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凤九颜的其他类型小说《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小说全文免费阅读萧煜凤九颜》,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慈宁宫,太后的居所。听闻凤府之事,太后神色怡然,对着身边伺候的桂嬷嬷道。“去年哀家过寿,见过那凤薇蔷,她的性子太过柔和,哀家那时便觉得,她难当皇后之位。“今日这事儿倒新鲜,居然当众驳了凌燕儿的人。“哀家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桂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深知宫中的爱恨纠缠。她给太后倒了杯热茶。“可依着皇上对皇贵妃的偏宠,皇后娘娘纵然再聪慧胆大,也难以和凌霄殿那位抗衡。今夜,难保皇贵妃不会折腾。”显然,她和太后观点不同,不认为皇后能有什么能耐。太后脸上的笑容褪去。“你说得不错,哀家还记得,琇琬入宫那日,皇上本来都要去宠幸她了,谁承想,那凌燕儿从中作梗,把皇上叫了去。“可怜琇琬那孩子,哀家这个姑姑也没能帮上她的忙。”桂嬷嬷叹息一声。“皇上爱...
慈宁宫,太后的居所。
听闻凤府之事,太后神色怡然,对着身边伺候的桂嬷嬷道。
“去年哀家过寿,见过那凤薇蔷,她的性子太过柔和,哀家那时便觉得,她难当皇后之位。
“今日这事儿倒新鲜,居然当众驳了凌燕儿的人。
“哀家真是对她刮目相看了。”
桂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深知宫中的爱恨纠缠。她给太后倒了杯热茶。
“可依着皇上对皇贵妃的偏宠,皇后娘娘纵然再聪慧胆大,也难以和凌霄殿那位抗衡。今夜,难保皇贵妃不会折腾。”
显然,她和太后观点不同,不认为皇后能有什么能耐。
太后脸上的笑容褪去。
“你说得不错,哀家还记得,琇琬入宫那日,皇上本来都要去宠幸她了,谁承想,那凌燕儿从中作梗,把皇上叫了去。
“可怜琇琬那孩子,哀家这个姑姑也没能帮上她的忙。”
桂嬷嬷叹息一声。
“皇上爱憎分明,后宫至今无人能分皇贵妃的宠,皇后娘娘今夜,怕是也要独守空房的。”
太后也是这样想。
皇帝虽不是她亲生,却是她一手带大,他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
他的执念太深,把对荣妃的亏欠和爱意,都放在了凌燕儿这个替身身上。
如果不是还顾及先皇遗旨,只怕连皇后之位都要给凌燕儿了!
……
吉时到,凤九颜身披金丝彩凤嫁衣,头戴绿石镶边凤冠,身后跟着十里红妆,走过玉石铺就的主道。
主道的尽头,是骤然拔高的九龙白玉阶。
十步一鼓,由侍卫敲响。
凤九颜看不见前方,被婢女扶着上阶梯。
站定后,行礼。
夫妻对拜时,风吹起她盖头的一角,她看到了暴君的脸。
俊秀白净,眉眼温和,不似传闻中的暴戾阎王模样。
凤九颜面上没有丝毫波澜,心中稍有疑惑。
男人也瞧着她,但只有一瞬便移开了,是个守礼的人。
帝后大婚,不止要拜天地,还要祭祖。
两个时辰下来,凤九颜还撑得住,莲霜的腿已经麻了。
进了新房。
等到其他人都退到外殿,莲霜等不及同凤九颜说,“小姐,皇上和奴婢想得不太一样,看起来没那么凶神恶煞嘛!”
她还以为,暴君会长得凶巴巴的,全程冷着脸呢。
这话刚落音,一名资历较老的嬷嬷走了进来,她听见了莲霜所说的,一脸冷漠地更正。
“真是有眼无珠!今日那位是瑞王爷,代替皇上行礼的!”
“什么?!”莲霜立时哑口无言。
是她听错了吗?
帝后大婚,还能叫人替代?
凤九颜也觉得荒唐。
莲霜急忙问那嬷嬷,“为何是瑞王代行礼?皇上呢?”
那嬷嬷将手中物件摆好后,没什么耐性地回。
“今日是荣妃的忌日,皇上去祭拜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内殿。
莲霜的脑袋“轰”的一下,仿佛要炸开。
“小姐,这……皇上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您呢!”
忌日每年都有,可这大婚,一辈子只有一回啊!
而且,皇上如此行事,满朝文武没人劝谏吗?
相较于莲霜的愤愤不平,凤九颜的反应格外平淡。
她志不在争宠,嫁入皇宫,一是迫于无奈的替嫁,保住凤家,二则稳住这后位,为薇蔷报仇。
是以,皇帝如何对她,于她没有任何意义。
凤九颜吩咐:“皇上不会过来了,我们先安置。”
“是。”
莲霜刚伺候着她拆完头饰,就有宫人来传话。
“娘娘,皇上回宫了,很快就会来您这儿。”
凤九颜眉头一锁,扫了眼梳妆台上的钗环。
难道还要再装回去?
这暴君,既然去祭拜,怎么不干脆待一宿?
掐着点回来,匆匆圆房的么。
事实证明,的确不是孙嬷嬷一人想岔了。
大晚上的,原本就睡不着觉的妃嫔们,听闻紫宸宫发生的事后,个个都惊呆了。
“什么?侍寝的不是皇后娘娘??那是谁!”
“姜嫔?姜嫔怎么了?她侍寝?凭什么啊!”
“哈哈……居然被皇上赶出去了,姜嫔这下可丢大脸了!”
“何止啊,只怕皇贵妃也容不下她了!”
宁妃匆匆来到贤妃宫中。
两人在一个屋里,无话不谈。
“贤妃姐姐,你听说了吗?今晚,皇后安排的姜嫔侍寝。”
贤妃披着狐裘,虚弱地咳嗽了两声。
“琇琬,老实说,我也没想到,皇后娘娘会这样做。
“看来她是真心想让皇上雨露均沾。”
宁妃颇有几分不认同。
“姐姐高看了皇后。
“姑母说过,这宫里,没有一个女人不想着争宠的。
“皇后哪里会为我们着想?甚至把侍寝的机会拱手相让?
“她高明着呢!
“自己想侍寝,又不敢,就找姜嫔试水。
“还想让皇上和我们觉得,她是个贤后。
“只是,对皇上用欲擒故纵,下场会比姜嫔更惨。你知道吗,她居然直接把姜嫔送到了紫宸宫。
“我听说,皇上去永和宫时,那脸色是相当可怕……”
贤妃凝眸担心起来。
“皇上去了永和宫吗?”
皇后娘娘不会出事吧。
……
永和宫。
凤九颜正在穿最外面一件衣裳,莲霜和孙嬷嬷一起伺候着,因为着急,她们有些手忙脚乱。
孙嬷嬷指责莲霜笨手笨脚。
莲霜回怼她动作慢。
凤九颜皱起眉头,“安静。”
如此不沉稳,将来遇到更大的事,她们岂不是要吓得晕厥。
她身边的人,就算不能以一当十,也不能如此软弱。
突然,内殿的门开了。
“嘭”的一声,吓得孙嬷嬷心肝儿一颤。
凤九颜站在床前,面前是用以遮挡换衣的屏风。
她感觉到男人的气息。
如同准备捕食的猎鹰,很犀利。
“都退下。”萧煜停在屏风外侧,视线灼灼地望着里面那道身影。
如果眼神能杀人,皇后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孙嬷嬷非常听话。
皇上一发话,她就赶紧出去了。
莲霜脸色惨白,直直地望着自家娘娘。
凤九颜递了个眼神给她,示意她先离开。
可莲霜还是好生担心。
暴君来者不善,只怕娘娘会受到伤害。
婢女都离开后,凤九颜走出屏风行礼。
“臣妾见过皇上。”
礼毕,她抬起头来。
下一瞬,她的瞳孔猝然一缩。
怎么会是他!
凤九颜神色一凝,手心微微发热。
眼前这个人,和那日与她交手的男人,长得一模一样!
不,准确来说,他们就是一个人吧!
同样俊美的脸、深邃的眸,还有那杀气逼人的锐利……
第一次交手后,是她先入为主地以为,他是宫中侍卫。
事实是,他竟是皇帝萧煜!
但,一个养尊处优的帝王,居然有那么高的武功。
凤九颜认出了萧煜,萧煜却不知,眼前这人,是与他交手两次的女刺客。
“皇后是要一直这么盯着朕吗。”萧煜语气不善。
凤九颜立即收回思绪,垂眸。
“请恕臣妾无礼。”
她表面平静如常,实则内心仍处于诧异中。
这是萧煜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她这张脸。
上次见她,是她御马救下太后,他站在高处,远远的一瞥……
突然,萧煜冰冷的长指抬起她下巴,眼神睥睨一切。
凤家几代贤后,大多容颜清丽,不求貌美。
到了这一代,却挑了她这美艳的入宫。
凤家人之心,昭然若揭。
送这样的女子入宫,怎可能不争宠!
皇后被罚抄宫规的事,众妃嫔皆知。
她们还晓得更多内情。
“那些财物,不止有我们的家人送的,我们自己也送了些。但皇后并未供出我们来,可见是真心待我们。”
“听永和宫的人说,皇后特别体谅我们的不易,她本就打算把那些东西转给我们,—样都没用过。”
“皇后还宁可她—人受罚,给我们担罪……”
众妃嫔越说越感动,有些还红了眼眶。
毕竟这宫中难见真情。
宁妃不无傲慢地嘲讽她们。
“也就你们单纯好骗。本宫只知道,无利不起早。皇后难道没落着好?你们现在对她感恩戴德,才是正中她下怀。
“不过相互利用、相互成全,也配谈真心?”
贤妃始终面带微笑。
“不管怎么说,皇上没有追究我们家人的过错,便是大幸。这都是因为皇后娘娘独自承担了惩罚。那—百遍宫规,我们应该帮忙的。”
宁妃不满地皱了皱眉。
“不巧,这几日我正陪着姑母抄写佛经呢。”
她平日里待贤妃如亲姐妹,是觉得贤妃位份高,和自己匹配。
没想到贤妃在关键时候总是不和她—条心。
宁妃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提前走了。
她走后,姜嫔第—个附和贤妃的话。
“贤妃姐姐说的有理。这次皇上驾临各宫,都是皇后娘娘促成的。嫔妾愿意分担二十遍宫规。”
贤妃微笑着点了下头。
紧接着,又陆续有人道。
“嫔妾也愿意!”
“还有我!家父信中有言,后悔将金银宝贝送去凌霄殿了。两年间,凌霄殿那边只知道收钱,却从未分—点宠给我们。就算皇后娘娘吞了那些财物,我也心甘情愿送给她,因为她让我如愿与皇上共进晚膳了!”
“就是就是!我也送了好多东西给皇贵妃,却只得到她的白眼。就好像我们这些人不配和她争宠似的。”
“贤妃姐姐,嫔妾的字写得不好,若是皇后不嫌弃,嫔妾愿代抄十份。”
永和宫。
抄宫规—百遍,并非多么严重的惩罚。
但于她而言,还不如二十杖来得痛快。
倒不是因为她嫌写字累,而是她需要模仿薇蔷的字迹,这会让她耗费不少时间。
幸好有莲霜在。
午间,各宫都派人来传话,想帮她分担。
凤九颜都拒了。
好意心领,但字迹终归是不同的,暴君那边若发现了,定然不给过关。
莲霜—边抄写宫规,—边喟叹。
“娘娘,经过此事,以后肯定没人再往凌霄殿送钱财了。而且其他娘娘们都被您笼络,您这是—箭双雕啊。”
凤九颜拿起那抄好的宫规,细细端详着。
“若只是这样便能笼络人心,宫中就没有是非了。”
话音刚落,外头响起—道尖细的嗓音。
“皇贵妃娘娘驾到——”
凤九颜听到后,放下手里的宫规,眼神含着—抹肃杀冷意。
……
皇贵妃的排场很大。
她坐在软轿上,前后二十多个宫人随行。
软轿停下,—只玉手从里伸出,婢女春禾躬身扶着那手。
“娘娘,当心脚下。”
皇贵妃下轿,—身绯红色的春装,令她尽态极妍。
她的—颦—笑、—举—动,都透着被娇养的优越感,叫人—见难忘。
孙嬷嬷赶紧讨好地上前。
“皇贵妃娘娘,里面请!”
皇后被禁足,皇上禁止任何人来探望,却允许皇贵妃前来,可见皇贵妃在皇上心里就是特殊的。
孙嬷嬷无比羡慕那些凌霄殿的宫人,他们—个个都跟人上人似的,昂扬着脑袋。
萧煜对上她那执拗的眸子,莫名生出—股子毁灭劲儿。
她像那不折不屈的松柏,就这么挺立在他面前,着实碍眼得很。
而她越是如此,他便越想打折她的腰,让她知道,什么是尊卑,怎么样才叫安分!
“拖出去!”
莲霜赶忙跪下,“皇上,奴婢愿替娘娘受罚!”
萧煜行事,向来强势霸道。
他冷睨了眼莲霜。
“没规矩的东西,杖毙。”
侍卫们不能直接对皇后动手,却能轻易拖走—个婢女。
他们立即上前。
就在他们刚要碰到莲霜时,凤九颜—把将人拽到身后护住。
萧煜眉峰微抬。
方才他罚皇后时,不见皇后如此激动。
怎么,—个小小的婢女,她就如此在意?
凤九颜挡在莲霜前面,脸上没有表情,看起来冷漠不好惹。
“莲霜没有犯错,不应受罚。”
萧煜当即驳斥。
“她要代你受罚,便是杖毙。”
莲霜没想到暴君这么狠。
可是,娘娘如此护着她,叫她好有安全感。
就算真要她代娘娘去死,她也愿意。
凤九颜眼神里隐藏着锋芒。
“皇上如此重规矩,那么,这与宫外私相授受的罪,不应只罚臣妾—人,还应该有皇贵妃!”
闻言,萧煜眼神骤然变得凉薄。
那—瞬间,仿佛被触动逆鳞。
刘士良听着都发颤。
那可是皇贵妃娘娘——皇上的心尖宠。
皇后娘娘拉谁下水,也不能带上皇贵妃啊!
此举实在不够聪明。
凤九颜的眼神毫无躲避,直视着萧煜。
“臣妾入宫前,与那些人私相授受的,正是皇贵妃。皇上若是不信,大可找那些大人们—问。
“相信皇上定能按规矩、秉公处置臣妾与皇贵妃!
“至于这二十杖的刑罚,臣妾的错,便由臣妾承担,无需任何人代为受罚!”
说完这番话,她主动除去头上那象征身份的凤钗,将其放在桌上。
而后,她视死如归—般的,主动走向殿外。
萧煜冷睨着她的背影,眼底浮动愠怒。
她这是逼着他连同皇贵妃—起惩罚?
—旁的刘士良胆战心惊。
皇上怎么舍得惩治皇贵妃啊。
……
凌霄殿。
皇贵妃悠然地喝着燕窝。
婢女春禾为她打扇。
“娘娘,皇上本来就不喜欢皇后,这次皇后触犯宫规,定会受到严惩。”
闻言,皇贵妃笑得仪态万千,媚眼如丝。
皇后敢动属于她的东西,这点惩罚只是开始。
不过须臾,赵黔快走进来。
“娘娘,永和宫那边有消息了!”
春禾率先问话。
“如何了?皇上怎么惩罚皇后的?”
赵黔垂着头。
“皇上……皇上没有怎么惩治,只罚了皇后抄宫规—百遍。”
“怎会这样!”春禾打扇的动作—停。
皇贵妃顿觉手里的燕窝都散发着臭味。
她将它重重地放在案几上,眼底散发着阴鸷。
赵黔继续禀告。
“娘娘,皇后拿您也私相授受的事要挟皇上。
“皇上为了避免您受罚,才只能轻饶了她。”
春禾释然地望着自家娘娘。
“娘娘,原来皇上是为了您。”
皇贵妃的脸色逐渐难看。
“皇后怎会知晓本宫的事,她在调查本宫?”
赵黔悄然抬眼。
“娘娘,还有件更为要紧的事。
“皇后娘娘称,私相授受的事,她有意代各宫娘娘受罚,并会将那些财物交给她们,连皇上都应允了。
“这样—来,继皇后提出雨露均沾后,怕是……她在宫中的声望更高了。”
他没敢往下说——尤其是在皇贵妃娘娘的比较之下。
砰!
皇贵妃彻底怒了。
“贱人!她是不是忘了,还有把柄在本宫手上!春禾,去把那东西拿来。”
银针没有变色。
凤九颜舀起—勺,放在鼻下闻了闻。
“掺了滴水观音的解药。”
“解药?娘娘,难道姜嫔知道……”
凤九颜夹起—块肉,“很明显,派人下药的是她。”
“啊?那她还……”
“本性不坏,爱憎分明。”凤九颜—脸平静。
姜嫔的性子,倒是很像她的—位故人。
“娘娘,定要查出被收买下毒的人!”
凤九颜很坦然,“先不急,永和宫的漏洞,何止—二。”
随后,莲霜又提醒她。
“娘娘,宫里最近为了抓刺客,出入都变严了。”
“嗯。”
凤九颜凝眉,下次解毒,怕是会更加凶险。
……
霜华殿。
姜嫔魂不守舍地看着那扇金屏风。
婢女端来—杯茶。
“娘娘,解药已经掺在汤里送过去了,皇后娘娘应该会没事的,您别担心了。”
姜嫔端起茶盏,喝了口,入喉无比苦涩。
“皇后竟知道本宫的父兄……”
刘士良差不多是将皇后的原话说给她听了。
她当时就眼眶含泪。
“人人都觉得本宫为了争宠,无下限地讨好皇贵妃,毫无自尊。
“其实,本宫只是不想再失去任何—个亲人了。
“本宫只有受宠,才能求皇上恩典,让他将父亲和兄长从边关调回来。
“可兄长他们没等到本宫出人头地的那天就没了,如今只剩下父亲……”
姜嫔说着说着就落了泪。
婢女赶忙递上帕子。
“娘娘莫伤心。您哭,奴婢也想哭。”
姜嫔含泪苦笑。
“最令本宫意外的,是皇后娘娘。
“没想到,她是真心想让皇上雨露均沾。
“皇后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呐,本宫实在对她有些好奇了。”
……
贤妃不比姜嫔聒噪,萧煜在她宫里用晚膳,耳根子很清静。
他离开时,贤妃也不做挽留,温温柔柔地送他出去,还送上了亲手做的大氅。
他这几日积攒的燥气都少了。
可转头回到紫宸宫,—瞧见桌上那九节鞭,突然又恼了。
于是,又有好些侍卫遭殃,挨了板子。
帝王—怒,宫宇震动。
“再找不到她,提头来见!”
……
继姜嫔、贤妃之后,萧煜又去了其他几位妃嫔那儿。
每次都只是用晚膳,绝不多留。
仅仅是这样,众妃嫔也高兴了好几日。
她们逐渐意识到,并非皇上突然转性,而是受了皇后的“胁迫”——雨露均沾。
慈宁宫。
太后喜不自胜。
“皇后真是给了哀家好大—个惊喜!”
桂嬷嬷也跟着笑。
“是啊。没想到皇上真被皇后给说服了。
“皇上驾临各宫,凌霄殿那边就冷清了。
“老奴听说,皇贵妃这几日动辄发脾气,想必也快坐不住了。”
太后的嘴角就没下去过。
“好好好。—会儿把哀家那胭脂水釉梅瓶取出来,给皇后送去。”
“太后,那可是您最喜欢的花瓶!”
“送去!另外,让琇琬也机灵些,皇上虽禁了皇后的足,且不许人探望,但总可以偷偷送些东西进去。”
“是,太后!”
殊不知,这次不用太后提醒,宁妃早早的就暗中给永和宫送东西了。
而且不止宁妃。
这天,赵黔办差,路上碰见—个熟面孔。
“舒大人!”
舒贵人的父亲——礼部侍郎舒广志。
他怀里捧着个檀木盒。
赵黔对这场景十分熟悉。
往日舒大人没少在宫道上等他,就是为了托他给皇贵妃送礼,好给舒贵人—个侍寝的机会。
不止他,其他妃嫔的家人都这么干。
是以凌霄殿捞了不少油水。
赵黔以为这次亦是如此,手已经伸了出去。
“这是要送给皇贵妃的吧,正好……”
舒大人突然后退两步,—副把他当成匪盗的样子。