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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灵雨

    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肖政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安婳说葛红英不喜欢她,肖政还当只是葛红英为人严厉,说话不太好听。谁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葛红英这么欺负他媳妇!肖政的拳头捏了捏,脸色越来越青。葛红英尴尬极了,“肖政,误会误会,我的本意是让小安随便做道菜凑个趣,哪怕拍个黄瓜也行啊。”周梅花幽幽道:“你刚刚在厨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拍黄瓜展示不出厨艺。”石伟光拐了拐周梅花的胳膊,小声道:“别拱火。”周梅花:“啧,我没拱火,我说得是实话。”石伟光:“......”实话就是拱火啊!张招娣主动举手,“那话不是葛主任说的,是我说的。”周梅花:“你跟她关系好啊,你说的不就是她想说的?”石伟光拐得更厉害了,还不断使着眼色,别掺和!别站队!男人们之间私底下血雨腥风是常事,但表面都是和和气气,怎么...

章节试读


昨天安婳说葛红英不喜欢她,肖政还当只是葛红英为人严厉,说话不太好听。

谁知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葛红英这么欺负他媳妇!

肖政的拳头捏了捏,脸色越来越青。

葛红英尴尬极了,“肖政,误会误会,我的本意是让小安随便做道菜凑个趣,哪怕拍个黄瓜也行啊。”

周梅花幽幽道:“你刚刚在厨房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拍黄瓜展示不出厨艺。”

石伟光拐了拐周梅花的胳膊,小声道:“别拱火。”

周梅花:“啧,我没拱火,我说得是实话。”

石伟光:“......”实话就是拱火啊!

张招娣主动举手,“那话不是葛主任说的,是我说的。”

周梅花:“你跟她关系好啊,你说的不就是她想说的?”

石伟光拐得更厉害了,还不断使着眼色,别掺和!别站队!

男人们之间私底下血雨腥风是常事,但表面都是和和气气,怎么一到女人这,就明火执仗地干起来了?石伟光表示不理解。

肖政拉着安婳站起来,肃着脸对葛红英道:“嫂子,你说要给我媳妇接风洗尘,我很高兴也很感激,但没想到是这么个接风洗尘法,我跟我媳妇恐怕无福消受,这就走了。”

闹这么大吗?众人面面相觑。

余宝山好歹是政委,肖政就这么跟他撕破脸??

不过也是,葛红英今天做得确实不妥,踩安婳的脸,不就等于给肖政没脸么,人家可是两口子。

余宝山连忙站起来去拉肖政,“肖,你嫂子那人你还不知道嘛,就是个缺心眼的,做事情压根没想那么多,你别多心。”

葛红英在余宝山的眼神示意下,勉强扯出个笑脸,“小肖,小安,是嫂子说话不妥当,嫂子在这里跟你们赔不是了。”

别的人谁也不敢插嘴,只有陈钢道:“肖政,坐下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算了吧,今天这饭,我没那个福气吃。”肖政的脸色还阴沉着。

陈钢头疼地嘬了嘬牙花子。

肖政是出了名的脾气差,有时候惹急了,还会跟他这个师长硬顶。

余宝山也有些不愉了,葛红英都已经道歉,肖政这么不依不饶想干什么?

安婳将胳膊从肖政的手里抽了出来,反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行了,我们先坐下吃饭吧。”

肖政心疼地看向她,她刚随军才几天,就受这么大的委屈......都是他的错,是他没保护好她。

见他不为所动,安婳又挠挠他的手心,眼神软软的道:“我肚子饿了。”

肖政的心瞬间融化,任由安婳拉着他回到了座位上。

安婳客气对大家道:“不好意思了,我家老肖的脾气冲动,影响大家吃饭了。”

众人纷纷表示不影响,却是对安婳两句话就劝动肖政而感到惊奇。

刚刚师长都发话了,肖政还是跟头倔驴似的要走,他媳妇柔柔弱弱的,倒是把那大块头给拉了回来......

不是说肖政还打媳妇吗?怎么这么听他媳妇的话?!

当然了,也可能是肖政本身就不想和余宝山结梁子,才听媳妇的话借坡下驴。

不管怎么样,气氛重新回归了正常。

温雪曼凑到安婳耳边道:“你就该跟肖政一起离席,干嘛给葛红英留面子?”

安婳笑而不语。

她可不是给葛红英留面子。

她在心里衡量过,如果今天跟肖政离开了,让葛红英没脸,是能解一时之气,但然后呢?

余宝山是政治主官,和他撕破脸皮,他以后要是在工作上为难肖政,这不是平白给肖政的工作制造障碍嘛。


菜刀笨重,她手又那么娇嫩,握起来肯定吃力。做饭也是体力活。

安婳笑道:“不用,做不好的事不能光想着靠别人,总得练练。”

肖政没再说什么,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从肖政的情绪推断,可能是发生什么跟她有关的事了,既然是跟她有关,安婳就不想被蒙在鼓里。

肖政本不想把糟心事告诉安婳,怕她难过,可架不住安婳追问,遂轻描淡写说了个大概。

妇联的人不要她?安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葛红英。

她倒是不难过,因为她一向不会为不相干的人浪费半点感情。

“不要就不要呗,工作的事我也不着急,慢慢来。”

肖政见她确实不放在心上,才松了口气。

***

“上周邻县的化工厂爆炸你们都不知道?都上报纸了的!炸死了十几个人呢!死的人里头还有我们院家属的亲戚。”

“谁啊谁啊?”

“后勤小李的媳妇,她娘家哥哥就在那个化工厂上班,正好那天值班,倒霉催的给炸死了。”

“啧啧啧,难怪我好一阵子没看到小李媳妇了,估计是回娘家去了。”

一群家属聚在周梅花的家里闲聊,安婳过来拿周梅花帮忙做好的裤子,也被周梅花拉着坐下参与了进去。

不过大多是别人说,安婳做一个倾听者。

听到大家说起什么化工厂爆炸案,才插了句嘴,“化工厂爆炸的原因是什么呢?”

周梅花立马为她解惑,“因为敌特搞破坏!”

敌特这个词,在安婳生活的年代已经淡化了,不过在六十年代,却常常出现在人们口中。

“那些特务也是人,怎么尽干没人性的事呢?活生生的十几条人命就这么没了,背后还牵着十几个家庭呢。”

“他们都当狗特务了,还能有人性?”

因为这场爆炸案,连带着云县也展开了一场“反特”的清查行动,各大小单位,从上到下,都经历了一场提心吊胆的调查,每个人过往的经历,都重新被翻了一遍。

葛红英没想到,调查组会找到她头上。

“你们!你们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怎么可能跟敌特挂钩?!”

调查组的人倒是挺客气,“葛副主任,这是例行公事,别说您了,就连主任都得接受调查。”

“他能跟我比吗?”葛红英阴沉着脸,不过她到底是反抗不过。

算了,就当走个过场吧。

葛红英虽然生气,但也底气十足。

她出身好,资格老。

别的不说,这妇联里就没人比得过她。

按理说她早该当上正主任的。

葛红英坐在椅子上,睥睨地看向面前的几个调查人员,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可调查员的第一句话,就让她白了脸。

“葛红英同志,1946年的九月,你所在的宣传队跟大部队走散,被敌方全部俘虏......”

余宝山铁青着脸推开肖政办公室的门,里面却空无一人。

身后的小朱陪着笑脸道:“余政委,我们副师长真不在,他被陈师长叫去了。”

余宝山走进去,在椅子上坐下,“我等他回来。”

小朱笑脸不变,“也行,那您坐着,我给您倒杯茶水。”

“茶水就不必了!肖副师长的茶我消受不起。”

“瞧您说的,您是咱们领导,整个师部的茶您都可以随便喝。”

余宝山冷哼一声。

小朱飞快抬了一下眼,退了出去。

足足等了半小时,肖政才迈着匆忙的脚步回来。

“不好意思啊政委,我去跟首长汇报了一下这次‘反特’调查行动的成果,让你久等了。”


安婳的做饭初体验,不太好。

她被周梅花扶着出来时,发现自家已经围满了人。

周梅花摆摆手,“没事没事没着火,就是油锅烧起来了。”

安婳解释道:“我不习惯用这种柴火土灶,又要看火,又要看锅,手忙脚乱之下就不小心让油锅燃起来了......”

燃起来后她就慌了,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哪怕知道该怎么灭火,也不敢靠近。

幸好周梅花及时进来帮忙解决了。

大家虽然觉得安婳挺没用的,但还是善解人意地安慰着:“没事,多用几次就会了,我刚来时也这样。”

葛红英无语地看了安婳半晌,然后严肃地教育道:“我知道你是娇生惯养长大的,但现在你为人妻、为人母了,连基本的家务都做不好,随军是干嘛来的?”

周梅花帮安婳说话,“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干活的,慢慢学嘛。”

葛红英冷哼一声,“她结婚时间也不短了,要学早学会了,出身不好的人,果然什么都干不好。”

出身不好?

众人齐刷刷看向安婳。

安婳的眼神瞬间凌厉,直直看向葛红英,“葛主任,话可不能乱说,我父亲是大学教授,我母亲是家庭妇女,哪里出身不好了?你这么乱传谣言,恐怕不妥吧?”

大家又看向葛红英。

安婳祖上如何,那已经是祖上的事,目前还真挑不出她的什么不是来。

葛红英憋屈地深吸一口气,道:“我只是好心教育你,你这么夹枪带棒的干什么?”

安婳冷着脸道:“我父母俱在,要教育也轮不到你。”

葛红英一开始就对她不抱善意,或许是因为她的反悔离婚,让葛红霞没办法嫁给肖政?

呵,离谱。

没有她,肖政也不会娶葛红霞。

葛红英的想法未免太过自我。

气氛瞬间有些不好。

对峙间,不知是谁喊了句,“肖副师长回来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就从外面窜了进来。

肖政刹住脚步,精准地从人群里锁定了安婳,皱着眉头,大踏步向她走去,“怎么回事?听说家里着火了?”

肖政本就凶名在外,此刻见他沉着一张脸,煞是可怖,都以为他要打媳妇了。

周梅花连忙拦住他,道:“误会误会,小安没烧房子,只是做饭的时候油锅着火了。”

其他人都替安婳开脱。

“她也是不习惯用土灶才没干好,以后常做饭就好了。”

“你可是领导干部啊,不兴打媳妇的。”

安婳听众人这么一说,倒不认为肖政要打她,但那样子生气是没跑的。

她顿时便委屈起来,“你不安慰我也就罢了,还怪上我了?”

肖政:“?”

他哪里怪她了!

还有,他哪里要打媳妇了??

“小肖,别这样,小安也不是故意的,以前在军校她可是啥也不干,现在能想着给你做做饭,就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葛红英虽说是在劝着,可那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怎么回事?”陈钢和余宝山也过来了。

“没事,师长。”肖政简单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陈钢威严地对众家属道:“没事就都散了,各回各家吃饭去。”

妇女们挺不情愿,怕肖政打媳妇,想在这看着点。

葛红英招呼道:“行了行了,都回吧,别打扰人家小两口解决问题。”说完看了肖政一眼。

这汉子不至于打媳妇,但脾气可不是个好的,安婳犯了错,一顿骂免不了。

哼,她早就说过,城里大小姐可不是会过日子的人,这家子以后还有得鸡飞狗跳的呢。

葛红英心中生出一股隐秘的幸灾乐祸,赶着众人出了肖家门。

周梅花担忧地回去,耳朵却竖着,始终听着那边的动静。

她男人石伟光看不过眼,没好气道:“以前是王家,现在是肖家,你干脆住别人家去得了。”

周梅花压根不搭理他。

石伟光气得狠狠刨了口饭。

人都离开了,肖政终于能走到安婳的面前,正想检查她有没有事,大腿便被人抱住了。

“爸爸!”冬冬着急地喊道:“你不要打妈妈。”

小家伙把刚才众人的话听进耳朵去了。

肖政简直哭笑不得,提溜开儿子,“我不打妈妈。”从头到脚检查一遍安婳,确认她没有一点损伤,才拉开距离。

“不会做饭就不做,我说了吃食堂就行。”

他的语气还是硬邦邦的,但安婳已经看出来他不是生气,而是在关心。

安婳故意作出伤心的样子,“我好心好意做饭给你吃,你还这么凶巴巴的。”

肖政摘下帽子,抹了把头上的汗。

见了鬼了,怎么都认为他在凶她?

“我......”他竭力放低声音,小心翼翼的,“我没有凶你的意思......”

“真的吗?”安婳瞥他一眼,“那你亲我一口。”

“啊?”肖政的脸瞬间滚烫,大白天的,她咋能这样呢?!

“为了证明你没凶我,亲我啊。”安婳做了个噘嘴的动作,嫩嘟嘟的唇在阳光下光泽迷人。

肖政:......奶奶的!她怎么那么会撩人?!


葛红英把师里的几个高层干部都请了,陈师长家,石参谋长家,王副政委家,还有个政治部主任,装备部部长,后勤部部长,以及作战处处长李寒松。

除了李寒松外,其余都是有家有室的,家属在本地的都把家属带来了。不过王副政委特殊些,他带的家属不是媳妇,而是他妈王老太太。

石伟光就嘲笑他,“别人都是跟老婆成双成对,你是跟老娘,真孝顺。”

王和平一脸郁卒,没好气地低声吼道:“你以为我想啊!”

“儿啊,快过来坐着,马上开席了。”王老太太在那边喊道。

王和平立马换上笑脸,“来了,娘。”

石伟光摇了摇头。

除了小孩也有十几个人,余宝山便又借了张桌子拼起来,放在院子里,勉强能够坐得下。

菜一个一个端上来,虽是些家常菜,但做得色香俱全,想来味道也不差。

政治部主任便是张招娣的男人,余宝山是他的直系领导,两口子都很会看眼色来事。

葛红英正在考虑怎么把葛红霞推出来,政治部主任就开始夸了,“不得了不得了,红英嫂子今天辛苦了,做了这么一大桌子菜。”

葛红英顺势便道:“这你可说错了,我哪有那本事做这一桌子菜?这都是我家小妹子做的。”

有人诧异道:“红英嫂子的妹子多大了?这么贤惠!”

刚好,葛红霞端着最后一个菜上桌,葛红英一把拉住她,把她推到自己身前,“这便是我娘家妹子,叫红霞,今年二十岁。”

众人的目光顿时都聚焦在葛红霞的身上,包括李寒松。

葛红霞低垂着头,手指在胸前的辫梢上绞啊绞,活脱脱一个羞答答的大姑娘。

客观来讲,葛红霞确实很符合这个年代很多男人的择偶标准,她比一般城里姑娘质朴勤奋,又比大多农村姑娘漂亮,还有个当政委的姐夫。

只要她放出想找对象的风声,整个营区的至少一半的小伙子,可以说是任她挑的。

可惜,其他人都对着葛红霞赞不绝口时,李寒松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反而去逗弄在一旁玩耍的几个小孩。

葛红英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让葛红霞先离开了。

“说起来,小安今天也给我们露了一手呢。”葛红英指着早就摆到桌子上的那团泥巴道:“这就是小安做的菜。”

政治部主任不禁笑出声,“这居然是一道菜?什么菜?搓泥巴团?还真别说,在这么一大桌丰盛的菜肴里,混进去一团泥巴,挺别致的。”

讽刺明显得几乎是贴脸了。

肖政眼睛眯了眯,凌厉的眼风朝着政治部主任扫了过去。

对方一个哆嗦,讪讪一笑,闭上了嘴巴。

肖政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冷声道:“什么都不懂就在这瞎逼逼,你也挺别致。”

肖政也不懂那团泥巴是什么,但他相信自己媳妇,肯定不会把拿不出手的东西端上来。

安婳坐在肖政的旁边,见他维护自己,抿了抿嘴角。

“肖副师长别生气,我一时失言,一时失言。”那人一边陪笑,一边暗暗擦了把汗,为了讨好领导而得罪肖政这个活阎王,他可真不容易!

余宝山解围道:“好了好了,开饭吧,一会菜凉了。可我说,这团泥巴到底怎么吃?”

此时,温雪曼冷冷清清地开口了,“这是叫花鸡,你们都没见过吗?”

叫花鸡?在座的大多数人还真没听说过。


安婳费了些功夫才说服冬冬不跟爸爸妈妈一起睡觉。

“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吗?”冬冬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

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还跟我们睡,他还啃。”

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

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

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没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

安婳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条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

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

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没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上只盖一床薄薄的毯子,凸显出玲珑的曲线。

她听到外面传来动静,肖政应该是又到院子里冲澡了。

现在是夏天,洗澡方便,倒是洗得挺勤快的。不过等到冬天,他就会跟大多数人一样,一周去一次澡堂就算爱干净了。

肖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背对他躺在床上的安婳。

她的身体曲线明显,腰那里深深的凹陷进去,一掌可握。

肖政顿时僵住。

安婳动了动。

肖政见她缓缓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海藻般的长发堆积在肩膀左侧,亮出右边漂亮的肩颈线条,雪白细嫩的一片皮肉上,只挂了根细细的肩带。

肖政敢断定,那根细肩带,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扯断。

“你忙完了?”安婳刻意压低了声线,声音慵懒甜软。

“嗯。”肖政扫视了一遍屋子,“冬冬呢?”

安婳道:“小家伙要自己睡。”

肖政走到床边。

安婳的心怦怦跳,眼睛在他的背部肌肉上逡巡,脑子里一下蹦出来一个词:虎背熊腰。

安婳不由自主摸了上去。

他明显一僵。

“你吃什么长大的?长了这一身的腱子肉。”

好一会,肖政才声音暗哑地道:“小时候家穷,哪有什么吃的,瘦得跟麻杆一样,十四岁进了部队才开始长身体。”

她肯定又开始嫌弃他了。

她以前就说过讨厌他的身体,粗鲁野蛮。

谁知她道:“真漂亮。”

肖政转过头去,“你说什么?”

安婳笑着道:“我说你的肌肉线条很漂亮。”

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用蛋白粉喂出来的油腻肌肉,而是实打实的矫健有力,如同丛林里一路拼杀成王的兽。

安婳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没谈过肌肉男了,可能就是因为没遇到像肖政这样自然,毫不矫揉造作的吧。

半晌,肖政才瓮声瓮气地道:“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安婳一噎,亲昵地打他一下,“我都说了以前对你有偏见,现在糊住的眼睛亮起来了,审美变了,不行啊?”

肖政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哪里听得见她说什么,只不断点头,“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们就快睡觉吧。”安婳用手指轻轻戳他的后背,笑得像个馋嘴的小狐狸。

肖政身体一抖,轻轻“嗯”了一声。

拉灯,躺到床上。

安婳闭眼静静等待半天,身边传来轻微的鼾声。



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

安婳在黑暗里瞪了会眼,最后不可思议地嘁了一声。

感情她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

可是不对啊,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常年吃素后,面对媳妇即使不如狼似虎,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她和肖政的肢体接触已经证明,肖政不是对她没反应。

昨天晚上还可以说是因为儿子在,今天晚上就俩人,也没有不方便的啊。

这个年代的部队作风问题管很严,可以说完全跟前途挂钩,所以安婳并没怀疑肖政偷吃。

她气鼓鼓地扭头看向身边的黑影,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旁边,你是怎么睡得着的?你这个年纪不抓紧奋斗,老了还奋斗得动吗?!

安婳被“肖政为什么不跟她睡觉”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然后在怨念中睡去。

结果她晚上又梦到了那只大老虎,老虎禁锢得她喘不过气,她挣扎好半天,才勉强挣脱开,一巴掌扇在大老虎身上。

这时她也醒了,迷糊间才发现大老虎就是肖政。

这男人搞什么啊,让他来的时候不来,趁她睡着又闹!

“我困,别闹我......”她咕哝道。

过了会,响起了窸窸窣窣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安婳微微抬起身,“你起这么早?”

肖政道:“我起床出早操,你继续睡吧。”

安婳看了看外边没有一丝光亮的天,这会时间绝对不到五点。

肖政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又是落荒而逃。

安婳有种感觉,肖政不是没感觉,而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可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

守着媳妇不睡,当忍者神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