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爱与不爱皆自由:沈卿林砚辞番外笔趣阁
爱与不爱皆自由:沈卿林砚辞番外笔趣阁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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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卿林砚辞的女频言情小说《爱与不爱皆自由:沈卿林砚辞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福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卿扫了一眼他的屏幕,果不其然,又是那时时刻刻需要人照顾的救命恩人,她嗤笑一声,看着陆言晟接听了电话。“喂,阿蓝。”他语气自动柔和了两分。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陆言晟面色突然着急了起来,“你别担心,我马上就过去,你和月月小安在家等我!”他挂断电话,扭头就要往外走。临走前,他看着沈卿摆了满地的东西,皱眉,“你回头记得把房间收拾好,这么多东西,月月过来容易被绊倒。”从始至终,陆言晟都没注意到她手边的行李箱,也没想过,要问她去哪里。好在沈卿如今并不在意,她只是有些遗憾,今天没能将解除婚约的事说出口,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说起来,陆言晟已经很久没有听她好好说完一句话了。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和陆言晟,从小是青梅竹马,八岁那年,她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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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卿扫了一眼他的屏幕,果不其然,又是那时时刻刻需要人照顾的救命恩人,她嗤笑一声,看着陆言晟接听了电话。

“喂,阿蓝。”他语气自动柔和了两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陆言晟面色突然着急了起来,“你别担心,我马上就过去,你和月月小安在家等我!”

他挂断电话,扭头就要往外走。

临走前,他看着沈卿摆了满地的东西,皱眉,“你回头记得把房间收拾好,这么多东西,月月过来容易被绊倒。”

从始至终,陆言晟都没注意到她手边的行李箱,也没想过,要问她去哪里。

好在沈卿如今并不在意,她只是有些遗憾,今天没能将解除婚约的事说出口,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

说起来,陆言晟已经很久没有听她好好说完一句话了。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和陆言晟,从小是青梅竹马,八岁那年,她父母意外车祸去世,大伯霸占了她的家产,将她关在狭小的地下室里日日虐待他。

是陆言晟从天而降,将她拯救出来,带回家里照顾,并且发誓以后要娶她回家,护着她一辈子。

现在,誓言犹在耳畔,人早已经走远。

翌日。

沈卿踩着点到医院,在查完房后,去主任那边提出离职申请。

主任错愕,“小沈,你这干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离职?”

“我昨天结婚了,马上要举办婚礼,工作方面没办法兼顾,所以想着尽早和医院进行交接。”

“结婚?”主任有些意外,旋即欣喜,“这是好事儿啊,怎么没有提前跟我们说,准备什么时候办酒席?”

“暂时还没定。”沈卿解释。

主任又说了两句恭喜,同意了她的离职申请。

解决一桩心事,沈卿整个人也轻松许多,只是下班回家的时候,她发现门口多了两双鞋子。

陆言晟竟然这么迫不及待就将人给接进来了。

佣人从里面跑出来,看着她表情,欲言又止。

她没有多说,越过佣人上楼,却发现自己的卧室门大开,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女孩正坐在床边不知道在摆弄什么东西。

床上、地上,七零八落的倒着她的化妆品和衣服,几乎已经都被糟蹋的不成样子。

沈卿心底冒出一道火气,她刚要说话,余光忽然瞥见小女孩手中的画,脑袋里“嗡”的一声,浑身血液瞬间倒流。

那是她母亲留下来的画!

沈卿向来宝贝的很,不仅专门找人装裱起来,还经常拿出来擦拭,可现在,那副画竟然被她用化妆品涂抹的不成样子,甚至还被撕成了两半。

怒火瞬间冲没了理智,她一把夺回画,厉声,“谁准你进来的?”

盛月月冷不丁被吓到,扭头见是沈卿,扯着嗓子就喊出声,“老女人,你把东西还给我,这是我爸爸的家!”

“你给我滚出去!”

“月月。”

又有人匆匆跑进来,盛安蓝穿着件浅蓝色半袖长裙,头发披散在肩头,面容温婉娴静,可看着她的眼底充满恶意,“沈卿,你干什么?”

沈卿看着完全无法修复的画,心脏像是被无形大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困难。

她冷眸扫向盛安蓝,字字森冷,“谁允许你们进主卧的?”

“这本来就该是我妈妈住的,坏女人,你滚出去!”盛月月嗓音又尖又利,挥着拳头就想过来打人。

沈卿眼睛一眯,刚要将她推开,盛安蓝突然拽住盛月月,将她一把推倒地上。

混乱间,盛月月脑袋磕在桌角上,瞬间头破血流。

她“哇”的一声哭出来。

“月月!”盛安蓝冲过去抱住盛月月,抬头露出满脸泪水,“沈小姐,你要是容不下我们直说就好,我们现在就走,你为什么要对孩子动手?”

话音落地,陆言晟暴怒的嗓音突然传来,“沈卿,你在干什么?”




事情越闹越大,引得主任和领导纷纷出面,可陆言晟看到他们,只有一个要求,“立刻将她停职,这种庸医不配继续留在岗位上祸害患者!”

沈卿站在人群后,一颗心被他字里行间生出的利刃刮的七零八落。

领导忙着安抚他的情绪,“好好好,一切都按您的意思来。”

主任却皱眉,“可是沈医生已经......”

“够了!”陆言晟打断他话头,语气冷漠,“我不想听你们任何推脱辩解,我只需要她立刻停职!”

他说完,扶着盛安蓝快步离开。

只余了一堆面面相觑的医生护士,主任带着沈卿回到办公室,气的直拍桌,“太过分了,他居然帮着外人对付自己的妻子!”

“这都是什么人!”

眼看着他气的面红脖子粗,沈卿反而平静下来。

她笑笑,语气淡然,“我的丈夫不是他。”

“什么?”主任愕然。

过去这些年,陆言晟也时常出现接送过沈卿,他失踪的那半年里,医院同事们更是轮流过去安慰她。

所以当他听说沈卿结婚,只以为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主任想到刚才陆言晟那样护着别的女人,心底也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怅然叹口气,“你能走出来是最好的。”

沈卿勾唇,没有说话。

经过今天这一出,沈卿索性提前办理好离职,她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正好撞到从外面回来的陆言晟。

他皱眉看着地上的行李箱,“你这是要干什么?”

沈卿收好衣服,合上箱子起身,“我今天会从家里搬出去,至于我们的婚约,你找机会宣布解除吧。”

又是这招。

陆言晟皱眉,心底厌恶翻涌,盖过了一瞬间闪过的慌乱。

“你除了这招,就没有别的花样了是吗?”陆言晟冷声,“欲擒故纵这招对我没用,你少白费心思。”

沈卿看他满脸笃定的模样,心底有些无力。

她轻叹口气,语气认真,“我没有跟你闹脾气,也没有欲擒故纵,陆言晟,我是真的不爱你了。”

最后半句,狠狠扎进陆言晟耳膜。

许是沈卿说的太过轻易,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片刻后,他神思才猛地转过弯,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卿。

“你说什么?”

他字字顿停,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你天天针对阿蓝?不喜欢我你对月月下手?不喜欢我,你跟个舔狗似的,天天跟在我后面?”

毫不留情的嘲讽,让沈卿呼吸凝滞的同时,亦有些自嘲。

原来,她在陆言晟眼里只是个孜孜不倦追在后面的舔狗,心底最后一丝执念终于消散,她只觉骤然轻松不少。

“你就当我以前眼瞎吧。”沈卿说。

“沈卿!”

不知是因为她的态度还是因为她的话,陆言晟盯着她的视线变得幽暗深沉,“既然你不知悔改,那就在家里好好反省。”

他说完,扭头就走。

沈卿意识到什么,慌忙就要跟出去,却被陆言晟快一步将门关上。

“你们看着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来。”门外传来他的声音,“这段时间,你在里面好好想清楚。”

“陆言晟,陆言晟!你放我出去!”

“你这是非法囚禁。”

“开门,你们给我开门!”

沈卿拼命拍着门,可是外面始终没有回应。

正着急间,她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医院打来的,“沈小姐,你外公突然病发进抢救室了,你快过来看看!”




什么?

外公他这段时间明明已经病情稳定了,还说好到时候来参加她和林砚辞的婚礼,为什么会突然病发?

沈卿心头一慌,下意识想推门出去,可紧锁的房门纹丝不动。

“开门,我要去医院,快点开门!”

沈卿框框砸门,却只听到保镖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对不起沈小姐,没有陆总的允许,我们不能放你出来。”

沈卿无暇跟他们争吵什么,拿起手机给陆言晟打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听,可说话的却是盛安蓝,“沈小姐,大半夜的扰人清梦很没有礼貌。”

沈卿单刀直入,“你让陆言晟放我出去,我外公病发,我要立刻过去。”

盛安蓝在电话里仿佛发出声嗤笑,没等沈卿细听,她就淡淡开口,“好,稍后我会跟他说的。”

电话挂断,沈卿盯着手机不敢放松。

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

电话迟迟没有响起,沈卿再打回去,却已经是关机状态。

她眨眨眼,抹去眼底的雾气,起身对着外面道,“我数三下,你们如果不开门,就等着让陆言晟回来收尸吧。”

沈卿话落,找出修眉刀避开手腕动脉,直接狠狠割下去。

鲜血瞬间涌出来,沿着手腕滴落,保镖觉得不对劲,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慌忙将她送往医院。

一到地方,沈卿便挣脱钳制,疯了似的朝急诊室跑。

保镖想抓她,可她手里仍旧捏着修眉刀,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沈卿冲到急症室前,刚巧看到手术灯熄灭,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对上她祈求的视线最终无声摇头。

“咚——”

像是有什么东西重重敲击在神经上,脑海里霎时间响起尖锐的嗡鸣声。

沈卿攥紧拳头,如提线木偶般僵硬的挪到移动病床前,她颤着手去掀白布,视线里,老人家永远含笑的双眼此刻正紧闭着。

他眉头轻皱,像是仍有未尽的心事。

“外公,我来看你了。”她嗓音飘忽,像是生怕惊到老人似的。

“......”

走廊寂静,毫无回应。

沈卿伸手轻轻推搡着他的胳膊,“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别吓我。”

“外、外公,过两天你还要陪我去拍婚纱照的。”

“你还没喝我的喜酒呢,你醒醒好不好?”

事实上,沈卿之所以会和林砚辞结婚,就是因为外公被检查出心脏衰竭,他也看出陆言晟并非是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

所以他联系了老友,为沈卿定下这门婚事。

可沈卿之前放不下对陆言晟的感情,一拖再拖,都怪她,都怪她的!

沈卿像是个无措的孩子,一把抓住医生的袖子,“医生,求求你,再帮我看看好吗......外公、我外公他只是睡着了,真的......”

医生看到她这模样,满脸不忍心,“沈小姐,节哀。”

最后两字,残忍的撕碎了沈卿最后的幻想。

她看向病床,喉间发出声歇斯底里的哭喊,剧烈的悲伤将她淹没,阵阵黑暗袭来,下一秒,沈卿猛地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已经是隔天上午。

沈卿茫茫然睁开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片刻,飘荡在半空的思绪忽而闯回脑海,如同一根银针骤然刺穿她的心神。

“你现在长本事了,都学会用自杀来威胁人?”耳边传来陆言晟的质问。

沈卿回头,看着他的眉眼五官,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就好像过往的十多年都在顷刻间化作碎片,又迅速重组,分明处处都是记忆里的模样,可处处透着生疏。

她微微阖眼,没有说话。

陆言晟习惯性的想要呵斥,目光落在沈卿恶苍白的面容上,忽的一顿。

她什么时候这么瘦了?

本就只有巴掌大小的脸此刻看起来竟瘦削的有些惊人,他拧眉,心头有些发软,不由得缓声说,“我会让医院给你复职的,只要你以后别再针对阿蓝。”

话音落地,他补偿般继续开口,“你不是一直想去瑞士吗,过两天你生日,我陪你去玩。”

陆言晟自觉已经给够台阶,再看沈卿始终没说话,眉宇间再次浮现出不耐。

“先生。”角落里的保镖走出来想说话,“今天......”

他还没说完,被陆言晟突然作响的手机打断。

陆言晟接起,面色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阿蓝,怎么了?”

盛安蓝的嗓音隐隐约约顺着电流声溢出,“阿晟,月月她醒了,这会儿吵着要见你,你有空过来吗?”

“有,我马上过去。”陆言晟毫不犹豫转身。

他很快离开,留下保镖满脸不忍心的看着沈卿。

分明沈小姐才是先生的未婚妻,偏偏他却整颗心都扑在了那位身上,连沈小姐这么明显的异常都没看出来。

沈卿面色平静的回头看他,“我外公的遗体在哪里?”

保镖轻声道,“目前停放在太平间。”

“我知道了。”

沈卿撑着一口气起身,开始联系火化的事情。

再过不久,她就要离开北城,她不想将外公留在这边,所以直接将骨灰带回家里,拿出手机买票。

她是时候该离开了。




另一边,盛月月赖在陆言晟怀里撒娇,“爸爸,等月月出院想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盛安蓝在旁边搭腔,“她这两天在医院待着都快疯了,天天叫着要出去,阿晟你要是没空,可以不用管她的。”

陆言晟看着盛月月,笑着答应下来,“我们家小公主有要求,怎么能拒绝呢。”

他想起自己先前在病房答应沈卿的事,补充说,“不过得等两天,沈卿最近要过生日,等我陪她从瑞士回来,再带月月去好吗?”

盛月月嘴巴一噘,就想继续说话。

“好啊,沈小姐生日重要。”盛安蓝抢先开口,暗中攥紧盛月月胳膊,“我们等你回来就好。”

盛月月吃痛,憋住涌到嘴边的话。

她甜甜笑着,“嗯,我们等爸爸回来。”

......

陆言晟答应了沈卿去瑞士,便果真安排了起来。

他提前安排好工作,又让助理买了去瑞士的票,空闲时间还要去医院里陪着盛安蓝母子,完全没注意到越来越空旷的别墅。

到了出发那天,陆言晟看着沈卿脚边的行李,有些意外,“我们只是去三天,没必要带这么多东西。”

沈卿未置可否。

好在也是无关痛痒的小事。

陆言晟问了一句就没再说,两人到了机场,检票进休息室后,他手机开始响个不停,都是生意上的事情。

他看眼沈卿,发现她并没有像是以往那样表露出不满,心底满意的同时总觉得有根弦在不断绷紧。

陆言晟扯扯领带,试图压下躁意。

眼看着要到登机的时间,陆言晟准备关机,但盛安蓝的电话突然打进来,“阿晟,你在哪里?你奶奶突然带人过来,要赶我们出去。”

“爸爸,爸爸有坏人!”

电话接通,嘈杂的动静立马传过来。

陆言晟心头一紧,“什么?我马上回去!”

他挂断电话,扭头刚想跟沈卿说话,却蓦的对上她清冷无波的双眸,四目相对间,她轻声开口,“阿晟,你可以留下来吗?”

熟悉的称呼,让陆言晟有片刻恍惚。

自从他带着盛安蓝回来,沈卿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

她变得陌生又疯狂,不断的针对阿蓝和月月,他们每次见面不是在争吵就是在争吵的路上,记忆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静的说过话了。

沈卿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轻声问他,“就这一次,好吗?”

她这些天好像又瘦了很多,衣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素面朝天的面容越发显得清丽,看的陆言晟心头天秤左右摇晃。

手机铃声再次作响,猛地给天平另一端加重了砝码。

陆言晟咬牙,低声说,“卿卿,我很快就回来,不会耽误去瑞士的,但是现在阿蓝他们需要我。”

丢下这句话,他拔腿就走。

无时无刻不注意形象的男人,此刻为了盛安蓝竟大步的跑了起来,甚至几次和人群相撞,被路人怒骂连连。

他还是选择了盛安蓝。

沈卿看着他奋不顾身的模样,心底最后的希冀终于坍塌,露出大片的空洞,冷风在里面肆虐,冻得人生疼。

她低头看看手中机票,随手丢进垃圾桶,转而朝另一个登机口走去。

今天也是她和林砚辞约好去找他的日子。




自从那天不欢而散后,沈卿便被医院一个紧急电话叫了回去,城西立交桥发生一起连环车祸,造成十人重伤,四人轻伤。

沈卿作为胸外科主治医生,连着几天都忙的脚不沾地。

好不容易等重症科室的病人情况稳定下来,她回到办公室一口气还没喘匀,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盛安蓝从外面走进来,带着盛月月三两步就跪到她面前。

“沈卿,我求求你,给我们母女俩一条活路吧。”她今天穿着件白色连衣裙,化了个我见犹怜的妆容。

带着盛月月跪在地上,衬的沈卿像极了恶毒女配。

门外已经有不少闻讯而来的看客,盯着沈卿眼神不善,真没看出来啊,这医生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恶毒。

沈卿拧眉,快步上前想把人拉起来,可是反被盛安蓝拽住了胳膊。

“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们好吗,我们真的没有去处了,我保证,只要等找到工作,立马就走!求你不要赶我们走,好不好,求求你。”

“我可以吃苦,但我不想让孩子也跟着吃苦。”

盛安蓝语气激动,甚至膝行两步靠近沈卿,眼底闪烁的恶意犹如实质。沈卿沉了脸色,“我什么时候赶过你们离开?你们要是不愿意好好说话,我就当你们蓄意闹事,让保安来赶人了。”

“不要!”盛安蓝惊呼出声。

可她根本也没好好说话的打算,竟然拉着盛月月就要给沈卿磕头。

关键时刻,陆言晟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把护住盛安蓝,凌厉的眉眼如同利剑刺向沈卿,“沈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一句盖棺定论的评价,瞬间打消了沈卿所有的念头。

她淡了面色,唇角掀起讥讽的弧度,“那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蠢了?”

“但凡长点脑子,你也该知道我最近几天都在医院工作,跟你的心肝宝贝根本没有接触,你们兜头一盆脏水下来,不会真以为我就要接了吧?”

陆言晟闻言,却满脸厌恶的看着她,“不是你去奶奶面前告状,她又怎么会出面要把阿蓝母女赶走?!”

“什么?”沈卿还没反应过来。

突然,电话像是掐着时间般响起,是陆奶奶打来的,她刚一接听,就听老人家怒气冲冲道,“那孽障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将那对母女带回家去住!”

“卿卿啊,你别担心,我已经吩咐他们把人赶走了,另外,我找人算过,下个月底正好是个好日子,到时候你们赶紧把婚礼办了,到时候,我就算走了也能安心。”

“奶奶!”沈卿听到最后,急的连忙出声打断。

陆奶奶旋即笑呵呵道,“好,奶奶不说了。”她沉默片刻,话锋一转,“卿卿啊,奶奶知道,这次那臭小子伤你心了,但是他就是一时糊涂,你能不能看在奶奶面子上,给他一次机会?”

“......”

沈卿听着陆奶奶的恳求,嗓音就跟被棉花堵住似的,怎么也开不了口。

情感上来讲,她应该答应陆奶奶的请求的,在她寄居陆家的数年里,她将自己当做亲孙女一样疼爱。

她教她读书,教她礼仪,教她人情世故,将她从那深渊里拉出来。

可沈卿却无法答应她这个要求,不只因为她已经和别人领证,更因为她无法忍受曾经的爱人对她的背叛。

脏了的东西,她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