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其他类型 换亲后,我嫁给当朝第一大武将傅倾禾宴辞全章节小说

本书作者

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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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傅倾禾一边懊恼,一边探着脑袋想要瞅一瞅沈悬,却被宴辞狠狠瞪了一眼。

只见后者,一个错步挡住了她的视线。

傅倾禾:“……”

查探无果,傅倾禾只得继续垂眸敛眉,充当无感情的泥塑,可那耳朵却不自主地调动起来。

沈悬从始至终都背向宴辞。

所以,并未瞧见两个人的‘眉来眼去’。

“宴小三,你啥意思?怀疑我?”

听着他略带愤怒的声音,宴辞也知道自己刚才过于敏感,只得放缓了音调。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出来看星星,看月亮,碍着你了?”

“……说人话!”

宴辞刚才缓和的面容,被他三言两语再次攻破,额头上的黑线也不自觉加深。

“我本来,想尾随一个花前月下的爱情故事。”

感觉到宴辞逐渐危险的眼神,沈悬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忍不住嘟囔抱怨。

“没想到,喂了那么久的蚊子,居然看到了两根漂亮的木头桩子。”

宴辞和傅倾禾的眉毛,同一时间轻挑。

二人的目光在月光的照耀下,稍稍碰触了一下,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别过。

瞧着沈悬一个劲诉苦,阐述他与蚊子大战三百回合的遭遇,宴辞终于忍无可忍。

“你想到湖里洗一洗脑子?”

“……我真没看见!”

宴辞本想继续逼问,他身后的宴清漓却一声接一声咳嗽起来,声音虚弱无比。

“三哥,我好冷!”

虽然——

傅倾禾将宴辞的外袍,全部裹在宴清漓身上,可她打小体弱多病,这会儿脸色和白纸一般。

宴辞心疼她,倒也没有继续审问沈悬。

“你去催一下罗遇!”

听到宴辞的声音,沈悬提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一溜烟跑得不见了踪影。

兰氏得知消息赶过来的时候。

傅倾禾与宴清漓已经换了一身衣裳,姜汤也喝了好几杯,没了刚才的狼狈模样。

可就算如此,兰氏看到宴清漓后仍旧怒火焚天。

“让人去查了吗?

“我亲自去看得。”

宴辞将人送厢房后,便亲自去宴清漓落水的地方查看,却没有发现一丁点蛛丝马迹。

“清漓,你可看见是谁做得?”

“我……我不知道!”

宴清漓虽然是侯府的嫡女,性格素来柔软,只是这性格在兰氏看来,终究是懦弱了。

她也不清楚,强势的自己怎么就养出这么一个娇宝贝!

“我们先回府,此事定然要彻查到底!不管幕后是谁,都必须要付出代价。”

镇南侯府的嫡女,可不是谁都能随意算计的。

宴辞知道,她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虽然找到幕后真凶的希望极其渺茫。

可不管作为兄长,还是镇南侯府的世子,这都是他必须要做得事情。

回程途中,兰氏一直搂着宴清漓。

傅倾禾本想和年氏搭一个伴儿,却被兰氏唤到了她的跟前,上了她的马车。

“今晚若不是你,清漓怕是更加遭罪。”

“夫君就在不远处,就算没有我,他也能及时援手。”

“他若是下水,你怕是要救两个了。”

自家人知晓自家事,他那儿子自打幼年坠湖之后,便对水尤为恐惧。

所以,是一只典型的旱鸭子。

“清漓的身子骨,似乎有些弱。”

镇南侯府众多女眷,年氏和宴清漓的身子骨,似乎都是从娘胎里面带来的。

“我怀她的时候动了胎气,这孩子便一直这副病怏怏的模样,一直也不见好。”

她在这个女儿身上,付出的心血远远超出两个儿子。

可是,也不知道老天爷是不是故意捉弄她,她这闺女不仅身子骨弱,性格也不强势。


“你一个内宅丫鬟,为何会去外院?”

“奴婢……奴婢心悦孟管事……所以才会去外院寻人,没想到会将姑娘赏赐的耳环给弄丢。”

她说着,眼泪像是决堤的湖水,一瞬间连绵不绝。

将弱小、无辜、可怜演绎的入骨三分,宛若一朵绝世大白莲。

暂且不提傅倾禾微愣的神情,就连亲自编写剧本的傅倾棠,也略微有些傻眼。

——这丫头不得了,有唱戏的潜质!

她这几日编排戏码的时候,最担心的是这个丫头掉链子,如今看来自己的忧虑有些多余。

这些活在话本里的古人,绝对不是蠢人。

这些久经后宅战场的小人物,或许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可示弱装傻的能力绝对一流。

傅倾禾默不作声地瞥了傅倾棠一眼。

脑子倒是一个灵光的,不长不短的日子里,愣是编出了这么个要命的说辞。

女孩子家的清白,岂能随意胡编乱凑?

就算她心悦孟正,可那孟正已有妻室,这丫头难道想给人做妾?

若是不给孟正做妾,她日后嫁人,怕是也要被人指指点点。

只是,这不是她该忧心的事情,她既然已经步步紧逼,那么自然不会允许她们蒙混过关。

“你寻人不去外院的耳房?怎么去了厢房?”

“……那晚夜深人静,奴婢一时不慎走错了路,这才无意间到了厢房。”

“你什么时候去寻的孟正?”

泪流不止的小丫头,似乎被逼到了犄角旮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侧着身子瞅了傅倾棠一眼,想要从她那里得一点暗示,却见其抬头望着屋顶,似乎无意参与。

“奴婢记不清了。”

傅倾禾指腹摩挲了几下,回答得倒是滴水不漏,只是谎言怎么可能没有破绽呢?

“另一只耳环呢?”

闻言,傅倾棠也顾不得壁上观,若是再被她逼问下去,怕是要当场露馅了。

“那耳环终归是我曾经的贴身之物,为了避免落在不干不净的地方,我便将其收了回来。”

就在傅倾禾仍旧不依不饶时。

时安远的随侍站在了门口,笑着敲了敲大开的屋门,神色腼腆地开口。

“少夫人,公子让小的来问一问您,您的身体可有好转,可需要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他本不想假传自家公子的意思。

可大堂内的火气越来越大,自家少夫人似乎有些应付不来,他只能出此下策。

“那便去请大夫,我最近几日总是气短心慌的。”

傅倾棠见傅倾禾攻势渐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逮着机会便开始送客。

“我今日便不留妹妹了,改日定然亲自宴请。”

“既然如此,这耳环便暂且还给姐姐,还望姐姐好好保管,莫要让它流到抱月楼那等肮脏之地。”

傅倾禾离开的时候,侧眼瞥了随侍一眼。

不得不说,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

谁能想到,现在这唇红齿白的少年,日后会成为不修边幅的邋遢大叔。

随侍虽然一直弓着腰,可还是察觉到了傅倾禾的目光。

那夹杂着惋惜的目光,让他有几分愕然,怎么感觉她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

只是,他不敢问!

傅倾禾折返侯府后,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

本以为。

这一次定然能从傅倾棠身上,榨出一点有用的线索,可她明显比上一辈子要聪明的多。

“夏荷,你身为我的贴身丫鬟,那晚出事时,你在什么地方?”

“奴婢那日睡得太死,一直在屋里。”


他打从一开始,便不准备亲自送礼物给安宁郡主,免得落下男女授受不亲的名声。

只是那小姑娘,却是一个拎不清的。

“世子爷这是倒打一耙?”

她又不是他脑子里面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他心中所想?如今倒是怪她太能干了?

宴辞见她浑身是刺,倒也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茬。

“你的画工,谁教的?”

虽然不满意她大出风头的事情,可那一身画技,就算他这个外行也觉得厉害。

“天生的。”

“呵……你当我傻?”

“我也不指望你是一个聪明的。”

傅倾禾确实没有名师教导,唯一的蒙师,还是大她几岁的傅青霖。

若是没有他的话,她这一身天赋确实无法挖掘。

瞧着她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模样,宴辞也没有多大的谈性,像是精致的偶人斜倚在立柱旁。

一个闭目养神,一个抬头望月。

本该是最亲密的夫妻,可此时却像是路人一般,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明月高悬的夜晚,默不作声的‘壁人’。

不远处看戏的沈五爷,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勾魂摄魄的双眼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杠。

这么好的氛围,这么好的机会。

他在这里喂了半宿的蚊子,就是为了看两根木头?简直煞风景!

他准备转身离开时,不远忽然处传来‘扑通’的声响,紧接着便是高喊救命的声音。

由于距离他最近,他本能的想要跳下去救人。

只是看清那女子的貌相后,他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一双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为了得到镇南侯府的支持,这些人真的用尽了手段。

镇南侯府的六姑娘,宴辞嫡亲的妹妹,因为身子骨弱,一直没有说亲。

顾家倒是试探了几次,都被镇南侯府拒绝了!

所以,这些人便盯上了自己?只要他跳下去救人,那么这姑娘的名声怕是毁了。

“宴辞,你妹妹坠湖了!”

想通这一点,他二话不说喊宴辞救人,可声音刚传出去却想起宴辞天生畏水。

暗骂一声‘倒霉’,扯着袖子想要跳湖去救人,却发现有人比他更快。

原本端坐在石凳上的傅倾禾,听到沈五郎的呼救后,本能地跳进了湖中。

像箭似的,游到宴清漓面前。

搂着她的后腰,一点点朝着湖边靠近。

宴辞听到沈五郎的声音便神色大变,看到傅倾禾跳湖救人,整个人愣了片刻。

看到她游刃有余,这才松了一口气。

傅倾禾将宴清漓推上湖岸后,浑身无力,身体不受控制的后仰,却被宴辞一把扯住拽出湖面。

看到两个人狼狈的模样,他扯掉自己的外袍子将二人裹住。

“去找安宁,寻两件外袍。”

罗遇看到无碍,麻溜地去寻安宁郡主,而沈五郎本想离开,却被宴辞喊住。

“你刚才,可看到清漓是如何落水的?”

“没看到。”

那个人影一闪而逝,他确实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后背影格外的熟悉。

“沈悬,我想听真话!”

身心俱疲的傅倾禾,在听到‘沈悬’两个字的时候,原本垂着的眼眸猛地抬起。

她或许对沈五郎几个字不敏感,可却对沈悬的名字却如雷贯耳。

一个因家族败落,流放边境的罪子。

靠着一张俊脸、满腹心机,成为敌国摄政公主的裙下臣,玩转朝堂。

旻朝将近二十年的边境不安,均是他带来的。

她没有想到,这么早便能见到纷争大世的弄潮儿,都怪她之前大意,未能看清沈悬的模样。


他虽然没有见过,这位传说中的世子夫人。

可坊间传言,她拥有芙蓉颜,娇花貌,神似洛神,体态轻盈,端的是花间绝色,人间一流。

这女人虽然打扮的朴素,可她长得一点都不朴素。

看到自家掌柜仍旧像是蛮牛似的,拉也拉不住,小二心里面暗暗叫苦。

倒是一旁的春华,踮着脚尖绕到越焘的身后,抄起一旁的木凳,狠狠砸在他的头上。

越焘圆滚滚的身体,直挺挺地杵在地上。

小二哥瞬间愣在了当地,满是愕然地望着春华,巧舌如簧地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傅倾禾瞧着她这勇猛如虎的操作,眼皮忍不住掀了掀。

——额,是一个干大事!

傅倾禾给了马夫一两银子,让他去顺天府尹报案,而她也不去管躺尸的越焘,一门心思扑在账本上。

小二被春华盯得死死的,哪里都去不得。

只是,他素来是一个灵醒的。

借着尿遁的机会,倒是寻到了可以信任的伙计,让他去镇南侯府传口信。

傅倾禾看着鬼祟的人影离去,倒也没有任何的阻拦。

——这场戏若是没了越瑶,那得多无聊?

当然,宴辞或许也不会缺席。

她一边看着粮铺的账本,一边和小二哥唠嗑,问得都是一些颇为刁钻的问题。

“这些年借着镇南侯府几个字,没少赚吧!”

“……那都是大家给面子,这才稍有盈利。”

“听说,粮铺经营的极好,每次账务也没有亏损,我还以为是经营有方呢!”

傅倾禾这话倒也不假。

她当初看到送到府上的账簿时,确实颇为诧异。

在一水收支平衡,略有亏损的账簿中,越焘送来的账簿就格外的显眼。

不仅没有亏损,而且是几个铺子中收支最稳定的一个。

本以为——

这里面,应该有越瑶拆东墙补西墙的蛛丝马迹,可事实却被越瑶插手还让人心惊。

一个小小的粮铺掌柜,居然也能代表镇南侯府了?

到底是镇南侯府积威已久,还是这些人都傻的要命?

听出她话里话外的嘲讽,小二哥也是满脸尬笑。

若是没有先前卖米的事情,他指不定还能寻到借口找补,可现在说什么都站不住脚跟。

“世子夫人,咱们店铺的米都是从汴梁而来,不管是运输还是质地都需要成本,这价格自是比旁的贵一些。”

若是不知道傅倾禾身份,他还能用镇南侯府的名义威逼恐吓,让她莫要多嘴多舌。

可现如今,除了装傻充愣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既然是成本,怎么没有登记在册?”

傅倾禾的手指慢悠悠地敲打着账簿,他之前登记的时候自己看的分明。

“咱们这店铺平时也需要交接权贵豪门,所以越五爷便抽取了一部分做备用,也算好钢用在了刀刃上。”

“……你倒是一个人才。”

相比较那酩酊大醉的越五爷,这位看上去瘦小精明的伙计,或许才是这个店铺的运转核心。

——真正的,长了一副商人的嘴脸!

听着傅倾禾连嘲带讽的话,小二哥此时尴尬不已,那脚趾头都快将自己的坟墓抠出来了。

“平时,越瑶可来得勤快?”

“越姑娘,不常来。”

“越焘,经常白天醉酒?”

“偶尔。”

“你挺谨慎的。”

“是!”

小二哥声音落地后倏地醒悟,第一时间看向傅倾禾,却见她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他警铃大作,打起十二分精神。

傅倾禾瞅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失去了细聊的心思,开始专注面前的账簿。


傅倾禾虚掩着唇角轻笑。

只是那笑容,在阳光的照耀下极其刺眼,像是嘲讽又像是戏谑。

只见她扶着帘子,笑着询问:“她若是有大碍呢?”

“……”

向来混不吝的宴辞,竟然被问得哑口无言,唇角抿了几抿终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傅倾禾也不计较他的闭口不言,她隔空指了指文昌伯府的方向。

“世子爷记着,你陪我回门是交易而不是恩赐!我在伯府恭候世子爷大驾!”

她说完命人继续赶车,眼神都不曾给宴辞一个。

就在傅倾禾乘坐的马车,缓缓朝着文昌伯府靠近时,领命而去的杜嬷嬷终于见到了文昌伯夫人——顾氏。

顾氏出身书香门第,身上自带一股岁月静好的书卷气。

可若是将其当作性格软绵之人,那便大错特错,毕竟性格柔软之人拿捏不住文昌伯。

杜嬷嬷甫一进门,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不仅将傅倾禾叮嘱的事情据实以告,也将镇南侯府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一讲给她听。

顾氏听后眉头微紧,手指轻轻敲打着茶盏。

“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饭食,莫要怠慢了贵客。”她说完,瞪了一眼双手托腮的傅倾棠,“都是你做的好事!”

瞅着自家娘亲那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傅倾棠瘪了瘪嘴。

旁人不知越瑶的杀伤力,她这个看过《婢妻》的书粉却一清二楚。

和越瑶那个重生女扳手腕,她脑子又没瓦特掉?

“旻朝除了皇室,你还能找到比镇南侯府位高权重的人家?别人遥不可及的婚事,你却弃之如履?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顾氏越说越生气,胸腔似乎有刀子要钻出来一般。

傅倾棠生得娇俏,盈盈一笑的时候双眸宛若月牙儿,看上去毫无攻击力。

“娘亲,您应该知晓女儿的心意,纵使泼天富贵,也比不上一心一意。”

“你……就算宴辞不是良人,可时安远庶出的身份,你……”

“娘,夫君待我很好,他虽是庶出却打小养在嫡母身边,不管才学还是品貌都极好。”

傅倾棠知道顾氏瞧不上时安远的出身。

然而,她恐怕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这么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少年郎,日后将会入阁拜相。

她之所以选择嫁给时安远,不仅因为时家人口简单,更多的则是时安远的潜力。

在《婢妻》这本书中。

傅倾禾的结局之所以要比‘傅倾棠’好太多,很大的原因便是她嫁给了时安远。

而她想要改变‘傅倾棠’惨死的命运,只能主动出击。

顾氏见她如此维护时安远,心疼的同时也有几分无奈,反手握住她的手掌。

“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

她这女儿性子骄纵,颇有几分目中无人,按理说绝对看不上时安远的家世。

可自打大病一场后,倒是没了之前的心气儿。

“你二妹妹已是镇南侯府的世子夫人,你一会儿见着她,莫要像以前一样夹枪带棒。”

“知道啦!”

傅倾棠小鸡吃米似的点头。

她费尽心思‘撮合’傅倾禾与宴辞,自然不会与其继续交恶,否则如何借用镇南侯府的权势保全文昌伯府?

要知道,在日后的大清算中,文昌伯府的结局并不好。

她虽然穿书至此不过一年。

却实打实地感受到家人们毫无保留的偏爱,自然不希望伯府出事。

——只是,傅倾禾能斗得过手握重生剧本的越瑶吗?

就在傅倾棠心中一个劲碎碎念时,傅倾禾终于抵达文昌伯府的大门前。

她盯着牌匾看了几眼,提步跨进门槛的那一瞬,便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

有羡慕、有鄙夷、有嘲讽……

她的脚步,压得极稳。

哪怕,宴辞并未跟在她的身侧,她也没有半点怯场,腰板比以往更挺拔。

“这才三天,怎么感觉二姑娘好似变了一个人?”

“昔日的伯府庶女,如今的侯府世子夫人,可不是变了一个人!”

“世子夫人又如何?和她那姨娘一般,都是爬床的货色,硬生生抢走了大姑娘的姻缘。”

“嫁了高门又如何?还不是一个人孤零零的回门?愈发显得小人得志,”

奴仆们虽然压着声音,可傅倾禾还是隐约听到一些。

细细想来,也不怪文昌伯府的奴仆们冷嘲热讽。

——毕竟,她的生母爬了表姐夫的床,而她爬了‘准姐夫’的床。

在外人眼中,也算是一脉相承的不要脸。

傅倾禾赶到大堂时。

傅家的亲近的女眷已经到了大半,逮着她便是好一通询问,丝毫不见往日的的生分。

傅倾禾虽然不喜这样的变化,却也和和气气的搭话,场面显得异常和谐。

直至顾氏和傅倾棠并肩而来,这热闹的气氛才有所收敛。

顾氏像是没有瞧出一众女眷的神色变化。

走到主位坐定后才抬眸看向傅倾禾,兴致虽然不高,却也挤出了两分笑意,关心了几句。

“在侯府的日子可还习惯?”

“回母亲的话,尚好。”

“你是一个有分寸的孩子,我便不多说了。”顾氏环视了一圈,这才拧眉,“世子呢?”

“府中出了点事,他先回府了。”

还不待顾氏细问。

一旁坐着的傅倾棠,已是美眸微凝,不仅身子前倾,就连言辞也夹杂了急切。

“可是那通房丫鬟作妖?”

听她这般问话,傅倾禾眸子骤紧。

宴辞偏宠越瑶的事情,虽然不是多大的秘密,可傅倾棠这笃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的猜测是真的?她也重生了?

“大姐姐何出此言?”

傅倾棠听到她的反问,双手微紧。

她知道,自己刚才表现的颇为急切,忙忙为自己找补。

“我这不是关心妹妹吗?听说那通房是一个厉害的主,担心你吃亏。”

“多谢大姐姐关心,我尚且能应付得来。”

傅倾禾虽然想要试探傅倾棠,却也不能表现的过于急切,否则容易暴露自己。

顾氏本不喜欢热闹,例行公事地聊了几句,便让傅倾禾去寻她的生母。

“你那姨娘愈发疯得厉害了,你也劝一劝她,别让她闹出太大得笑话,对你不好!”

“是。”

傅倾禾扭转身子出门时。

时安远与傅青霖青涩的脸颊,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重逢,竟然来得如此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