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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爪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侍中顾行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镖行千里送黄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猫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是胡闹!人在镖在,镖行的行规和祖训你都不记得了?哪怕是颗黄豆也不能例外!」「好,镖亡人亡!我把它原样送到龙将军手中,这样总行了吧?」我瞅着手里的黄豆,依然是吊儿郎当。「把黄豆交给你哥哥,这事儿就怎么定了。」父亲严肃了起来。「那不行!凭什么?这可是周总管亲自交给我的。」我嘴上说着,手里攥了黄豆,一溜烟地跑了。我深知父亲做了决定便再难更改,当下便叫了季丹,匆匆收拾了些衣物,从家里偷跑了出来。季丹是我的随护,也是和我一起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和伙伴。我俩自小形影不离,相互照应。季丹为人忠诚、憨直,功夫也比我好,打架很是勇猛。小时候我们被大一些的孩子堵在巷子里,季丹打急了眼,愣是拿自己的脑袋往对方手里的砖头上撞。血自额头流下迷了眼睛,把对方...

章节试读

:「真是胡闹!人在镖在,镖行的行规和祖训你都不记得了?哪怕是颗黄豆也不能例外!」
「好,镖亡人亡!我把它原样送到龙将军手中,这样总行了吧?」
我瞅着手里的黄豆,依然是吊儿郎当。
「把黄豆交给你哥哥,这事儿就怎么定了。」父亲严肃了起来。
「那不行!凭什么?这可是周总管亲自交给我的。」
我嘴上说着,手里攥了黄豆,一溜烟地跑了。
我深知父亲做了决定便再难更改,当下便叫了季丹,匆匆收拾了些衣物,从家里偷跑了出来。
季丹是我的随护,也是和我一起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和伙伴。我俩自小形影不离,相互照应。
季丹为人忠诚、憨直,功夫也比我好,打架很是勇猛。
小时候我们被大一些的孩子堵在巷子里,季丹打急了眼,愣是拿自己的脑袋往对方手里的砖头上撞。血自额头流下迷了眼睛,把对方吓得丢下砖头,扭头就跑。
打那以后,我们那条街的街坊们便再不让自家孩子跟季丹玩了:一是怕他下手没轻重,二是怕他做事出格反受牵连。
别看季丹生得面容粗犷,其实脑袋里面经常转不过弯来。
镖行的老师傅们总说我眼睛里常透着清澈的愚蠢,但季丹的眼神永远要比我更加纯真。
现在,季丹正眨巴着那双纯真的小眼睛,急不可待地想要瞧瞧这所谓价值一万两黄金的「宝物」。
我把黄豆摊开在他眼前,继而看到一张大失所望的脸。
我安慰他道:「你看这颗黄豆,它莹润饱满,个大浑圆,身形坚挺,内里充实。入可充饥果腹,出可满仓足廪,兼上古之遗风,具菽藿之美德。寂寂生之,旆旆长之,与与青青,优优适适。乍看稀松平常、淡然无奇,实则集日月之精华,凝智慧之华光!」
我铿锵有力,一气呵成。
季丹看看黄豆,又看看我,将信将疑,若有所思。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从没出过远门的我没了父兄的管束,好不畅快。
我和季丹一路上游山玩水、且玩且行,过了十余日,便来到了平州界内。
虽然早就听说平州界内不甚太平,可谁成想我俩刚过了州界没多久,立
,再次谢过仇敢。
仇敢说反正是同路,提议一道前往业城,说着还拿出自己的一套换洗衣服,分给我和季丹。
我看他热心仗义,不像是另有企图的奸猾之人,便欣然同意,再次谢过了仇敢,三人结伴而行。
我们日夜兼程,没几日便赶到了业城。
刚进城门,只见城墙下的告示榜上张贴着几张缉拿令,其中一张正是鼠瘪脸的画像。
我凑近一看,只见画像下书一行小字:凡剿此匪有功者,赏银二十两。
我们没能直接生擒或斩杀鼠瘪脸,只是除去了四个普通匪徒,不知能否作数。
但我们现下身无分文,急需银两救急。
于是我揭下告示,禀明守卫,和季丹、仇敢一道,由人带领着来到府衙。
说明了缘由,业城太守得知我们三人击毙了数个山匪,楞了一下;略微迟疑后,又起身下到堂前,直夸我们是少年英雄。
原来那鼠瘪脸唤名孙胜,是当地匪首,之前纠集了一伙亡命之徒,专在业城附近抢劫过往客商,已成当地一患。
因孙胜武功高强,做事小心谨慎,官府几次都追捕无果,这才发布了悬赏告示,缉拿此人。
赏银是为孙胜等匪首而设,我们杀的是寻常喽啰,故不能得到赏银,但作为感谢,太守大人允许我们这几日可免费暂住在官驿中。
正攀谈着,只见有人递了名帖进来,说平州刺史石坚大人正好今晚设宴,听说有三个剿匪有功的英雄到此,特意邀我们一同赴宴。
「不愧是刺史大人,消息好生灵通!」
我嘴上应着,想到自己的行踪竟被人掌握得如此清楚迅速,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
虽然我远在京城,却对这个石刺史也有所耳闻。
这石刺史出身名门,家中富可敌国,且常年与王侍中明争暗斗。为了斗富比阔,经常是一掷千金,无所不用其极,一直是风头无两。
令我担心的是,这石刺史既与王侍中是死对头,他若打起了黄豆的主意,那今晚的鸿门宴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叫顾行之,是三顾镖行的二少东家。
这天,王侍中家的大管家周总管来到镖行,花一万两黄金,让我把一颗黄豆送到南安城龙将军手中。
我看着这颗普通的黄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总管大人,这是什么黄豆,怎的这样金贵?」
「让你送你就送,不该问的不要多嘴。别说这黄豆有什么稀奇,单冲我家主上钱多,就想花钱听个响儿,不行吗?」
「当然,当然。」我讪讪道。
王侍中是京城首富,又是当今皇上的亲舅舅,位极人臣不说,每年采买押运,能给我家带来上千两的生意,算是我家的头号主顾,我可不敢开罪了他。
况且这王侍中平日里生活极尽奢靡,家里枫糖水刷锅、蜡烛当柴烧,为的就是彰显首富的派头。花一万两黄金散名声这种事,我相信他干得出来。
我正犹豫该怎样应承,周总管却也不含糊。只见他向外面招呼一声,立刻便有几个王家的小厮,七手八脚地抬进十口沉甸甸的大乌木箱子。
打开一看,每个箱子都齐齐整整地码满了黄金。
「这是四千两定金,剩下六成,货到后付。」
周管家说得云淡风轻,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打消了我最后一丝疑虑。
我一把将黄豆揣进怀里,朝着周总管作了个揖:「您的声响撼天动地!」
周总管走后,我不由得暗自得意,觉着这回可捡了个大便宜,便忙不迭地去找父亲商量,想亲自走暗标将黄豆送到南安城去。
没想到父亲不但数落我不该冒冒失失接这么荒唐的镖,还要把押镖的任务交给阿兄。
听到父亲如此安排,我立马急了。
「哎,等等!这明明是我接的镖,凭什么让阿兄去?」
说起来我是镖局的二少镖主,却连一趟镖都没有出过,心里早就痒痒得想要押次镖了。这次好不容易见猎心喜,没想到父亲却不让我去,真是岂有此理。
「哦?那你打算如何走这趟镖?」父亲看我很是有趣。
「那真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我现在就吃了这黄豆,等到了南安城再随便找一粒给他便是,反正这黄豆上又没刻字。」
我回答得漫不经心。
父亲哭笑不得地看着我
这天下谁人不知,你们替京城里的大官儿运黄豆,要价一万金,光定金就不知收了多少箱。现在拿这点碎银子就想打发我们,当我们是要饭的呐!快,把黄金交出来!」
「各位英雄真是说笑了,」我解释道,「我们押送的是黄豆,又不是黄金,怎么会带黄金上路呢?这些银子乃是我们路上的盘缠,确实并没带多少。」
「呵,就算你们没带金子,可你们本身就是金子呀!」鼠瘪脸阴笑道,「堂堂一个少镖主,把你绑了,还愁要不到金子吗?兄弟们,给我上!」
一声令下,只见十几个山匪抄起家伙,一齐向我们扑来。
我和季丹互为靠背,一个使刀,一个拿剑,奋力拼杀。
打头的山匪大喝一声,挥刀径直向季丹头上砍去。
季丹横刀一挡,“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山匪被震得后退了几步。
季丹接着轻转手腕,手中大刀与对方刀刃绞在一处,一个横手猛然发力,山匪的刀瞬间飞脱了手去。季丹接着反手一劈,直命对方面门,那山匪登时倒地,没了气息。
没办法,季丹这个人一根筋,出手便不会再留情面。
只见季丹横劈竖砍,几下又把三两个山匪撂倒在地。
而我也施展身法,左躲右避,手中长剑飞舞,令山匪不敢近身。
众山匪见季丹极为凶悍,瑟瑟缩缩地不敢上前。
鼠瘪脸见状大为不满,一脚踹在前面一个小弟身上:「没见过血吗,两个人也怕?还要不要金子了?给我上!」
众山匪重新扑将上来。
鼠瘪脸带着三四个人,同时向季丹发难,另有两个山匪也趁机向我攻来。
其余匪众则拉开架势,将我们团团围住,伺机偷袭。
季丹虽然勇猛,但奈何我俩形单影只,双拳难敌四手,现下与十几个人同时缠斗,时间一长,未免力不从心,难以招架。
正在我俩相形见绌、力不能支之时,突然不知从哪儿飞过来一枚暗镖,正打在将要对季丹下死手的土匪身上。
众人一惊,当场愣住。
再一看时,却从树林里闪出一位骑着高头大马、满脸络腮胡子、侠客打扮的壮士。
只见这络腮胡勒马立定,大声喝道:「你们这群打家
劫舍的腌臜东西,抢别人东西就罢了,怎么还要伤人性命?要我说,见好就收,马上滚蛋,否则可别怪我手中的长枪无情!」
「呵,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什么东西,轮得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信不信我今天连你一块儿收拾了!」
「好啊,那咱们今天就看看,到底是谁收拾谁!」
络腮胡提起手中长矛,策马径直向匪徒冲去。只见银枪灵巧地翻转飞舞,所到之处,没有一个山匪能完好无损。
络腮胡如此往复地在山匪堆里穿行了两三个来回,直刺得山匪们惊叫连连、哀嚎一片。
「不好!快撤!」
鼠瘪脸见势不妙,知道今天得不了手,便招呼众人趁乱抢了我们的包袱,溜烟上马,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季丹见丢了包袱,满脸焦急,刚想去追,却被我一把拦住。
「怎么?咱们的盘缠可都在包袱里!」季丹心有不甘。
「无妨,只要人在就好。好在离业城不远了,暂且先捱到业城,再想办法给附近的分号送信,盘缠总归是不用愁的。」
我安慰过季丹,赶紧向刚刚救了我们的络腮胡道谢。
简单寒暄过后,原来这络腮胡唤名仇敢,也是前往业城的,途中刚好碰见我们被劫,这才路遇不平,出手相助。
「方才听见你们和山匪说话,原来你们是三顾镖行的?」仇敢冷不丁问道。
我一个警醒,下意识想要掩饰,但转念想到仇敢刚刚救过我和季丹的性命,不好扯谎,便含含糊糊地应了身份,说我们是寻常走一趟镖。
「怪不得身手这样好!」仇敢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俩一番,「只是在下有一点不解,按理说,贵行在江湖这么多年,这路上大大小小的山寨、匪帮应是常年就打点好了的,怎么刚才亮了镖都不管用,还差点伤到性命?」
听仇敢这么一说,我和季丹也纳闷起来。
方才情况危急,我还没来得及想到这一层,现在经仇敢提起,想到山匪竟知道我们送黄豆一事,细想更是后怕。
我们先前被山匪抢走了衣服,还在打斗中划破了内衫,现在身上是条缕分明,颇为不雅,但好在前衣怀兜缝得深,黄豆倒是藏得安安稳稳。
我稍稍安了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