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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亭陟李杳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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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草

    男女主角分别是溪亭陟李杳的其他类型小说《溪亭陟李杳生子后,我死遁逃离他的视线小说》,由网络作家“白鹤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李杳觉得,这种事情男人主动和女人主动果然是不一样的。她自己主动的时候还能颤抖着小腿站起来,溪亭陟主动的时候她只能垫着个蒲团乖巧地坐在竹楼前的台阶上和旁边的壁虎唠嗑。壁虎就是那只女妖怪,被溪亭陟封了灵力,化成原形了。化成原形了也不影响她和李杳唠嗑。“昨天晚上那竹床响了一晚上,你跟我说他一般?”李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你怎么还听人墙角呢?”“我不仅听人墙角,我还听见你求着他慢点,后半夜一个劲儿地说‘歇歇’,不是我说,丑丫头,你体力不行啊。”壁虎姑娘指导道:“作为捉妖师的伴侣,你这体力腰力和大腿力量必须得跟上,不然像你这样干一晚上休息三天,是个男人你都留不住,更别说长那么好看的捉妖师了。”李杳摆烂道:“那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凡人,...

章节试读


10.

李杳觉得,这种事情男人主动和女人主动果然是不一样的。

她自己主动的时候还能颤抖着小腿站起来,溪亭陟主动的时候她只能垫着个蒲团乖巧地坐在竹楼前的台阶上和旁边的壁虎唠嗑。

壁虎就是那只女妖怪,被溪亭陟封了灵力,化成原形了。

化成原形了也不影响她和李杳唠嗑。

“昨天晚上那竹床响了一晚上,你跟我说他一般?”

李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怎么还听人墙角呢?”

“我不仅听人墙角,我还听见你求着他慢点,后半夜一个劲儿地说‘歇歇’,不是我说,丑丫头,你体力不行啊。”

壁虎姑娘指导道:

“作为捉妖师的伴侣,你这体力腰力和大腿力量必须得跟上,不然像你这样干一晚上休息三天,是个男人你都留不住,更别说长那么好看的捉妖师了。”

李杳摆烂道:

“那我能怎么办?我是个凡人,筋脉都堵死了,也不能修炼,体力自然比不上捉妖师。”

而且李杳觉得,溪亭陟不会是重欲的人。

她干一晚上的活儿应该能休息大半个月。

两年的时间也就是几十次而已,李杳觉得自己应该应付的来。

李杳想得挺好的,睡几十次然后出秘境,出了秘境她就离溪亭陟远远的。

她真怕再遇见一个和红衣姑娘一样女疯子,一言不合就要她这种凡人的命。

凡人的命在捉妖师眼里不值钱,但是在李杳心里,凡人的命也是命。

李杳想想,还是觉得自己赚了。

哪怕自己因为溪亭陟死过,也差点因为他再死一次,但是能睡到美男子,李杳还是觉得挺划算的。

毕竟心上人是真的睡到了,而她只是差点死了。

要是旁边的壁虎姑娘知道李杳的想法,高低得骂她一句色欲熏心。

李杳和壁虎姑娘在门口坐了很久,也唠了很久。

壁虎姑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霜袖”。

李杳问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壁虎姑娘——现在叫霜袖了,霜袖说:

“妖的名字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觉得好听就取了呗,妖又不像你们人,名字还能给予父母给你们的期望。”

李杳仰着头,“嗐,人也是一样,有些名字好听就取了,根本没有实际什么意义。”

就比如她的名字。

一个杳无音讯的“杳”,这名儿听着也不好听,也没啥意义,她也不知道她那儿死去的爹为什么要给她取这个名字。

“喂,李杳。”

霜袖看向她,“你一个凡人,为什么是一个捉妖师的伴侣啊?你不怕妖怪因为他报复你吗?”

“不怕。”李杳高深莫测道,“遇见妖怪了我有杀手锏。”

“什么杀手锏?你被我掐住的时候怎么不使呢?”

“我使了。”

霜袖:“你使哪儿了?”

“我说了我只是他的丫鬟,谁知道你丧心病狂,连个丫鬟也要杀。”

下一次她不说是丫鬟了,她就说她不认识溪亭陟。

李杳的杀手锏就是撇清关系——当然这一招不一定都管用,比如她用了两次,两次都差点死了。

这没什么用的杀手锏,用起来李杳自己都觉得鸡肋,但是又不得不用。

她总不能对那些女疯子说:“对,我就是溪亭陟的夫人,是他的正宫夫人,只要有我在一日,尔等终归是妾”吧。

她怀疑她这样说了会死得更快。

霜袖本来都要发飙了,老娘哪里丧心病狂了。

但是壁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远远地看见了拎着鱼朝竹屋走来的捉妖师。

她溜了。

跟着凡人聊聊天还可以,但是在捉妖师面前,她也就只硬气了那么一天。

李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摸着下巴。

“你说我下次说我是他小姨,那些喜欢他的姑娘会不会信?”

要是信了,总不能还杀她了吧。

“信什么?”

李杳一抬头,眼睛被定在了那条鱼上。

“信不信我能一口吃下这条鱼。”

饿得前心贴后背的李杳好像看见了红烧鱼,酸菜鱼,香辣烤鱼,清蒸鱼。

李杳死盯着那条破鱼,压根没看见拎着鱼的心上人眼睛浅浅地弯了一下,等她抬起头的时候,溪亭陟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

“屋子里的厨具还不齐全,我给你做清蒸鱼如何?”

李杳点头。

吃什么都无所谓,主要先让她填饱肚子。

一开始李杳吃着溪亭陟做的饭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后面李杳才觉得她何德何能让溪亭陟给她做饭。

这不是耽误他修炼吗?

耽误他修炼就是耽误她出去,耽误她出去就是耽误她追寻自由啊!

于是李杳说什么也不让溪亭陟进厨房里,她不仅不让溪亭陟进厨房,连屋子的打扫工作——这还是可以帮忙的,毕竟打扫屋子在他们捉妖师眼里就是一个术法的事。

李杳开始自己做饭以后,除了晚上以外的绝大部时间都在竹屋外面活动,每次出门,她都会带上霜袖。

她们两个呢,一个被关在溪亭府四四方方的小院子太久,一个被困在秘境太久,两个人都想与人多说说话。

简言之,两个话痨子。

霜袖趴在李杳的肩膀上,圆溜溜的壁虎眼看了一眼李杳脖子上赤裸裸的红痕,又了一眼没心没肺,还在摘野果子的李杳。

“你不是说出秘境以后就要跟溪亭陟一刀两断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吗?”

李杳摘了两个野果子放进篮子里。

“是啊。”

“是个屁啊是!现在你每天晚上和他厮混在一起,哪有一点出去后要跟他分开的样子?”

霜袖道:“李杳,你要想清楚了,他是捉妖师,不说站在他身边的有多少同道中人,就拿他做的事情来说,那些妖精肯定会报复你的。”

“你又无力自保,还是趁早与他划清界限的好。”

“哎哎哎,能不能说好听一点,那不是厮混,那是帮他修炼。”

李杳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虽然第二天起来她还是会腰酸背疼,但是只要溪亭陟能快点修炼,快点带她们出去,那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她觉得溪亭陟这几次的状态很不一样了,那些从她身上游走又重新回到溪亭陟身上灵力似乎更凝实了。

她有预感,溪亭陟很有可能在三个月以内就会突破元婴。


李杳看着阴气森森像鬼眼的眼睛,吓得后退一步,心脏紧绷到了极点。

李杳觉得,她以后再也无法直视霜袖的脸了。

因为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霜袖的脸上装了一双鬼眼的样子。

李杳看着停在原地的“霜袖”,吞了吞口水,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刚想说“怎么停下了”,头顶就亮起了一阵光。

那是捉妖师的灵力发出的光。

李杳猛地看向灵力亮起的方向

——是她和溪亭陟住的客栈的方向。

头顶法阵因为灵力汇聚,李杳看清了法阵的痕迹和走向。

缚妖阵。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认出这个法阵,可是她就是知道这个法阵就是用来对付大妖的。

溪亭陟遇见大妖了。

可是怎么会呢?

大妖不是已经在她旁边吗?

李杳心中一寒,除非这城中的大妖不止一个。

李杳扭头看向旁边新换了一双眼睛的“霜袖”,僵硬地挤出一个微笑。

“客栈那边好像很热闹,要不我们一起去看看?”

现在的“霜袖”似乎很不爱说话,不像下午那个能自然流畅地接过李杳的话。

她紧盯着李杳,一张清秀地面上一根一根长出黑色的绒毛,直到布满全脸。

她长满绒毛的手伸向李杳的肚子。

“孩子……”

李杳吓得步步后退,可是这个妖怪一手抓着李杳的胳膊,李杳想退也退不了多远。

李杳另一只手死死捂着肚子,看着面前这个人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这个人是冲着她的孩子来的。

子母妖子母妖。

李杳终于明白这个妖怪为什么会盯她上了,因为子母指的是怀孕的女子。

“等、等等……”

李杳害怕地牙齿都在打颤,她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好不容易决定留下孩子了,好不容易决定带着孩子去柳州了,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姐姐,我、我不好吃的,我的孩子也是,我们都不好吃……”

长满了黑色绒毛的妖怪不会眨眼,那双纯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杳的肚子。

李杳听说鬼母也不会眨眼,不仅不会眨眼,连睡觉的时候也是睁着眼睛。

许是李杳的挣扎惹怒了面前的妖怪,妖怪看着李杳,伸手在李杳的额头前点了一下。

黑色的灵力钻入李杳的脑袋,李杳站在原地不能动了。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只长满了绒毛的手摁在她的小腹上。

李杳恐惧地嘴唇不断颤抖,一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滑下。

她怎么也没想到,她自己都没有忍心杀死的孩子要死在妖手里了。

34.

“放开她!”

一道女声突然出现在妖怪身后。

李杳抬眼,温热的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是霜袖!

是灵力很弱没什么用的霜袖来救她了!

李杳眨巴眨巴眼睛,动了动嘴唇,想说:霜袖,你来干什么?

来给她作伴吗。

可是这只妖怪似乎只喜欢怀孕的女子,你不行。

李杳想让她快走,可是她的嗓子被定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

鬼母看向霜袖,只是一抬手,一道灵力就向霜袖袭去。

霜袖灵力不高,只是险险避开了鬼母的攻击。

李杳看着霜袖恢复原形,变成了一只巴掌大的四脚蛇,一个猛冲跳到了鬼母身上。

四脚蛇在鬼母身上爬来爬去,蹿得很快。

鬼母放开李杳,伸手要去抓霜袖,在她松开李杳胳膊的一瞬间,霜袖一个飞跃跳到了李杳额头上。


李杳不太懂她们理直气壮抢别人男人的底气从何而来——难道只是因为占着溪亭陟夫人这个位置的人是一个平凡的人?

溪亭陟垂眼,看着李杳怔愣的神色,低头亲吻了一下李杳的额头。

亲完之后,不仅李杳愣了,旁边的陆凌也愣了。

溪亭陟看向陆凌,“师妹,我与你之间只有同门情谊。”

陆凌捏紧了拳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同门情谊?”

她踉跄着身子后退一步,“若是只有同门情谊你以前为何与我同游乞巧节,为何我送你的香囊你也收下了,还有我生辰礼那天,我阿爹把我托付给你,你为何也答应了?”

李杳在心里默默回答,因为他是一个好人,一个烂好人。

烂好人溪亭陟说:

“乞巧节那天,我以为你无人陪伴。香囊是因为在众师兄弟面前我不愿意拂了你的面子。至于答应师父的嘱托,我拿你当妹妹看,即便师父不说,我也会照顾好你。”

李杳抬头看向溪亭陟。

那我呢。

你是因为什么才对我好的。

是因为婚约还是因为双修?

因为双修过了,占了她的身子,所以才把她当夫人看?

陆凌眼睛通红,“你骗人!”

溪亭陟看着她眼睛通红的样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

“师妹,擦擦眼泪吧。”

“这世界上会有比我更厉害的捉妖师,师妹也会遇见比我好千百倍的人,不必执着于我。”

陆凌袖子下的手捏紧,“你骗人的!世界上根本不会有人比你更好!”

哭着的姑娘猛地扑过去抱住溪亭陟。

“师兄,你方才是骗我的对不对,你根本就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娶她?她只是一无是处的凡人,跟在你身边只会是累赘!”

后半句话李杳无比赞同,但是她没敢插话。

要是这个时候她插话了,她都能猜到这位陆凌姑娘的反应。

肯定是狠狠瞪她一眼,然后说:“你闭嘴!这里没你插嘴的份儿!”

所以李杳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恨不得自己化成一颗米,眼前的两个人统统都瞧不见她。

溪亭陟看着李杳垂着头的模样,心里也有了些异样。

为何别的女子抱她,她竟一点也不生气?

溪亭陟推开陆凌,看着哭得眼眶泛红的人,耐心道:

“师妹,这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谁哭谁就有理。李杳早已经与我有婚约,我和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一定会成亲的。”

何况李杳有他的孩子。

陆凌看着眼前的男人,又看向李杳。

李杳在她眼睛看见了熟悉的恶意。

和在红衣女子眼里看见的一样。

她们都迫不及待地想让她消失。

陆凌最后还是走了,被溪亭陟亲手送走了。

两个人在房间门说了好久,最后李杳听见陆凌仍然是哭着离开的。

溪亭陟进屋,关上房门,看向李杳道:

“她自小性子有些娇贵,若是冒犯到了你,我替她向你赔罪。”

25.

李杳摇了摇头。

比起一言不合就要杀了她的红衣女子,陆凌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不值得李杳放在心上。

溪亭陟走到她面前,将手里的药瓶递给她。

“这是解药。”

李杳刚要伸手接过,却发现自己拽不动。

她抬眼看向溪亭陟,男人眼里藏着一丝李杳根本看不懂的情绪。

“怎么了?”

“方才陆师妹抱我的时候,你为何不生气?”

溪亭陟如是问。

生气?

原来她还有生气的资格么。


房间内。

溪亭陟捏紧了剑,看着面前突然暴起的子母妖,咬牙道:

“她在哪儿?”

子母妖恢复了原身,身上长满了黑色的绒毛,一张清秀的脸与人别无二致,连眼睛也是人的眼睛,眼珠和眼白都是齐全的。

她看着溪亭陟轻笑,“你猜呀,你猜是谁带走了她。”

子母妖身上的伤口早已经复原,她的背后长出翅膀,朝着窗外飞去,看着窗外守着的捉妖师们,她回头看着溪亭陟嬉笑道:

“带走她的人来了。”

子母妖说完,猛地朝人群中的陆凌飞过去,一把掐住陆凌的脖子把人提到半空中。

她看着从客栈里追出来的溪亭陟,笑道:

“你是要救你的师妹还是救她呢?”

子母妖话音刚落,底下的人群已经吵开了。

“放开师姐!”

“大胆小妖!赶紧放开师妹!”

“这就是子母妖?”

“藏了大半年,可算是让我们找着你了,今日我与各位道友就降服了你为民除害!”

听着下面各路捉妖师的声音,子母妖笑得很是猖獗。

“各位莫不是忘了这半年来像找老鼠的猫一样四处探洞的经历了?你们连妖都找不到,居然还妄想要捉妖。”

“溪亭,你说他们可笑不可笑?”

子母妖亲昵地唤着溪亭陟的名字,就好似在唤“夫君”一般。

她看着下面的捉妖师,轻笑道:

“今日若不是溪亭识破了我,又启动了这缚妖阵,各位只怕是连我的面都见不上呢,你们还不感谢溪亭——唔,最好是跪谢,那样我会高兴一点,可能会留你们一具全尸。”

“小小子母鸟而已,居然还如此大放厥词!看老朽今日就收了你!”

“区区小妖,哪里用得着何老前辈出手!这只妖交给我黄某就行了!”

姓黄的捉妖师飞上半空,掏出剑对准了子母妖。

“赶紧放了陆小道友,不然……”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猛然瞪大眼睛,手里的剑无力地卸下,两只手死死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就像是要掐死自己一样。

子母妖勾起嘴角:“你的声音好难听,刺到我的耳朵了,罚你窒息而死。”

底下的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见原本好端端的人突然掐住了自己的脖子,两只脚不断在半空蹬动。

溪亭陟猛地捏紧剑,剑尖猛地在子母鸟和黄姓捉妖师之间凌空一挥。

黄姓捉妖师顿时像是解除了什么魔咒一样,松开自己的脖子,直直往下面落下。

直到看见其他捉妖师接住了他,溪亭陟才收回视线。

“溪亭,你做什么呢?你刚刚不是还说守着我吗?怎么现在反而与我做起对来了呢?”

子母妖的眉眼蹙起,似哀怨又似怨怼,宛如一个在埋怨自己丈夫的妻子。

溪亭陟没搭理她,反而看向被子母妖挟持着的陆凌。

“师妹,劳你受一番苦。”

陆凌点点头,刚想说和师兄在一起我不怕受苦,结果下一秒,她感受到强大的灵力从上而下向她袭来,像是要把她五脏六腑都捏碎了一样。

陆凌忍不住面色扭曲,抬眼看向面前她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

男人手里掐着诀,不仅像是没有察觉她的痛苦,反而看着下面的捉妖师道:

“请各位道友助我一臂之力,共同启动这缚妖阵,合力镇妖。”

陆凌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方的缚妖阵朝她袭来。

“师兄!等等……”

缚妖阵一般不会对凡人造成伤害,可若是法阵里吸取的灵力过多,凡人也会跟着大妖一起挫骨扬灰!


20.

“……你男人知道你其实喜欢女人吗?”

霜袖说。

“你这问的很有艺术水平。”

李杳煞有其事道:“像在问我是不是女人一样。”

都是废话文学。

“你有时候煞风景到我怀疑你是男人。”

霜袖如是道。

李杳:“……”

她停顿片刻,“我有这么煞风景吗?”

李杳觉得挺好的,最起码气氛到了的时候,她和溪亭陟该亲还是亲了,该睡还是睡了。

“李杳。”

李杳抬起头,看着溪亭陟站在竹屋门口。

他说:“你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李杳看了一眼手心的霜袖,把双手放在地上,让霜袖爬走后,李杳才站起身进屋。

为了保险起见,李杳故意没有关门。

可是下一秒,一阵灵力伴随着微风袭来,吹起李杳的发丝,“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李杳顿时觉得后退一步,背抵在门板上,嘴角有些僵硬:

“我想起我山上的果子摘,我现在去把果子摘回来。”

李杳转身就想开门,但是竹门像是被胶水黏在了一起一样,她怎么掰也掰不开。

身后的男人缓缓靠近她,站在他身后,把李杳拢进怀里。

他伸手牵起李杳的手,在李杳的目光下替姑娘戴了一个银镯子。

看起十分简洁大方的银镯子,上面没有任何花纹,摸起来光滑无比,像一根简单的银条弯起来了一样。

“这是同心镯,与我的挽月剑相生相息,日后你在何方我都能知晓。”

李杳本来觉得这银镯子虽然不太好看,但是好歹也是银子,但听见溪亭陟后半句话后,李杳傻眼了。

她吞了吞口水,“我在哪里你都能知道?”

李杳觉得命运有点喜欢和她开玩笑,她刚下定了决心离溪亭陟远远的,结果却被带上了同心镯。

就好像你一直靠近的人,在你决定放弃的时候朝着你走了一步。

不仅可笑,而且还迟了。

溪亭陟在她耳边“嗯”了一声。

“同心镯与挽月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若是日后你遇见了威胁,我也能第一时间知晓赶来救你。”

李杳被溪亭陟在怀里,她好像听见了了溪亭陟的心跳声。

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敲击着李杳的心房。

李杳心脏跳得很快,心里也忍不住有些酸涩,酸酸涩涩的感觉让李杳伸手捂紧了胸口。

那股酸涩的感觉正在快速消散,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一样。

李杳皱紧了眉头,胸口不难受了,但是她心里却空落落的。

好像什么东西被偷走了一样。

溪亭陟注意到她的动作,伸手握紧她的手。

“胸口难受?”

李杳挣脱他的手,皱着眉摇摇头。

不难受,她甚至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好像原本堵在胸口的乌云都被清散了一样。

溪亭陟注意到她皱紧的眉头,伸手替她抚平。

“要出去了觉得不开心吗?”

李杳闻言低头瞥了一眼手腕的镯子。

“开心。”

要是没有这镯子,她会更开心。

要是这镯子就是普通镯子,李杳会非常非常开心。

她可以把这镯子收藏起来,一个人带着镯子去浪迹天涯。

但是这镯子偏偏不普通,她只能找个办法把镯子还给溪亭陟。

……

溪亭陟突破那天,小秘境吹起了很大的风。

狂风吹刮这秘境里所有的树木,夺走树上的叶子,成千上万的树叶让风有了形状。

李杳躲在竹屋里,看着竹屋前的梨花树被吹得变了形,上面的梨花扫荡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