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年江逾白的其他类型小说《心肝儿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鱼半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算,而且江家人也不配。盛年准时到了迎宾岗位上,没想到她接待的第一位客人竟是江逾白。他穿着墨色的高领毛衣,黑色西裤,深驼色的羊绒料大衣,身形修长挺拔,脸庞好看……一路耀眼夺目走到了她面前。盛年收起脸上的震惊,礼貌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江逾白抬了下眼皮,对于她装不认识他也不揭穿,反而配合道:“帮我办一下入住。”盛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协助他办理了入住,带着他去楼上豪华高配的房间前,她都与他保持着社交距离。“您入住愉……”快。她话没完,江逾白就不耐烦的将她搂在怀里,刷了卡,将她抵在厚重的房门上,“怎么不等我回来就自己走了,怕见到我?”盛年觉得他靠太近了,近到他身上冷调木质香的气息拂在她脸上,痒的她耳根忍不住发热。她强装淡定:“昨天的...
盛年准时到了迎宾岗位上,没想到她接待的第一位客人竟是江逾白。
他穿着墨色的高领毛衣,黑色西裤,深驼色的羊绒料大衣,身形修长挺拔,脸庞好看……一路耀眼夺目走到了她面前。
盛年收起脸上的震惊,礼貌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
江逾白抬了下眼皮,对于她装不认识他也不揭穿,反而配合道:“帮我办一下入住。”
盛年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协助他办理了入住,带着他去楼上豪华高配的房间前,她都与他保持着社交距离。
“您入住愉……”快。
她话没完,江逾白就不耐烦的将她搂在怀里,刷了卡,将她抵在厚重的房门上,“怎么不等我回来就自己走了,怕见到我?”
盛年觉得他靠太近了,近到他身上冷调木质香的气息拂在她脸上,痒的她耳根忍不住发热。
她强装淡定:“昨天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找过来是什么意思,玩不起?”
江逾白低声笑了下,“不是玩不起,是……还没玩够!”
他一边说着,解开她颈间的丝巾,看到她颈上还未消去的青紫痕迹,伸手摩挲了几下……
盛年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阵颤栗,“昨天说好的事,你怎么能不认?”
“男人床上说的话,能信?”
盛年:“……那你到底想干嘛?”
“不是说了嘛,还没玩够……”他说这话时,上下打量着她,仿佛她没穿衣服,盛年的脸不由就红了起来。
好半晌了,他才又说:“咱俩好吧,我能得到快乐,你能继续报复江照,一举两得。”
盛年见鬼似的盯着他,这是北城第一豪门江家的江逾白说出的话?
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盛年靠在门板上与他对视,他漆黑的瞳仁勾人又充满了诱惑,她笑了笑,回答他,“听起来挺不错的,但我拒绝!”
盛年恨江照,但不会堕落到为了一个抛弃自己的男人,献上自己的身体进行报复。
“拒绝,你确定?”江逾白有些意外。
盛年点头,她非常确定。
江逾白眉梢一挑,轻笑了下:“这种事,你情我愿才最好,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然后,他从口袋
绷了起来,却还是佯装淡定的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时,猫一样娇软的哼叫声刺入耳膜,她神经一炸,转身就去抢他的手机。
可想从一个比自己高且有力量的男人手里抢东西,哪怕他闲散的坐着,都很难。
手机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求你,轻些……”
盛年愣了,脸也彻底红透了,然后疯一样扑了过去。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手机拿到手,她喘着粗气把视频删除。
反应过来,才发现坐在他身上,像是她把他推在沙发上一样,姿势太暧昧了!
等她想起身的时候,男人的手掌握在她腰上,低道:“撩起火了,才想到跑,是不是太晚了?”
就算盛年再后知后觉,也感受到了。
她双颊滚烫,不知所措,更多的是紧张。
茶水间的设计是半开放的现代风,没有门。
同事们都吃饭去了,可那边大会议室里高管会随时会结束,一出来,就能看到。
“弄出来?”江逾白道,声音嘶哑。
盛年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种事上他太喜欢追求刺激,细数跟他的这几次,没一次在正常地方的。
她不作为,他就拉过她的手往腰上摁,姿态强势。
盛年觉得,这跟上次在洗手间的情形,那么、那么的相似!
打了这几次交道,她也摸清了江逾白的路子,越跟他对着干,他越不会放过,她稳了稳心神,还是紧张到结巴:“晚、晚上行吗?”
江逾白盯着盛年慌张的脸,沉思了片刻,就松开了她的手,说:“再反悔,看我怎么收拾你。”
盛年点头,如释重负的迅速的离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茶水间,水杯都不要了。
她刚出来,会议室的门也打开了,盛年声音都还发颤:“应、应总。”
应序淮淡点了下头,抬步朝茶水间走。
盛年跟其他高管一一打了招呼后,回到工位,她松下气来,竟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可让她不明白的是,他那天晚上都那样了,哪来的时间拍视频?
此时,茶水间里。
江逾白看了来人一眼,又低头看手机,“会开完了?”
应序淮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早开完了,要不我拦着都看见了,你最近
袖。
江逾白脚步顿住,侧目望着她水滢滢的眸半晌,才似笑非笑地道:“不拒绝了?”
这话,盛年觉得难堪的,最终轻点了下头。
那两个年轻男人追过来,看到他,忙喊了声“小江先生”。
江逾白一只手落在她的后腰,连个眼神都没睇给他们,就拥着她上了车。
车门一关,江逾白将盛年拽到自己的身上……
盛年神经一炸,刚要挣扎,男人冷厉的眼神就落过来。
“盛年,我的耐心很有限,明白?”
她能不明白吗?
相较虚伪恶心的江照,盛年宁愿选择江逾白。
所以……横在他胸膛前的手,垂落了下来……与此同时,江逾白摁着她的后背,逼仄的后座空间,瞬间就火热,暧昧了起来。
男人呼吸落在耳际,又热又痒的,盛年绷着身体,轻声说:“别在这儿……”
江逾白握着她的膝弯,让她坐在腰上,与她平视。
看到她极其漂亮的眼,眼周带着红晕,眼波像是一汪春水,雾气昭昭的,配在她清纯娇媚的脸上,让人很想欺负哭她。
他带着几分懒散笑意的往后座一靠,“那换个地方。”
会所地下停车场里,盛年咬着牙不敢出声,心里暗骂江逾白,这就是他说的换地方?
虽然在隐蔽的角落里,车窗防窥,可她还是紧张放不开。
这时,脚垫上的手机却不停的在响,自动挂断后再响起,周而复始。
盛年神经又是一紧,频频看过去。‘
她的模样,惹得江逾白咬着她的耳朵取笑,“不觉得很热,很刺激吗?”
刺激个鬼!
盛年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江逾白发了善心,拾起了她的手机。
屏幕显示着江照的名字,盛年眉头一皱,就去抢手机。
江逾白笑意更深,“那么怕他知道?”
盛年不知道怎么解释,江逾白就按下了接听键……
“年年,你在干什么,怎么这么久才接我的电话?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江照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怎么不说话,嗯?”江逾白在她耳边轻语。
盛年看着江逾白一脸的恶趣味,脸色煞白,死咬着唇瓣,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这个样子,江逾白很不满意,用力握住她
了笑,“你不是说,让我跟他吗,他可以帮我虐江照。”
“我是想让你嫁给他,又不是这种关系,我很想有个人在这时候成为你的后盾,给你温暖。”
盛年觉得尤优太可爱了,“我后盾的人选,就是江逾白?”
“对啊,人帅,身材好,能力又强,还是江照小叔,你真嫁过去,光这辈分上就让死渣男一辈子没法翻身了。”
“朋友,你挺敢想呐!”
“这不行吗?看看你的脸,就没有搞不定的男人。”
盛年失笑,沉思了片刻,“我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成为自己的后盾,至于温暖……你已经在给我了。”
到了江家,江照猩红着眼睛,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样子,好像她才是负心薄幸的那一个。
她在江家住了两年,属于她的东西,也不过几箱书跟一个行李箱的衣服。
东西搬上了车,江照的母亲周珺艳看着她还不走,很不耐烦。
“还不走?”
盛年:“我妈让您暂管的东西,我也要带走的,江照没跟您说?”
周珺艳不看她,也不接话茬。
盛年直接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等着。
妈妈过世前,她还不到18岁,几份置业、地皮托付于周珺监管。
周珺艳是妈妈生前的好友,那时她又总爱跟江照玩,这也就有了她和江照的婚约。
“年年,这些东西放在你一个小孩子的身上不安全,我答应过你妈妈,要照顾好你,她的遗言我们总要听的,是不是?”
盛年翻了个白眼,“周阿姨,你们的照顾,我可真消受不起。”
她跟江照婚约都废了,现在还拖拉着,不想给了呗。
“年年,我们虽然没有婆媳缘分,但我可以把你当干女儿的。”周珺艳又说。
盛年都震惊了,这是一家子什么人,她懒得废话,速战速决:“我已经跟江逾白在一起了,不能再当您女儿的,您确定要握着这些在手里?”
周珺艳脸色一变。
江逾白是江老爷子的老来子,心头肉,偏偏跟长子,也就是江照的父亲天生不对付。
江逾白进入江氏集团的这四年里,江爸被虐的毫无还手之力,继承人的人选更是想都别想……
江照跟黎家订婚的那天,他们在江逾白的酒
的细腰,盛年忍不住哼了出来……
电话那端的江照气疯了,吼道:“盛年,你怎么那么贱!”
盛年委屈,又觉得江照很可笑。
就像是那天晚上,他只敢砸门发泄着怒气,却不敢闯进来是一样的,既然这样,那大家就都别痛快了。
盛年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抱着江逾白的脖子,叫的更大声……
结束后,盛年就盖着江逾白的大衣缩在车子角落。
江逾白手肘搭在半降的车窗上连抽了两支烟后,才打电话让助理过来。
回住所的路上,江逾白抱着她,手指一直在玩着她的头发。
“别再想着江照了,知道吗?”
盛年很累,不想说话,江逾白没勉强她回答,玩够了她的头发,又玩手指。
回到了他家,江逾又将她摁床上,要了她两次后。
“我的话,你听到了吗?”
盛年筋疲力尽,扭着身子看着他的眼,冷沉又锋利,眼底写着——不答应,继续!
盛年点了下头,江逾白才抱着她去洗澡。
回到床上,江逾白从背后抱着她的腰,挺亲昵的。
迷迷糊糊间,盛年似乎听到他说,把她的东西搬过来,后面又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翌日,盛年醒来,江逾白没在。
床柜上放着两沓钱,盛年蹙了眉,这是……报酬?
两万,在市场上算是比较高级的那种了吧?
盛年扯了扯唇角,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里,离着学校太远,她打电话让尤优来接她,顺便去江家搬东西。
尤优见到她就没好气,“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的,我以为你干代驾出事了。”
盛年道了歉,把昨晚的事简单一说。
尤优一脸震惊,江逾白在这事上够猛啊!
路过一家药店的时候,尤优又问:“要不要买药?”
盛年歪在副驾,看着窗外的风景,懒懒答:“不用,他有那东西。”
“车上有套啊,经常在车里干这事啊?”这什么爱好?
昨天,车到停车场,江逾白从储物箱里摸出那盒东西给她的时候,她跟尤优反应一样。
可转念一想,江逾白行事那么疯,这事上还能收敛、分场合?
“他如果有女人,你就不能跟他了。”尤优说。
盛年回头看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