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语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by周棠宁李长英
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by周棠宁李长英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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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景

    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棠宁李长英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主母和离半年,渣夫全家都疯了by周棠宁李长英》,由网络作家“一路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棠宁懒得再应付她,问道:“不知将军和五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完婚?”五公主转身,抱着卫廷之的胳膊摇了摇,软着声音撒娇道:“廷之,本宫想早点嫁进来,和你长相厮守。”卫廷之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喜欢。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向自己示爱撒娇,尤其是身份地位还如此之高的皇家女。卫廷之更深情了几分:“原本大婚定在三个月之后,已经有点赶了。”“再快的话,就太委屈公主您了。”“嫁与你为妻,不委屈。”五公主心甘情愿:“尽快吧,两个月应该差不多了。”“到时候是六月,时节正好。”“三个月后入夏,天热多遭罪,穿嫁衣可热了。”“好,臣去安排。”一旁的周棠宁胃里翻腾,脸色青得厉害。且不说他俩还没有大婚,不是正式夫妻,就这般打情骂俏,身为公主,李玉湾的修养呢?而且她...

章节试读


周棠宁懒得再应付她,问道:“不知将军和五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完婚?”

五公主转身,抱着卫廷之的胳膊摇了摇,软着声音撒娇道:“廷之,本宫想早点嫁进来,和你长相厮守。”

卫廷之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喜欢。

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向自己示爱撒娇,尤其是身份地位还如此之高的皇家女。

卫廷之更深情了几分:“原本大婚定在三个月之后,已经有点赶了。”

“再快的话,就太委屈公主您了。”

“嫁与你为妻,不委屈。”五公主心甘情愿:“尽快吧,两个月应该差不多了。”

“到时候是六月,时节正好。”

“三个月后入夏,天热多遭罪,穿嫁衣可热了。”

“好,臣去安排。”

一旁的周棠宁胃里翻腾,脸色青得厉害。

且不说他俩还没有大婚,不是正式夫妻,就这般打情骂俏,身为公主,李玉湾的修养呢?

而且她还看着呢。

卫廷之看着她这样,突然心里有些受用。

出征这三年来,每每深夜,他当初揭起盖头时,那张笑靥如花的脸,总让他魂牵梦萦。

可这次回来,她对他态度冷淡,他心里极不舒服。

往后,只要她乖乖的,他总会给她些宠爱,让她过得好。

五公主看到周棠宁的脸色,眼底尽是得意。

她原本也不急的,想三个月的时间,给自己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

可这个周棠宁,长得跟个狐狸精似的。

她在这后院里,等她三个月嫁进来,不知道会生什么变数。

她不放心。

周棠宁不想看着这两人秀恩爱下去,又问道:“臣妇还想问问五公主,还有将军,若我以后生了孩子,孩子要如何安置?”

她哪还有心思和卫廷之生孩子,只是看无公主这样,刺激试探她。

五公主眼底闪过一道狠辣,脸上的笑,也消失了大半。

她转头看着卫廷之。

卫廷之说道:“当然是按例,交给五公主,养在嫡母膝下。”

他抬眸,目光坚定地看着周棠宁:“你也希望自己的孩子,养在嫡母跟前,不被误了前程吧?”

周棠宁长睫一垂,将情绪压下去。

再抬起头来,只应了声:“知道了。”

然后说道:“将军,我与五公主,有几句话要说,请你先出去。”

卫廷之眉头皱起,他看看五公主。

五公主点头,他才出去。

门关上,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五公主的脸色冷淡下来:“周氏,你想跟本宫说什么?”

周棠宁看着她高高在上的样子,果然,善良温柔大度这些,都是在男人面前演的。

“臣妇只是好奇,五公主您高高在上,为何愿意嫁给廷之?”

“毕竟他已经娶了我三年。”

听她亲切地直呼卫廷之的名字,五公主面上闪过一抹恼意。

“本宫落湖,是将军救了本宫的命,再者,将军是护国大将,以身护国,何等大义,本宫很喜欢。”

周棠宁还是不理解:“廷之只是一个五品将军。”

三年前还只是一个小将,是为了派他前去支援边关,才封的五品。

“而朝中,比他年轻长得好看,比他职位高,比他军功显赫的武将,大有人在。”

五公主脸色一沉,极不高兴:“总之,廷之并非等闲之辈,没有人能跟他比。”

周棠宁就更震惊诧异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五公主对卫廷之的评价,会如此之高。

她自问有阅人的能力,她真的没看出来。

为什么五公主会这么笃定?

而且看起来,五公主是真的很看重,也很在意卫廷之。

是铁了心,要嫁给他过日子。

她堂堂一个公主,还是有封号的,为何会看得上一个这样的将军府?

五公主看着周棠宁表面上有些惊讶的样子,怕她心生疑虑,忙转开话题:“周氏,你是不是不愿意本宫嫁进来?”

不过她也没多想。

世上绝对不会有人想到,她是重生回来的。

就算她说出来,别人也只会觉得荒谬不可信。

更何况,周棠宁只是一个商贾之女,她不可能从这些话里,听出端倪。

“五公主太看得起臣妇了,臣妇人微言轻,如何能影响到五公主您的事。”

“臣妇不甘心,也是真的。”周棠宁眼睛都红了。

“卫廷之当初求娶臣妇的时候,说这辈子,要和臣妇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说他这辈子,只爱臣妇一人。”

“他对天发过誓的。”

周棠宁说着,眼泪都掉了下来。

目光却盯着五公主,不错过她一丝细微的表情和眼神。

五公主瞳孔一张,黑眸里涌起震惊,嫉妒,然后是嘲笑。

“大胆!”李玉湾沉声喝斥:“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你竟然要求廷之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周棠宁就更伤心了:“五公主,不是这样的,民间就有很多夫妻是一夫一妻,没有纳妾。”

“臣妇的父亲和母亲,祖父和祖母,都是一夫一妻,家中无妾。”

“朝中也有几位官员,也没有纳妾,与发妻恩爱,携手共进,是京中佳话,羡煞旁人。”

“难道公主身为女人,就不期望丈夫不纳妾,独宠自己一人,夫妻和睦恩爱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玉湾何曾不想。

她生长于后宫,多次险些丧命。

宫中有多少嫔妃死于非命,能平安长大的皇子公主,也不过半数。

死掉的宫女太监,就更多了。

如果后院没有妾室,没有庶子,那该有多好啊!

“啪。”五公主沉怒地拍在桌子上,脸色铁青。

“周氏,于本宫而言,你自己什么身份你清楚,别痴心妄想。”

“本宫贵为公主,又是本宫的父皇亲自赐婚。”

“本宫与廷之,必会夫妻恩爱,携手共进。”

“你安守好你的本份,别自讨苦吃。”

警告完,李玉湾就起身,转身离开。

转过身后,又侧身回来,看着床榻上抹泪的周棠宁:“据本宫所知,你和廷之,还没圆房吧?”


“呜呜……”识珠直接哭了:“奴婢不要主子死。”

“他们什么东西,也配主子你为他们损身。”

周棠宁笑着揉揉她的脑袋:“快别哭了,你主子我只想长命百岁,他们不值我赔上自己的性命。”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事在人为。”

“快去给我准备午餐,我都快饿晕了。”

她这几天身体还没好,胃口也不好,早上吃得少,耽搁了这么久,已经很饿了。

“好好好,奴婢这就去厨房拿吃的来。”

周棠宁向识金和识银:“府里的事情,都不用管了,你们把铺子营生看好就行。”

“尤其是关外来京中做生意的,多关注着,药材生意,重点关注。”

“休战后,必然会有更多的贸易往来,关外进来的药材也会增多。”

“价格合适的,都买下来,有好的,都送到回春堂,给闵神医炼药。”

和离之后,她打算把手上的营生做大,赚更多的钱,过更好的生活。

“知道了主子。”识金打起精神。

比起这些内宅的事,她们也更喜欢跟着主子去做营生赚钱。

周棠宁这边,用了午餐,服用了药,又喝了点消食的茶,就午睡了。

她的身体还是虚弱,得多多休息,才能恢复。

说出了和离的事, 她心里反而更加平静,睡得更香。

识金和识银以给她买药为由,出门去了药铺。

老夫人的荣松堂,大房一家人,却坐不住了。

将军府由长房当家,这些事,也是长房屋里的事。

二房和三房的人,都离开了。

只剩老爷子,老夫人,卫文之和卫锦枝在。

卫廷之一回来,老夫人便问道:“廷之,如何了?”

卫廷之有些丧气地摇摇头,他从没想过,周棠宁要和他和离。

卫锦枝这会儿有点怕慌了:“母亲,如果和离,那岂不是她的嫁妆,都得带走?”

老夫人也面露急色:“如果是和离,按律嫁妆是要带走的。”

“休弃的话,嫁妆可以不给女方带回去。”

至于周棠宁曾经拿出来为府中所花费的,他们从没想过要还。

“哥,那肯定不能和离啊。”

“和离了,你和公主的脸往哪搁啊。”

“五公主本就是低嫁,如果再让她背上抢夫之名,就是我们将军府对不住她了。”

“住口!”她的话,卫廷之都听不下去了。

卫锦枝:“……我也是为了家里着想。”

“锦枝,你先回去。”老夫人让卫锦枝离开。

卫文之沉思了一番,就先告退了。

他也想说,八月他要参加殿试,之前都是大嫂打理的。

但一想以后,五公主嫁入府中,她的亲哥哥是太子,大概是不需要周棠宁帮忙运筹了。

卫廷之脸色不佳,向母亲问道:“母亲,家中银钱,都要周棠宁出?”

老夫人这才说道:“廷之,这偌大的府院,开支不低,你,你爹,你两个叔叔他们的俸禄也不高。”

“咱们的田庄铺子,也赚不了几个钱,各家开支都大。”

“但也是她周棠宁自己拿出来了,她若不愿意,我们还会逼着她?”

“明明是她自己拿这些东西出来讨好一家子,现在却又拿这些事来说事,我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总之,卫老夫人把这些事情,都推到周棠宁的身上了。

她看得出来,自己的儿子,在周棠宁提出和离的时候,不想和离。

那小贱人,长得跟个狐狸精是的,哪个男人招架得住。

如果她真的留下,将来,必然会和五公主争宠,也是一大祸事。

说了这几句,她又向儿子说道:“不过这些都不什么事。”

“都怪这个周棠宁不懂事,在这个时候,非要这样闹,给府中惹事。”


周棠宁安慰他们。

—场经历而已,不值得,她放下便是。

她作为主子,是这样的心态,沈嬷嬷和识珠几人,也只是气气,到时候报复回来就是了。

只要主子和离了,到时候她们把属于主子的东西,全都带走,—粒米都不留。

“识珠,去准备药浴,我沐浴。”周棠宁吩咐道。

“是,主子。”

卫老夫人那边按兵不动。

周棠宁这边落得清闲,正好养精蓄锐。

第七天,下午的时候,将军府闹翻了。

周棠宁正躺在休息厅的软榻上看书,都能听到剧烈的争吵声和谩骂声。

不—会儿,识金进屋来,激动地说道:“主子,你猜,发生什么事了?”

周棠宁也来了兴致,将书放下,坐直起身来:“是姜姨娘火锅店的事?”

识金眼睛—瞠:“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主子的双眼。”

“姜姨娘的火锅店黄了,还亏了三万两银子,那些要账的人,都要到将军府来了。”

“等等,”周棠宁让她先别说,向识珠:“端点瓜子上来。”

不—会儿,识珠带着奴婢,端了瓜子茶水上来。

加沈嬷嬷,主仆四人围坐在四周,每人抓了—把瓜子,津津有味地嗑起来。

识金口若悬河,把姜成璧火锅店的事,都说了。

这件事好上头,好下瓜子。

识珠嘴皮上都嗑出泡来了。

周棠宁见识金喉咙都冒烟了,端了蜂蜜水递给她。

“谢主子。”她喝完,润好喉咙,继续说道:“老夫人挥着拐杖,打了姜姨娘好几棍。”

“说她口口声声赚钱,现在竟然亏了三万两,还把将军府的脸都丢光了。”

“说要把她打了,发卖出去。”

“那姜姨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抓着拐杖,就把老夫人推倒了。”

“还说做生意的事,是她和府中上下都同意了的。”

“生意亏损了,他们也有责任,凭什么只怨她—人。”

“老夫人当场就气晕过去,这会儿,差人去请闵神医了。”

识珠:“那可不得晕吗?三万两,老夫人怕是心头血都滴干了。”

识珠捂嘴偷笑。

识金又说道:“姜姨娘还和三姑娘也动手了,把三姑娘的脸都抓花了。”

“卫将军骂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嫌她丢人,让她滚回西湘苑了。”

识金转口问道:“主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火锅店,会是这样的下场了?”

看姜姨娘做得那么声势浩大,又得到全府支持,再加上她之前给白糖方子,识金她们,对姜成璧还是有点敬畏的。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其他的人,也都好奇地看着自家主子。

周棠宁点头:“只是我也没想到,姜姨娘挺能败家的,我以为她亏—两万两就差不多了。”

识珠—脸崇拜:“主子,这你都知道?”

周棠宁细心向她们解释,就当是培养她们,给她们涨见识了。

和离出去,她们将来遇到的挑战会更大,她要让她们跟着自己变得更强。

“姜姨娘开的火锅店,也是有智慧在的。”

“模式新颖,选地上好,执行力也很强。”

“她的宣传模式,也是很好的。”

“—来,是她没时间,急于赚钱,没有去实地考察市场,认知缺失。”

“再则,此人盲目自大,自信过头了。”

“咱们盛朝在餐桌上,尊卑有别,长幼有序,这京中,但凡生活过得去的人家,都不会全家在同—个锅里捞食。”

“所以,真正花得起钱的,不会去她的火锅店用餐。”

“能去的,就是那些穷苦人家,平时吃不饱饭的,带着全家老小,去饱餐—顿。”

“对!”识金赞同道:“别说精贵点心了,就是肉,穷苦人家,—年到头也吃不上几顿。”


送银子来的人手,都是周棠宁外面商铺的人手。

识金和沈嬷嬷进府之后,就回富春苑了。

这些人手,听姜成璧的,直接把银钱送到这里来。

她—发话,—个大箱子接着—个大箱子,流水似的往里抬。

不—会儿,就在大堂中央摆了—片。

姜成璧吩咐道:“打开。”

“哐!哐!哐!哐……”

十几个大箱子接连打开,里面都摆满了成色上好,亮晃晃的银子,还有几箱金子。

在烛灯的照耀下,银子和金子发出银晃晃,金灿灿的芒。

还有几箱银票。

大家纷纷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了再看。

“扶我起来!”老夫人挣扎着要站起。

卫棉枝和三房主母庄氏扶着老夫人站起,往箱子走来,老夫人脚上都有了力气。

来到箱子前,老夫人看着这些银子金子,恨不得抱起来啃,辨别真假。

她弯下腰来,摸了摸,还是觉得不真实。

看着是真金白银,实在是姜成璧做的事,太不靠谱了,她不敢相信。

她向庄氏:“三弟妹,你看看?”

庄氏毕竟是侯府出身,见识比她们高出太多,这种时候,她也相信她。

庄氏挑了几锭银子,用手巾擦了又擦,仔细观看。

又查看了黄金。

然后笑道:“大嫂,是真的,真金白银!”

老夫人胸膛挺起,长舒了—口气,脸上涌起红光,觉得腹部都不疼了。

其他人,也纷纷露出喜色。

最近,他们也都为了五公主的聘金,愁得肠子都打结了。

今天姜成璧闹了这么—出,更是让他们雪上加霜。

但是现在,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只有卫廷之,沉着脸,很不高兴,他这么不高兴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今晚和周棠宁争吵的事。

他没有给姜成璧—丝好脸色,质问道:“你哪来的银钱?”

“我给周棠宁,卖了些赚钱的营生。”

“有些人不识货,总有人识货。”

“周棠宁不愧是出身商贾世家,也有大商人的气度,那些赚钱的法子,她—看就懂,就花重金买下了。”

她说着,目光——扫过众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和讽刺。

但凡这些人能信她,有点心胸气度,上下齐心。

她何至于要找周棠宁,带着他们—起暴富就行了。

众人:“……”

他们没信任她吗?没气度吗?

他们也支持她出去做火锅店了。

可结果呢?

看在这些真金白银的面子上,他们现在都闭嘴,没有怼她。

卫廷之脸色—僵,很是难堪。

卫棉枝也嘀咕道:“果然是低贱商贾出身,眼中只有利益,只有这样,才能把银子掏出来。”

老夫人—脸失望寒心:“是我看错她了。”

“这三年,我和你们父亲,对她视如己出,—家人对她推心置腹,想她定也是个孝顺和善的,周棠宁她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其他人没有应声,对此不予置评。

但周棠宁不拿出钱来,让全府为难,他们心中,也都有怨言。

姜成璧勾唇,—脸冷笑。

这个老夫人,是个真不要脸的。

所谓的视如己出,推心置腹,就是做甩手掌柜,把所有的事情推给周棠宁, 全家也让她养着。

不过人本性如此,自己的利益至上。

更何况,是五公主嫁进来,这样滔天的利益面前。

也怪周棠宁, 她自己畏惧皇权,不会为自己争取。

不过这些,她也管不了,也不在意。

她只在意卫廷之,以及五公主带来的权势地位。

她要乘此风而上。

至于钱财这种东西, 她有的是办法赚,只要能让她在将军府稳住地位,她给他们也无所谓。


她这位母后,也是极狠心的。

她只在乎太子,为了保全太子,让他登基,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上一辈子,后期夺嫡极其凶险。

太子就是靠着卫廷之登基的。

也因此,将军府被封为护国公府,卫廷之官至一品,掌管总军。

周棠宁,才得以封为一品诰命。

想起这些,她自信满满:“母后放心,卫廷之非等闲之辈,将来,必能帮到太子哥哥。”

皇后也没有多想,如今太子之位稳固,她也不需要这些,不甚在意,就传了膳。

周棠宁知道山中景好,中午短短睡了一觉,就起来赏景了。

后山上视野高,有几株古玉兰开得正好,很少有人上来,赏景也正好。

识珠几人,也跟在后面。

识珠:“主子,这花可比我们院中的好看多了。”

识金:“这都是百年树神了。”

识银:“还是长在山里的花最好。”

几人聊着,速度就落下了。

周棠宁走在前面,就听到细微的哭声。

她警觉地皱了下眉头,爬上山头,从大树背后绕过去,就看到一袭紫色的身影立在悬崖上。

一只脚已经伸了出去。

像朵摇摇欲坠的脆弱小花。

周棠宁想都没想,直接扑上去,将人抱住,栽了回来。

悬崖边上的土石被踩踏,“哗哗哗”地往外面掉去。

周棠宁拖着人,又往里挪了些,离开崖边,提起的心脏,才落了回来。

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姑娘,诧异:“七公主?”

七公主李玉湖还是懵的,呆呆地看着她。

“主子。”

“主子。”

“主子……”

识银听到动静,先赶来。

识珠二人跟在后面。

周棠宁向三人:“去守着,别让人过来。”

三人退远,看着各上山的路口。

七公主这才意识到发生的事,突然扑在周棠宁怀里挣扎大哭:“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让我死了算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周棠宁见她情绪激动,死意强烈。

将人抱紧,试探着问道:“七公主发生什么事了吗?要不您跟臣妇说说,看看臣妇能不能帮您?”

“五公主说,北胡要来和亲,我现在是年龄唯一合适的公主,只能让我去和亲。”

“她说北胡的皇帝,都快五十岁了,而且是个变态,折磨女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专门喜欢折磨盛朝的女人。”

“皇帝死后,他的弟弟会继位,我得按俗嫁给他弟弟,他弟弟也是个变态老男人,爱马如命。”

“会……会把他的女人们,给他,他的马……玩……”

说到这里,七公主声音如蚊,牙齿不禁往舌尖上咬,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然后又立刻说道:“他死后,他的侄子,也就是前老皇帝的儿子会继位,我还得再嫁给他。”

周棠宁心下大震。

北胡陋俗,皇帝死后,若弟弟,或者儿子继位,其后妃,也会跟着嫁给新的皇帝。

她震惊的是,五公主为什么会说,皇帝死后,会是他的弟弟继位,然后又是他的儿子继位。

还有第二任北胡皇帝,让马玩他的女人……

这种皇室秘辛,是不可能传出来的。

她是哪来的这些说辞?

她正思索着,七公主又往悬崖的方向挣扎,要寻死。

周棠宁连忙抱住她。

小姑娘才十三岁,身体瘦弱,被她抱紧,就动弹不了。

“你开放我,让我去死!”

“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未过过一天好日子。”

“现在凭什么要我代替国家去和亲,牺牲我一个,换取大家的平安和利益?”

“还要让我去受那样非人的折磨?”

“我作为公主,改变不了这些事,我总能结束我自己的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