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其他类型 深浅黎浅谈芬全文小说
深浅黎浅谈芬全文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耶行

    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浅谈芬的其他类型小说《深浅黎浅谈芬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耶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能是睡过也能培养默契。黎浅这边窗帘刚掀开,甚至还没看透,那人已经微微抬额,一双淡漠的却犀利的眸子,在这微微泛白的天色里,有着洞察人心的灼热。下一秒,黎浅语音电话拨出去。开口第一句就是:“在这待了一夜?”她这话里带着几分试探和揶揄。话一问完,那边的人就笑了。低低徐徐的笑,笑声不大带着微颤,黎浅等他笑完才继续:“的确,深情人设不太符合您的身份。”那头的人笑声微敛:“黎浅,你越来越可爱了。”他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挂断了电话。不过也没上车,而是朝楼道里走进去。不消片刻的功夫,外面便有脚步声靠近,夜里风凉,黎浅裹了一件轻薄的外套,双手环臂依着门框而站,老旧小区所有设施都退化了,每层楼的感应灯加起来灵敏的不超过五盏。付霁深就站在泛白天色的阴影里...

章节试读

可能是睡过也能培养默契。
黎浅这边窗帘刚掀开,甚至还没看透,那人已经微微抬额,一双淡漠的却犀利的眸子,在这微微泛白的天色里,有着洞察人心的灼热。
下一秒,黎浅语音电话拨出去。
开口第一句就是:“在这待了一夜?”
她这话里带着几分试探和揶揄。
话一问完,那边的人就笑了。
低低徐徐的笑,笑声不大带着微颤,黎浅等他笑完才继续:“的确,深情人设不太符合您的身份。”
那头的人笑声微敛:“黎浅,你越来越可爱了。”
他说了这么一句之后,挂断了电话。
不过也没上车,而是朝楼道里走进去。
不消片刻的功夫,外面便有脚步声靠近,夜里风凉,黎浅裹了一件轻薄的外套,双手环臂依着门框而站,老旧小区所有设施都退化了,每层楼的感应灯加起来灵敏的不超过五盏。
付霁深就站在泛白天色的阴影里,冲她似笑非笑地勾唇,下一秒长臂一勾一揽,黎浅后背直接被这一股力道抵到后面的墙壁上,她在暗色里看他,唇角勾着打趣:“忍了一晚上?”
付霁深掐她的腰。
此时那件外套早就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很薄的一层真丝的睡衣贴在皮肤上,他的手掌微凉,音色却发沉,像乌云遮日的天:“白天故意的?”
黎浅哼笑了声:“我有这么无聊?”
“黎浅你。。。”
“付总,您是有被害妄想症吗?”没等他说完,黎浅就打断了:“放心,我是长记性的,您上次已经教育过我了。”
她‘教育’两个字咬地很重,微微冲他昂着下巴,皮肤似镀一层白瓷的釉色,开口时的气息混合着女人独特的体香,兴许还有玫瑰的香气。
付霁深辨不清,也无暇辨清。
他整个人硬的跟块铁似的桎梏住她,冷笑了声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位三好学生!”
黎浅吊着眉梢:“付老师教导有方~~”
接下来的一切,就是水到渠成。
两人不再是纯粹地为了睡而睡,黎浅第一次在付霁深的眼睛里,看到了跟以往不同的柔情!
那一刻她以为,他也是有感情的。
不多,但有。
够了。
所以她温柔地说:“你跟你的未婚妻,一点也不般配。”
他回她,很难说不夹带嘲弄:“跟你更配?”
黎浅极认真地开口:“所以,考不考虑我之前的提议?”
话音落下的时候,黎浅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有那么半秒钟的僵硬,但也仅是半秒。她这句对于他来说近乎于无稽之谈的提议,仅仅影响了他半秒!
事后。
他去阳台上抽烟。
黎浅卷着被单站到他身旁,从烟盒里磕出一根,然后凑到他嘴边的那只烟上引火,淡青色的烟雾散在早晨略显清冷的空气里的时候,黎浅慵懒的睇他一眼,“付总,你还没给我回应欸!”
接着又一句:“要不要娶我?”
闻言,付霁深睥睨她一眼,嘴角牵开一记不明的笑意:“黎浅,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

黎浅出门前还仔细检查了,当时根本没发现脖子上有这么个东西,被沈随这么一指出来,有些无语,只好拢了拢领口,顾左右而言它:“今天我们去哪逛?”
沈随嗔了她一眼,不戳穿她,晃了晃手里的车钥匙说:“我过两天去海岛度假,买几件比基尼。”
“一个人啊?”
黎浅故意问。
众所周知,沈家大小姐打小害怕孤独。
她连上厕所都要找小姐妹手牵手一起去,放学了一个人绝对不会自己回家,要么家里司机接,要么拜托老师帮忙送回去!
用膝盖想想,她也不会一个人去度假。
两人这会已经上了车,沈随在系安全带,从中央扶手盒里面翻出手机,手指轻点了几下,一位长相清秀的男生跃然屏幕,她冲黎浅挑眉:“怎么样?我男朋友!”
看起来很嫩,不知道大学有没有毕业。沈随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就谈过不少,基本上都比她小,金发碧眼亦或者日系韩系一只手数都数不过来,而且个顶个的好看。
眼前这位嘛,太乖太清秀了。
黎浅勾了唇道:“这次打算谈多久?”
“你这人!”沈随白她一眼,收起手机,一边打着方向盘,很认真地回她:“他大学刚毕业,准备留在海城发展,这次我打算好好处!”
“你这想法日新月异啊,之前不还是不婚主义要泡遍天下小鲜肉吗?”
沈随耸耸肩:“那不是真爱还没来嘛!”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瞎扯。
就听到沈随忽然‘咦’了一声,说:“这不是前段时间见到的那位主?”
循着她手指的方位看过去,黎浅看到了车子抛锚被落在路中央的付霁深,他此时正在打电话,一只手掐着腰,表情很不耐烦。
“去打个招呼!”沈随一踩油门,方向盘一偏就要违停,被黎浅按住手臂,劝:“扣分加罚款,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不值。”
“你还记得小视频事件嘛!那天在云栖的时候我只顾着跟你生气了,回去后我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这不就是正主嘛!”沈随说到这个有些兴奋,不过方向盘重新打直,朝前开,忘了要去打招呼这件事,就顾着给她科普:“付家你知道吧,就为海城GDP做出卓越贡献的那个!”
黎浅撑着脑袋,有些头疼的回:“你说过。”
“我一开始就以为这付家少主顶多就是个油头粉面的海龟罢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对他的形象完全没有抱有期待!”
车子从付霁深车旁开过去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黎浅好像看到他朝自己这里看了一眼,很淡的一眼。
“现在呢?”黎浅心不在焉回。
“我刚才在想,这种男的应该很适合做!肯定特带劲!”
黎浅本来在出神,听完很是一言难尽地睇了她一眼,心里另一个声音却是:继续说,我觉得你说得对!
“但是呢!这种人只适合玩玩,上不了心,更别爱上,不然最后被吃的连渣都不剩,哭都没地方哭去!”
“不然你说这人有学识、样貌、地位、财富,他凭什么为了一个人放弃一整个后花园?他又不傻!”
沈随阅男无数,成就了她拥有了一颗比较清醒的头脑,在某些观念上,她能跟黎浅不谋而合。比如,认定付霁深只适合做床伴而不适合做丈夫这件事。
可惜,黎浅要的不是一段爱情。

看到黎浅,付霁深也挺意外。
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几秒,那眼神,黎浅之前也见过,那是之前她为了接近他,耍了手段混进的一场饭局被他发现后,他当时就是这么看她的。
看来现在,他以为她故技重施。
黎浅本能地想要狡辩、哦是解释,所以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像普通朋友那样打招呼:“付总,好巧啊,你是来这吃饭的吗?”
付霁深黑眸沉沉睇她:“不然你以为?”
“哦,您也有可能来撸猫的。”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怀里的那只大橘猫,看来这里的伙食很好,大橘猫一看就是沉甸甸的那种,又很软乎,她想摸一下。
但就是想一下。
结果想法快于肢体动作,她真的上手了,然后那大橘猫生人勿近地冲她次起了毛,两只眼睛瞪地像铜铃,吓的黎浅赶紧又缩回了手!
小气欸!
被吓到的黎浅,脸色一阵发白,她跟一只猫没法计较,只好把抱他的人骂了一顿,在心里偷偷的骂,脸上还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付总的猫,好可爱!”
“是吗?”结果付霁深根本不买账,也许是故意想看她出糗,手臂一抻,没什么表情的:“那给你抱抱。”
黎浅:“?”
这人有病吧?!
正好沈随停完车进来了,黎浅礼貌丢下一句:“我朋友来了,付总,那我就先走了!”
付霁深还真起了兴致,又问:“确定不抱一下?它这么可爱。”
妈的。。
这家叫云栖的私房菜馆占地挺大,包间却不多,更多的面积都是布的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这更加应了黎浅之前的想法,这根本就是有钱人的销金窟游乐场!
所以在这里遇到付霁深,也不算多奇怪了。
“我刚好像看到你跟人说话了?你朋友啊?”
黎浅在看菜单,云淡风轻的回:“客户。”
“那你挺厉害啊,都接触这么深层次的客户了!”沈随说完,看到黎浅抬头冲她看,又继续道:“我朋友当初开这店,目标客户就是那些超有钱的商界巨鳄!”
所以,哪怕是普通高管,也订不到这地儿!
黎浅应景地笑了笑,不知道是笑给沈随看,还是笑给自己看。
只能说,她这客户是挺厉害的。。
吃完出来。
两人绕着庭院走了会儿消食。
不得不说,一盘拍黄瓜能卖到二百五十八的私房菜馆,味道的确不错!
虽然每盘菜小又精致,但相比较高星级酒店里面那种光精致味道却差强人意的菜品来说,这里还挺良心的,起码吃进去不想吐出来。
“我跟你说的事你别当耳旁风啊?我是认真的。”
黎浅一愣,侧眸问她:“邵堇之啊?”
“对啊!真的,以我相亲了这么多男人的经验告诉你,在这个圈子里,邵堇之这样的,快绝种了!”
“那你不要?”
“我不婚主义,之前相亲就是为了应付家里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外面的小鲜肉还不够她玩的呢!
黎浅勾了勾唇。
关于付霁深的事,她一直没跟任何人说过,沈随也不例外。
但沈随是她很多年的好朋友,从高中开始,虽然后来大学她去了国外,但两个人联系就没断过,在她最困难的时候,是她给予了很大的帮助。
沈随知道她父亲病死,母亲改嫁,自己一个人生活,但更详细的她就不知道了,黎浅也没说过。
两人站在一处小桥上投喂池里面的金鱼,忽然听到脚步声从里面的厢房出来,皮鞋踩在青石板路上的声音异常清晰,黎浅甚至能从脚步声中分辨出来,哪一个是付霁深!
“走不走?”
黎浅站起来,背对着那帮人压低了声问沈随。
沈随根本没意识,一边往池子里扔鱼食,一边揉肚子:“再站会儿,我今天吃多了,小肚子都出来了。”
“那我去趟洗手间,待会儿在外面等你。”她比刚才的声音更低地说了一句。
这会儿沈随才察觉到点不对劲,侧眸睇她:“你什么情况?见鬼了?”

付霁深的车停地比较远,在一个路灯下面。
夏日的蚊虫绕着灯光在飞,晚风里燥热尚未完全褪去。
黎浅走过来废了一番功夫,后背的衣服有些湿,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是看到付霁深时,还是扯了一记明艳的笑:“付总又见面啦!”
她有点微喘,红唇特意重新描绘过,烈焰、张扬。
他的一侧脸浸在黑暗里,骨相实在优越,有棱有角,立体锋利。黎浅很迷他运动时热汗顺着下颌骨的线条顺延至脖颈甚至再往下的感觉!
很带劲!
“和他睡过?”
“嗯?”黎浅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付霁深笑了下,很隐晦,一侧的弧度全在黑暗里,黎浅却从那漫不经心的笑意里,读懂了一丝不善。
他手臂抬起,肆意冷懒地往车顶一搁。
黎浅才看到他指间夹了根烟,没怎么抽,或许是刚点燃,猩红的烟头忽明忽暗。
再装傻就没必要了,黎浅敛了笑意,她先做了个深呼吸平复了情绪,然后才回他:“付总想听什么答案?”
付霁深觑她一眼:“凭你自己的感觉说说。”
似乎有股劲在暗处拉扯着,情绪翻涌。
黎浅觉得自己很奇怪,奇怪明明知道付霁深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不知从几时开始,会被他一两句话刺到。
夜风裹着的潮湿热意,让人紧绷到极致的情绪彻底崩裂,黎浅勾了勾唇,往前走了一步:“那。。。”
“呃!”
黎浅根本没机会把话说完,下一秒她就被人捏住脖子抵在了车上!
“付总很在意这个?那我换个回答。”她像个妖精,会勾人会挑拨的妖精,故意刺激他:“当然睡过!”
付霁深是真被她给惹到了,下手就完全没顾上她的感受。
黎浅痛的整个人都缩起来,“付霁深你他妈是不是畜生?!”
这是她第一次骂他。
骂出口的时候,她痛地还没缓过神来!
她越骂越挣扎,付霁深就越是下狠手,他就想痛死她!
黎浅指甲都抓坏了,指缝里是抓破了他背脊浸进去的血丝,后来他松开她,黎浅也不挣扎了,她听到他凉薄的透着冷意的声音:“他知道你这破鞋样儿吗?”
黎浅不搭理,她闭着眼,眼角有泪痕。
她的不反抗不回应反而激怒了他,付霁深一把抵住她下颌,用捏碎那样的力道:“黎浅,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
“威胁我?玩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配不配!!”。。。
车内的气氛沉闷,像压顶的乌云。
“对不起。”
好久。
黎浅听到自己的声音。
破碎、沙哑。
她错了。
费了那么多心思,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她不该冲动的,不该为了报复他的毒舌说那些话。
“我跟邵医生什么关系都没有。”车内没开灯,外面的路灯透进来一点昏暗的光线,落在她巴掌大的脸上,特别苍白。
黎浅努力爬坐起来,她拢了拢长发,露出一张干净的脸,甚至努力微笑:“我其实刚才就是有点生气,生气你会说那种话。”
“下次不会了。”她深呼吸,看他被她抓破的伤口:“疼吗?我去买点药。”
自始至终就是她在说,付霁深完全没有搭理。
此刻的黎浅,乖顺地像一只猫,猫儿抬起她的下巴枕在他的肩膀,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不生气了,好吗?”

黎浅过了一段每天加班熬夜的日子,每天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的跑。
这段时间,付霁深没找过她。
不知是上次的事真惹恼了他,还是他真忙,忙的抽不出时间想起还有她这号人的存在,或者是,根本都忘了她!
倒是付霁深的继母,她的亲生母亲谈芬女士,有一天挎着爱马仕包,带着贵妇墨镜,出现在了正买完咖啡出来的黎浅面前。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眼妆精致的眸子,说:“聊聊。”
黎浅看着咖啡,思忖三秒,摇头拒绝:“抱歉,我挺忙的。”
“跟付霁深睡一晚,抵地上你一年工资了吧?”她昂着下巴,像只高贵的白天鹅。
明明站在她面前的,是她亲生的女儿,偏偏说出口的话,每一个字眼都带着侮辱和歧视!
可黎浅非但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反问:“行情这么懂?”
“黎浅你放肆!”
谈芬指着鼻子骂。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一些路人的注目。
黎浅很淡地轻笑一声,抬手,挡开了那只保养得当贵妇手,“您现在可是董事长夫人,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为了自己,也为了付家的颜面,暂时收起你的野蛮吧,付太太?”
谈芬咬牙瞪她:“黎浅,我告诉你!你要是在付霁深面前胡说八道,我不会放过你!”
“你怕什么呀?”黎浅眨眼,“怕你那继子还是你那丈夫知道你是如何在天寒地冻的天把你十岁的女儿赶出来?!如何对你的前夫‘赶尽杀绝’的?!”
“你父亲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谈芬强调,因为愤怒和激动,精致的五官几近扭曲!
“可要不是你拒绝借钱给我,我爸就不会因为费用交不上耽误了治疗!”黎浅冷笑,她的耐心告罄,不再伪装,她逼近她,谈芬只能步步后退。
黎浅:“不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女儿?”
她往前一步,谈芬就后退一步。
午后的阳光刺眼,路上的行人日益减少,咖啡店前面是一片偌大的喷泉广场,水柱被顶到高空,然后缓慢落下,安静的盛夏里,只剩下拍打下来的水声。
每一次落下来,都像是砸在谈芬心口。
对这个女儿,她是害怕的。
因为未知,所以害怕。
她裹挟而来的戾气毫不掩饰,对她的恨意也毫不掩饰,她不知道她的手牌,所以每出一张都胆战心惊!
“做不成母女,婆媳怎么样?”她语不惊人死不休抛出问题。
谈芬脸色瞬间煞白:“黎浅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相比较谈芬的歇斯底里,黎浅表现地极为淡定:“其实很简单的。付谦和在商场上是多么德高望重的企业家!他对家族的名誉的珍惜和在乎程度,你应该比我更了解!”
她用最平淡的口吻,说出最利害的威胁。
像是清新绝美的香水茉莉,可它的枝叶却是剧毒!
谈芬掐着手心,遏制住身体的颤栗,几近是咬牙切齿发狠质问:“你想干什么?!”
“想怀一个男人的孩子太简单了。”她说。
有多简单呢?
众所周知,大多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意乱情迷之时,恪守不住自己是常态,付霁深也不例外。
当着世人的面,不顾道德约束,将怀着他付家血脉的女人赶出家门,不是付谦和能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