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寡妇重生小说陈潇齐齐哥
寡妇重生小说陈潇齐齐哥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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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潇齐齐哥的女频言情小说《寡妇重生小说陈潇齐齐哥》,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冲上前去想要狠狠出一口恶气,却被陈潇齐用力推倒在地。“泼妇!”后脑勺传来尖锐的刺痛,用手一摸,全是血。“呀!好可怕!”顾薇柔弱的躲进陈潇齐的怀中,而我张了张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眼前一黑,栽倒在地。再有意识,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整个人轻飘飘的。“快埋起来,别让人发现了。”“知道了。哥,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会被她给看到?”“你以为我想吗?烦都烦死了!”......喧闹声唤回了我的意识,我看着黑暗中阔别多年的丈夫,正带着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小叔子奋力挖土。一旁正躺着一个女人,我飘过去一看,她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追问这是怎么回事,底下的两人却好像是听不到一般,没有任何反应。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我死了?躺在那的,是我的尸体。“这真的不会被...

章节试读




我冲上前去想要狠狠出一口恶气,却被陈潇齐用力推倒在地。

“泼妇!”

后脑勺传来尖锐的刺痛,用手一摸,全是血。

“呀!好可怕!”

顾薇柔弱的躲进陈潇齐的怀中,而我张了张嘴,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再有意识,我已经感受不到疼痛,整个人轻飘飘的。

“快埋起来,别让人发现了。”

“知道了。哥,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会被她给看到?”

“你以为我想吗?烦都烦死了!”

......

喧闹声唤回了我的意识,我看着黑暗中阔别多年的丈夫,正带着我一手抚养长大的小叔子奋力挖土。

一旁正躺着一个女人,我飘过去一看,她怎么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我追问这是怎么回事,底下的两人却好像是听不到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我突然意识到,或许,我死了?

躺在那的,是我的尸体。

“这真的不会被人发现吗?”

“放心吧,明天我就告诉大家,她跟人跑了,没有人会来找她的。”

小叔子满不在乎的声音再次刺痛了我。

他什么都知道,知道他哥没死,知道他哥在外有别的女人。

他瞒着我,看我为这一大家子操劳一生。

榨干我最后一滴血,再毁掉我的名声。

我好恨!我恨自己知晓得太晚,再也不能为自己讨回公道了。

要是能重来,我一定不再被这一家子吸血!

可惜,上天听不到我的祈求。

甚至连牛头马面都不愿意来收我。

我就这么游荡在陈潇齐的周围,看着他和顾薇儿孙满堂浓情蜜意。

我也尝试过离开,一旦我离开陈潇齐五米,就会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牵引回来。

怎么努力都是徒劳。

难道我只能这样跟着他吗?

连投胎的机会都不给我?

日子过了三天,陈潇齐也不必再住在隔壁村,而是搬回了,我花钱修的房子里。

那是九八年的时候,老房子被洪水冲垮了,面对无家可归的几口人。

我一咬牙,就修了新的。

为此,家庭再次入不敷出。

“来来来,恭喜哥终于可以回家了!”

这是小姑子愉悦的声音。

“碍事的人没了,咱一家终于团聚了!”

这是小叔子难言兴奋的声音。

“儿啊,这么多年,妈真是想你啊。”

这是婆婆的哭腔。

......

他们真是其乐融融啊,好像是因为我才导致这一家子无法团聚一样。

我像是吃了一口最苦的蛇胆,从舌尖到胃都是翻涌的苦涩。

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事情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我不想再看他们的幸福,飘到了屋外。

没待多久,就听到了敲门声。

这么晚了回事谁呢?

出来开门的是婆婆李秀兰,因她体弱,我从不让她干活。

她常常摩挲着眼泪:“都怪老婆子帮不上忙,让你这么辛苦,真不如死了算了!”

每次我都会安慰她,然后将所有事都揽在自己身上。

可是这几天,我分明看到她腰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家务做得井井有条。

“大晚上的你找谁啊?”

门外站着个挺拔的中年男人,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势。

总觉得有些熟悉。

“林月在吗?”

男人提起了我的名字,我好奇的飘了过去。

这一看,就和记忆中的一张脸重合了。

怎么是他?

他怎么会来找我?




我一直被困在陆景然的身边。

原来分别这么多年,他最高坐到了军区司令的位置,如今已经退休。

我看着他带着我的尸体一起生活,整个人像疯子。

偏巧身边人没有一个敢多说什么的。

我这才知道,他二十八岁那年回去找过我。

几经辗转才打听到我已经嫁到了陈家,亲眼所见的是我和陈潇齐恩爱模样。

所以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过,后来也不敢再打听我的近况。

陆景然一生未婚,无儿无女,直到最近老是梦到我,梦里我哭着跟他说好冷。

他这才决定回去找我。

这一去,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

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原来那些我痛苦挣扎的岁月里,是有人在记挂着我的。

“咳咳......”

陆景然捂着嘴猛烈的咳嗽了起来,我下意识的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他掌心鲜红的血迹。

可他却只是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将手心擦干净,转而对着我的尸体温柔道。

“我马上就可以来陪你了,你再等等我好不好?”

我心情复杂,怎么才能让他知道,我并没有被阎王爷收走呢?

又过了几日,陆景然的身体越来越差。

终于在一个平常的午后,他倒在小花园里。

我急得只能在原地转圈圈,来个人帮帮他啊!

送医院去说不定能救呢!

可惜,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好像只是吹过一阵风。

两小时后,警卫员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陆景然的葬礼是和我的葬礼一起办的,准确来说,是他死前就已经交代好了,要和我葬在一起。

年轻的时候没能和平相处,没想到死了却如此安静。

棺椁下放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变得透明,意识也开始模糊。

看来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我的人离开,我也没有理由留下了。

也好,这一生我过得浑浑噩噩,为他人做嫁衣。

下辈子,希望能为自己而活......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死了啊......留下我这当妈的怎么办啊......”

“妈,你别难过了,大哥也不想这样的。”

“我还不如跟着你一起死了算了啊!”

喧闹声将我的意识拉回,我这才看清眼前的情景。

年轻的陈潇齐额头上破开一个大口,干涸的血迹将发丝凌乱的黏在一起。

婆婆和小姑子正哭天喊地,我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

这......

这不是四十年前,陈潇齐“死”的场景吗?

我怔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还没有因为操劳过度而布满伤痕。

肌肤依然饱满,不是死前那副干瘪的模样。

我这是重生了?重生到陈潇齐假死的那天了?

“月月,是我们陈家对不起你啊!”

“你要是想改嫁,我们......我们都依着你......”

婆婆因为哭泣而沙哑的嗓音唤回了我的思绪,看着她死死扣住我的手,我忍不住皱眉。

“嫂子,我哥那么爱你,他肯定舍不得你。”

“不过你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我们一定会支持你的。”

上一世也是这样,婆婆和小姑子以退为进,要我改嫁。

那时候我心疼他们一大家子,坚决不肯走。

如今再见这场景,这两人眼中分明闪烁着算计。

可恨当时的我竟一点也看不明白。

重来一世,我肯定不会放过这些吸我血的蚂蟥!

不过既然她们哭着喊着要我改嫁,我自然要“成全”。

我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既然你们这么说了,那我就改嫁吧!”




“什么!”

婆婆和小姑子齐齐惊呼出声,她们没想过我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明白妈都是为了我好,虽然我和阿齐感情好,但阿齐肯定舍不得我为他守寡。”

“妈,您放心吧,我改嫁了也会时常来看你的。”

我顺着她俩的话好一顿输出,给整得婆婆整的结结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不是......”

倒是小姑子反应快,一把拉住我的手:“嫂子,你别这么说,我们都希望你幸福,就是不知道你半夜醒来看到身旁的人不是我哥,受不受得了。”

她这话说得,看似为我着想。

实际上话里话外都在说,我心里有人,看谁敢娶我。

寡妇想再嫁本就困难,加上陈潇齐的“尸体”送回来的时候闹得人尽皆知。

现在门口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不出半小时整个村都得传遍我和陈潇齐的“情深”。

好在我也无所谓,我当然要“改嫁”。

我要去找陆景然问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

但在此之前,得先把算计我的人收拾干净!

“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阿齐的身后事。”

上一世我太难过,所以陈潇齐的身后事都是公公婆婆一手包办的。

就连棺材下土,我都没去。

他们美其名曰怕我难过。

这次我可要好好“操办”。

“月月你放心,阿齐的身后事我们都会处理妥当的,绝不会让你受累。”

“这怎么能行呢,我可是他的妻子。”

我蹙眉不满,果然婆婆立马又开始抹泪。

“你就跟我亲闺女一样,我哪能让你又伤心又要操劳呢。”

婆婆惯会说好话,这次也不例外。

村民听到这都纷纷点头议论起来:“这李婆子人不错,对儿媳妇还挺好。”

“可不是嘛,谁家的老婆子有她心善心疼儿媳啊。”

“林月也是命不好,年纪轻轻的死了老公。”

......

眼见僵持不下,我眼睛一转,悄悄往大腿根部死命掐了一把。

瞬间眼眶就续满了泪水,挂在长长的羽睫上要落不落。

我哽咽着:“妈,我知道你好,但我真的舍不得阿齐啊!”

说着我扑到陈潇齐的身上,痛哭起来。

“你个杀千刀的,怎么就这么走了!让我怎么办啊!你起来啊,起来睁眼看看啊!”

我一边哭一边狠狠的捶打着陈潇齐的胸口,这几拳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若是没听错,陈潇齐的“尸体”可是闷哼了一声。

不过,我自然是当做什么也没听到,继续往他的胸口、腹部捶打着。

婆婆目瞪口呆的看着,没料到我情绪会突然激动起来。

好一会反应过来后,赶紧招呼小叔子将我从陈潇齐的身上拉起来。

她脸色难看,还夹杂着些许的心疼,这也让我更加确定,婆婆知道陈潇齐是假死。

“好了好了,人都死了,你这样他也不会活过来。”

陈潇元没好气的将我扯了起来,面对他哥哥的死亡,他确实没有变现出太多的伤心。

上一世我还以为是男人不善表达,现在看来他压根知道实情。

很好,所有人瞒着我,吸我血。

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怎么办。

“妈,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早点让潇齐入土为安吧。”我面上仍然一副伤心过度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惊掉了众人的下巴。

“潇齐以前和我说过,他死后就化为灰烬,所以我们今晚就联系人火化吧。”




门外的人叫陆景然,是我的邻居。

小时候,我俩很不对付。

他上树掏鸟蛋我就给他把垫脚的石头搬走;

我跟我妈去河里洗衣服,他就在上游撒尿。

总之有我的地方没他,有他的地方没我。

后来他跟着爸妈搬到了县里,听说还去当兵了。

不过那时候,我父母已经去世,我也被嫁到了陈家,再无陆景然的消息。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怀揣着满腔疑问,我听到陆景然再次重复问道:“林月在吗?我找她。”

听到我的名字,婆婆脸色一变,忙摆手:“不认识,没有你说的这个人。”

说着作势要将门关上,却被陆景然伸手抵住。

“真的不认识吗?”

“对!没你说的这个人,你上别处找找吧。”

“妈,怎么了?”

陈潇齐见婆婆许久未归,走出来查看,正好和陆景然对视上。

“您是?”

陆景然站在那用审视的目光看着陈潇齐,眸光中透露出一股上位者威严。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他变得如此不一样了。

“我找林月,她是住这吧。”

陡然听到是来找我的,陈潇齐的脸色很不自然。

不过他比他妈要厉害,当即微笑着摇摇头:“您应该是找错了。”

陈潇齐的谎言不堪一击,只要天亮后陆景然去村里打听一下,就知道我是谁。

可他还是有恃无恐的选择了撒谎。

大概是以为我父母去世,又没亲人,突然出现个人说要找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眼见从陈家问不出我的下落,陆景然松开挡门的手:“打扰。”

见他轻易就这么转身离开,我心中也不免有几分失落。

这个世界上看来真的没有人会在乎我。

难怪死了也没人收我,只能当个孤魂野鬼。

次日。

我无聊的挂在房梁上,

陈家众人都还在睡梦中,就听到“砰”地一声巨响,门直接被人踹开了。

我被吓了一大跳,赶紧飘了出去。

一抬眸就看到陆景然带着一队人马冲了进来,将床上的陈家几人拖到了院子里。

“你们是谁呀?”

“我要报警!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陈潇齐被人揪着脖领子拖出来,一把摔在了地上。

陆景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最后问你一次林月在哪?”

众人这才看清陆景然那张面带寒霜的脸。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要如何开口时,陆景然身旁站着的一名高大护卫出声:“想清楚在回答。”

最后,还是婆婆颤颤巍巍的回答:“真......真的不认识......”

陆景然嘴角噙着冷意:“不见棺材不掉泪。”

在他的示意下,陈潇齐和小叔子陈潇元被人从地上扯到了水缸面前,按着头往下压。

“唔......哇啦......哇啦”

“咳咳......”

“救命啊......杀人了!”

兄弟二人拼命反抗,可是根本就抵不过这些人的力气。

如此反复之下,早就出气多进气少了。

婆婆心疼自己的两个儿子,哭着秋然。

陆景然根本不为所动,像是周围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虽然弄不清他到底要干嘛,但眼前的场景还是让我出了一口恶气。

最终,还是婆婆先受不住,跪着爬向陆景然,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北拦下。

“我说我说!我说她在哪!放了我儿子!”




陈潇齐带着众人来到了后山,那里正埋着我的尸体。

挖到一半,露出了我惨白的手指。

陆景然的脸色大变,双眼逐渐变得猩红,。

我不忍看到他这副模样,开口劝道:“要不......还是别挖了吧。”

很可惜,他们听不到我的声音。

片刻后,我那张混合着泥土苍白的脸终于暴露在众人面前。

空气里隐隐泛着腐臭味。

也是,这种天气确实容易腐烂。

出乎我意料的是,陆景然脸色白得和身为死人的我没区别,颤抖着手跪下去将我抱起。

他温柔的抚了抚我脸上的泥土,一贯倨傲的声音在此刻变得沙哑:“你最爱干净了......”

陆景然动了动唇,好像还想说什么。

最终什么也没说,反倒是笑了。

下一秒,一滴泪砸到了我的尸体上。

他......他怎么哭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看着他将我打横抱起,大步离开。

“处理掉。”

随着他冰冷的声音,陈家人被一脚踹翻在地,无数的拳脚落在了他们身上。

只听得到他们在哭喊着:“饶命啊!放过我吧!不管我的事啊!”

我想看看这些人的下场,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拖走了。

这一拖,就拖到了陆景然的身边。

这是一栋小两层的洋房,门口站着英姿飒爽的警卫员。

见陆景然抱着我进来,也只是目不斜视的敬了个礼,好像什么都看不到。

他穿过花园,抱着我径直上了二楼。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干嘛时,就见陆景然将浴缸放满了水,亲手脱去我脏兮兮的衣服。

我张了张嘴,震惊到说不出话。

他这是要干嘛啊!

僵硬和苍老的身体就这么出现在了眼前,哪怕我现在是个灵魂,也忍不住红了脸。

“陆景然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很可惜,不管我怎么愤怒,他都听不到。

“小时候踩一脚泥巴,你都得骂我,就这么被埋在土里你怎么受得了......”

陆景然一边帮我清理,一边缓缓说起从前。

我这才回忆起年少的时候,陆景然调皮,用泥巴扔我。

被我骂了三天三夜,发誓和他不共戴天。

六十年过去,我早已遗忘,他怎么还记得啊?

心口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涩,要是当年他没走,我要嫁的人是他吧。

我们家和陆家关系极好,那会他们都说我是陆景然的童养媳。

每次听到别人这样打趣,陆景然就会挑眉嗤笑:“谁要娶这个恶婆娘啊!”

闻言我也会十分生气,有一种说不出的羞耻感,好像被人嫌弃了。

所以我和陆景然的关系非常不好。

后来他家搬走,我父母去世,大伯一家以抚养我的名义霸占了我家的房子。

二十岁那年,将我卖给了陈家。

从此开始了我被人利用的一生。

“洗干净了,你该高兴了吧?瞧瞧,还和以前一样漂亮。”

陆景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掉落。

下一瞬就看到他将我搂入怀中,低喃道:“阿月,为什么不等我?不是说好给我做媳妇吗?我等了你五十年,你怎么就死了......”

我心下骇然,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