。
可她却觉得无比舒畅。
因为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这时候手机轻轻震动。
是母亲的消息。
“然然啊,我说不动你哥哥和弟弟,他们一定要去机场接你。”
“哥俩都是比较外向的人,也会一些中文,你不要害怕哈。”
“都不是坏人,就是特别热情,从知道你的存在开始就一直盼着你。”
“你要是觉得他们那里做的不好就直说,不要憋在心里。”
余诗然看着自己母亲一遍一遍的叮嘱。
哥哥和她没有关系,是外国继父和前妻的孩子。
弟弟却和她有血缘关系,是母亲和继父的孩子。
她之间和继父打过视频,看起来是一个很不错的人,至少妈妈觉得幸福。
可是她已经不相信自己还有勇气去相信爱。
她觉得自己有一点像一个多余的存在。
编辑了很久,余诗然最后也仅仅只是发出去一个字。
“好。”
......
晚上十点。
黎怀州准时出现在家门口。
看着一片漆黑的别墅,他有一些怔愣。
他知道余诗然怕黑。
她究竟准备的什么惊喜?
黎怀州有些紧张,他赶紧开门进屋,然后开灯。
屋子里空无一人,甚至连什么装饰都没有。
“然然?然然你在哪?”
“我知道你怕黑,你快出来吧,什么惊喜都不重要,”
“你陪在我身边就已经是最好的礼物。”
黎怀州一边轻声呼唤,一边到处寻找余诗然的身影。
而在两个人的卧室,黎怀州看到那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
礼品盒上贴着一张小纸条。
“阿州,打开它,你就知道我在哪里了。”
余诗然是很容易害羞的那种人。
她对爱的表达很晦涩,很生疏。
所以余诗然几乎从来没有对黎怀州用过这样亲昵的程度。
最亲昵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声怀州。
对这个惊喜,黎怀州不免有些期待。
他小心的打开礼品盒,生怕破坏到任何一个环节。
默默在合同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的母亲离婚后出国闯荡,如今不仅再婚而且事业有成。
她若是回到母亲身边必然会更名易姓抛却现在的身份。
明明对黎怀州说过很多遍,如果背叛感情,她不会惩罚他。
但一定会从他的世界离开。
黎怀州总是信誓旦旦的说着不会。
却又一次次明目张胆的欺骗。
将签好字的文件交还给秘书,黎怀州便迫不及待的将她紧紧抱进了怀里。
黎怀州总是做的天衣无缝。
如果不是因为那一次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让余诗然发现端倪。
恐怕现在她还被蒙在鼓里,期待着那已经被玷污的盛大婚礼。
想到这,纵使身边的人是她曾经深深爱过的人。
现在她也觉得有些恶心。
“黎怀州,我和你说个事情。”
“怎么了?然然你说。”
余诗然想推开黎怀州,可黎怀州却像一只粘人的大狗。
无论余诗然如何用力,难以挣脱。
最后只能卸了力气。
“黎怀州,我觉得你对我太好了,我打算送你一个礼物。”
“真的吗?那然然打算送我什么?”
明明还很期待的黎怀州,只一瞬又变了说辞,满足自己。
“没关系,只要是然然送的,不管是什么我都喜欢。”
“那我先给你预告一下,到时候我会把这个惊喜藏起来。”
“你要是找不到,那就证明你对我不够了解。”
“你说过的,我说的话你都会记住。”
“那是当然。”
黎怀州用脑袋蹭了蹭余诗然。
“然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住,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做让然然失望的事情。”
看着黎怀州真诚不似掺假的目光,余诗然差点就被骗过去。
可能男人天生就是比较擅长说谎。
尤其是在面对喜欢自己的人的时候,尤其擅长。
因为黎怀州将余诗然抱的很紧,她感受到了黎怀州口袋中嗡嗡震动的手机。
“你手机响了。”
余诗然轻轻推了推黎怀州。
没办法,黎怀州一脸不耐的将手机拿出来。
却在看清手机屏幕的时候,脸上露出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欣喜。
余诗然自嘲的笑了笑,不动声色的将自己朝着远离黎怀州的方向移动几分。
“是工作上的事情吗?”
“你要不要先去忙?”
黎怀州看着余诗然有些为难,最后埋怨的开口。
“工作什么的太讨厌了,明明今天就是专门挤出来陪然然的时间。”
余诗然握着自己也开始震动的手机,扯了下嘴角。
她努力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还算自然。
“你快去忙吧,你工作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懂。”
“然然,遇到你我真是太幸运了。”
黎怀州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便拿着外套出门。
额头吻代表珍视珍重。
现在却像一把锋利的尖刀,讽刺又可笑。
可能是天底下所有的上位者都喜欢挑衅原配。
或者是因为他们马上就要结婚,对方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黎怀州大概也不会猜到宋文清会这样做,他一直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黎怀州追她时,她便对黎怀州说。
“如果你背叛我,我不能惩罚你,但我会永远离开你。”
黎怀州求婚时,她又重复了一遍。
可,他还是背叛了诺言,背叛了她。
最终,余诗然无奈选择履行诺言,彻底从黎怀州的世界消失。
永远消失。
————-
“然然,你能来和爸妈一起住是最好的,妈妈早说过你一个人在京城,我们不放心。”
余诗然敛下思绪,尽量不让自己的母亲听出她的悲伤。
“对不起妈妈,这么多年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也是爸妈对不起你,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用不用我和你爸去接你?”
“不用,我已经定好了半月后得机票,你们在家等着宝贝女儿就好。”
余诗然尽量表现的开心。
她怕只是一瞬间的放松,就会被那些痛苦的情绪瞬间淹没。
妈妈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这时,黎怀州的秘书礼貌敲门,递上一份合同。
“小姐,这是之前您和先生看中的别墅,先生说放在您的名下,这边签一下字就可以了。”
余诗然接过笔,有些慌神。
一周前,黎怀州向她求婚。
似乎是确定她一定不会拒绝,求婚时,满城的烟花燃放一夜。
从小她在姥姥身边长大。
在其他小孩都嘲笑余诗然被父母抛弃时,是黎怀州站出来挡在她面前。
在他的保护下余诗然再也没有被欺负过。
姥姥离世后,黎怀州为了将余诗然带在身边更是差点和家里闹掰。
她十八岁生日时,带她出去兜风,结果遇到酒驾,出了车祸。
黎怀州死死护住余诗然,他却差点失去行动能力。
那一次余诗然哭成泪人,她觉得自己离开黎怀州,对黎怀州才是最好的保护。
可黎怀州却架着拐杖追出来,求她不要离开。
因为他喜欢她。
可家庭关怀的缺失让余诗然并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真心爱她。
她害怕,她犹豫,她不敢面对。
即使是从小的青梅竹马,黎怀州也整整追了余诗然六年。
恋爱四年,同居一年,黎怀州洁身自好,十分珍惜她。
余诗然觉得,或许这世界上没有人比黎怀州更爱她。
所以当她得知黎怀州决定求婚时,激动地热泪盈眶。
她在心里发誓一定要做一个合格的妻子,陪在黎怀州身边。
可却在求婚的第二天,余诗然发现黎怀州换洗衣服口袋里用过的避.孕.套。
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开始哭泣。
以往仅仅有女人故意接近黎怀州,他都会立刻回来向她坦白。
可这一次什么都没说,那个口口声声不舍的动她的男人。
却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怎么了然然,合同有什么问题吗?”
突然进来的黎怀州,让她被迫思绪回笼。
余诗然沉默一瞬,才开口。
“我记得这个别墅是拍卖品,一个房子而已,你又花这么多钱。”
黎怀州却笑的爽朗。
“只要然然喜欢,就是天上的星星我都想办法摘下来。”
她没说话,只是余光瞥见黎怀州锁骨处的红痕,眸子瞬间暗淡。
“这几天找人做一下除虫吧,看你,都被咬了。”
黎怀州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紧张的将领口扣好。
“然然说的对,却是该除虫了。”
不知为何,余诗然口腔中弥漫着一种陌生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