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韩秀秀王宝宝小说
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韩秀秀王宝宝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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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自道

    男女主角分别是韩秀秀王宝宝的女频言情小说《邪物典当行:我只算大凶命韩秀秀王宝宝小说》,由网络作家“张自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近饭点,等我那边联系好方案,一切全部准备妥当。我又给刘江河发信息,确定得到那边回复,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为了不打草惊蛇,由我委屈一点,扮演刘晗的男朋友。她还白愣我一眼,说我是占她便宜。刚到饭店,就看见刘江河早早就站在门外等待。他身穿唐装,梳着大背头,一手盘着玛瑙石,轻哼道:“臭丫头,真是翅膀硬了,你不是去读书了么!”一开始牛气哄哄的刘晗,见到她爹立马老实了。她怯生生躲在我身后,见状我只好无奈道:“老刘,咱俩不都说好,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行,今天给你个面子,不过等事情解决完,晗晗你必须给我回去上课!”刘江河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我在这儿,保不准会冲过去给个大哔兜。我和刘江河关系很铁,他能出去投资,也是我帮他调整的风水。他前是在珍宝...

章节试读

临近饭点,等我那边联系好方案,一切全部准备妥当。
我又给刘江河发信息,确定得到那边回复,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为了不打草惊蛇,由我委屈一点,扮演刘晗的男朋友。
她还白愣我一眼,说我是占她便宜。
刚到饭店,就看见刘江河早早就站在门外等待。
他身穿唐装,梳着大背头,一手盘着玛瑙石,轻哼道:“臭丫头,真是翅膀硬了,你不是去读书了么!”
一开始牛气哄哄的刘晗,见到她爹立马老实了。
她怯生生躲在我身后,见状我只好无奈道:“老刘,咱俩不都说好,就当这事儿没发生。”
“行,今天给你个面子,不过等事情解决完,晗晗你必须给我回去上课!”
刘江河气得吹胡子瞪眼,要不是我在这儿,保不准会冲过去给个大哔兜。
我和刘江河关系很铁,他能出去投资,也是我帮他调整的风水。
他前是在珍宝斋打工,赚死工资。
我那时候初入江湖,跟随爷爷刚开始接触算命,看出刘江河眉宇煞气,便将他近期的事情全部断出。
随后我还断出他有血光之灾,必须借官家才能保命。
刘江河按照我的说法照做,不仅把劫难平稳得过,又外出经商,短短几年就成了当地的商业精英。
进了包厢以后,我和刘晗一个屋,刘江河带人埋伏在旁边的包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晗也收敛起平时的玩闹。
17:30分,听到服务员礼貌的声音,“先生请进,这里是地天泰包厢。”
随着服务员推开大门,穿着毛衫的阿古,缓缓走进来。
刘晗“噌”地一下就站起身,说:“阿古。”
阿古拉了一把椅子,因为对方帽衫很高,加上背着光,根本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阿古说:“你好刘晗,上次一别,我一直期盼着第二次见面,这位是?”
他一边说话一边摘下帽衫,阿古长得很秀气,薄薄的嘴唇,面颊削瘦,眉宇间有有着一丝媚态,又不缺乏阳光,让脑海中想起那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我站起身,说:“你好,我是他男朋友。”
我知道他一定会来,“仙胎”寄居在刘晗体内,一旦入海,或者出事儿,那么阿古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
阿古笑着说:“之前没听刘晗讲过,原来他有男朋友了,要不然我还想尝试追求他呢。”
我笑着说:“我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刘晗听后冲我偷偷做个鬼脸。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阿古又问。
我说:“其实也不着急。”
“不着急那就多待几天,我也是第一次来到东北,不如一起转转。”
谈话间,我始终观察阿古。
对方年纪在二十岁出头,但整个人有着一种淡定从容的感觉。
这时候,服务员过来问,上不上菜?
我点头应允,接着问阿古喝不喝酒,他说喝茶水就可以。
瞧对方端茶的姿势,我更加肯定对方是苗疆仙师。
因为他的食指与中指关节较为粗大,小的时候仙师为了能够操纵毒虫,会用自己的鲜血来喂养。
我借着机会,问阿古,是做什么的?
他很淡定,说自己家里种植药材,父母都是当地的村医。
借着机会,我又问:“听说你们苗疆毒虫很多,你父母都是村医,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中了蛊虫,在你们当地该如何化解?”
阿古的筷子明显停顿了一下,他轻轻擦擦嘴,说:“其实刘晗提出去海边玩儿,我就已经想到事情露馅了。”
我笑了笑说:“我也知道你一定会来。”
“这次仙胎的事情是个意外,去珠峰因为天气和伤病问题,队伍半路折返,导致我的计划失败,仙胎只能靠人血维持营养。”
阿古深深吸了口气,又说:“仙胎已经在刘晗身上种下,她就是未来的仙母,我会保护她的。”
“保护?”
“没错,在仙胎孵化之前。”
阿古的话也恰恰验证了我的猜想,因为一旦仙胎出世,刘晗就会死。
我说:“别人的事情我不管,如果你敢碰她,我会杀了你。”
“能够孕育仙胎,那是她的福气。”
“那就是没得谈了?”
阿古轻笑了一声,然后轻轻解开外套,他里面什么都没穿,皮肤画满古怪符文。
他腰间悬挂着五个颜色不同的陶瓷瓶罐,阿古打开一个,里面飞出一个灰色蚂蟥,当他一口吞下,眼珠子化为淡淡绿色。
紧接着,他皮肤开始长满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阿古说:“现在整个房间都是看不见的蚂蟥蛊,你躲不掉的,把仙母交给我,我要带她走。”
我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全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仅仅不到一分钟,食物都散发着一股发臭味,连同玻璃,墙壁都浮出一层霉菌。
看到这儿,我感慨爷爷说的没错,苗疆仙师的伤害力确实强大。
好在我提前有准备,加上随身携带的打神鞭,这都是我们元吉当铺立足的东西。
我在包里拿出一根蜡烛,放在桌上点燃。
火苗刚一出现,霉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
阿古惊讶道:“怎么回事?”
我说:“这是鲸鱼油脂的蜡烛,有很强的却邪作用,所以你的蚂蟥蛊对我没用,另外我家开当铺的,小时候稀奇古怪的东西没少吃,寻常的毒对我也没作用。”
“不可能!”
阿古说着就要动第二个瓶子。
大门也在这一刻被人推开,外面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个个手持汽油桶,在阿古还未做出反应,里面的装着的狗血泼洒出去。
狗血不是杀狗,以道家善念的思维,并不是屠狗,而是取狗腿位置放血。
在不影响狗的生命,取九条狗为极阳数,接着兑鸡血。
鸡可能会说:你清高,你了不起。
但是牲畜之说,华夏自有道理。
而狗是家畜,不是牲畜。
两桶血泼下去,阿古直接懵逼了,说:“你..你..你!”
“别我我我,给个痛快话,能不能好使!”
我拿出打神鞭,阴笑着走过去,一步步向他走去。
妈了个锤子,这是我们元吉当铺的镇馆之宝,打一下,能把人疼到魂儿里,再铁的汉子也看不住两鞭子,今天就是铁骨头,我也给他熬成油。

我趁她停顿的机会,猛地丢出铆钉,正中王宝宝手臂。
就听 “砰” 地一声闷响,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小女孩脱离王宝宝的身体。
“鬼” 和 “阴灵” 的区别。
前者有意识,后者是无意识。
王宝宝通过封印,配合长年累月的供养,使怨气不断发酵。
“陈雪莹” 死后只剩下一个杀死王宝宝的强烈执念。
由于被束缚在木雕当中,无形的执念反而成为催旺财运的手段。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你看 “捞偏门” 的人,外面恨不得有上百个人想弄死他,偏偏人家什么事没有,反而越来越有钱。
但由于这些钱都不是什么正道来的,最终结局多数不怎么好。
陈雪莹速度极快,猛地向我扑过来。
仅仅一次接触,我胸口发闷,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退。
阴灵企图侵入我的身体,我浑身恶寒,四肢冰冷,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接连撞翻了衣柜。
一旦阴灵强行闯入体内,哪怕是三伏天,都会感觉到刺入骨髓的阴寒。
好在我早有准备,强忍着不失去知觉,随身的 “桂附地黄丸” 被我一口吞掉整瓶。
“嘎嘣嘎嘣” 像嚼黄豆似的,连水也不喝,干咽。
元阳之火猛地 “噌” 地一下就升起。
身体恢复温度,四肢有了活动能力。
“我们是朋友......。” 陈雪莹不断重复着那一句话。
“走你!” 红绳被我丢出,稳稳当当套住她。
借此机会,我顺势又是一个侧翻逃出去。
捡起铆钉准备来一次致命暴击。
万万没想到,我这边正磨刀霍霍打算出手,锁骨菩萨竟冒出一道红光。
眼看陈雪莹被红光罩住后,一眨眼竟消失不见了。
随之而来的是 “咯吱咯吱” 地咀嚼声,来不及去看锁骨菩萨,我先抱起王宝宝:“你怎么样?快点醒醒。”
被强大灵体上身之后,我是真担心她出事儿。
王宝宝全身冰凉,我掐她的人中,又搓她的手。
屋里就我们两个,刚才铆钉又打在她身上。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好在她微微睁开眼,然而接下来却让我大跌眼镜!
王宝宝暧昧地说:“我以为你是坐怀不乱,没想到是喜欢偷偷摸摸这一口。”
“啥一口两口的,刚才陈雪莹来找你了,要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我无奈给她指向一旁的剪刀,这要是攮一下,人铁定没命。
我问她摆什么剪刀啊?
王宝宝也挺尴尬,说这个是闺蜜教她的,声称能辟邪。
我说这个是封建迷信,结果王宝宝也愣住,问我不是迷信吗?
我愣了一下,好在对方没什么大碍。
其实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存在一些小说里的童子封印。
但是我很清楚明白,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她长得虽然很漂亮,但这种命格的女人,谁碰谁倒霉。
我赶忙去检查锁骨菩萨,被我贴好的封条脱落。
“陈雪莹” 彻底消失,甚至连李雷也无法感知到阴灵存在。
重新检查下锁骨菩萨,却发现里面的红线变得更清晰了。
这事儿有点诡异,元吉当铺的封印,还是头一次被邪物破坏。
我正琢磨事儿呢,哪知王宝宝突然抱住我,一边故意蹭一边说:“元吉,咱俩好歹以前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是你对我没感觉,还是你压根儿就不行了......”
她还想更过分地摸我,被我一把握住手腕,咔嚓回手就是一记小擒拿。
“唉呀,疼疼,你轻点,张元吉你是不是有病,我就没见过孤男寡女还有擒拿的!”
我脸色一板:“老同学,请自重。”
用力把她推到床上,王宝宝被拒绝后有点挂不住脸儿,轻哼一声,躺在床上不再理我。
当天实在是太晚了,我去她老公生前的书房休息。
那个企图报仇的陈雪莹,竟然被锁骨菩萨给吃了。
我还将锁骨拿出来打量,越看越觉得这玩意儿好像活人眼珠子一样!
为了搞清楚价值,天色刚亮就不辞而别。
可走着走着,我脖子特别沉。
整个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
早晨五点多,外面也没公共汽车。
我走一会儿就觉得腰酸。
玛德,最近也没接触过女人,还年纪轻轻腰子就不行了呢?
索性我就坐在路边休息,赶巧路过一个拎大保健的老阿姨从我面前经过。
那老阿姨突然停下来,上下仔细打量着我。
我说你这么盯着我,是想介绍对象吗?
老阿姨突然叹了口气。
我寻思你有病咋滴,大清早瞅人家叹息,要不是看你年纪大,我非得骂你。
老阿姨挺不好意思地说:“小伙子你别见怪,我老伴儿前几天刚去世,他死的时候,脖子后边有个黑印,你有时间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我心里也觉得不太对劲,平时咱也是龙精虎猛的壮小伙,咋还一晚上就腰酸腿疼嘴没味儿。
赶巧来一辆出租车,我上了车直奔当铺。
到家把锁骨菩萨放进保险柜,自己又转头去医院。
我是又排队,又挂号,又排队,又照相,又抽血又验尿。
大夫盯着我的化验报告看了小半晌,叹了口气。
我当时就蒙了,有话好好说,你叹个鸡毛气啊?
大夫说:“小伙子,你这个指标有点不对劲,你怀孕了。”
“卧槽,你他妈拿我开玩笑,还是找揍呢!”
我当时就不乐意了,大夫又说你先别激动,瞧你的化验单,绒毛膜促性腺激素67,按照女人标准就是怀孕,可在男人身上,可能是长瘤子了,你再去拍个片。
我有点懵逼,这要是比较起来,还不如怀孕呢。
我又去排队化验,腰特别酸,靠在墙边休息一下,就看到有个小女孩儿对我指指点点。
我问她这样是不是挺不礼貌的?小女孩儿紧张地说:“大哥哥,刚才我看到你身上有个菩萨,和我家墙上的画一模一样,不过你身上的菩萨脸上都是血,太吓人了。”
卧槽?终日打雁,难不成被雁给啄了?
我还想再问两句,一位中年妇女拿着化验单跑过来。
她瞪了女孩一眼:“出门在外,少说话!”
我一愣,他娘的,怎么回事?我上前去拉小女孩儿想再问问。
结果她妈不干了,说你耍流氓啊!
小女孩儿竟被吓得 “哇” 地一声哭起来,边哭边喊:“菩萨我错了,不要带我走...... 我错了,我再也不乱说话了。”
眼看着小女孩儿一边哭,嘴角渐渐肿胀起来,不到几秒钟的时间,腮帮子肿得好像吞了一个乒乓球。

胖子赶到我店里,发现我竟将店里新收来的“清代女装”换上,一边哭一边跳。
当时无论他跟我说什么,我都听不清楚。
没办法他出去叫好几个人一起把我弄到珍宝斋。
赵正中掀开我的衣服,发现锁骨......
“刘老二,你让人给坑了。”
我认真盯着她的手,随着伤口完全愈合,老板拎着两把大腰子走上来。
我递给她一把,刘晗说:“哥,都啥时候了,我哪还有心思吃啊,你就说我的手咋啦?”
“趁热吃,这玩意儿凉了有点骚,边吃边想,那块玉是什么样的?”
“我记得很清楚,是一块白色的方牌,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刘晗盯着自己的掌心,思索了小半晌,脸色也是越发难看。
“白色为仙,那玉根本就不是捡的,你那朋友被人种仙胎,早死晚死都是死。”
“那我怎么办?”
“回家找你爹,珍宝斋幕后股东之一,他本事比我大多了。”
刘晗一听,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拍着桌子说宁愿死也不回去。
我说你至于吗,那可是亲爹。
刘晗气的咬牙切齿,说:“那个渣男,我妈去世不到一个月,他就找个比我小三个月的老婆,我现在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了。”
“你是断绝联系,不是断绝关系,你爹给你钱,我看你花的挺起劲。”我无奈道。
“呸,我那是杀富济贫。”刘晗突然一瞪眼睛,又问:“我说吉哥,你到底和谁一伙儿的。”
我给她倒了一杯酒,“得了,先吃东西,明天起早带我去你朋友那儿看看。”
刘晗神经比较大条,性格洒脱,看事情很淡。
没一会儿就把刚才的烦心事儿忘了,和我一杯又一杯喝起来。
她酒量和我差不多,现在社会治安又好,我把她送到酒店,就自己回到店里。
到家先洗一把脸,然后沐浴更衣翻箱倒柜找出爷爷留下的三样宝贝。
一道“玄空符”,一个“替命草人”,一节“打神鞭”。
玄空符用于解决风水。
草人可以替我躲一次劫。
打神鞭是渡劫失败蟒蛇的骨头,专打一些妖邪。
刘晗她不知道玉佩多麻烦,可我心里很清楚。
她是我大弟,从小看着长大的。
发生这么大的事儿,我不能见死不救。
那玉佩被人“种仙胎”,人心隔肚皮,她结识的驴友,有人想要害他们。
所以我只能请来爷爷给我留下的“打神鞭”。
当天晚上,我先是给打神鞭上香,撒盐米来洗涤煞气,并且摆下七星灯,祭炼打神鞭。
记得去年我收到过一个“妖胎”,妖胎大多数藏在黑色玉佩。
动物渡劫失败,会把自己藏在玉器里面,然后通过人佩戴玉佩,接触到可以吸人精气。
白色为仙,黑色为妖。
不是行业里的人,根本不懂其中规矩。
刘晗被人种仙胎,那些蛆虫会一点点吞噬掉她全身的精气,最后像其他人一样死去。
当天晚上,我近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去酒店的时候,刘晗整个人也显得有几分憔悴。
她打了个哈欠,脱衣服就要去洗澡。
我拦住她,说你别不拿自己当外人。
刘晗无奈道:“我都没当回事,你还矫情上了。”
“没工夫和你开玩笑,把你驴友的所有信息,一个接一个跟我聊。”我认真道。
“真么严肃?”
“再不严肃点,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晗扎好头发,收起刚才的玩闹。
她把几个驴友的微号一个个给我看。
有两个朋友圈有照片,其他三个是三天可见。
我说:“你现在给每个人都发信息,说你打算去海南冲浪,问问谁去?”
“这个干什么?”
“让你打你就打,别那么多为什么。”
她按照我的要求照做,给活着的人,每个人发了一条信息。
当中只有一个人答应和她一起去。
我说:“有这个人照片吗?”
“你等下,我翻一翻。”
刘晗把手机相册里面所有的合影,一张一张的找,结果除了几张背影以外,根本没有那个人的照片。
她回忆起来,说对方叫“阿古”,身材很清瘦,而且平时不太喜欢说话。
我说:“这个背影是吗?”
刘晗点点头:“他性格挺奇怪的,回来以后本想着聚一聚,但阿古说他家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没想到这么不合群的人会主动联系我。”
“他昨天来过你的房间。”我扫向床头一些细小的黑点。
刘晗连连否认,说不可能。
我没搭理她,直接将酒店的地毯掀开一角,当时里面就钻出密密麻麻的小黑虫。
“卧槽,这酒店这么多虫子,还他妈五星级呢,我必须投诉!”
大量黑虫躲在暗处,其实都是为了保护“仙胎”。
我没理会刘晗手舞足蹈的控诉,心里大概猜到对方的来历。
南疆仙师!
也就是传说中的“蛊师”,对方根本不是男的,而是女的。
她去珠峰是想借助寒冷寄养仙胎。
但由于所有人折返回来,导致仙胎失控,其他几个死去的人,就是被仙胎里面的蛊虫所害。
其中也有一只寄生在刘晗身体内。
也许她平时吃的好,营养高,仙胎维持微妙的平衡而没有发作。
这证明她成功了!
现在真正的仙胎寄居在刘晗体内。
对方一定不想让她跑,尤其去海边,蛊虫不入海,万一出点状况,会影响对方的计划。
我这个人平时性格挺好,随和又善良,可是他敢招惹我大弟,那必须付出代价。
刘晗的手机传来震动,她问我怎么办?
我说:“晚上五点,约隆泰阁吃饭。”
“卧槽,碰到我爹怎么办?”刘晗连忙摇头。
我说:“放心吧。”
“不去不去,不可能,那地方我爹是股东。”
“我已经把你回来的消息告诉你爹了,一个小时前发的短信。”我无奈道。
“张元吉...,你大爷!”
刘晗好像发飙的母豹子要和我拼命,被我摁住以后说:“你以为你这次只是跑肚拉稀?听话,先救命要紧。”
“你背叛我们的友情,我伤心了。”
刘晗说着就开始演戏,一边哭诉一边埋怨。
我早就领教够了,让她把嘴闭上。
对方是南疆仙师,我这边不做点准备,万一刘晗体内的仙胎被引动,出点什么状况可就麻烦了。

刘晗一脸嫌弃,推了一下旁边的女孩儿,说:“干哈啊梦梦,天天就惦记裤裆里面那点事儿。”
“去去去,别胡说八道,现在和我分手,那只是被狐狸精勾引了,我相信他是爱我的,早晚还会和我在一起。”
叫梦梦的女孩儿很痴情地反驳,然后她站在柜台前,眼巴巴看着我。
王宝宝扫视了一圈,说:“今天你这儿人多,我就不打扰了,为了庆祝我的新生,过几天做东,安排一场饭局,你可一定得来啊。”
我是真不想去,这才刚接触几天啊,我开始腰酸背痛,身体长瘤,差点怀孕不说,还惹了一身的麻烦,明显她克我。
本着成年人社交方式,随便敷衍几句就算完事了。
王宝宝离开前还打量着刘晗,可刘晗何许人也,出了名的东北大茬子,故意挺了挺胸,摆明挑衅的意思。
等着王宝宝前脚刚走,刘晗说:“吉哥,那谁啊,横看竖看都不像个好人,是不是勾引你呢?”
“快别瞎说了,都是同学。”
“卧槽,还是老情人呢?等着晚上咱俩喝酒时候你给我好好讲讲。”
刘晗一脸八卦盯着我,甭提多有兴趣了。
梦梦从旁打岔,说:“哥,我听晗晗提过你,说你的本事可大了,刚才你说的那件衣服,多少钱呀...。”
我是五块钱收的,一开始想给赵云禄,结果他竟然出价10块钱恶心我。
还说舔狗在珍宝斋的价值零。
另外他还没结婚,收舔狗衣服担心影响运气。
我一来气就没卖他。
让梦梦等一下,我翻开展示柜的最下边,拿出一个红色兜子,里面叠着的是一件沾血的T恤。
衣服残留的煞气被我清理过,上边没有异味,起作用的是衣服内衬粘着的一层皮肤组织。
很细小,光凭肉眼无法看出来,可如果穿上它,就会被“邪物”中的能量纠缠。
梦梦惊讶道:“就这件衣服?”
我开门做生意,不是做慈善,虽然干不出生人赚一半,熟人大满贯,可钱是一分不少。
本着做生意服务态度,我认真介绍说:“咱都是熟人我肯定不会骗你,事主是一位S级舔狗,把全部身家都给了女神,最后连个嘴儿都没亲过,只要你穿这件衣服,保持三天不洗澡,三天后和谁亲密接触,谁就是舔狗!”
“这么神奇?”梦梦还有点不太相信,又看向一旁的刘晗。
“废话嘛,我吉哥除了人好色点,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刘晗认真地说。
三年前我去洗浴按摩,赶上临时检查。
正好这事儿让她看见了,念叨我好几年。
我无奈道:“我这还没对象呢,你天天造黄谣,万一我打光棍怎么办?”
刘晗穿过柜台,搂着我的肩膀,“没事儿,到时候我娶你。”
我寻思你快拉倒吧,刘晗的八字我再清楚不过了。
天干地支分阴阳,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若是阴阳某一处偏旺,偏衰,就会对整体性格造成影响。
刘晗是典型的四柱阳盛,豪爽洒脱的性格。
当兄弟还行,当女朋友我还是喜欢小家碧玉的。
梦梦怯生生问我多少钱,我寻思大家都熟人,也别多要,直接开价两千。
对方倒也痛快,我叮嘱她一些注意事项。
“舔狗”邪物最大的特点是求而不得。
所以,绝对不能真正上床这种超友谊。
可以拉手,亲嘴,唯独不能干其他。
如果一旦让舔狗得到,邪物也会出现一些不好的反噬作用。
倘若不想受邪物影响,浸泡冷井水六个小时,然后守身一年,可以彻底摆脱。
我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出格,否则会出事儿的。
梦梦这边也是满口答应,等着把商品包装好,她就迫不及待和我们俩道别。
望着梦梦的背影,刘晗无奈道:“吉哥,你说舔狗男人衣服能卖钱,女人怎么样?”
我认真道:“女人更猛。”
邪物就是逝者生前执念的转化,通过我们元吉当铺的手段改变能量属性,进而对命局产生一些影响。
我搭着她的肩膀,“正好也到饭点了,一起吃口饭。”
“对了哥,找你来还有件别的事儿,我有个驴友出点麻烦。”
提到这件事的时候,刘晗眼神明显闪过一丝丝畏惧。
我说等一会儿边吃边聊。
把当铺归拢好,给我家的老八哥喂过食,换过水。
我们俩一起直奔饭店。
我小时候我没什么朋友,天天和赵云禄,刘晗两兄妹一起玩儿。
别看她比我俩年纪小,打起架来属她最虎,小时候我们属于一伙儿的,会和其他院里的小孩打架,每次她都冲在最前面,让我一度以为她是“带把”的。
带着她找最近一处烧烤店撸串,一人提啤酒,没等上菜先干两大杯。
简单聊了几句,我才知道,她带着上大学的学费,去环游国内了。
什么地方都去玩一圈,最后一趟是坐着火车去拉萨。
我说:“我听明白了,你就是你瞒着你爹,把出国读书的钱都霍霍了。”
“瞧你说的话,什么叫霍霍,我那是重新找回自我,不仅是生活的苟且,还有远方和田野!”
“跑跑珠峰,看看拉宫就是洗涤心灵了?然后就是梦想了?那你这梦想也太不值钱了。”
“呸,你懂什么,人生短短几十年,我得去看看。”
“你是大小姐,不懂咱们苦日子的人,说吧,这回找我什么事儿?”
认识这么多年,说话也没必要绕弯子。
刘晗一听,又干了一大杯,说:“哥,我们这次登山队里有个人,在去珠峰的路上捡了一块儿玉,本想继续登山,结果遇到气候变化,没办法大家一起回到营地,当天晚上那个队员出事儿了。”
我瞄了她一眼,“你没事儿吧?”
刘晗连连否认道:“我能有什么事儿,不过我那个队友挺邪门的,一米八多小伙子,170多斤,三天就瘦成皮包骨头,剩下不到一百斤,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拍片他发现胸腔,和骨髓里面全都是寄生虫..。”
“然后呢?”
“然后..然后其他碰过玉石的人,也得了那个怪病,队里一行七个人,已经三个住院,我还好,一直没碰过。”
听完刘晗的话,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喊道:“老板,来一瓶二锅头!”
刘晗连忙说:“哥,咱俩喝啤的就行。”
我没搭理她,等着白酒送过来,我一把抓住刘晗的手,在她愣神的工夫,我突然用刀子划破她的掌心。
刘晗很爷们,一点没吭声,随后我把整瓶酒倒在她的掌心。
眼看着刘晗被酒精刺激到脸色煞白,可随后更为恐怖的一幕发生,她的掌心破损皮肉涌出密密麻麻的白色肉虫。
而那些肉蛆的出现,竟使她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刘晗她瞪大眼睛,惊讶道:“怎么..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