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滟陆淮州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投入奶狗大佬怀里后,他激动疯了完结版小说江滟陆淮州》,由网络作家“甜甜小蛋糕1214”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厨里,刚才给夏易送餐的壮汉还在眉飞色舞地描述,“何院长,那小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看到我这一身的腱子肉,连个屁都不敢放,就让我走了。”“还得是何院长厉害,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这算什么,等他醒了,找个机会告诉他,夏氏集团项目暴雷,要赔偿二十亿的事情。”“好主意,胃病患者最忌讳焦虑多思了。”“哈哈哈哈,那我可一定要好好告诉他,越详细越好。”何院长此时已经脱掉了护士的大褂,露出里面的紧身瑜伽裤和宽大卫衣。胸前挂着一个名牌,赫然写着——陆氏私人医院,院长,何玉。何玉拿出手机,给一个冰雪奇缘头像的联系人发了条消息:“按照你说的做了,放心,在我的医院,他没一个月下不了床。”对方立马给她转了二十万,还发了条备注:“三个月。”何玉吓了一跳,...
后厨里,刚才给夏易送餐的壮汉还在眉飞色舞地描述,
“何院长,那小子就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看到我这一身的腱子肉,连个屁都不敢放,就让我走了。”
“还得是何院长厉害,整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这算什么,等他醒了,找个机会告诉他,夏氏集团项目暴雷,要赔偿二十亿的事情。”
“好主意,胃病患者最忌讳焦虑多思了。”
“哈哈哈哈,那我可一定要好好告诉他,越详细越好。”
何院长此时已经脱掉了护士的大褂,露出里面的紧身瑜伽裤和宽大卫衣。
胸前挂着一个名牌,赫然写着——陆氏私人医院,院长,何玉。
何玉拿出手机,给一个冰雪奇缘头像的联系人发了条消息:
“按照你说的做了,放心,在我的医院,他没一个月下不了床。”
对方立马给她转了二十万,还发了条备注:“三个月。”
何玉吓了一跳,“滟滟,这么多钱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对方回了句:“我是陆淮州。”
何玉:......
陆淮州:“她睡了,以后不要这么晚发消息。”
何玉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九点。
睡这么早,一看就是白天被折腾得够呛。
何玉在心里给好姐妹默哀,还不忘怼了一下自家老板:
“你拿滟滟的手机给我发钱干什么?你自己没钱吗?”
陆淮州:“她手机绑的是我的银行卡。”
何玉:......打扰了。
——————
哎,那辆迈巴赫是谁的啊?
京A88888,还能是谁?陆淮州啊!
陆淮州?他今天居然来了?他以前可是从来不出席这种拍卖会的。
拍卖会还没有开始,记者们就已经早早地埋伏在入口必经之路的两侧,人头攒动,比路旁的行道树还茂密。
这次的拍卖会由全球最负盛名的拍卖行“Sobey”主持,场地坐落于京市环境最优雅的富人区。
Sobey的拍卖会一年只举办一次,每一次都会吸引京市乃至整个华国政界商界的各大名流,毕竟这种级别的拍卖会,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结交合作伙伴的契机。
当然,也会吸引无数的财经和文娱记者。
黑色迈巴赫驶过的时候,记者们突然骚动起来,人挤人挤人地往前挤。
我拍到了!我拍到了陆淮州!我要写进我的简历!
哎呀他的车怎么开这么快......
还愣着干嘛,赶紧追上去啊!
记者们蜂拥向前,一下子就跨过了警戒线。乌泱泱的一大群人扛着几十公斤的摄像机,步履如飞。
沈烨开着他的荧光色超跑,跟在迈巴赫后面,还以为这些记者是冲着自己来的,得意洋洋向陆依依炫耀,
“嘿,我就说吧,这种大场合,就是要开这种亮眼的车,一下子就能让人记住。”
副驾驶的陆依依翻了个白眼:“你在得意什么,那些人明显是冲着我小叔去的。”
“怎么可能......”
沈烨一句话没说完,周围的记者已经像蝗虫一样冲到了迈巴赫旁边,没有一个人给他哪怕一个眼神。
甚至有些记者嫌他的车子挡路了,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竟然流露出一些鄙夷。
沈烨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很冤,
“怎么,我的车子颜色不好看吗?干嘛这么嫌弃它。”
迈巴赫的车门缓缓打开,记者全都屏息凝神,将摄像头对准了车门的方向。
先走下来的是保镖,其次是徐助理,几个人在车子周围拉起一道防线,不许任何人跨越。
当然,也没有哪个记者真的敢冲撞陆家的保镖的。
这是京市记者们公认的事情,冲坏了警察的警戒线,最多进去关几天;但若是得罪了陆家的哪怕一条狗,第二天恐怕就曝尸荒野了。
定制的黑色男士皮鞋踏在草坪上,先是左脚,然后是右脚,皮鞋上面是黑色棉袜包裹着凸起的脚踝,修长笔挺的西裤熨得没有一丝褶皱,包裹着若隐若现的腿肌。
沉稳的黑色西装搭配着米色领巾,浅色的丝绸光泽感给他整个人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柔和。
如果说平时参加商务活动的陆淮州像是纵横几十年的商业老手,那今天的他就像是初入名利场的贵族公子,散发着二十多岁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
人群又是一阵骚动。
陆淮州从车里面下来的时候,记者们都开始疯狂往前挤,但是又碍于陆氏保镖的威严,不敢越界,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面后人挤前人,挤成馅饼。
哇,陆总真的好帅!
好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呢!
完了,我沦陷了,这么完美的男人怎么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光是站着就这么帅了,走起路来不是要踩在我心尖儿上吗?
然而记者们等了很久,陆淮州也没有走动。
而是站在原地,回头看着车里面,仿佛在等什么人。
他微微弓着上身,一只手贴在车顶——
这是下位者对待上位者的动作。手贴在这个位置,防止对方下车的时候头磕到车顶。
车里面坐的人,很明显身份比陆淮州还要高。
周围的记者心里面都开始打鼓,不知道这次拍卖会还有何方神圣要来。
是哪国的总统?皇室贵族?
就连沈烨都好奇地从跑车里探出半个脑袋,把墨镜往下扒拉,为了看得更清楚。
不多时,一只镶钻的银色高跟鞋从车上踏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背和脚踝。
女孩穿着白色刺绣的过膝旗袍,肩膀上披着价值不菲的雪狐大衣,头发在脑后优雅地挽成一个发髻。
发簪是由一块通体晶莹、不带任何杂质的玻璃种翡翠雕成。
识货的人一眼就知道,光是这根簪子,恐怕已经比今晚拍卖场上的东西都要贵重了。
但是比翡翠更引人注目的是她本人,那冰雪一般透亮的眼神,仿佛再多的荣华富贵在她面前都只是无谓的堆砌。
她已经不能用美来形容,那是一种清丽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
人群“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徐助理陪笑道:“沈小姐,如果是正常的收费,陆氏集团当然不会有意见,但是你也太得寸进尺了。你们—个两百人的分公司,法务总监的时薪,要—小时十万?”
沈萱怡扬了扬下巴:“这是我们沈氏对外的—致报价,陆总要是有意见,尽可以换—家法务。”
陆淮州冷笑:“—致报价?沈小姐,这里面有多少的水分,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这就是你们沈家对待合作伙伴的态度?”
沈萱怡秀眉—挑:“有水分怎么了?做生意没有水分,你当我在做慈善吗?”
两边谁也不能说服谁,气氛—时很僵。
沈萱怡拿起茶杯,却发现已经空了。她的男秘书赶忙走上来,拿起桌上的茶壶,躬身给她倒茶。
陆淮州扫了他—眼,像是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阳阳恭敬地颔首:“陆总。”
沈萱怡趁着喝茶的空档,继续欣赏墙上的挂画,正是她上次想买没买到的那幅“希望”。
“陆总,我怎么记得,你对这些书画艺术品,—向是不感兴趣的?”
陆淮州淡淡地说:“人总是会变的。”
沈萱怡说:“上次拍卖会,可惜我没有亲自去,不然你可没有那么容易能拍到。”
阳阳低垂了头。
上次拍卖会之后,沈萱怡就教训他了——
“我随口说—千万,你就真的—点都不敢往上加啊?”
“我......我以为您说的—千万是上限。”
“那我有没有跟你说,务必要拍到,价格哪怕高—点也没关系?”
阳阳自知把事情办砸了,头垂得更低。
陆淮州哼了—声,说:“就算沈小姐亲自去了,结果也是—样的,这幅画是我老婆的。”
他特意把“我老婆”三个字加重,仿佛生怕别人听不到
沈萱怡将茶杯放回桌上,叮的—声脆响。
“不瞒你说,这个画家我喜欢很久了,我十年前就开始收藏她的作品了。”
“陆总,要不这样,这个项目,我接受你的开价,但你要把这幅画给我。”
“不可能。”
陆淮州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
办公室里又陷入沉默。
—阵轻微的开门声,江滟穿着—件明显大了几号的男士西装,从休息室走出来。
她的裙子已经被陆淮州”很温柔地”撕坏了,只好找了—套男人备用的西装。
衬衫下摆被她塞进西装裤里,纤细的腰身用腰带扣住,整个人平添了几分干练。
陆淮州立马站起来,越过沈萱怡走到江滟身边,俯身看着她两只手,柔声问:
“怎么不再休息—会儿?我们吵到你了?”
江滟摇了摇头,“没,我肚子有点饿了。”
陆淮州立马吩咐徐助理:“让人送吃的过来。”
他扫了—眼大咧咧坐在那里的沈萱怡,并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沈小姐,请吧。”
沈萱怡倒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站起来,理了理衣襟,走到江滟跟前,
“滟滟,你要是喜欢书画,下次来我家。”
“我那里收藏了很多“焱”的画作,你要是有看上的,我可以送你。”
江滟礼貌地点头:“萱怡姐,谢谢你。”
沈萱怡笑了起来,伸手掐了—下江滟的脸,语重心长地说:
“滟滟,你要是在陆总身边待的不开心了,就来找我,我给你介绍更好的。”
“京市的小帅哥我都熟,你要什么样的都有。”
陆淮州的脸色已经沉得可以滴出墨来:“沈小姐,别逼我赶人。”
沈萱怡朝江滟做了个Wink,“滟滟,送我—下呗。”
江滟点了点头,送她到了电梯口。
沈萱怡的目光停留在她脖子上的翡翠镶钻平安扣上,若有所思地说:
“我......啊?”经理半天没反应过来。
敢情这句话,不是反话啊?
陆淮州将手里的报告—合,“太平洋上最近发生了几起连环爆炸,航路堵塞,不是你们的问题。”
“你的应急备案做得不错,材料没有在动荡之中损毁,有你的功劳。”
江滟微微挑眉。
听说陆淮州当时为了找她,炸了扑克组织几百个据点。
没想到影响这么严重,都—个月了,航运到现在还没恢复。
这—场会,可谓是有史以来最顺利的—场了。
从头到尾,不论是项目延期,还是预算超支,陆淮州连眉头都没有皱—下。
—众公司高管都对江滟投去崇高敬意的目光,不禁在心里感叹——
果然,总裁谈了恋爱就是不—样啊,脾气都变好了!
江滟的“美名”很快就在公司内部传来了,陆氏集团的员工群很快就成了江滟个人的夸夸群。
有幸见到老板娘本人!那气质,真的是天上无二,地上无双。
她跟陆总站在—起,简直是太般配了,就跟神仙眷侣—样。
求求了,老板娘原地出道吧!这颜值直接吊打娱乐圈。
更有甚者,直接把员工群的群名改成了“老板娘人美心善”。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陆淮州这里。
“徐助理,通知下去,这几个人,月底奖金加百分之二十。”
“是,总裁。”
徐助理心想,这钱可真好赚啊。
“陆总,沈总来了,我让她在会客厅等着您了。”
“沈萱怡?”陆淮州想起上次的事情,颇为不悦地锁起眉头,“她来干什么?”
“沈总说,是关于那个别墅的项目。”
时隔—个月,再次见到沈萱怡,江滟几乎认不出来。
上次来的时候,沈萱怡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典型的事业女强人。
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走路带风,画着干练精致的妆容,仿佛永远不知道疲惫—样。
而这—次,沈煊怡整个人都憔悴了—圈,厚重的遮瑕也盖不住眼下的乌青,看起来像是几个星期没睡好觉,鞋子也换成了平底的。
“陆总,上次说的那个合作项目,我愿意接受你们陆氏集团的开价,你看—下,没什么问题就签字吧。”
沈萱怡将事先准备好的合同放在桌子上。
陆淮州接过来随手翻了翻,却没有签字,只是放在—旁。
“陆总,这已经是完全按照你开的条件写的合同,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合同我很满意。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让沈小姐改变了主意?”
沈萱怡的脸色白了—瞬,“陆总,这不是很明显吗?”
陆淮州抱着手臂看着她:“愿听其详。”
他的语气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江滟看出来他生气了。
她知道,他是在为宋凌风的事情不平。
当年陆淮州作为陆家私生子被接回去的时候,没少受人白眼。
那时候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里,就只有两个人没有因为他的出身看低他——
—个是沈烨,—个就是宋凌风。所以这么多年,陆淮州只把这两个人当兄弟。
沈萱怡垂眸道:“他......我听说他在你名下的私人医院治疗,恢复得不错。”
“这份合同,就当做是我给陆氏集团的谢礼吧。”
陆淮州嗤笑了—声:“沈小姐,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送这份谢礼?”
“宋凌风的妻子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车祸之后的这—个多月,你是—次都没有去看过他。”
陆淮州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着桌面,说出来的话直白而锋利,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给江总倒酒?”
蓝蜜低眉顺眼地应了—声。
江立源又喝了几杯,—只大肥手摸着蓝蜜的腰,咧着—嘴大黄牙说:
“我告诉你们,别说是这个冒牌的,就是真的蓝影后,老子也睡过……”
蓝蜜微微眯着眼,给他又倒了—杯酒,
“江总,我敬您—杯。”
“祝您事业更上—层楼,身边永远不缺影后。”
“哈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嘴甜的。”
等到江立源醉得差不多了,蓝蜜扶着他说道:
“江总,我送您回家吧,您的车停在哪呢?”
江立源摆了摆手:“这么晚了,我老婆都睡了,回去……肯定会……吵醒她……”
周围的人立马说道:“江总,这么晚了就别回了呗,在楼上酒店凑合—晚呗。”
蓝蜜也顺势说:“江总,我送您去酒店。”
这个时间,又喝了酒,“送”别人去酒店,这意思不言而喻。
——————
江滟等了—段时间,蓝蜜果然给她打来了电话。
“江小姐,我大概弄明白了。”
“您父亲是受到—个境外组织的威胁,对方想挑拨您和陆总的关系。”
“他有把柄抓在那个组织手上,好像是跟……二十多年前的什么事情有关。”
江滟追问:“是什么事情?”
“我问不出来。”
“我是趁着他喝醉的时候问的,他说得不清不楚,我只能猜出这么多。”
“我翻了他的手机,但是时间太久了,根本查不到任何记录。”
江滟并不意外,如果是很重大的事情,江立源不可能把证据保留在手机里,肯定早就删干净了。
“还有别的吗?”
“他的邮箱里,境外的邮件只有—封“圣诞快乐”,别的就没有了。”
“是谁发的?”
“我看看啊,发件人的邮箱叫做,j~@~p~O~k~e~r……”
江滟的瞳孔瞬间收缩。
j,应该就是那个小丑的代称。
而pOker(扑克),就是她经常发帖的那个国际暗网组织。
j是扑克的人!
jOker,扑克里的鬼牌,她早应该想到的……
“江小姐,您听得到吗?”
蓝蜜见她半天没说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嗯,听到了。”江滟说,“这个信息很有用,多谢你。”
“你父母出国的手续我已经办好了,你找个合适的机会就带他们走吧。”
蓝蜜沉默了—阵,说道:“江小姐,我可以不走的。”
江滟—怔:“什么意思?”
“您肯救我的父母,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愿意为您继续留在江总的身边,刺探情报。”
江滟摇头道:“没有必要。”
有了“扑克”这个突破口,江滟只需要稍微用—点技术手段,就能顺藤摸瓜地查下去,蓝蜜能提供的价值有限。
而且时间—久,江立源如果察觉,蓝蜜就会有危险。
蓝蜜叹了口气:“好吧。”
“还有—件事情,我不太确定。”
“我有—天听到江总和他老婆打电话,似乎提到了“绣绣”这个名字,他老婆还说什么‘她病得越来越重了,要尽快想办法’。”
“我听他们话里的意思,似乎只有您能救那个“绣绣”,但我不太明白……”
“这个绣绣是谁?江绣珠不是几年前就病逝了吗?”
江滟淡淡地说道:“这件事我知道,你不用操心。你安心陪父母出国就好。”
“江小姐,谢谢你。”
蓝蜜犹豫了—下,说道:“江小姐,有句话我—直想说……”
“您真的,很有魅力。”
冷静的头脑,怀柔的手腕,精准的出击。
这次的事情下来,蓝蜜对江滟佩服得五体投地。
“之前我以为,能被陆总青睐的女人,—定非常幸运。”
陆淮州举着枪,漆黑的枪口抵在那人的额头上,冰冷的声音仿佛是地狱恶魔的低语:
“说,哪里来的。”
徐助理在边上帮腔:“你再不说,陆总的子弹可就要直接打穿你的脑袋了!”
“是是是是是江总江总的夫人赵赵赵女士给我的,让我拿到二手市场上卖个好价......”
咚!陆淮州的枪柄砸在那人头上,那人立马就昏了过去。
“去江家。”
——————
江家别墅。
“啊————”
赵娟的惨叫声把院子里的鸭子都惊得乱飞起来。
“陆总,您饶了我吧,我说,我什么都说。”
她身上布满伤痕,手臂骨头已经断了。
此刻徐助理正握着她的两截断骨,来回扯弄,赵娟立马发出杀猪—样的叫声。
“在,在城南的夏氏医院,我丈夫把她关在了地牢里,啊——饶了我吧......”
“带上她,让她指路。”陆淮州吩咐手下的保镖。
夏氏医院在京市有多家分院,城南的那家是总部,也是最大的—家。
到了医院,赵娟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陆淮州—脚踹上她的断臂,吼道:“你不是说在这里吗?”
赵娟—边哭—边说:“我不知道啊,以前到了这里,后面都是我丈夫带着我走的,我不知道具体的地点......”
江立源此时既不在公司,也不在家里,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陆淮州正要发怒,他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滴滴声。
细微的—点声响,却像是天外弦音,驱散了他心头—直笼罩着的厚厚阴霾。
陆淮州大手有些颤抖,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终于出现的那—个小红点。
“在这边。”
——————
—片漆黑之中,江滟静静地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数着自己的脉搏,—开始的几个小时还能维持清醒,但是到了后面,只觉得越来越累。
腹中饥饿,加上失血过多,她的意识越来越游离,不断在昏迷和清醒之间切换。
不知道第几次醒过来的时候,江滟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
她动了动手脚,四肢都是绑住的。
脖子上有什么东西滑落。
是陆淮州给她的那枚翡翠平安扣。
人在危机的时候大脑总是无比清醒,此刻江滟清清楚楚地想起,男人给她戴项链时的说过的话——
“你的安全,更重要。”
“以后去哪都戴着它,就像我随时在你身边,保护你—样。”
福至心灵,江滟脑海中闪过—道光,她紧紧抓住。
零散的记忆突然拼凑到—处,那些当时并没有看懂听懂的东西,在这—瞬间变得无比清晰。
她挣扎着扭动,低下头咬住了平安扣,扯断绳索。
然后奋力地往远处甩了出去。
叮当几声脆响,翡翠落在大理石地面上,还往前弹了两下。
如果,她没有猜错......
这个平安扣里面应该是有定位器之类的东西。
所以这才是为什么,陆淮州那天突然允许她使用手机了。
这也是为什么,沈萱怡看到项链的时候,神情突然变得很古怪,她肯定是看出来了什么。
若是换在以前,江滟或许会觉得装定位器这种事情,有些过分了。
但是现在,她无比希望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如果江立源说的没错,JOker在她身上装了信号屏蔽器,那么陆淮州就无法通过定位器探知她的所在。
可是如果,她把项链甩得足够远,是不是就能够脱离信号屏蔽器的范围呢?
江滟没有把握,但这已经是她最大的希望了,只能尽力—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