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女频言情 丈夫为救白月光,亲手将我丢在婚礼上全文+番茄
丈夫为救白月光,亲手将我丢在婚礼上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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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裴景林青青的女频言情小说《丈夫为救白月光,亲手将我丢在婚礼上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知言抱着我轻轻顺了顺背。「顾裴景眼瞎,就让他滚。我们知意什么样的男人要不到,回去给你点三十个男模,轮一个月不重样,个个都比顾裴景养眼好看。」我眼泪还没干,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宋知言见我缓过劲,放松下来也笑了。我忽然想起来个事。「对了哥,有件事你帮我查一查。」「顾裴景说他欠了林青青一条命,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宋知言怔愣片刻,目光微微一暗。「你被堵墙角那次之后,爸妈在我们身边都安排了保镖,顾裴景跟你形影不离,保镖也会顺带看顾一二。」「......只有一件事。」我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之后,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与我同步离开的,还有一封写着我的名字、寄给顾裴景的死亡通知书。那天在医院里,不论我如何追问,哥哥都不愿再开口。「知意,你先好好养伤,...

章节试读




宋知言抱着我轻轻顺了顺背。

「顾裴景眼瞎,就让他滚。我们知意什么样的男人要不到,回去给你点三十个男模,轮一个月不重样,个个都比顾裴景养眼好看。」

我眼泪还没干,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宋知言见我缓过劲,放松下来也笑了。

我忽然想起来个事。

「对了哥,有件事你帮我查一查。」

「顾裴景说他欠了林青青一条命,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宋知言怔愣片刻,目光微微一暗。

「你被堵墙角那次之后,爸妈在我们身边都安排了保镖,顾裴景跟你形影不离,保镖也会顺带看顾一二。」

「......只有一件事。」

我伤口愈合得差不多之后,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与我同步离开的,还有一封写着我的名字、寄给顾裴景的死亡通知书。

那天在医院里,不论我如何追问,哥哥都不愿再开口。

「知意,你先好好养伤,等哥哥全都查清楚了,再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我只好答应,又让宋知言帮我伪造了一封死亡通知书。

无他,只是为了避免麻烦。

顾裴景性格倔得像驴,疯起来又不顾后果。要是知道我走了,必定会追回国内要个说法,万一闹到爸妈面前,太不好看。

不如直接掐了他的念头,从此一别两宽,再不相见。

我的航班因为天气延误了几个小时,落地时间正巧撞上公司临时会议,宋知言走不开,只能让他的朋友来接我。

「是知意吗?」

「你好,我是沈铭书。」

我等在休息处,便听见身旁传来的温和声音。

来人和宋知言一个年纪,眉眼温柔俊朗,肩头披着深卡其色的长风衣,衬得腰窄腿长。

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我一下看直了眼。

要不是提前知道他是沈家的大少爷,我都怀疑哥哥直接叫了个男模接机。

我点了点头,沈铭书便接过行李,领着我向停车场走去。

路上几句寒喧客套后,他娴熟地打开话题:

「说起来,我之前还关注过你的博客。你毕业时公开的那一套设计稿非常大胆,在国内珠宝界都小有名气。」

「我当时还想,这么一位优秀的珠宝设计师,如果选择留在海外的话,真是我们的损失。」

他说的是我的毕设,彩宝和钻石交织、以日月星辰为主题。

五件一套的首饰,不仅包含了我整个大学生涯的学识阅历,更凝结着我为婚礼准备的、独一无二的心血。

可惜这份心血只有我一个人在乎。

那个我兴致勃勃跟顾裴景分享的夜晚,他被林青青一个电话叫走,一夜未归。

「这些花里胡哨的小东西我看不懂,你喜欢的话自己决定就好,我来付钱。」

「青青打球崴到脚了,晚上不太安全,我得去接她一下。」

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是以怎么样一种心情收起画稿,把本想向他倾诉的缱倦爱意尽数咽了回去。

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那套设计确实是我比较满意的作品,之后有机会的话,或许会做出实物也说不定。」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林青青的。

林青青是我家保姆的女儿,和我同岁。

我出国后不久,林妈怕宋氏内斗的火殃及池鱼,央求爸妈把林青青也送出来。

爸妈看在林妈做了十几年的份上,同意了。

我们一起长大,她比我活泼顽皮得多,也因此有事没事被顾裴景笑着唠叨。

“林青青,你要疯自个儿疯去,别扯着我们知意,她跟你可不一样。”

林青青每到这时都会嬉皮笑脸地说:“知道你最紧张知意了,你们要不来,我可就找别人玩去了。”

十五年的友情,十五年的爱情,碎成了一地玻璃渣。

手机传来一声特关提醒,我划开屏幕。

林青青刚刚发了一条朋友圈:

哼哼哼,复活节有好兄弟陪逛商场买兔子,爽!

配图是一只玩偶兔子,拿着它的那只手修长漂亮,无名指上一枚双圈环绕,造型新颖的铂金戒指。

我花了半年的时间亲手设计绘图、找人定制反复修改打了三版、最后亲手给他戴上的。

我想起了十四岁那年的圣诞夜。

那天顾裴景和我窝在一块看电影,窗外大雪纷飞,屋里暖意融融。

我看着电影里男女主分手的戏码,忽然好奇地问他。

「你觉得哀莫大于心死是什么样的?」

现在我知道是什么样的了。

我蜷缩在病床上,拨通了哥哥的电话。

电话被一秒接起,那边的背景音有些嘈杂,掺着不少相互争执的人声。

过了一会儿,背景安静下来。

「刚刚有点吵,我现在出来了。怎么突然打我电话?」

宋知言的声音温柔宠溺,一如既往。

我捂着嘴,哽咽的抽泣声克制不住地传进话筒里。

「知意?知意?你还在吗?」

「知意?!怎么回事?是不是顾裴景欺负你了?你跟哥哥说。」

「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订机票过来。」

话筒的声音沉稳,却能听出其中明显的焦急。

宋知言捂着话筒低声对助理交代了些什么,再转回电话里。

「知意,别怕,别怕,哥哥在呢。」

我抱着手机,眼泪放肆地流淌,开口嗓子哑得厉害,泣不成声。

「哥......我想爸爸妈妈了......我想你了......」

「哥哥......我想回家。」

宋知言的动作很快,最近的航班,最快的司机,从挂断电话到飞奔到我身边,只用了十二个小时。

「知意!」

我窝在病床上,抬头就见到了发丝凌乱,眼睛里泛着细细红血丝的宋知言。

「哥——」

我话音未落,就被一把揽进了温暖的怀抱里。

异国他乡十几年的相依为命,哥哥对我来说,甚至比爸爸妈妈更亲密。

「才几个月不见,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他小心避开我包扎好的伤口,声音里满是疼惜和隐忍的怒意。

「顾裴景是死了吗,放你一个人在医院,他人哪去了!」

我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我和顾裴景分手了。」

「国内准备的婚礼场地、请柬......都可以取消了。」

「婚纱......退不了的话就随便送给谁吧。」

我熬了无数个夜晚设计的心血,已经没有了任何价值。

「好,好,都听你的。」




我随口应和着,没往那处深想。

「如果你有这个意愿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

「什么?」我愣了一下。

沈铭书转头看向我,言语间颇有些打趣的意味。

「在下不才,在珠宝行业正好有一点小小的人脉。」

我的大脑努力转动了一下,隐约想起来国内珠宝界的几个领头羊里......是有一家姓沈。

......不仅如此,好像还是最大的那一家。

我只好尴尬地嗯了两声,耳朵有点烫。

沈铭书低低笑了。

「阿言是不是没来得及告诉你?宋沈两家过一阵子有个跨界合作的公益项目,他想让你来担任主设计师。」

「如果你想在国内珠宝界打出自己的名气,这会是个很不错的机会。」

他说的没错。

宋家原本的产业和珠宝设计并不相关,在我选择了这个专业后才逐渐有所涉猎,但入行有些晚,至今收效甚微。

如果有沈家加持,对我的发展再好不过。

我沉吟片刻,说:「我会好好考虑的。」

我喜欢宝石在我手中雕琢璀璨的模样,更希望我的心血能够被所有人看到。

回家后我和哥哥谈起公益项目的策划,说着说着,就聊到了沈铭书身上。

「宋家和沈家以前也没什么往来,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我忽然有些好奇。

宋知言顿了片刻,说:

「我刚回来接班那会,公司里面还有几个老东西不太安分。」

「我自认能力不差,但经验不足,所以难免会踩坑。」

「正巧那会沈家老爷子过世,小辈争权打得厉害。」

「铭书的亲妈很早就去世了,后妈小三上位又碰上个偏心的爹,什么处境可想而知。」

我听着睁大了眼,不知为何觉得这段有些熟悉。

「所以你们......」

「当时我被限制束手束脚,只有宋氏的名声能帮他造势,他硬是凭着这一口气在虎狼环伺中抢赢了。」

宋知言感慨道。

「平心而论,他后来给我、给宋氏的帮助比我当初给他的要多太多。有时候我也觉得奇怪,和沈家走得近的人并不少,他那会为什么独独找上了我。」

「没准是看中了你的潜力呢。」

我随口打趣道,将脑海中隐约不明的熟悉感抛到脑后。

接下主设计师的工作后没两天,沈铭书就在一个晚上给我发来了消息。

听阿言说你决定参与这次的项目了,合作愉快。

过几天城南有一场慈善晚宴,正好可以为之后的项目做个预热宣传,你会不会参加?

在我犹豫的当口,他又发来一句。

内部消息,当天有一颗1.3克拉的阿盖尔红钻参与拍卖,我猜你或许会对这个感兴趣。

我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连忙打字。

我会参加的,谢谢你的消息

好,到时候见。

我放下手机,在被窝里兴奋地打滚。

红钻本身就足够稀有,在全球范围内都极为罕见,阿盖尔矿区关闭后更是寥寥无几,大小能到1克拉的更是两只手能数过来。

没有任何一个珠宝设计师会不爱各种珍奇的宝石。

单是为了这一颗红钻,我都得去这场慈善晚宴走一趟。




晚宴当天,宋知言西装革履打扮得体,为我拿来提前订制的礼服。

「沈氏的项目负责人也该定下来了,你这次去正好能提前认识一下。」

「要是相处不好,就让铭书早点换人。」

我点了点头,心想沈铭书的眼光应该不会太差。

这次的项目以野生动物保护为主题,我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构想,只等见到对面的负责人再商谈讨论。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沈铭书居然是独自前来的。

宋知言见他一个人也愣了,随即反应过来。

「你要亲自负责这个项目?」

「有什么不可以?」

沈铭书带着笑意反问,给我拿了一杯香槟。

「沈氏很看重这个项目,我不放心手下的人,干脆自己来了。」

「你真是......」

宋知言哑然,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

「你家里和公司那些事还不够忙的。」

他说的是沈铭书同父异母的弟弟,听说经常有事没事给沈铭书找点茬。

「总要给自己一点空间做喜欢的事,整天被缠在那些麻烦里,对身心都不健康。」

宋知言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

「既然如此,你们先聊着。我和陈氏的老总有约,先走一步。」

「知意,一会结束了我再来接你。」

我点头应了,在哥哥走后和沈铭书陷入了微妙的沉默里。

「这次的宣传主题是濒危鸟类,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沈铭书拿着小瓷碟,把几样水果拼成了一小份果盘递给我。

猕猴桃、火龙果、脐橙、樱桃......唯独略过了西瓜。

我不爱吃西瓜,这事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人知道。

「知意?」

沈铭书温柔的声音响起,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抱歉......我小时候出过一次车祸,从那以后就容易走神。」

我怀着歉意解释了一下,再将话题转回刚才。

「我前两天已经画了几个方案的草稿,一会回去可以发给你。」

「里面的胸针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主石,如果今天这枚红钻能顺利拍下的话,我会把它作为主石镶嵌。」

「既然是为了共同的合作成果,那今天的拍卖我可得出力了。」

沈铭书轻笑着调侃:「合作出力就算了,要是再让主设计师倒贴钱工作,那我的脸可没地搁了。」

我闻言也笑了,打趣道:「沈总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等着捷报传来了。」

「之后要共事那么久,叫沈总也太生疏了。」

「那......沈铭书?」

「去掉姓,叫铭书就好。」

他话音刚落,忽然靠近,伸手探向我发间。

沉稳的木质调古龙水一丝一缕钻进我鼻间,混杂着隐约的果香。

霎时我余光里只剩下他放大的脸,和颊侧骨节分明的漂亮手腕。

片刻之后他摊开掌心,是一根不起眼的彩带。

「应该是进门的时候飘下来的,挂在你头发上了。」

他靠得有些近,含着笑的嗓音低沉又柔和,让我不自觉地脸颊一热。

不等我有什么反应,他便先一步退开了。

我抬眼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的小角落里围着几个人,隐约有嘈杂的声响传来。

「那边是?」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顾家的小少爷。」

沈铭书目光幽深,温柔的声音里一丝冷意稍纵即逝,像是我的错觉。

「你最近不怎么出门,可能没听说。」

「顾家老爷子前两天不知道从哪捡了个私生子回来,亲子鉴定做完,居然是真的。」

我大脑宕机了一瞬,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人回来还带个小尾巴,连顾家的门都进不去,却整天跟在他后面惹了不少乱子,这次估计也是。」

「......他叫什么名字。」

我的大脑有一阵恍惚。

沈铭书望着我,轻声开口:

「顾裴景。」




我和顾裴景的婚礼出了意外。

支撑顶棚的钢管在捧花抛起时突然断裂,人群尖叫着四散而逃。

我被婚纱绊倒在地,慌张着呼喊顾裴景。

千钧一发间,他大步向我跑来......

——然后越过我,一把抱起了瑟瑟发抖的伴娘林青青。

他回头悲伤地说:「对不起......知意。」

「可我欠青青一条命。」

1.

从医院醒来后的第三天,我终于打通了顾裴景的电话。

我想了许多,想问他现在在哪里、想问他为什么不来看我。

想问......他和林青青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电话「滴」的接通。

我说了一声「喂」,却没得到任何回音。

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挂断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浴室的水声。

然后是外卖的敲门声、塑料包装被撕开扔在床头......

接着才是顾裴景。

他的嗓音低沉又醉人,带着酒后微醺的慵懒缱绻,是我每每听到都会脸红心跳的声音。

那个声音说:「青青......你好美。」

我的心被冻住了,如堕冰窟。

拿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大脑一片恍惚的空白。

这下不用再问了,再也不用问了。

我挂断电话,心脏仿佛被捅穿了一个大洞,血淋淋的,锥心刺骨。

2.

我认识顾裴景时,正是来到异国他乡的第一天。

彼时宋氏集团内斗,哥哥和七岁的我被紧急送出国,远离派系斗争的漩涡。

我牵着哥哥的手落地,满怀对陌生环境的惶恐。

顾裴景是华人邻居家的孩子,比我大两岁,阳光热情,又不乏一身恣意潇洒。

哥哥忙于学业早晚奔波,我被当地社区里的小孩欺负,缩在墙角红了眼眶。

是顾裴景护着我,直接冲上来给了领头的男孩几记狠拳,打得人家头破血流。

他说:「宋知意,只要我在,就没有人能欺负你!」

从那以后,我和他的关系越发亲近。

我馋他妈妈做的蛋糕,他就隔三岔五捧着蛋糕来找我。

我放学不习惯一个人走,他就每天在校门口站半小时等我一起回家。

几次三番,连哥哥都放下心让他带着我玩了。

此后十五年的青梅竹马,从校服走到婚纱。

3.

真的好疼啊。

我躺在病床上,空茫茫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身体多处骨裂,软组织挫伤数不胜数。

钢管砸下来的巨响犹在耳边,却不如顾裴景让我痛彻心扉。

镇痛泵明明接在我身上,可为什么还是那么疼?

我明明没想哭的。

可眼泪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流,一滴又一滴,在白枕巾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顾裴景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向我解释。

「昨天只是个误会,我把青青杯子里的白酒当成水喝了。她也不是有意的,你别怪她。」

我轻声说:「她不是有意的,那你呢?」

「是她逼你脱的吗?」

「是她逼你洗澡的吗?」

「是她逼你上床的吗?」

「顾裴景,这些都是她逼你的吗?」

电话那头的顾裴景沉默了一会儿。

「宋知意,只是上了个床而已,你不要那么不讲道理。」

「你都在国外待了十五年了,怎么思想还是那么封建。我如果真的想出轨,大学时那么多俱乐部的邀请,我还会一个个拒掉吗?」

「我跟青青什么都没有,她都不在意这些,还让我好好哄哄你,你那么较真做什么?」

他许是发现了自己语气不太好,又压下那股子隐隐的不耐烦,说:「你在医院好好休息,我这边忙完就来看你,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

「你乖乖的,别胡思乱想了。」

电话挂断的声音传来,我摸了摸自己的脸。

泪水已经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