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暮雨绵绵落春川前文+后续
暮雨绵绵落春川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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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降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叶嘉陆川淮的女频言情小说《暮雨绵绵落春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霜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前,我刚上大学。是周叶嘉主动追的我。用她那时的话来说,‘简直干净清澈的让人心疼’。她那时是真的很爱我。含在嘴里都怕化了一样。我也是她谈的最久的一任。甚至大学没毕业就与她订了婚。只可惜。如今的我早已面目全非,声名狼藉。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为了牢牢抓住这个家境优越的女人。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那时,她说厌倦了我的纯澈干净。为了迎合她,我逼着自己改变,融入她那个污秽的圈子里。迎合她猎奇的喜好。蜡烛,皮鞭。。。。我忍着难堪一一满足。可我的迎合,到最后却只换来她鄙薄的几句。“陆川淮,你可真贱”“鸭.子都没你在床上放得开。”“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一丁点名门之后的样子吗?”她向我提分手。陆文洲就用年幼的弟妹威胁我。为了挽留她我割腕自杀,喝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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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我刚上大学。

是周叶嘉主动追的我。

用她那时的话来说,‘简直干净清澈的让人心疼’。

她那时是真的很爱我。

含在嘴里都怕化了一样。

我也是她谈的最久的一任。

甚至大学没毕业就与她订了婚。

只可惜。

如今的我早已面目全非,声名狼藉。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我为了牢牢抓住这个家境优越的女人。

做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

那时,她说厌倦了我的纯澈干净。

为了迎合她,我逼着自己改变,融入她那个污秽的圈子里。

迎合她猎奇的喜好。

蜡烛,皮鞭。。。。

我忍着难堪一一满足。

可我的迎合,到最后却只换来她鄙薄的几句。

“陆川淮,你可真贱”

“鸭.子都没你在床上放得开。”

“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一丁点名门之后的样子吗?”

她向我提分手。

陆文洲就用年幼的弟妹威胁我。

为了挽留她我割腕自杀,喝药,都做过。

现在,她对着面目全非的我,说,她喜欢许柳。

喜欢他很像五年前的我。

我想笑,却又笑不出。

“我是真喜欢他。”

“他不像你,胆子和年纪都很小,纯的很,我得负责。”

我想说什么,可嘴唇仿佛黏在了一起般。

发不出半点声音。

好一会儿,才强挤出了一抹笑:“好,我明白了。”

“陆家那边,我可以帮你说几句情。”

“不用,我自己想办法解决。”

“那随你。”

她站起身,从手包里掏出一样东西。

哐啷扔在了茶几上。

我的眼皮剧烈的抽.动跳了起来。

那是我们订婚时交换的信物。

我生母的遗物,一对翡翠镯。

周叶嘉给我的,是她母亲的嫁妆,一枚同心佩。

也就是我带着的这枚。

“同心佩摘了吧。”

“我们的婚约作废。”




我被周叶嘉退婚的消息很快传开。

意料中的那场毒打并没有来。

只是,再一次和国外的弟弟妹妹失联了。

我知道,这是父亲倾泻怒火惯用的招数。

他和继母开始满城寻找合适的结婚对象。

想要用我这还不错的外貌,换取陆家的富贵。

但外面渐渐有了难听不堪的传言。

说我这些年为了讨周叶嘉的欢心。

什么下作事都做得出来,甚至沾了某些不能沾的东西,得了脏病。

京城不会有人愿意和我在一起。

父亲的脾气越来越大。

我的日子也越来越难熬。

周叶嘉和我退婚的第二个月。

圈子里再次传出她的爆炸消息。

是说她又要订婚了,和许柳。

周叶嘉为了他,甚至忤逆了父母。

爱找乐子的那群人特意将消息传到我跟前。

我知道他们想看什么。

无非是日子太过无聊。

又怀念起从前身边有个我这样的小丑的热闹。

“淮川哥,其实我觉得嘉姐还是挺喜欢你的。”

“你现在日子挺不好过的吧,不如去求求嘉姐啊。”

“她这人心挺软的,你去示弱一番,再不济假装要自杀,指不定她就回心转意了。”

“许柳哪能和你比啊,你可比他好看多了,多少明星都比不过。”

我看着那些消息,都没有回复。

而是一心一意的准备接下来的婚礼。

就在一周前,我跪了一夜。

终于让父亲松口,同意我代替刚成年的弟弟,入赘港城薄家。

听说港城薄家的独女薄暮雨。

为人手段狠辣,却又权柄滔天,是港城的无冕之王。

却又因为腿有残疾,她性情十分暴戾。

可我一点都不怕。

能逃离陆家,能让弟妹获得自由。

我甘之如饴。

更何况,京城我已然待不下去了。

港城未必就没有一线生机。




周叶嘉似乎有些意外。

她这些年,见过温和有礼的我。

也见过歇斯底里对她百般纠缠的我。

我在她面前哭过笑过,也崩溃过,但却从未曾像此刻这样平静而又疏冷过。

她推开许柳,面无表情走到我面前:“陆川淮,我只说最后一次,给阿柳道歉。”

我定定望着她,却忽然笑了。

笑的决绝,而又孤注一掷:“周叶嘉,我说了,我不道歉,死都不会道歉......”

清脆的耳光声,忽然在空荡的走廊响起。

那一巴掌打出去,周叶嘉似乎也怔愣了一下。

许柳睁大了眼,亦是有些不敢置信的错愕。

唯有我,缓缓抬起手捂住生疼的半边脸,一点一点红了眼。

“陆川淮......”

周叶嘉下意识上前了一步。

我却立时往后退了一步。

她本来想要抬起的手,倏然落下,又冷了脸:“陆川淮,这是你自找的。”

“如果你刚才道歉,我也不会动手。”

周叶嘉的声音低沉又有些嘶哑:“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喜欢动手解决问题。”

“你今天不该对阿柳动手,是我喜欢他,不是他的错。”

“陆川淮,你别闹了,给自己留点体面。”

她话不算多,更是很少如今天这样长篇大论。

可我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通红的眼底,不受控制的蕴满了泪。

我拼命想要忍住眼泪,却还是忍不住。

泪腺涨痛的厉害,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像是永不会停了一样。

周叶嘉不知何时紧紧攥住了双手,眉宇也紧蹙着。

许柳走到她身边,“叶嘉,算了,我们走吧。”

周叶嘉握住他的手,视线却依旧落在我脸上。

“陆川淮,别再试图找阿柳的麻烦。”

“也不要再出现在我和阿柳面前。”

“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她说完,并没有带着许柳离开,而是定定看着我,仿佛在等我的回答。

可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微低着头。

似乎想要将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

差不多半分钟后,周叶嘉还是带着许柳离开了。

她转过身去时,我忽然低低开了口。

“好。”

“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和许柳面前。”

周叶嘉窈窕的背影骤然一顿。

但她很快又拉着许柳向前走去,一次都没有回头。

可许柳却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眼底还含着泪,嘴角却得意的上扬着。

我将手缓缓放下。

真好,我在心里想。

五年纠缠,对周叶嘉那种几乎算是深植于心的爱恨。

终于在这一刻,连.根挖出,彻底斩断。

我可以心无旁骛,再无留恋的,永远离开了。




周叶嘉订婚前,组了个局。

准未婚夫许柳没来,都是她身边那群狐朋狗友。

酒过三巡时,人人都喝的有些失态。

不知哪个人嘴上没把门的,忽然提起了陆川淮那个名字。

“嘉姐谈了这么多任,还是我淮川哥最漂亮。”

“这个确实,我们都认同。”

“要不是嘉姐放了狠话,说真的,我都想试试了,那脸,那身材,啧,真让人垂涎。”

“轮得着你啊,后边排队去吧。”

几个人说的越来越不像话。

不知何时周叶嘉放了酒杯。

就靠在沙发上,一瞬不瞬的望着几人。

交谈声慢慢停了。

“那个,嘉姐,我们也就是随便说说。”

“喝的有点多了,都是瞎胡闹呢,您可别当真。”

周叶嘉倒是笑了笑。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陆川淮这人了。”

“不过,他是死了吗?这么久都没半点动静。”

她的声音听起来清冷,而又漫不经心。

好似真的只是刚刚想起陆川淮这个人。

好似她就算真的死了,也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但房间里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周叶嘉的助理忙赔笑开了口。

“周小姐,是我疏忽,忘记和您说了。”

“就前几天,陆先生还托我送东西给您,说是很贵重呢。”

“我猜他八成想求和,就点了他几句,才没闹到您跟前。”

周叶嘉眸色淡淡看向助理,甚至还轻笑了笑。

“行啊,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林杉。”

助理吓了一跳,忙起身:“周小姐......”

“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

“是,是,是我逾距了。”助理连连鞠躬,满头冷汗。

周叶嘉垂眸,习惯性的转了转中指上的戒指:“去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三十分钟内过来。”

助理愣了一下:“周小姐......”

周叶嘉转过脸,看向漆黑的夜幕。

“如果他赶不过来,明天,我就真的和许柳订婚了。”




凌晨刚过,我跟随薄家迎亲的人。

悄然离开了京城。

两天后,我第一次见到了未来的妻子。

薄家的继承人,薄暮雨。

她穿着香槟色家居服,五官明艳。

虽然坐在轮椅上,双腿盖着薄毯。

但眉眼沉静,气质卓然,让人完全忽略了她身有残疾。

权利,无关男女,只看这人的能力与背陆。

“陆川淮。”

她轻声念我的名字。

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上前,然后,缓缓蹲下了身。

我的视线和她的对上。

我想我一定是无比紧张的。

因为我从她深邃眼底,那双漆黑的瞳仁里,看到了我的身影。

仿佛连睫毛都在轻轻颤.栗。

我偷偷吸了一口气,抬起手,轻轻握住了她放在毯子上的双手。

“薄小姐,你好,我是陆川淮。”

握住她手那一瞬,我好似听到了周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

但紧张的情绪,让我根本顾不上这些。

反而握着她的手,下意识握的更紧。

薄暮雨并未推开我。

她的手指修长,皮肤光滑,握起来很柔.软。

就在我紧张的快要无法呼吸时。

薄暮雨忽然反握住了我冰凉的指节。

她的手与我冰凉的手交握。

“陆川淮,推我回房间。”

我的脸颊隐隐发烫。

轻‘嗯’了一声,从佣人手中接过轮椅,推他进了房间。

房间门关上,暖灯亮起。

薄暮雨看我一眼,又指了一下自己双腿。

她唇角似微勾了一下,却又似只是我的错觉。

“我腿不方便,淮川,今晚要辛苦你了。”

我只轻轻点了点头。

又有些不自在的抬手去捏耳垂,触手却已是异样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