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十七楼的敲窗声全局
十七楼的敲窗声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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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猪月月

    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威萧蔷的女频言情小说《十七楼的敲窗声全局》,由网络作家“猪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弯曲的,带着水泥的泥浆。虽然泥浆早已经干涸,但是,看起来很不干净,如同动物的毛发。我伸手拽起那一丝黑色的东西,拉了下,很有韧性。再拉,竟然是一绺黑色的毛发。它被泥浆污染沾满,形成一团,看着很是恶心。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仔细看,猛得发现,赫然是一绺头发。「头发?」我的头发是黄色的,很久之前我就染了黄色的波浪卷,至于多久,我记不清了。黄色的波浪卷看起来,更加迎合我比较高的鼻梁。看起来如同一个外国的时髦女青年一样。可这头发是黑色的。纯黑,没有一丝黄色。根本不会是我的头发,却让我感觉到一些熟悉的味道。「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我曾经听说,会有人在杀死了对方之后,将其埋进地板当中,就赶忙将整个地板掀开。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跟幻想中地板藏尸的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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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曲的,带着水泥的泥浆。

虽然泥浆早已经干涸,但是,看起来很不干净,如同动物的毛发。

我伸手拽起那一丝黑色的东西,拉了下,很有韧性。

再拉,竟然是一绺黑色的毛发。

它被泥浆污染沾满,形成一团,看着很是恶心。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仔细看,猛得发现,赫然是一绺头发。

「头发?」

我的头发是黄色的,很久之前我就染了黄色的波浪卷,至于多久,我记不清了。

黄色的波浪卷看起来,更加迎合我比较高的鼻梁。

看起来如同一个外国的时髦女青年一样。

可这头发是黑色的。

纯黑,没有一丝黄色。

根本不会是我的头发,却让我感觉到一些熟悉的味道。

「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曾经听说,会有人在杀死了对方之后,将其埋进地板当中,就赶忙将整个地板掀开。

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跟幻想中地板藏尸的诡异事件,没有一丝一毫的相符。

应该只是前房东的头发。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然而,当我继续想要跳舞的时候,一块块地板全都掀了起来。

里面,满满的都是头发。

黑色的头发裹着灰色的水泥,干涸而杂乱,铺满了整个地面。

我惊悚的想到,会不会在这些头发下面,水泥的里面,拥有人的残肢断体。

甚至,会埋上一颗瞪大了眼睛,鲜血淋漓的人头。

我没敢继续想下去。

因为只要我这样想,头就会很疼很疼。

最终,我只能将所有的地板铺好,将所有的头发扔到垃圾桶里面。

把盖子盖好。

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夜色缓缓的降临,霓虹璀璨的街道上,行人如梭。

不过,我还是不敢盯着窗户看,生怕自己的眼前会出现那个诡异的没有瞳仁的男人。

拉住窗帘,这次,我用夹子把两扇窗帘使劲夹住。

这样的话,即便是有风,也不可能吹开了。

时间已经过去一整天,直到此刻,我才发现,肚子里面空空如也。

拿起手机,点了一个外卖,然后便躺回到了床上,静静的看着四周。

没有任何异动,全都是熟悉的场景。

新家是我自己布置的,采用的是最为喜欢的材料,样式也是自己喜欢的。

但是今天,我突然感觉,这些东西有些陌生。

说不出到底是哪儿陌生,就是有些看不习惯。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我知道是外卖员到了。

起床开门。

门外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大叔,他笑嘻嘻的看着我,说:「自己住啊!」

我的脑子猛的一紧。

很多年轻独居的女孩儿被人杀死在出租屋里。

正是因为她们自己居住,没有任何一个伴侣。

尸体也只能是腐臭了不知道多久,引起邻居的不适才最终被发现。

看着外卖员,他的问话,和他脸上弥留着的笑,无疑成为此刻我面临着的最大的危险。

「没有,我男朋友马上回来。」我只能扯谎。

外卖大叔笑了笑:「这丫头,警惕性还挺高,分明就是两个女孩子住在一起,还骗我说是有男朋友。」

他摇头笑道:「真是的,我都看到了,那个女得坐在床上,穿着红色的衣服,模样的话......」

外卖员突然瞪大双眼,继而,逃一般的离开。

而我则是赶紧关住了门,上锁。

正准备回头,却猛得想起他刚才说的话,和那突然瞪大的双眼。

有个女得坐在床上......

怎么会有女得?这个屋子分明就只有我自己而已。

怎么可能会有人坐在床上?

我慢慢的转身,慢慢的看过去。

猛然之间,印入眼帘的,竟然真的是一个女人。

她披散着黑色的头发,穿着红色的睡衣。

正翘起一双脚,好似在看着脚趾上红色的指甲油。

因为她的坐姿,我看不到她的面容,但是,她是怎么进来的,她是谁?




深夜,玻璃窗外,夏威贴着玻璃对我说:「萧蔷,我爱你」。

我赶忙打开窗户,正准备将他拥在怀里。

却突然发现,夏威的眼睛在流血,接着,他的脑袋开始溢出惨白的浆。

直到此刻,我才想到,夏威已经于一个月前,跳楼自杀了......

漆黑的夜色如同恶臭的淤泥,将整座城市陷入当中。

无法呼吸。

从窗口看出去,只能看到惨白的如同点点鬼火一样的灯光。

我不敢凝视窗外,赶忙将厚重的窗帘拉上,将外面所有的一切阻挡起来。

当——

身后靠床的衣柜却猛的发出一声响,吓得我心肝颤抖,看了看,原来是个衣架。

墙上时钟上,那最粗的一根指针指向了十一的位置。

昭示着距离十二点,也不过还有几十分钟而已。

而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所有的时钟都会疯狂的响起来,他们疯狂的嚎叫,把我从深层次的睡眠中惊醒。

好像预示着会发生什么诡异事情一样,然后,会有个东西用沉稳而有节奏的声音,敲打着我的窗棂。

我受够了这些该死的闹钟,更加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敲打着我的窗,要知道,我住的可是7楼啊!

起身,把时钟摘下来,将电池扣了,把钟表蒙上厚厚的布,封起来。

又把桌上的闹钟扔到一个纸箱子里面。

然后,把手机上面所有的闹钟取消,设置成静音,关机。

这下,应该不会在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发出闹钟的叽喳声了吧!

想去洗漱,看着黑漆漆的洗手间,就如同地狱的入口一般。

没敢挪动脚步。

最后,竟然连黑丝都没有脱去,直接钻进了被子当中。

但是,我睡不着。

一连好多天了,我都睡不着。

并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

确切的说,是不敢闭眼。




就这样,我靠在门上,攥着拖鞋,盯着拉开了一个缝隙的窗帘,直到第二天天阳升起。

晨光终于从窗帘缝隙打进来。

在阳光的掩映下,整个窗户都明亮了。

站在我的角度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我大着胆子,猛得拉开窗帘,阳光倾洒在我的身上。

让我恢复了胆量。

然而,身后却发出呲啦啦的声音。

我猛得回头,还是什么都没有。

门关着,闹钟早已经不响了,卫生间也在阳光的照射下,稍微有了一些亮光。

「什么都没有,只是自己吓自己。」

我终于可以长舒口气了。

时间已经很不早了,如果再不动身,我就赶不上地铁,迟到会扣掉工资。

我还需要它去还房贷。

匆匆出门,电梯口一个老太太狠狠的撞到了我的身上,我并没有理会。

因为中国大妈一向是蛮横不好惹的。

当然,想让我对她说一句道歉,那也是不可能的。

「年轻人怎么能这样,撞了人连句对不起都不说,你妈怎么教育你的。」

老太太顶着满头白发,秀着满嘴的吐沫星子,却被一个人拉住。

那个人悄悄的趴在她耳边说:「别说话,这女的住170.」

老太太的脸,瞬间绿了。

用极其低沉而又恐惧的声音说:「就是没有人敢住的那个屋子?」

另外那个人赶紧点头,然后,一老一小两个人,直勾勾的盯着我。

借着走道灰白色的灯光。

他们的眼睛好像散放着绿色的鬼火。

我微微一愣,想要问问170怎么了。

电梯门却适时的关闭。

「170?我的屋子?」

我很想回头去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者,我的屋子到底怎么了。

可是,那个老太太并没有跟着下来。

再去找她有些得不偿失。




滴滴滴——

卫生间传来滴答声。

应该是水龙头没有关好。

我不敢关灯,因为黑暗当中到处都是那个男人的诡异面容。

我也不敢闭眼,只要闭上眼睛,他的脸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没有瞳仁的眼睛会对着我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当中,我终于睡着了。

然而,手机却猛得响了起来。

我一个愣怔,赶忙拿起手机,还好,不是闹钟,而是同事打过来的电话。

她通知我,明天要开中高层领导会,让我准时参加,不能缺席。

还开玩笑的说,即便是累死了,变成鬼,也得赶过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赶紧把电话挂了。

这种时候,你对我这样一个单身独居的女子说鬼......

也许是被明天突兀而来的中层领导会给打乱了计划,也许是因为同事开玩笑的那句鬼。

我睡不着了,翻开手机,刷了一会儿视频。

手机上的时钟终于停留在了12:00.

我警惕的看了一眼被厚布包裹着的时钟,长舒口气。

还好没有动静。

叮铃铃——

就在我刚刚松口气的时候,被我扔到箱子里的闹钟猛得响了起来。

声音很是刺耳,尤其是在这个空旷的,只有我一个人住的单身公寓当中,更加显的尖锐。

当当当——

被厚布包裹着的时钟,终于还是响了起来。

就好像催命一般。

接着是手机的闹钟。

不对,我记得我的手机刚才是关机状态,怎么会接同事的电话?

猛得,浑身的鸡皮疙瘩,百舸争流般的暴起。

我把手机扔到一旁。

窗口却突然响起了当当当的声音。

就好像有人在敲打着窗户上的玻璃。

我警惕的看着窗帘。

不明白为什么会在17楼的窗口,听到这种古怪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

厚重的窗帘竟然微微的抖动了起来。

不可能有风,因为我已经关严了窗户。

那是什么?

难道有人?

会不会有人趁着我睡着,从窗户进来,打开了我的手机,把电池装进闹钟当中,为他定好时间。

我紧紧的盯着窗帘,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手里的抱枕被我捏的变形。

当当当——

敲门的声音响起,我赶忙过去开门,却被一阵冷风吹的透心凉。

原本以为会有一个人过来,结果,门口什么都没有。

我啊的一声将门关住,上锁。

再次看向窗帘的时候,它竟然微微的从中间拉开了一点。

只有一点,只能看到外面的一条缝隙。

但是,那缝隙是黑色的,什么都没有。

「谁?谁在那里?」

我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却还是大着胆子问道。

并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