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和假少爷HE了无删减+无广告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和假少爷HE了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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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尔哆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述白沈寒霜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和假少爷HE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尔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过来时,假少爷已经被打断了双腿,流放漠北苦寒之地。而我是死对头强塞给他的毒妇妻子。在他忍无可忍,准备自裁那天,我穿过来放了他自由。因他心怀所爱,所以无论我怎样弥补,他都厌我至极,恨我入骨。可当我黯然退场,不告而别后。他却强势将我困在幽暗的马车里,嗓音嘶哑:“你欺负我那么多年?现在还想走?”......自裁未遂,被我救下来的第三天。裴述白才从昏迷中转醒。这张脸,即便看了三天,我也依然会看得出了神。尤其是那双如漆的黑眸睁开,像是给死气沉沉的雕塑注入了灵魂。怎么会有人长得这般俊美?我不自觉看了许久。直到躺在床上的裴述白眼底浮现出毫不掩饰地厌恶。“少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我蓦地回神。对了,我现在是裴述白最讨厌的毒妇妻子沈霜寒。根据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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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穿过来时,假少爷已经被打断了双腿,流放漠北苦寒之地。

而我是死对头强塞给他的毒妇妻子。

在他忍无可忍,准备自裁那天,我穿过来放了他自由。

因他心怀所爱,所以无论我怎样弥补,他都厌我至极,恨我入骨。

可当我黯然退场,不告而别后。

他却强势将我困在幽暗的马车里,嗓音嘶哑:“你欺负我那么多年?现在还想走?”

......

自裁未遂,被我救下来的第三天。

裴述白才从昏迷中转醒。

这张脸,即便看了三天,我也依然会看得出了神。

尤其是那双如漆的黑眸睁开,像是给死气沉沉的雕塑注入了灵魂。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般俊美?

我不自觉看了许久。

直到躺在床上的裴述白眼底浮现出毫不掩饰地厌恶。

“少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

我蓦地回神。

对了,我现在是裴述白最讨厌的毒妇妻子沈霜寒。

根据原文内容。

裴述白是王府假少爷。

真少爷被找回去后,他先是被迫娶了空有美貌,内里却乖张阴毒的商户女沈寒霜。

后又受人诬陷流放北地,跌落泥潭断了双腿。

裴述白厌恶沈寒霜,从不肯正眼看她。

沈寒霜因爱生恨。

不仅让他跪地乞食。

还整日喂他虎狼之药,强迫他与自己欢好。

一直到本文的女主林静云巡视北地时,才救他脱离苦海。

后来裴述白带领北地兵匪揭竿而起,成了雄踞一方的霸主。

他让人砍断沈霜寒的四肢手脚,将她做成了人彘,受尽苦痛而死。

想到书中原女主的下场,我不禁浑身一颤。

好在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

我深吸一口气,对裴述白笑了笑。

然后,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

在我碰到他那一刻,裴述白猛地扭过头去,眼底屈辱和恨意交杂。

“无耻荡妇,你与那日日发情的野兽有何区别?”

我拧了拧眉。

原文中描述的裴述白一开始分明是个温润如玉的端方君子来着。

以他的教养,定是恨透了原身,才会说出这种粗俗的话来。

不管了,治病要紧。

我先解开裴述白脖子上裹缠的纱布。

粗糙的伤口在他如玉的皮肤上显得杂乱而狰狞。

这些伤,是他自己用碎石块割的。

原身看他极严,这人只好妄图用这种方式了结自己的性命。

我小心地把抓来的药粉一点一点洒在伤口处,又下意识吹了吹。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指尖下的身躯蓦地一僵。

接着,我又摸了摸裴述白的腿。

那双腿跟他整个人一样,瘦骨嶙峋。

皮下骨头扭曲着,看着很是瘆人。

我仔仔细细摸过,用找来的木板根据正常的骨骼走向固定住他的双腿。

“大夫说你是失血过多,再加上饿过头才会晕倒。

“我不敢动你,只好等你醒了再帮你固定。

“你放心,等明儿个我找何木匠打的轮椅做好了,我就带你去治腿。”

好在原身母亲是江南巨富的女儿。

即便流落苦寒之地,身上银子也多的花不完。

能继续过着不愁吃穿的日子。

也有闲钱给裴述白造轮椅。

我说完抬起头,就看到裴述白眼神惊愕地看着我,嗓音悲凉。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我耸了耸肩。

“你就当我良心发现了。”

换来裴述白一声冷嗤。

我也不在意,把做饭婆婆在灶上温的饭食和药一块端过来想喂给裴述白。

可他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压根不开口。

稍稍思索了一下,我明白了。

看他瘦成这样。

大概是怕原身在饭菜甚至水里下药,活生生给自己饿的。

好好一个大美人,都快瘦脱相了。

挠了挠头,我拿起筷子。

“你看着啊,这药和饭菜我每样都吃一口就当给你试菜了,这样你总该放心了吧?”

菜香饭甜,唯独那药苦的我皱起了眉头。

好在我备了蜜饯,连忙翻出来一个塞到嘴里。

我做这些时,裴述白始终冷冷看着我。

直到一炷香后。

我摊手摊脚给他看。

“你看,饭菜没问题吧。”

“你要实在不想吃我也不会逼你,只是活生生把自己饿死,你真的甘心吗?”

裴述白双手紧握成拳。

良久,他才端起那碗药一饮而尽。

他脸上满是隐忍。

又拿起筷子一口一口把早就凉了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

饭后,我端来漱口净面的巾帕。

“你要如厕吗?”

裴述白额角隐隐跳动,手背上青筋毕露。

我叹了口气,认命地将他双腿摆到床边,伸手去背他。

“抓紧点,掉下去了我可不负责啊。”

裴述白应该是极其厌恶我们两个人的身体接触。

可他没得选择。

只能尽量扬起头离我远些,浑身紧绷僵硬地都快颤抖了。

幸好我上辈子学的护理专业,什么场面都见过。

等终于给他安顿好,我拍了拍手。

“你以后就住偏房吧,晚上有事大声喊我就好。”

可转身前,裴述白忽然一把捏住我的手腕。

力气大的像是要捏断我的骨头。

“沈霜寒,要折辱我到何种地步,你才肯罢休?”




说起来容易。

可做起来,我就知道有多难了。

裴述白身高八尺。

再瘦也是一百多斤的大男人。

平时背他去茅房和背他横穿整个小城相比。

那工作量简直翻了几百番。

我用缎子把他和我绑在一起,生怕脱力手一松把他掉下去。

经常走一会就得扶着墙歇一会。

清早出发。

我走的腿脚酸软。

也只能赶着晌午堪堪把裴述白送到代神医那里。

第一次送他去治疗,裴述白从我身上下来那一刻,我直接双膝一软跪倒了地上。

真难啊家人们。

想保住一条小命可真难啊。

代神医赏了我一个白眼。

而裴述白垂下眸子,神色难辨。

不过很快,我就顾不上自己酸痛的双腿了。

因为代神医拿来一把铁锤。

又面无表情递给裴述白一张帕子。

“咬着。”

两个人看起来都很清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只有我跪在地上满脸疑惑。

下一秒,只见代神医扬起铁锤.

咔咔咔几下狠狠砸在了裴述白腿上的关节处。

而裴述白咬着帕子,一张脸上汗如雨下,浑身发抖,却连一声闷哼都没发出。

接下来接骨、施针、药浴、热敷......

整一套流程下来,裴述白的面色已经变得惨白如纸。

代神医大手一挥。

“回去吧,明日来早。”

我把昏死过去的裴述白背起来。

双腿酸软无力。

可一想到裴述白今日所受的痛苦只会比我多千倍百倍,我又有了力气。

送佛送到西。

我可以的。

傍晚的小城安静而少人烟。

我哆嗦着两条面条似得双腿。

喘的像是一架烂风箱。

我以为裴述白会昏睡到明日一早。

不成想在我扶墙休息的时候,他忽然出声。

“你背上出了好多汗,把我衣服都弄湿了。”

我累的耳边发蒙,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我咬咬牙。

“回去给你换衣服。”

身后的男人没说话。

可耳边一缕恼人的发丝,忽然被人捞到了耳后。

心跳一下子快了起来。

我轻咳一声,又开始龟速朝前挪动。

“咱们说好了啊,治好了你就和离。你要记着我帮你治腿的恩情,等你好了,可不许报复我。”

背上的男人没说话。

良久,只听到他一声冷哼。

裴述白在代神医那里一共治了两个月。

两个月后,代神医飘然离去。

只在门口留下一支纸笺。

写着裴述白的腿无需再治。

只要坚持每日用他教的手法好好按摩。

少则三月,多则五月,定然会恢复到从前的样子。

我气得直跺脚。

糟老头、坏老头。

明明可以昨日离开前直说。

非要害我背着最近重了几斤的裴述白再跑一趟。

下次见到他,我一定把他胡子都拔光!

我累够呛,偏头对身后的裴述白道:

“要不你在这等会,我回去把轮椅推过来带你回去。”

身后沉默许久,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却忽然探身到我腋下,将我们紧紧绑在一起的缚带松开。

背后一凉,裴述白已经扶着我的肩膀下来了。

磨合了几个月。

他总算不再挺直身躯在我背上僵得像根木头了。

“不必这么麻烦,慢一点,我的腿应当是可以走的。”

我眼睁睁看着他站了起来。

高大的影子将我整个人笼罩住。

因为身体猝然分开的那一丝微妙的情绪忽然烟消云散了。

我是真的为裴述白开心。

他这样好看优秀的人,就应该健健康康的站在阳光下。

只是他的腿到底还没全好,

走了两步便满头大汗,想必疼的不轻。

可我提出重新背他,他却坚持不肯。

想必心底还是厌恶的。

看他眉心紧皱,面色发白。

我啧了一声,揽过他的胳膊搭在我肩头。

“你把重心放在我身上,我搂着你的腰,这样你就没那么难受了。”

“别嘴硬,万一走坏了,我可找不着那老头再给你治一回。”

不知裴述白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设。

我终于感觉到肩头一沉。

这个姿势仍旧累人。

但是比起背裴述白那又轻松太多了。

干走路不说话也挺无聊的。

我问:”等腿好了,你有想过要做什么吗?”

裴述白不说话。

我已经习惯了。

这段时间,总是我问,他不答。

我便自顾自说下去。

“这边天高皇帝远,只要交的钱够多,就不必再服苦役了。我到时候帮你交够钱,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但是无论如何得好好活着知道吗,活着才有无限可能......”

我埋头走路,一边走一边说,身侧的人忽然止住了动作。

他被我抓着的手,手指轻颤。

我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只见长街尽头,一个红衣女子如灼目地烈火,正驱马急速而来。

片刻,枣红大马奔至近前。

面容美艳、身姿飒爽的女子翻身下马,神色隐隐激动。

“述白,真的是你!”

这个世界的女主——林静云出现了。




仔细看,他眼底竟有一丝茫然。

大概是这张脸太好看,眼角那一缕破碎感太动人。

我竟然生出了拥抱他的冲动。

天之骄子裴述白。

曾是帝都最惊才绝艳的少年郎。

鲜衣怒马,何等恣意。

如今却拖着破破烂烂的身躯,形销骨立,在北地的矮房里意欲自裁。

我看小说时,曾一度心碎于作者要给大反派一个那样风光霁月的少年时期。

多残忍啊。

如果不曾享过福,那苦也算不得苦。

如果不曾看过他最惊艳的样子。

那他烂到泥里,也不会令人心疼。

后来的剧情中。

他被养父母所不齿。

被天下人唾弃

只有林静云待他始终如一。

也成了他唯一的救赎。

全书最后,林静云选择了那位真少爷。

而他为了林静云放弃大业,面朝帝都,从城墙上一跃而下。

他这个人,连同他的心都是残破的。

好在,还有机会弥补。

轻轻推开他过分用力的手腕。

我笑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等帮你治好腿,我们就和离。”

第二天一大早。

何木匠送来了轮椅。

又和做饭婆婆一起帮我把裴述白放了上去。

得益于多年护理经验,轮椅这个东西我简直太熟了。

何木匠又是个资深手艺人。

拿着我的简易图也做出了这般跨时代的东西。

简单的木质轮椅是按照裴述白的身形定制的,坐上去刚刚好。

再加上我今日给他换了身衣裳,又束发净面,看起来比昨日精神了不少。

何木匠临走前打趣:

“裴娘子对裴相公真是一等一的好,有了这个东西,裴相公就不必整日瘫在床上了。”

裴述白闻言眉眼未动,手指却捏紧了轮椅扶手。

我看着他。

“坐着可舒服?”

他不说话。

“不说话那我就默认你喜欢这个轮椅啦。”

椅面和靠背扶手处都包了厚厚的软垫,不舒服都难。

原书中提到。

裴述白的腿是林静云辗转多地找北地一位代姓神医治好的。

而林静云来之前。

这位神医曾在这个小城里住过一段时间。

可原身每日囚禁折磨裴述白。

错过了给他治腿的最佳时机。

这三日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那位神医现下就在城中。

今日天光晴好。

北地苦寒,可城里自有一派市井鲜活气。

我推着裴述白穿过大半座小城才摸到那位神医居住的小院。

他那张脸和身下的轮椅太过打眼。

到最后,我只好用毡帽扣在他头上,遮住大半俊美的容颜。

木制轮椅到底不似现在机械制造的那样利索。

我出了一身热汗。

扣门时,额前都渗出了汗珠。

那位代神医,看着平平无奇。

可仅仅摸了摸裴述白的腿就说能治。

我脸上不自觉带出了笑意。

可还不等笑意扩大,就见代神医胡子一翘。

“治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先生请说?”

“我要你每日背他来往我这里,不可假手于人,不可假借工具,若有一日做不到,我便是治好了他的腿,也会亲手敲断。”

这老头,果然秉性奇怪。

不过这样的要求也仅仅是奇怪,并不算难办到。

所以我毫不迟疑点了点头。

“没问题,只要您治好他,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音落下,只感觉一道强烈的视线落在我后脑勺。

我转过身,正对上裴述白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定定看着我,眼底涌动的情绪我看不懂。

以为他是担心我言而无信,戏耍于他。

我冲他笑了笑,眼底都是真诚。

“你放心,我一定会每天把你背过来再背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