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倾禾宴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倾禾宴辞的小说主母逆袭录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翊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到这个份上了,她难道就不能说两句讨喜的话,非要气死他不成?“手上的伤口自己处理了,免得让人觉得镇南侯府苛待了你。”“好!”宴辞将金钗搁置在一旁。他没准备在傅倾禾的屋中久留。那股若有若无的芳香,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面钻,身体似乎也有几分蠢蠢欲动。距离拉远之后,那股感觉才逐渐蛰伏。“你刚才,真的没事?”瞧着他旧事重提,傅倾禾的脸色不是很好,像是赶苍蝇似的朝着他挥了挥手。“多谢世子爷关心,我好着呢!”宴辞眸中略显狐疑,却也没有继续探究。等他离开后,傅倾禾平淡如水的神色变得波涛汹涌,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左手。若不是宴辞进来。她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也不会联想到癔症发作。以前癔症发作的时候,夏荷都会守在她的身边。可自从重生后,她也不敢将...
都到这个份上了,她难道就不能说两句讨喜的话,非要气死他不成?
“手上的伤口自己处理了,免得让人觉得镇南侯府苛待了你。”
“好!”
宴辞将金钗搁置在一旁。
他没准备在傅倾禾的屋中久留。
那股若有若无的芳香,一个劲往他鼻子里面钻,身体似乎也有几分蠢蠢欲动。
距离拉远之后,那股感觉才逐渐蛰伏。
“你刚才,真的没事?”
瞧着他旧事重提,傅倾禾的脸色不是很好,像是赶苍蝇似的朝着他挥了挥手。
“多谢世子爷关心,我好着呢!”
宴辞眸中略显狐疑,却也没有继续探究。
等他离开后,傅倾禾平淡如水的神色变得波涛汹涌,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左手。
若不是宴辞进来。
她恐怕,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也不会联想到癔症发作。
以前癔症发作的时候,夏荷都会守在她的身边。
可自从重生后,她也不敢将夏荷放在身边,没想到却被宴辞碰了一个正着。
希望,他尽快忘记今晚的事情。
宴辞是一个行动派。
傅倾禾还没来得及,将店铺的账簿重新收拢,便听到越焘离开京城时碰到了山匪,摔断了腿。
“这么狠吗?”
傅倾禾略显诧异。
她本以为,宴辞只是嘴上放狠话,没想到一鸣惊人,下手又快又狠又准。
——着实,让人不敢置信!
“越瑶呢?”
她现在很想知道,越瑶是何感想。
春华一边给傅倾禾梳妆,一边将自己听来的消息说给她听,木讷的脸庞映着一丝浅笑。
“据说,越姑娘生了大病,现在卧床不起。”
傅倾禾挑挑选选,将一根缕空的簪子固定了发髻,笑着叮嘱春华。
“一会儿,派人过去瞅一瞅,怎么说也伺候了世子爷多年,这情分咱们得记着。”
“诺。”
傅倾禾随口嘱咐了一句,便将全部心思,放在登门拜访的事情上。
她已经给傅倾棠递了拜帖,若是再不登门怕是要‘失礼’了。
青雅轩,越瑶住在东耳房。
或许是越焘的事情给了她沉重的打击,脸上不见一点血色,满是难掩的苍白。
“越姑娘,你好歹吃一口!”
一旁的小丫鬟瞧着她紧咬牙关,眼中亦是无奈,这么大的人了,何必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
“世子爷呢?”
“今日轮到世子爷当值,这会儿应该还在宫中。”
镇南侯府乃武勋之家,大部分家族子弟投身军营,他们的世子爷更是被帝王看重。
也就是成婚才有了几日的闲暇,否则平素忙碌的紧。
“他是躲着我吧!”
“越姑娘,你也别多想,世子爷待你终归是不同的,莫要和他置气。”
“置气,我敢吗?”
越瑶自嘲不已。
他确实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免了她兄长贪墨的银钱,可转身便废掉了她兄长的腿。
外面的人都在传,这是盗匪所为。
可她心里面清楚,这里面定然有宴辞的授意。
仅仅,只是因为兄长对傅倾禾出言不逊,他便用如此狠辣而决绝的手段?
生死相许的真夫妻,难道就这么难缠吗?
“世子夫人呢?”
“据说,探望她长姐去了。”
“探望傅倾棠?她们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了?”
上一世。
姐妹身份互换的真相,没有大白于天下时。
傅倾棠高傲的像是凤凰,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傅倾禾,生怕脏了自己的眼。
姐妹身份互换的真相,被人揭开后。
傅倾棠虽然没了以往的高傲,可还是和傅倾禾不对付,最后文昌伯府只能以嫡女的身份让其远嫁。
世家大族虽然重视血脉,可感情却淡薄,毕竟物以稀为贵,多了便没有那么稀罕了。
宴辞这一代,堂兄弟姊妹众多。
兰氏作为当家主母,或许能照顾一个两个的婚姻,可却无法做到面面俱到。
所以,年氏就算身体不适也要跟来。
“大公子不嫌弃我这病怏怏的模样,我自是要替他照顾好唯一的妹妹。”
年氏的出身并不差,父兄都在军队任职。
只是她身体羸弱,又是一个不喜欢出风头的性子,所以年近二十岁都不曾有人求娶。
京城中,那些碎嘴的妇人自是少不得背后议论。
后来,镇南侯府的大公子宴臣请了兰氏提亲,这桩婚事才紧锣密鼓地展开。
只是新婚夫妻堪堪相守月余,便传来边关告急的噩耗。
宴臣作为镇南侯府的人,自然要前往边关御敌,一走便是两年,最近才有归京的消息。
上一世,傅倾禾也曾等待过时安远,她清楚等待的苦。
“三弟妹若是碰到靠谱的人家,也可以和我说道说道,我对这些世家门风也不太清楚。”
“好。”
傅倾禾笑着应承了一句。
她知道年氏是一个喜静的性子,平时很少插手俗物,所以对外面的事情知之甚少。
可正是如此,才显得尤为可贵。
若不是将宴臣放在心里,她定然不会强迫自己前去应酬,也不会离开她那座院子。
宁王作为今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却是一个福薄的。
由于幼年留下的病根,在今上称帝不久后便去陪伴先皇,留下了孤儿寡母。
或许是因为宁王早逝的缘故,今上对宁王一脉尤为恩宠,更是将安宁郡主当成亲女儿宠。
所以,安宁郡主的及笄礼才会办得这般盛大。
京城的世家大族,只要不是瞎子和聋子,都得给这位帝宠在身的小郡主一个面子。
镇南侯府的人赶到时,府中的宾客已经来了大半。
看到兰氏领着一众女眷前来,有不少人走过来攀谈,只是那眸子却一个劲往傅倾禾身上扫。
好似。
想要瞧一瞧,这位新鲜出炉的世子夫人到底是何模样,居然能勾搭的世子爷滚了床榻。
傅倾禾虽是文昌伯府的女儿,可顾氏鲜少带她出门。
京城的贵妇们,只是听闻文昌伯府有一个姿容出众的庶女,倒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勾人。
眉若弯柳,目若繁星。
白皙的肌肤好似玉器一般,竟然没有一丁点杂质;红色的三绕襦裙,将她衬托的宛若仙人。
唯一不好的,或许就是那浑身的气质。
虽然,瞧着端庄得体,可骨子里面终究是有几分魅惑。
只是,她们都是人精。
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找镇南侯府的不痛快,倒是一个劲地夸奖起来。
就算傅倾禾的脸皮,都有些受不住她们的热情。
直至兰氏坐定,坐在最上首的宁王妃,才笑着看了众人一眼,语气颇为无奈。
“好话都被你们捡着说了,我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夸奖了。”
“你若是再夸下去,我都要觉得,我家那小子配不上这丫头了。”
兰氏虽然是打趣的话,可却向外传递着一个信息。
——她对傅倾禾很满意。
世家大族,都是闻弦音而知雅意的人,看向傅倾禾的目光倒也更为平和。
她们对其倒是没有太大的恶意,顶多也就是私下泛酸。
嫁进镇南侯府这等好事,怎么就没被自家闺女碰到?简直暴殄天物。
“他喝醉了。”
“这不是借口。”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相信凭着她的心思,定然也发现了那日的真相。
既然做错了事,总归要付出代价!
他当日之所以答应越瑶,不再追究越焘贪墨的罪行,便是因为他准备将事情做得更绝罢了。
“世子爷,您很在意她?”
“她既然进了镇南侯府的大门,那就是镇南侯府的人,容不得旁人欺辱。”
“若是有一天,奴婢也被欺辱,世子爷可会为奴婢讨一个公道?”
“会!”
这是他欠她的。
十年前,十四岁的越瑶用命护住了他,将他从冰冷的湖底捞出来。
从那一刻起,他便发誓。
——这一辈子,没人能欺辱她!
“奴婢希望,世子爷能一直记着今天的话。”
越瑶转身的那一刻,惨白的面容只剩下阴沉。
她赌上了自己的命,用了十年的时间,才以‘瑶姐姐’的身份,走进宴辞的心房。
是她,寒冬腊月,将他从冰湖里捞出来,保住了他的一双腿,吊住了他的命。
避免了镇南侯府的世子之争。
傅倾禾,她凭什么隔空摘桃?
“嫁给时安远不好吗?为什么偏偏要嫁给宴辞,打乱我所有的计划?”
越瑶修长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心里面不断地叫嚣。
“重生的那一刻,我便曾暗暗发誓,谁若是挡了我的道,我便让谁死。”
“傅倾禾,我本不想让你死的,可你偏偏自己找死。”
她曾是这深宅大院,唯一向自己伸出过双手的人,可也正是因为她,衬托的自己愈发像是阴沟里的老鼠。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懂珍惜。”
她费尽心思,抹去傅倾禾伯府嫡女的证据,费尽心思促成她和时安远的姻缘。
可是,事情为何会脱离她的控制?
傅倾棠,若是按照她的计划嫁进侯府。
那么,自己可以一步步架空她的世子夫人的身份,然后文昌伯府覆灭后取而代之。
可偏偏嫁进来的是傅倾禾。
倒不是说傅倾禾有多聪明,而是因为傅倾禾才是宴辞命定的发妻,她代表的是变数。
“你嫁给宴辞又如何?最终还不是要被那些人赐死,然后害得宴辞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我本以为,你和他不见面才是最好的安排,可你偏偏闯了进来。”
望着越瑶离去的背影,宴辞忽然变得心烦气躁。
他本想去演武场,平复一下心绪,可不知怎么的,却走到了傅倾禾的院落。
正好看到她对着一张请柬傻笑。
“谁的请柬,怎么这么开心?”
“安宁郡主的。”
“……你和她有交集?”
一个是宗室贵女,一个是伯府庶女,就算有交集,感情应当也不会太深才是。
及笄礼,为何会给她发请帖?
“原本是没有的,可嫁给你之后有了。”
宴辞的脸,瞬间黑的和锅底灰一般。
京城有不少暴力衙门,可这些衙门却管不住女人们的碎嘴,逮着谁都能编写一个话本子。
“别听那些无中生有的事情,将脑子整坏了。”
“是吗?”
傅倾禾亮晶晶的眼眸,盛满了促狭的笑意。
她在闺中的时候,便曾听说过宴辞的风流韵事。
一是那位被其金屋藏娇的越瑶姑娘,二则是这位娇憨明媚的安宁郡主。
更何况,她还有上一世的记忆。
上一世,这位安宁郡主对谁都是客客气气的,可唯独对待傅倾棠和越瑶,横挑鼻子竖挑眼。
明眼人都瞧得出,这是记恨上了。
至于原委,就算闭着眼睛都能猜得出,定然和宴辞有着莫大的干系。
“你一个内宅丫鬟,为何会去外院?”
“奴婢……奴婢心悦孟管事……所以才会去外院寻人,没想到会将姑娘赏赐的耳环给弄丢。”
她说着,眼泪像是决堤的湖水,一瞬间连绵不绝。
将弱小、无辜、可怜演绎的入骨三分,宛若一朵绝世大白莲。
暂且不提傅倾禾微愣的神情,就连亲自编写剧本的傅倾棠,也略微有些傻眼。
——这丫头不得了,有唱戏的潜质!
她这几日编排戏码的时候,最担心的是这个丫头掉链子,如今看来自己的忧虑有些多余。
这些活在话本里的古人,绝对不是蠢人。
这些久经后宅战场的小人物,或许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可示弱装傻的能力绝对一流。
傅倾禾默不作声地瞥了傅倾棠一眼。
脑子倒是一个灵光的,不长不短的日子里,愣是编出了这么个要命的说辞。
女孩子家的清白,岂能随意胡编乱凑?
就算她心悦孟正,可那孟正已有妻室,这丫头难道想给人做妾?
若是不给孟正做妾,她日后嫁人,怕是也要被人指指点点。
只是,这不是她该忧心的事情,她既然已经步步紧逼,那么自然不会允许她们蒙混过关。
“你寻人不去外院的耳房?怎么去了厢房?”
“……那晚夜深人静,奴婢一时不慎走错了路,这才无意间到了厢房。”
“你什么时候去寻的孟正?”
泪流不止的小丫头,似乎被逼到了犄角旮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侧着身子瞅了傅倾棠一眼,想要从她那里得一点暗示,却见其抬头望着屋顶,似乎无意参与。
“奴婢记不清了。”
傅倾禾指腹摩挲了几下,回答得倒是滴水不漏,只是谎言怎么可能没有破绽呢?
“另一只耳环呢?”
闻言,傅倾棠也顾不得壁上观,若是再被她逼问下去,怕是要当场露馅了。
“那耳环终归是我曾经的贴身之物,为了避免落在不干不净的地方,我便将其收了回来。”
就在傅倾禾仍旧不依不饶时。
时安远的随侍站在了门口,笑着敲了敲大开的屋门,神色腼腆地开口。
“少夫人,公子让小的来问一问您,您的身体可有好转,可需要请大夫过来瞧一瞧?”
他本不想假传自家公子的意思。
可大堂内的火气越来越大,自家少夫人似乎有些应付不来,他只能出此下策。
“那便去请大夫,我最近几日总是气短心慌的。”
傅倾棠见傅倾禾攻势渐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逮着机会便开始送客。
“我今日便不留妹妹了,改日定然亲自宴请。”
“既然如此,这耳环便暂且还给姐姐,还望姐姐好好保管,莫要让它流到抱月楼那等肮脏之地。”
傅倾禾离开的时候,侧眼瞥了随侍一眼。
不得不说,岁月就是一把杀猪刀。
谁能想到,现在这唇红齿白的少年,日后会成为不修边幅的邋遢大叔。
随侍虽然一直弓着腰,可还是察觉到了傅倾禾的目光。
那夹杂着惋惜的目光,让他有几分愕然,怎么感觉她对自己很熟悉的样子?
只是,他不敢问!
傅倾禾折返侯府后,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
本以为。
这一次定然能从傅倾棠身上,榨出一点有用的线索,可她明显比上一辈子要聪明的多。
“夏荷,你身为我的贴身丫鬟,那晚出事时,你在什么地方?”
“奴婢那日睡得太死,一直在屋里。”
“你是她嫡亲的嫂子,日后也好好亲近亲近。”
“儿媳明白。”
回到侯府不久,傅倾禾便听到安静的侯府紧张了起来,奴仆们就连走路都轻拿轻放。
就在她疑窦丛生时,春华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侯爷和侯夫人大吵了一架,就连七姑娘都被牵连了,怕是得闹上一阵子。”
“七姑娘?”
瞧出傅倾禾的疑惑,春华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她听。
“据说七姑娘是柳姨娘的女儿,侯爷可怜她生母早逝,所以格外的偏爱。”
“这事情,怎么扯到了七姑娘?”
从宴辞的表现来看,宴清漓之所以坠湖,应该和朝堂上的蝇营狗苟有关。
这么大的帽子,扣到了一个小姑娘身上?
“柳姨娘是侯爷不问而纳的妾室,侯夫人得知后动了胎气,六姑娘的身子骨才会这般孱弱。”
傅倾禾:“……”
看来,她对侯府后宅的了解还是过于表面。
果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因着兰氏的怒火,偌大的侯府后宅,像是被人点了哑穴一般,安静的可怕。
宴辞刚跨进府门。
便看到镇南侯手持长枪傲然而立,看到他后,眸子泛着些许冷光。
“跟我去演武场。”
镇南侯脸上若是没有那明晃晃的五指印,这话说出来多少有些逼格。
可惜,宴辞不吃他这一套。
“没兴趣。”
宴辞的白眼恨不得翻上天。
从自己可以扛动长枪开始,自己的亲爹每次受了亲娘的气,便跑过来找他出气。
刚开始的时候,他总是被揍得最狠。
后来,他武艺越来越好,年龄越来越长,他亲爹赢得概率便急剧下降。
发现这个事实后,镇南侯爷已经很少向他约战了。
平时为了彰显一家之主的气概,他总会事先给他一点好处,然后找他打假赛。
“城南一百亩水田,事后划给你。”
他现在只想找一个出气的,至于那些财物左不过身外之物,没什么值得留恋的。
“那些东西迟早是我的。”宴辞不为所动,“钱物,已经对我没有吸引力了。”
“……竖子,你是想让我更换世子吗?”
镇南侯气得两眼发黑,一个两个都是前世的孽债,这一世才紧着他欺负。
真当他,不敢动他的世子之位?
闻言,宴辞迈出去的脚步,一点点收回来。
他绕着镇南侯。
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围观了一圈,然后替他理了理被撕扯得变形的衣袖。
“您准备什么时候去写折子?”
镇南侯:“……”
宴辞的神色没有了对外的冷淡,也不见了对内的慵懒,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邪气。
“爹,你是想七弟的另一条腿也断掉吗?”
若说之前的怒火是镇南侯的刻意为之,那么宴辞的话,是真正挑动了他的神经。
他手中的长枪,第一时间抡向宴辞。
宴辞像是早有所料,脚步轻盈地后退了两步,避开了他的攻击,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不想听实话吗?”
他十岁那年,单枪匹马地跑到柳姨娘的院落,当着她的面废掉了她儿子的右腿。
她为了这世子之位,苦苦经营。
那么他便要做到一劳永逸。
一个没有仕途的瘸子,如何能坐稳镇南侯府的世子之位?一个没了希望的妾室,又如何在后宅生存?
“宴辞,我还有一个嫡子!”镇南侯咬牙切齿,“你能废掉你七弟,难道还能废掉你五弟?”
“您可知,五弟为何弃武从文?”
宴辞的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