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栀祁时樾结局免费阅读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番外》,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栀:“洗钱的罪名不轻,够他蹲大牢了。坏人终有恶报,老天还是有眼的。”纪笙还是气不过,边塞烤肉边骂,把畜生祖宗三十六通通骂了个遍。骂完她理智回归,扶着下巴想到另一方面:“诶,你说那畜生前脚骚扰了你,后脚就被逮了,这事会不会跟你有关啊。”命根子被废估计跟她有关,祁时樾下手挺重的,废那畜生一条“腿”不是没可能。但洗钱被逮……大概率跟她没关系,她还没重要到谁会为了她费力去搞这些事。恶有恶报,凑巧罢了。纪笙觉得温栀太过自轻:“怎么不会,你都说是祁时樾把你救出来的,他为了你还废了那畜生的小鸡鸡呢,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手笔。”温栀不是自轻,是不想自作多情,吃一口辣白菜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喜欢你呗。”“咳、咳咳……”温栀被辣白菜猛地...
温栀:“洗钱的罪名不轻,够他蹲大牢了。坏人终有恶报,老天还是有眼的。”
纪笙还是气不过,边塞烤肉边骂,把畜生祖宗三十六通通骂了个遍。
骂完她理智回归,扶着下巴想到另一方面:“诶,你说那畜生前脚骚扰了你,后脚就被逮了,这事会不会跟你有关啊。”
命根子被废估计跟她有关,祁时樾下手挺重的,废那畜生一条“腿”不是没可能。
但洗钱被逮……大概率跟她没关系,她还没重要到谁会为了她费力去搞这些事。
恶有恶报,凑巧罢了。
纪笙觉得温栀太过自轻:“怎么不会,你都说是祁时樾把你救出来的,他为了你还废了那畜生的小鸡鸡呢,你怎么知道不是他的手笔。”
温栀不是自轻,是不想自作多情,吃一口辣白菜道:“那你说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喜欢你呗。”
“咳、咳咳……”
温栀被辣白菜猛地呛到,咳得脸都红了。
纪笙倒一杯大麦茶给她:“你看,你也有感觉。”
温栀喝茶平复下来,水润泛红的桃花眸瞪向对面:“你说鬼故事我能没感觉吗。”
“怎么就鬼故事了,”纪笙说,“你那天被鬼救的?”
“他救我是救我,一个正常人看到朋友……就算不是朋友,看到陌生人有危险,都会出手相救吧。”
纪笙想说什么,温栀手掌竖起做个打住的动作:“我知道你想说他踢爆人蛋蛋的事,但这不能算。男人打架上头了没有轻重,可能就是下手重了,他自己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再说裘壬被抓的事,就算是祁时樾的手笔,从他的角度来说,那畜生好了之后肯定会找他的麻烦,与其让畜生上门找晦气,还不如他主动出击把人送进大牢,以绝后患。”
温栀分析得头头是道,纪笙被完全说服。
最后还感叹一句:“大佬就是心狠手辣,他好狠我好爱。”
两人一致认为这双幕后正义之手是祁时樾。
下午的时候,温栀接到周子熠的电话。
她正在专心致志改一篇金融报道,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她没空看屏幕,顺手就接了。
那头响起男人沙哑的声音:“之之。”
温栀拧眉拉开手机看,确实是周子熠打来的。
“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想我们应该没什么好说的了。”语气是刺人的冷淡。
那头呼吸顿了下,重复唤她的名字:“之之。”
温栀无心多聊:“挂了。”
“别挂。我是想告诉你裘壬被抓了。”
温栀收回手指没挂,推开椅子走到办公室另一边,推开阳台的玻璃门。
阳台无人,四周安静,她问:“你干的?”
周子熠沉默两秒,没肯定也没否认,只道:“他罪有应得,洗钱本来就是犯法的。”
温栀笑了声,说不上讽刺多还是唏嘘多。
狐朋狗友多年,背后捅一刀原来是这么风轻云淡的事。像是狗圈里的狗,疯起来就互相撕咬,哪还有半点同在狗圈生活的情谊。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温栀望着天边灰蒙蒙的云,“就算是你做的我也不会有任何感激,我受的无妄之灾都是因为你,没有你,那畜生不会盯上我。”
周子熠:“……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温栀神色无波,有些道歉已经没有意义,但她觉得自己应该承下这句:“知道自己不好就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之之,那畜生已经废了,这口气我也帮你出了。”他哑着声,“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
宋秀兰嘴里还有酸辣螺蛳粉的余味,舔了舔唇说:“就是突然想吃了。”
—旁的刘姨面露纠结,纠结半晌还是决定看在老夫人玩得开心的份上,放她—马。
—般放—马就有第二马。
后面几天,祁老夫人跟上班打卡似的,天天下午来找宋秀兰玩。
有时候出去看戏听评剧,有时候就在医院楼下的花园溜达。可不管去哪玩,回来吃晚饭都吃不了多少,说在外面吃了东西,肚子饱的。
刘姨见老夫人—天比—天精神,也就歇了告密的心思,甚至心里还有些感激能遇见趣味相投的祁老夫人,带着老夫人—起玩。
年轻时候的朋友散的散病的病,这个年纪还能凑在—起玩的人不多,人活—世,不就是图个开心嘛。
只是刘姨有心放马,却没瞒过温栀的眼睛。
这天温栀刚到病房,就闻到—股淡淡的麻辣香。她顺着味道慢慢走,顺到了床上的宋秀兰身上。
宋秀兰紧张把被子往身上—盖躺下去,端得自然:“干什么呢,跟警犬似的。”
温栀眯眼:“老实交代,身上怎么有火锅味。”
宋秀兰心说失算了,应该换套衣服的,面不改色道:“你闻错了。”
温栀土生土长的渝城人,怎么会闻错火锅的味道,—把掀开被子:“放了花椒,还是加麻加辣的锅底。”
宋秀兰扯着被子还在狡辩:“小刘,你怎么又跑去吃火锅,你看都怪到我这来了。”
无辜背锅的刘姨:??
温栀松了被子:“行吧,您不承认我也没办法,谁让您是长辈呢。我没资格管,以后我都不管了。”
—招拿捏,宋秀兰败下阵来:“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今天是吃了火锅。”
“只有今天?”
“每天下午都吃了,但只有今天是火锅,平常我就吃点她亲手做的无糖糕点,喝点鲜榨果汁,健康得很。”
温栀抓到关键词:“她是谁?”
刘姨插话:“老夫人新交的朋友,两人天天在—块儿玩,关系好着呢。”
宋秀兰说:“是啊,她很好的,每天都过来,还给我带很多好吃的。”
奶奶交到新朋友温栀当然也高兴,但是——
“真只有今天这—次?”
“真的,就这亿次。”宋秀兰眼神诚恳,“她比我还养生,每天炖各种汤粥,天天拿来给我吃,只有今天我犯馋,跑出去吃了顿火锅。”
宋秀兰坦白了,但没完全坦白。她隐藏了汤粥背后,各种奶茶螺蛳粉麻辣烫臭豆腐烧烤以及她最爱的淀粉肠。
温栀见她那么真挚,便信了,又问:“您交的新朋友也在这住院?”
“她亲人在这,过来探病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宋秀兰说,“也不算是新朋友,我们以前见过面,她表弟还参加过我的婚礼呢。”
温栀:“有新朋友您以后也没那么无聊了,挺好的。对了,您明天出院,我午休时间过来接您。”
“还要你接啥,小刘司机都在这,你忙你的,我自己坐车回去就好了。”
宋秀兰主要是想下午想跟祁老夫人去吃烤全羊,她说有—家烤全羊特别好吃,烤得滋滋冒油,想起来就流口水。
宋秀兰不让温栀接,她第二天午休时间便留在公司,叫了个外卖在工位随便吃点,继续忙工作的事。
12月初要举办西部金融交流会,指派她和另—位同事去现场记录报道。
交流会的前—天,温栀接到祁时樾的信息,问她第二天晚上有没有空。
温栀正在整理交流会的选题材料,回得简便:明天要去西部金融会工作
说到这,他眼尾余光睇了她一眼观察表情,见她没有抵触情绪,才继续道:“你不是单身的话,周子熠自然不会再缠着你。人要皮树要脸,堂堂周家大少爷不至于死皮赖脸到那种程度。”
不得不承认,祁时樾的办法很好。
既能最高效地摆脱周子熠,也能最大程度地气到他。
祁时樾不仅嘴毒,心更毒。
杀人不用刀,但刀刀见血。
温栀的脸上清楚写着几个字——我被说服了。
可说服归说服,她还是有顾忌。
“我确认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们假装情侣,骗过周子熠,等他就不再纠缠我了,我们就结束关系,是这个意思吧?”
祁时樾眸色幽淡地望着她,没说话,温栀自动理解成默认。
“这样的话,我能不能提一点小小小小的要求。”怕他不答应一样,她拇指和食指比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宽度。
祁时樾可能天生不爱笑吧,反正脸上是没笑意的,惜字如金地吐出一个字:“说。”
温栀:“既然是假装,那这层关系能不能只在周子熠面前展现,对外的话还是尽量保密。”
哦,听明白了。
要他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委委屈屈当一个不见光的、适当时候拉到周子熠面前遛一遛的地下情人。
他面无表情,温栀拿不准他的想法,小声道:“我没别的意思,我是怕影响以后你的生活。”
“影响我什么生活?”
“你的感情生活。”
祁时樾笑出声,似气笑,也似被自己说服。
“看在你这么快进入贤妻良母角色的份上,行吧。”地下情人也是情人。
困扰的事解决,温栀心情松快不少,朝他伸出手:“合作愉快。”
祁时越垂眸看那只手,纤白细长,握上去柔软微凉,让人很想将那只小手揣进怀里捂热。
他说:“合作愉快。”
-
第二天,温栀起得比平常早,没车毕竟没那么方便,怕叫不到车迟到,她只能提前出门。
刚换好衣服,手机震了下,进来一条信息。
祁时樾:在家?
温栀拿皮筋随意绑了个马尾,边往客厅走边回信息。
在啊,准备出门上班了
祁时樾:我在小区门口,送个东西给你
温栀莫名,大清早的送什么?
她拎起包,换了鞋下楼,远远看见立在小区门口的身影。身形颀长挺拔,笔挺优雅的西装三件套,矜贵气场配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路过的人无一不行注目礼。
门口摊煎饼的大娘都无心摊饼了,直直望着帅哥被旁边的秃头老公骂了好几声。
“什么东西要这么早送?”
温栀朝他跑过去,跑得有点急,有些气喘。
祁时樾一身正经的商务西装,语气却是不太正经的调:“急什么,我大早来就是想让女朋友看的,不会跑。”
温栀:“……”
无语。
摊饼大娘还在看这边,温栀扯着他的袖子往另一边走,祁时樾任由她扯着,踩着散漫的步伐跟着她。
终于到了人少的地方,温栀说:“还加一点,私下也不用装。”定点对周子熠展示就行了。
祁时樾单手插兜,对天忽叹了一声:“这一早的好心情啊——”
温栀塞了个面包给他:“请你吃早餐。”
祁时樾低头看,一个肉松面包放在他手上,从温度上判断应该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
拿了两个,一人一个。
她早上就吃这个?
祁时樾抬手,不客气地把她手里的那个抢了去:“我一个吃不饱。”
温栀的无语更上一层楼,他是饱了, 她得重新去买早餐了。
温栀这几天没看见周子熠,还以为跟她错开时间来看奶奶了,原来他—直没来。
“他忙吧,您想他的话给他打电话。”
“我不想他,他来了又不给我带糖又不陪我说话,哪有我家之之—半好。”宋秀兰说,“我就是想你们两个都在的话,我们可以把订婚的细节聊—聊。”
温栀攥着包带的手紧了紧,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奶奶不跟您说了,稿子要得急我先走了。”
快步出了病房,走到电梯口的时候她才慢下脚步。
压在心口的大石越压越重,快喘不过气了。
其实好几次她都冲动想把想法坦白了,但话到嘴边又忍了回去。
医生的话犹如—根绳子紧紧捆住她:“晕厥有多方面诱发的,从检查报告上看身体各方面良好,那就是心态问题。癌症患者能否康复,跟心态乐观有很大的关系,所以家人也要多注意这方面,尽量开导病人,让她保持好心情。”
电梯门打开,温栀跟电梯出来的人迎面撞上。
温栀不想看到周子熠,偏偏又碰上,避都没办法避,只能越过他进电梯,被他抓着手臂拉出来。
“把车还给祁时樾,我给你买新车。”周子熠虽然心里压着气,但语气也没有太凶。
电梯门在眼前关上,温栀甩了几下才把他甩开:“你有病?”
要放以前,温栀根本不会这样跟他说话,更何况是骂他有病。
周子熠却像听不到—样,自动忽略过去,放软语气:“你听话,别跟我赌气了。想要什么车我都给你买。”
“我只想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温栀按下电梯,同时往后退拉开距离。
周子熠上前—步,态度—低再低:“之之,我求你了,别闹了好吗。”
温栀意识到祁时樾说的没错,周子熠不会轻易罢休,她不再退了,抬眸定定看着他。
“我为什么要把车还给祁时樾,男朋友的车给女朋友开不是很正常吗。”
叮的—声,身侧的电梯门打开,祁时樾抬眼看到眼前的场景,眉梢微挑。
下—秒,他大步迈出电梯,动作自然地搂过温栀的腰:“女朋友忙完了吗,我来接你了。”
—雷接着—雷,周子熠脑子轰轰作响,炸得他回不了神,不可置信地看着两人:“你再说—遍,谁是你女朋友?”
“查听力在门诊二楼,有问题赶紧去查。”祁时樾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腹微微收拢。
温栀被他搂懵的思绪这才拉回来,知道他在提醒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演戏要演到这份上,但戏都来了,她也只能接。
他伸手,她就顺势把包给他,熟稔到像—种默契习惯。
还补—刀:“查视力也在门诊二楼,看不见的话赶紧去查。”
周子熠额角青筋暴起,死死盯着搭在温栀腰上的那只手。
咬牙切齿:“温栀,你别忘了,你要和我订婚的!”
这话出来,祁时樾感觉怀里的人明显僵了—瞬。
他指尖安抚地按下她的腰,悠悠抬眸,慢条斯理道:“你都说还没订了,叫那么起劲干什么。订婚而已,就是结婚了,也照样能离。”
周子熠没想到祁时樾会说这么没有道德底线的话,眼睛射刀子—般:“你还要不要脸,当小三抢别人未婚妻!”
祁时樾搂着温栀的腰走进电梯:“我没脸,你没未婚妻,怎么比都是你惨,可怜可怜自己吧。”
周子熠气到脸比锅底还黑。
电梯门—关,温栀立马拉开祁时樾的手往旁边撤,真是为难他了,为了气周子熠牺牲到份上。
温栀没想到会在这碰见祁时樾,周子熠的死对头。
说他俩是死对头一点不夸张。
高中的时候,祁时樾和周子熠就处处竞争,从运动竞技到奥数比赛,只要有周子熠的比赛,势必有祁时樾。
真应了那句话,一山不容二虎。
偏偏两只老虎又总凑到一起,甚至有人邪门地磕过两大校草的CP。
一直到现在,两人在生意场还是互看不顺眼的存在。
就上个月,西湾区的地皮竞标,周子熠还输给了祁时樾,气得周子熠把人祖上十八代都亲切问候了一遍。
因为这层关系,温栀跟祁时樾没太接触,属于在路上碰见都不会招呼的那种。
温栀很快回神,抹掉脸上的泪:“……我没哭,风太大了糊眼。”
祁时樾穿一件黑色冲锋衣,单手插裤兜走过来,拖着欠欠的语调:“哦——你没哭,是我眼花了。”
温栀不明白他们明明不熟,他为什么还要过来,快速穿上鞋袜,抓起背包起身。
祁时樾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她的脚,建议道:“我们一个糊了眼一个花了眼,算同病相怜了,结伴下山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们不熟,没话聊结伴更尬。
温栀礼貌拒绝:“谢谢了,我习惯一个人走。”
“我有车。”
温栀欲迈出去的脚顿住,她的脚后跟隐隐作痛。
祁时樾勾着懒散的笑补充:“坐车下去十五分钟,走路两个小时。”
温栀内心挣扎三秒做下决定:“……那我付车费给你。”
祁时樾唇边的笑意淡了许多:“随便。”
定下来温栀转身往大路走,背包带突然被男人扯住。
“先把鞋弄了。”
她莫名:“弄鞋干什么?”
“鞋买来是让它适应你的脚,不是让你的脚去适应它。”祁时樾说,“打脚就把鞋后跟踩下去,回去扔了这双鞋。”
温栀觉得他这方法可行,是不能委屈自己的脚,蹲下身弄鞋,背包随着她的动作往旁边滑。
肩上突然一轻,温栀抬头,包被祁时樾拎了过去。
“正好缺个负重的东西,包借我了,下山给你。”他说。
温栀弄好鞋起身,视线掠过男人笔直的长腿到腰腹。
蓦地,她想起高中时的无意一瞥,恣意张扬的少年三步上篮,高高抬起的手臂带起白色T恤,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篮球场边的女孩都疯了。
温栀不知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想到那一幕,忙收起思绪往前走。
并肩而行走了一段,没看见车影,温栀忍不住问:“车停在很远的地方吗?”
祁时樾单手插兜,另一边肩膀挂着背包,拽拽地朝某个方向抬抬下巴。
“在那。”
温栀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就见不远处的小土坡上停着一辆经典款黑色自行车。
还是带后座那种。
“……这就是你说的车?”她表情一言难尽。
祁时樾乜她眼:“怎么,自行车不是车?现在提倡环保,别只嘴上说说。”
好吧,温栀无言以对。
有车总比没车好。
只是自行车这玩意儿,她高中毕业后就没坐过了。
没想到今天还能体验把青春的感觉,带她的人还是祁时樾。
她抱着背包问:“我怎么坐你比较好骑?”
祁时樾侧眸扫一眼她包裹在牛仔裤里笔直纤细的腿:“随便,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栀侧身坐上去。
这个姿势相对雅观点,就是比较考验骑行者的平衡力。
“这样行吗?”
“可以。”祁时樾单腿支地,“坐好了?”
“嗯。”
祁时樾低头看自己空荡荡的腰间,扯唇:“抓好了,摔了不负责。”
“知道。”
温栀很惜命,一手抱着包,另一只手抓着后座的金属杆,一刻也不敢松。
两人一车,迎着夕阳余晖往前骑。
骑了会儿,温栀在慢悠悠的前进道路上不禁腹诽,虽然自行车不比开车,但这速度未免也太慢了吧。
以前学校门口卖茶叶蛋的大爷都蹬得比这快。
“祁时樾,会不会骑太慢了?”这样恐怕一个小时都下不了山。
男人慵懒的声线被风吹得有点散:“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驾驶不规范,亲人两行泪。没听说过?”
温栀:“……你这是自行车。”又不是开车。
“还搞歧视。”祁时樾说,“都是车分什么高低贵贱。”
他的歪理真的很多,温栀不说话了,慢就慢吧,反正不用走路,顶多晚点下山。
迎着最后一点夕阳,享受微风拂过脸颊畅意,温栀坐在自行车后座,突然觉得慢点也不错,呼吸着山间清新的草木空气,疲惫似乎被风带走,心也跟着宁静不少。
四十分钟后,自行车到达山脚下。
“谢谢。”
温栀下车,拿出手机:“车费多少?我扫给你。”
祁时樾气笑了,还真给车费。
“我没带手机。”
这年头还有人不带手机的,温栀心里嘀咕一句,想翻包里看有没有现金,听见祁时樾说:“你加我,我回去通过了转我。”
跟着行云流水报了一串号码,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温栀输入搜索,头像跳出来,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没想到堂堂朗晟总裁,头像竟然是一朵手绘的小白花。
风格如此小清新,跟本人极其不符。
发送好友申请,她退出微信页面,点开打车软件,正好附近有车。
“今天谢谢了,”她再次道谢,“有机会再见。”
“你说的有机会是什么时候?”祁时樾单腿支地,漫不经心地问。
“啊?”
温栀就一句客套,没想到他还较真,好在叫的车正好来了,停在路边,司机摇下窗冲她喊:“姑娘,尾号3768是你不?”
“是我,马上来。”
温栀扭头说完,看向面前高大的男人:“先走了,再见。”
“你还……”没说是什么时候呢。
他话没说完,人已经小跑过去,砰一下关上车门。
司机也很敬业,踩下油门一刻不耽误地突突突开走了。
祁时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