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秦越的其他类型小说《沈穗秦越烈士遗孀重生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金银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穗才多大,二十二岁。赵常娥忽然间想起来什么,“你五九年生人?那小时候岂不是遭老罪了?”那会儿全国闹饥荒呢。沈穗笑了笑,“我没什么印象,不过听家里老人说,我们那边好像还好。”赵常娥松了口气,“都不容易啊。”她领着人往办公楼这边走了一趟,帮着沈穗办了入职的手续。财务室的人解释,“咱们是月底发当月工资,小沈是18号入职,就按半个月的工资发,您看成吗?”说话时小心留意着赵常娥的神色。谁能想到竟然是赵校长带着人来办手续呢。沈穗刚要说话,就听到赵常娥道:“就这么算吧,春季的衣服还有没,给小沈补上。”这马上都要夏季了,咋还补春季的工作服。但财务室的人哪敢多说什么,“有的有的,等下让人送到图书馆那边。”“成,你们忙不耽误你们了。”赵常娥带着人离开...
沈穗才多大,二十二岁。
赵常娥忽然间想起来什么,“你五九年生人?那小时候岂不是遭老罪了?”
那会儿全国闹饥荒呢。
沈穗笑了笑,“我没什么印象,不过听家里老人说,我们那边好像还好。”
赵常娥松了口气,“都不容易啊。”
她领着人往办公楼这边走了一趟,帮着沈穗办了入职的手续。
财务室的人解释,“咱们是月底发当月工资,小沈是18号入职,就按半个月的工资发,您看成吗?”
说话时小心留意着赵常娥的神色。
谁能想到竟然是赵校长带着人来办手续呢。
沈穗刚要说话,就听到赵常娥道:“就这么算吧,春季的衣服还有没,给小沈补上。”
这马上都要夏季了,咋还补春季的工作服。
但财务室的人哪敢多说什么,“有的有的,等下让人送到图书馆那边。”
“成,你们忙不耽误你们了。”
赵常娥带着人离开,也没着急去图书馆。
就在办公楼这边逛,把一间间办公室指给沈穗,“……其实这些你也用不着,知道就行,省得回头小满问你,你这个当妈妈的再回答不上来。”
小满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兴奋的仰头看向赵常娥。
小姑娘大眼睛,又因为最近吃的不好脸上没肉,衬得那双眼越发黑溜溜的大。
让人下意识的想起软萌的小猫。
赵常娥原本以为自己整天面对一群孩子,早就不喜欢这群闹腾的小东西了。
但这会儿还是忍不住捏了捏林小满的脸,“学校好不好?往后小满也在这里读书好不好?”
小满还不到三周岁,过去都是在纺织厂的托儿所待着。
对上学还没概念。
但听到这话也认真的回答,“我听妈妈的。”
赵常娥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个乖孩子。”
她还是喜欢孩子的,喜欢乖巧懂事的漂亮孩子。
人啊,可真是越老越没什么觉悟了。
正说着,教务办这边出来了人,看到赵常娥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赵老师您怎么过来了,有啥吩咐?”
然后目光落在沈穗身上,“这是新入职的同事?”
“小沈去咱们图书馆上班,我带她四处逛逛,你去忙吧。”
那人微微松了口气,“那不打扰您了,小沈有空来教务办玩。”
来玩欢迎,一个办公室的同事不欢迎。
沈穗想着,大概是因为教务办这边的萝卜坑,有既定的人选。
还好自己去图书馆工作。
但图书馆那边……
“想什么呢?”
沈穗笑了笑,“就觉得学校跟工厂完全不一样。”
“是不太一样,慢慢来,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赵常娥不想吓着人,教务办这边别看人不多,但山头好几个。
沈穗不适合,她没什么背景,只一个烈属身份,在这里不够看。
办公楼,教学楼,体育馆,最后才是图书馆。
图书馆这边是一排平房,一共七间。
四间打通做图书馆,书架上放着各种各样的书。
一间做仓库,一间做办公室,还有一间空着,里面有煤块和炉子,还有锅和水桶,瞧着像是临时的小厨房。
“小沈来了就好了,我前两天还跟靳敏说,也不知道小沈什么时候入职,咱们这图书馆才能人员齐全。”
孟东梅极为热忱的表示欢迎,眼底都带着笑,比教务办的那个男同志要真诚许多。
“来了就好好处,别欺负小沈是生面孔,不然我跟你俩没完。”
孟东梅心抽抽了下,脸上笑意不变,“哪能啊,咱图书馆不会出这事。”
她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林红兵踮脚看,瞧着那木匣子空了,这才放心。
等回到堂屋,才知道这竟然是汇款凭证。
“我跟林建业结婚四年,结婚第二年他从副连长升到连长,工资从八十涨到了九十块,每个月寄到家里的钱,也从六十块涨到了七十块。”
“这些都是汇款凭证,劳烦领导您检查下。”
沈穗说这话的神色不能再平静,仿佛对她而言,这并没有什么。
刘武军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他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头些年各家各户孩子都多,一个孩子出息了,可以接济帮扶照顾家里的兄弟姐妹。
乡下这种情况更普遍。
刘武军就是乡下的穷娃,当兵打仗、退伍转业,奋斗了大半辈子,如今是晏城市武装部的副部长。
给家里寄钱,接济父母兄弟姐妹这事,他也没断过。
但他的家里人可不会拿着他的钱还惦记他卖命换来的钱,想要逼死他的媳妇子女。
小李看着领导面色不虞,主动上前检查,“咿,这个怎么还有一百五?”
“那是我们结婚后第二个月,他兄弟家生了孩子,老家来信说要林建业给孩子随个大红包。”
小李听得脸色也不太好。
谁家孩子值这么大的红包?
就算武装部陈部长的孙子满月,陈部长也只给了五十块。
那可是亲孙子啊。
林家老二有了儿子,可那也只是林建业的侄子。
值一百五十块吗?
“那这个一百块呢?”
沈穗看了眼,“那是快过年了,多给家里寄了点钱,让家里置办年货。”
小李很快发现,这样的一百块,一共有四次。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老刘的愤怒。
若林建业是单身汉也就罢了,留下自己买烟的钱,剩下的都寄给老家也没关系。
可他结婚了啊。
就算沈穗同志有工作有工资,可男人挣了钱就得养着自己的小家庭啊。
沈穗同志她……过去是怎么忍下来的?
忍着怒气,小李很快就盘点清楚,“沈穗同志是七七年六月与林建业结婚的,汇款单最早的日期是七七年六月份,最后一笔汇款是今年四月份。这一共是四十六个月的汇款单,累计三千四百二十块。”
这还只是结婚后的汇款单。
婚前不用想,怕不是全都寄给了家里。
只怕林建业结婚时都没什么积蓄。
想到这,小李看沈穗的眼神满是同情。
当军嫂本来就不容易,一个人拉扯孩子,丈夫别说尽数上交工资了,连一半都给不了她。
怎么受得了?
这要是换作是他,绝对不会嫁给林建业。
就这样一个不计较钱款的媳妇,还要被林家的人羞辱外面有人。
林家的人,还是人吗?
刘武军听到这话脸色铁青。
林建业死后,他生前的事这边武装部都已经打听清楚,老婆孩子老家以及他的工资津贴。
但他不知道,林建业生前把钱几乎都给了家里,还要被林家的人惦记遗产。
那一瞬间,他看林家母子四人的眼神,锐利的像是刺刀。
林母脸色很是不好,她没想到汇款还有汇款单,早知道,就让他直接寄钱了。
“我妈辛辛苦苦拉扯他长大,寄这点钱算多吗?他总不能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吧。”林红兵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才不管什么死亡不死亡凝视呢。
“再说了,这钱又不是全都寄给了家里,那不还剩下二十块吗?别以为我啥都不懂,你们城里这二十块够你们娘俩吃香的喝辣的了。”
忍着恶心,沈穗看向林母,“商量什么?”
林母听到这话不免多看了沈穗两眼。
建业要跟沈穗结婚时她就不怎么乐意。
沈穗是好看的,男人看一眼就觉得骨头酥掉了的那种。
但太过娇弱,一看就知道是个吃不了苦的,不会操持日子的。
生小满那便宜丫头时就各种矫情。
还说怀孕太难受了,再也不生了。
矫情!
女人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怎么就你金贵受不得半点委屈?
偏生建业还真就应允了她,还去做了什么结扎。
他是真打算断子绝孙啊!
现在好了,人没了连个摔盆的都没有。
沈穗担不起事,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操持。
关键是沈穗那么年轻,她才二十二。
那么年轻美貌,能为建业守着吗?
一想到自家儿子拿命换来的东西,过几年很可能便宜别的男人,别家的儿女。
林母就坚定了信念。
坚决要把那笔钱还有工作留在自家锅里。
肥水怎么可以流入外人田?
只不过那个向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儿媳妇,这会儿似乎有点不一样。
想到刚才沈穗推了红兵一把,林母就觉得匪夷所思。
活像是变了个人!
这怎么可能呢?
思来想去,林母觉得是因为红兵刚才不小心碰了那个小丫头片子的缘故。
毕竟沈穗最心疼那个小赔钱货。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林母压下那点情绪。
清了清嗓子,开口就是一个好婆婆,“建业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们娘俩,不过你放心,只要我还活着,就断然少不了你跟小满一口吃的。”
这个儿媳妇,是个极没主见的。
稍微费点唇舌,就能把她拿捏得死死的。
林母殷切的看向沈穗,想要看到儿媳妇感激涕零的模样。
然而出乎意料的,沈穗神色淡淡,“那妈你今天是死了吗?一天都没给我和小满做饭吃。”
前世,林建业死后沈穗很长一段时间精神萎靡不振。
废话,任谁好些天水米不进当然都没什么精神。
正常人应该劝说两句,“哪怕是为了孩子,你也得振作精神吃口饭啊。”
可林母说的是什么,“她跟建业感情好,建业走了她哪有胃口吃东西?不吃就不吃吧,让她缓缓,谁都别勉强她。”
听起来是如此体贴。
沈穗当初也这么觉得,婆婆从来不勉强自己,比亲妈还亲。
谁说婆婆不是妈她跟谁急眼!
类似这样的话林母说了十多年。
一开始村里人还说闲话,“你家儿媳妇咋不干活?也太懒婆娘了吧。”
林母振振有词,“不干咋了,我养着她们娘俩不成吗?”
时间久了,村里人都觉得她们娘俩不事生产,全靠林母养活。
林母是十里八乡的大善人,待儿媳妇比亲闺女还好。
可明明她有给林母钱啊。
也就是这个大善人,把她的小满给卖了。
或许一开始,林母就希望她们娘俩饿死、随着林建业去了,一家三口去地底下团圆。
当然,沈穗知道,不能把责任全都推给林母。
她也有问题。
她太过软弱,没什么主见,所以才会被林母牵着鼻子走。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她总想依赖别人,难免被人算计。
只不过算计她的人,刚巧就是她的婆家罢了。
人若不能自己个儿立起来,难免被人欺。
重生不见得涨智商,但让沈穗多了上辈子的阅历。
起码不会再被林家人当傻子戏弄。
他说完胖乎乎的脸上眉头直抽抽。
这话说的,咋听着像在骂自己白痴呢。
沈穗也没拒绝,“我弄得多,这盘你端走吃吧。”
正要走的人当即端起盘子,“那多不好意思啊。”
沈穗:“……”你动作再慢点我就信了。
不过用一盘子炸蘑菇换来这些调味料,沈穗很满意。
小满对今天的晚饭也十分满意。
肚子鼓鼓的,“妈妈,你看我的小西瓜熟没熟?”
沈穗瞧着那小肚皮,装模作样的敲了敲,“熟了,咱们开吃?”
小满连忙抱着小肚子滚到沈穗怀里,“晚上偷偷吃。”
她好喜欢现在的妈妈。
笑起来好看的像是人民公园里的大脸盘子花(牡丹)。
母女俩的欢笑声驱散了浸透在房子里阴霾。
老陈媳妇听到嘴角直抽抽,心里头嘀咕,这头七还没过完呢。
林建业真要是回家看到娘俩欢声笑语的,怕不是又得气死!
什么人呐!
沈穗抱着女儿安稳睡了一觉,醒来后看到女儿那红扑扑的小脸,跟小苹果似的。
沈穗忍不住低头亲了口。
她轻声起床,揉了面团放在那里醒着,先收拾家里。
次间是她跟林建业住的地方,尽管林建业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但这房间里还有很多他的气息。
衣柜里的衣服,书上的笔记。
上辈子林建业死后,沈穗每日里都翻看那几本书。
一遍,十遍,百遍,千遍。
她记住上面每一个字,林建业的每一条读书笔记,甚至是一个符号。
她住的房间里挂着林建业生前穿的衣服,工字背心,成套的军装。
林建业死了,却又活在她的生活中。
林母不想要她走出丈夫去世的阴影,而沈穗也的确没出息的如了她的意。
一切都仿佛昨天发生的事。
沈穗收起了一套军装,剩余的则是归拢在一起。
吃过早饭后她又继续收拾。
看着那些衣服,直接送人不合适,死人穿过的衣服,怕是人家会嫌晦气。
沈穗想了想,找了个麻袋将这些衣服塞进去。
留下几件破旧的,一剪子咔嚓下去搞出几块抹布来。
擦桌子,擦厨房的灶台。
剩下的就剪成碎布头,回头弄到拖把头上。
这四合院五间正房的地面都铺了瓷砖。
也不知道房龄多少年,但这些瓷砖都保护的很好。
起码西边这两间半没有一片砖是坏的,连个裂纹都没有。
沈穗,是很爱护东西的。
小满愉快的在那里玩碎布头,还要拉着沈穗一块玩。
“妈妈先收拾东西,等下午一起跟小满踢格子好不好?”
小满想了想,“踢毽子。”她踢格子踢不过妈妈。
“好,踢毽子,但咱们家现在没鸡毛,等过两天再弄毽子成不成?”失而复得后沈穗最是珍惜这个女儿。
天上的星星她弄不下来,找几根好看的鸡毛弄个毽子还不成?
“好。”小满笑着答应,“妈妈让我。”
“好,让你先踢一下。”沈穗十分大方,表示自己不欺负小朋友。
周末的四合院一贯热闹。
其他几户也都在大扫除,不时夹杂着女人的埋怨声,“酱油倒了你就不知道扶一下?”
沈穗听到这声音,不免想起了林建业。
林建业很勤快。
过往周末大扫除时,他们两个总能又快又好的把事情做完。
中午饭呢,不在家里吃,林建业会带着她们娘俩下馆子。
小满爱吃红烧肉,沈穗偏爱猪耳朵。
林建业会在猪耳朵上来时打趣,“妈妈的猪耳朵来咯。”
她也没想好,“那到时候再说。”
小满忽然间从屋里跑出来,绕了几步抱着沈穗的腿。
沈穗揉了揉女儿头,“你要出国?去美国吗?”
和美国建交都是前两年的事了。
这两年出国尤其是去美国还挺热门的。
姜教授就有一个同事,在八十年代抛家舍业去了美国。
刷盘子去了。
别看你在国内是什么高校的老师、研究所的科研人员。
到了美国统统不稀罕。
没有正经的身份,拿不到那什么绿卡。
打黑工是常态。
当然那会儿在美国刷盘子也比在国内挣的多得多。
只不过要一直刷盘子的话,也挺浪费。
不过沈穗更想说的是另一桩事,“你这么爱捣鼓吃的,去了美国这胃能受得了?”
“应该没问题,那边不是有唐人街嘛。”孙明诚十分乐观,“实在不行,再回来呗。”
能回得来吗?
机票钱,还有回来后该如何跟大家解释。
姜教授曾说过,“回来没那么麻烦,但那很丢脸。”
回国意味着自己曾经的选择是错误的。
又有多少人能够正视这一问题呢?
很多人宁愿一条路走到黑。
但这终究不是自己的选择,沈穗也怕说多了回头再落下埋怨。
点到为止,她抱起小满回家去。
老陈媳妇偷偷关上门缝,也没听清楚这俩人说的啥。
但有说有笑的,沈穗可真不像是刚死了男人。
林建业要在天有灵,怕不是得呕死!
……
沈穗很快就在新工作岗位上进入状态。
甚至把图书馆这边的小平房全都收拾了一个遍。
办公室打扫后拖地,擦桌子擦窗户,一尘不染。
仓库里的书和废报纸也都分门别类的弄好。
要不是因为最近天气不太确定,可能下雨,沈穗还打算晒晒书。
至于那个被她们用来烧水的杂物间,她也收拾了一通。
起码窗户上再没有碍眼的蜘蛛网。
孟东梅瞧着在外面晒着的菊花。
枯叶被整理了去,显得蔫蔫的花都精神了许多。
“你弄的?”孟东梅好奇,她不会侍弄花草,偏生学校每年还都会往各个办公室派送几盆花。
好在不用比谁养得好。
不然她们图书馆肯定最后一名。
“我随便弄了下。”沈穗笑了笑,“这几盆菊花都挺好的。”
就是太好了,小小的盆里装不下这么多。
沈穗又去找了几个旧花盆,把它们给分开了。
孟东梅并没有注意到菊花多了几盆。
但她留意到了办公室干净许多,就连那烧水的杂物间都被收拾的窗明几净。
靳敏才不是这么勤快利落的人,只能是沈穗。
果然是新人新气象。
孟东梅跟沈穗闲聊着,图书馆难得来了人。
几个老师联袂而来,来借书。
孟东梅有心看沈穗如何应对,屁股抬起来往阅览室那边去。
身后是沈穗的声音,“……张老师你想借日记、书信类的书呀,是给孩子们教学用吗?有的,就中间那一列第三个书架那里就有。”
孟东梅一怔,沈穗连什么书在什么位置都知道。
她在图书馆工作这么些年,都记不清呢。
行吧,就这么屁大点地方,随便找找就找到了,哪用得着这么费心的去记这些呢。
震惊中,孟东梅听到有人跟沈穗寒暄,“你就是沈穗同志,那个烈属是吧?”
这怎么说话呢。
孟东梅觉得这人说话比靳敏还不中听。
她扭身往借书处那边去,就听到那人笑着说话,“我听说省里头都关心你这工作落实呢,面子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